《穿成極品老婦後,我成全家頂梁柱》第126章 他好像奶寶男
第126章 他好像奶寶男張小英並不知道裴兆麟的糾結。
由於字難看,張小英沒有重新編寫教材的打算。
鬱陽智商高,又有醫術基礎,沒有手把手教的必要。
她得去做個人體模型才好。
其實最好是用真人,不過真人的話,無論男女,在時代的束縛下都不太方便。
張小英只能退而求其次,翌日便找許青林和許長生打聽,“你們知不知道有誰的木工厲害,或者是可以燒製泥人的。”
“娘要做什麽?”許青林不解,“怎麽要做泥人?”
“別問這麽多,到底有沒有?”張小英白了他一眼,“以後這東西說不定她們姐妹也用得上。”
許長生倒是認真想了想說:“我知道鎮上有個李拐子會做木工,不過他脾氣有些古怪,也不愛跟人來往,如今也少接活了,不曉得他會不會?”
“很厲害?”
“對,以前找他做木工,都得提前問過他什麽時候有空才行。”
“嗯,我晚些到鎮上問問看。”
張小英沒抱多大希望,實在不行,只能讓鬱陽自己找了。
畢竟鬱陽真正想學的應該就是針灸。
張小英開始一天帶娃訓練的日程。
許瑾瑜三人已經習慣,連許文聰最近也沒這麽弱,隱隱有追趕許瑾瑜的趨勢。
他真的很爭強好勝!
有好勝心是好事,但過頭卻不是。
等休息的時候,張小英批評了許文聰,“你再不顧自己身體亂來,我就要動手打你了。
“鍛煉是為了強身健體,你因此傷到自己,那還有什麽意義?”
許文聰低頭委屈地道:“我隻想向奶奶證明,我也不差……”
“那就用傷害自己來得到我的注意?”張小英厲聲質問。
許文聰窺了張小英一眼,被張小英的神色嚇到,頓時不敢吭聲。
“許文聰,我願意教你,是認為你並沒有被慣得一無是處,但我現在對你有些失望。我這麽用心教你,你眼中卻永遠只有輸贏和旁人對你的評論!”
“奶奶,我……”
張小英抬手製止他說下去,“你再這樣下去,只會鑽到牛角尖裡,大福村就這麽大,厲害的人有限。
“等你到了外面的世界你會發現,比你優秀的人更多,到那時候你傷害自己無人在意,是不是就要傷害別人了?”
“我沒有!”
“文聰,人因為好勝而上進是好心,卻不能將好勝變成自己行事標準。你可以努力跟別人比,絕不可以因此進入死胡同。
“而是要在不傷害自己和別人的前提下,想辦法超過對方那才是正道。無法超越,就將其作為自己的標杆,不斷鞭策自己提升!”
許文聰沒有說話。
張小英摸摸他的頭:“你是個聰明的孩子,我想你會明白的,今天回去之後,多扎半個時辰馬步反省一下自己。”
剛因為摸頭仿佛吃了糖的許文聰在下一刻就有種被狠狠打了一棍子的感覺!
半個時辰的馬步!
許文聰差點就哭了。
可他不敢。
他哭喪著小臉抬頭,發現張小英方才的嚴肅已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溫和。
許文聰瞬間覺得他又可以了。
奶奶對他還是很好的。
半個時辰而已,咬咬牙就過去。
張小英瞥見許文聰的神色變化,有些無語。
她是想著掰正許文聰性子,但好像許文聰更歪了。
別人媽寶男,他好像奶寶男!
到底是哪兒出問題呢?
張小英迷茫了。
回去之後,許文聰乖乖地自己多加了半個時辰扎馬步。
張小英收拾收拾,就打算去鎮上。
如今平嶺坳的過山風已經去了更遠的深山,張小英也放心讓許長生他們去挖筍。
賣不掉也可以曬筍乾,總之糧食有備無患,多多益善。
張小英還沒出村子,就撞到有陌生人來村裡著急打聽她住哪兒。
“你找我有什麽事?”張小英直接上前問道,“我就是張氏。”
那人聞聲看向張小英,急切地詢問,“你真的是許家那位張氏嗎?”
張小英點點頭。
“那就好那就好,能不能請你跟我走一趟?我們村的劉仵作病得很重,吃了好幾服藥也不見效,她好不容易清醒過來,讓我們來尋你,求你去看看劉仵作可以嗎?”
他是個年輕人,心急如焚,又不敢拉扯張小英,只能雙手合十苦苦請求。
張小英對劉仵作印象深刻。
女扮男裝,一輩子都跟在跟屍體打交道,除非熱愛,否則誰能這樣堅持下來。
“行,你等等,我去拿藥箱。”張小英沒猶豫,說完就折返回去。
“奶奶,你去哪兒?”許瑾瑜見她回來,“是要去給人看病嗎?”
“對。”
“奶奶,我能不能跟你去?”
張小英頓住腳步,訝異回頭。
許瑾瑜紅著臉,似乎鼓起很大勇氣,“奶奶,我能不能跟你學醫啊?”
“為什麽有這個想法?”張小英的心咯噔,該不會是昨天聽到鬱陽要學醫,所以她也要學?
這可不是什麽好事?
“從奶奶救了劉叔開始。”
“就這樣?”
許瑾瑜認真點點頭。
她還很單純,心思都寫在臉上。
一如她所言那樣,確實只是想學,而不是為了誰。
“那你跟我走。”
張小英並不反對許瑾瑜學醫。
在大梁,科舉經商這兩條路只有男人能走,女孩子總是被灌輸出嫁從夫,相夫教子的理念,好像除了依靠男人,就再也沒有別的出路。
如果許瑾瑜願意學醫,就算她無法和時代抗爭,至少擁有了在婆家立足的底氣!
張小英帶上許瑾瑜和年輕人匆匆趕去劉家村。
仵作是很遭人嫌棄的行當,人人都覺得仵作晦氣,所以劉仵作孤零零住在山腳下,跟其他村民都離得挺遠的。
這年輕人是劉家村一個孤兒,老實憨厚,是村裡為數不多願意來劉仵作家裡的人。
也正是因為他,劉仵作病了才叫人發現,不然,怕是等她屍體發臭了才有人知道她沒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劉仵作性子有關系,她的屋子窗戶開得很小,顯得屋裡十分陰暗。
一股奇怪的味道撲鼻而至。
許瑾瑜不禁捂住鼻子,“奶,這是什麽味道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