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極品老婦後,我成全家頂梁柱》第269章 這招屢試不爽
大太太千百個不願意,“爹,家裡出了這麽大的事,長公主理應來看看你這個長輩,她卻充耳不聞,至今沒有任何表示。只怕是兒媳過去了,未必能見到長公主。”說罷,她看了眼丈夫司書榮。
司書榮會意,便接過話頭,“兒子覺得,應該讓母親去公主府。”
司老夫人聞言不由得皺眉,“這是什麽話,我身為婆母,難不成還要三清四催?這讓司家顏面何在?”
她是司老爺子的正妻。
對司家的事向來睜隻眼閉隻眼,甚至還會給丈夫遮掩醜事,尋覓年輕貌美的女子,以此來鞏固自己在司家的地位。
而司彥文對長公主一往情深,甚至為了長公主不惜忤逆她,令她對長公主深惡痛絕。
尤其是司彥文死了之後,司老太太更是將這一切怪到長公主和阿淺身上,對阿淺從來沒有好臉色,還會當著眾人的面把阿淺貶得一文不值。
長公主的退讓,使得她變本加厲,在司家除了司老爺子外,說一不二,誰敢忤逆誰就沒有好果子吃。
司老爺子因著她幫忙,對她仍有幾分體面。
“娘,正因為你是婆母,去了公主府她才不敢避而不見。兒媳雖然是大嫂,可娘也知道,那是長公主,她向來瞧不起我,也只有娘你才能鎮得住她!”大太太討好地道。
開什麽玩笑,她再瞧不起長公主,也不會跑到人家地盤去鬧什麽啊。
更何況這是司家的事,憑什麽要她一個兒媳去找長公主?
“老大家的說得對,這公主府還真只能是你去她才不敢避而不見。如今老三家背叛司家,要是不處理好,司家會遭殃。到時候這榮華富貴可就成過往雲煙了。”
司老爺子看了眼司老夫人。
司老夫人耷拉著一雙渾濁的眼,滿是不悅,“怎麽著,司家出事,難道她就能獨善其身?何必上趕著去求她?她要是敢坐視不理,我就鬧得人盡皆知,再把那掃把星被人擄走的事說出去!”
“閉嘴!”司老爺子瞪了她一眼,“都什麽時候了,你還顧著面子呢?你上門跟她主動來司家是兩碼事,難不成你想讓滿京城的人都說她事事為司家打算?沒有對不起司家?”
司老夫人一噎。
她自己也清楚,這些年能拿捏長公主,不就是因為司彥文的死讓長公主心存愧疚嗎?
所以他們提出過分的要求,長公主流露出拒絕的意思時,只要他們提起司彥文,她就沒有不答應的。
這招屢試不爽。
她不能讓外面的風聲變成長公主不虧欠司家的。
“行,我去。”
司老夫人板著臉答應了。
大太太松了口氣,“我陪娘一起去。”
有婆母在,長公主也挑不出她任何錯處!
司老爺子點點頭:“嗯,你們兩一塊,要是公主府有什麽風吹草動,要第一時間差人來告訴我。這事算不上什麽大事,但也不能掉以輕心,不然誰都沒有好日子過。”
司老爺子更多的是震怒,怒三太太不識好歹,敢背叛司家。
至於擔心是沒有多少的。
這些年沒少人彈劾司家,可到頭來有誰成功了?
彈劾司家的禦史,有幾個不是被貶的?
那姓魯的不過是仗著有個好嶽丈,還能安安穩穩留在京城罷了。
等哪天他的嶽丈致仕,就到了司家跟他算帳的時候!
除了讓家裡的女人去找長公主之外,司老爺子什麽都不做。
有長公主這張護身符,他已經傲慢到認為京城無人能撼動司家了。
反正有事找長公主就對。
可惜這一次,他的算盤要落空了。
當司老夫人擺足了架子去到公主府,卻被公主府的下人告知,長公主兩日前已經離開京城,去了護國寺禮佛。
護國寺並不在京城,且距離京城好幾天路程,就算現在讓人快馬加鞭去追長公主,也得數日後才回來。
司老夫人怒不可遏:“豈有此理,你這刁奴竟敢做主子的主,擋我去路?來人,拿下他,免得以後再仗著長公主的勢,欺上瞞下。”
說罷,司老夫人氣勢洶洶地準備強行進入公主府。
“何人要闖公主府?”與此同時,一道清冷且充滿氣勢的聲音驟然從門後響起。
神色冷厲的鬱陽大步走出,周身透著不悅的氣息,十分迫人。
司老夫人見到這樣的鬱陽,不禁一顫,本能地有些畏懼。
“哦,原來是司老夫人。”鬱陽對上司老夫人的目光,淡淡地說了一句,隨後看向那個被司家下人按住的侍從,沉聲道,“是誰讓你隨意泄露主子行蹤的?”
“九殿下饒命!”侍從求饒,“奴是見司老夫人有急事求見長公主,這才告知司老夫人的。”
“大膽。”鬱陽斥道,“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什麽身份?這裡是什麽地方?誰才是你主子?堂堂長公主,什麽時候要跟外人交代行蹤了?”
這罵的是侍從,打的卻是司老夫人的臉。
司老夫人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麽不給她面子!
她當即不高興地道:“九殿下,老身是長公主的婆母,久不見長公主,心中記掛,關心她多問也是錯?”
鬱陽微微一笑,“自然不是,只是這下人就得好好管教,免得主子寬容,都忘了尊卑,以為可以跟主子平起平坐。老夫人你當然能問長姐去向,只是長姐如今確實不在公主府。
“不知道老夫人可是有事?正好我過兩日也要去一趟護國寺,不如說與我聽,我可以轉告長姐。”
司老夫人老臉拉長,“婦道人家的事,便不勞煩九殿下了。只是我今日聽說我那沒什麽長進的三兒子,不小心得罪了九殿下,還請九殿下大人大量,放過他一次。
“回頭老身就讓他上皇子府給九殿下道歉,請九殿下看在長公主的面子上,幫襯一二吧。不然,也會連累淺淺不是?”
鬱陽想了想,反問了司老夫人一句:“阿淺平日裡也沒怎麽去司家,跟司家關系不好這事人盡皆知,不知道老夫人說的連累,是指哪方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