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魚擺爛後,靠烏鴉嘴振興修仙界》第275章 我就是走了一下神
貓貓殿下突然變成這副模樣,莫不是暗中有賊子偷襲。會是殺了那些妖的家夥嗎?
還是說是天荒城城主府的妖,發現了他們的所作所為,來追殺了。
十長老的想法猶如撒了歡的二哈一樣,一路奔騰,一路翻滾。
其實喵瀛和狐妖少年那思緒也好不到哪裡去,甚至更離譜。
比如說媌淼被偷了魂,變成了提線木偶。
一貓一狐都快要被自己的腦補給嚇死了,也快要被暗中的敵人氣死了。
恨不得立馬就把藏在暗中的敵人給揪出來,揍成肉餅。
他們的這一系列反應,把佛子元臻都給乾沉默了。
這,就不能聽他說一句話嗎?
表面上一直是之前那副悲天憫人的樣子,心裡卻是一言難盡的。
“你們在說什麽啊?”
回過神來的媌淼一臉的懵逼。
都還沒來得及想剛才發生的事情,喵瀛和狐黎一下子就擠在她身邊。
把月痕都給擠了出去。
“貓貓姐,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貓貓姐,你要是哪裡不舒服的話趕緊說出來,不要強撐著。”
一個喵瀛,一個是狐黎。
在再次重新認識的時候,狐黎也跟著喵瀛喊貓貓姐了。
看著這兩張憂心忡忡的臉,想起自己剛剛所聽到的。
媌淼:……
額,講真,她有一種想說出點什麽,卻又有些不知道說什麽的感覺。
明明是在關心她,擔心她的安全,如此她應該感動的,可這真的感動不起來啊,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媌淼歎了一口氣。
“那個,有沒有可能,剛剛我就是走了一下神?”
走神?
是走神傷了的貓貓姐!
“好膽的賊子,藏在哪裡,滾出來!”
一貓一狐狸立馬激動,眼神如電的再四周掃視。
這兩個傻子?
喵瀛之前不是也挺機靈的嗎?
還有這隻狐黎,那不是也有點小聰明嗎?
怎得兩個湊在一起還變傻了。
難道是正正得負?
“沒有賊,我只是走神。”
無奈,媌淼隻得重複一次,而兩妖也反應過來,一時間臉上的表情格外的精彩。
耳朵都變得通紅,尷尬的很。
恨不得地面上出現一條裂縫,兩個都一起鑽進去。
可不就是個走神嘛,卻被他們給說的如此嚴重。
淡定如佛子元臻,那嘴角也是不由得跟著抽了抽。
大家夥插科打混,一邊沿著來時的路繼續離開。
在重新站在那溶壁面前的時候,媌淼不由得回頭看了一眼在冰霧中若隱若現的鎖妖塔,眉心微微的皺了皺。
剛剛那真的只是她的一個錯覺嗎?
是她幻想出來的樣子嗎?
所以,鎖妖塔化作一道光線,進入她眉心是假的嗎?
可如果不是假的,鎖妖塔為何還原原本本的矗立在那裡?
而其他的人或妖,都沒有一點反應呢?
媌淼糾結的腦袋有些疼。
她搖了搖頭,把這些全部都放下。
算了,不管了,到底是不是幻境,等回去了好好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再說。
天荒城城主府。
玄冥手上剛端起來的茶,還沒喝到嘴裡,砰的一聲直接被他給捏碎了。
他面色陰沉,目光陰毒的看著地面上的妖,聲音冷的如萬丈寒冰。
“你說什麽?”
跪伏在地上的妖,戰戰兢兢,連頭也不敢抬,更是不敢發出一點點聲音。
“本城主問你話,耳聾了。”
跪在地上的妖衛知道,剛剛他所說的那些,城主其實是已經聽清了的。
若是他再開口說一遍,那麽等待著他的就是城主的怒火,而他會被城主遷怒,直接弄死。
所以在城主問第一遍的時候他沒有開口。
而第二遍他也不想開口。
可是若不開口,那同樣也會被弄死。
說不定開口了他還能有一絲活路。
所以他只能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恐懼,戰戰兢兢的將剛剛所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鎖妖塔出事了,妖皇死了,裡面的妖也全部死了,那位不見了。”
“混帳!”
怒火中燒的城主玄冥,再也維持不了冷靜的理智,騰的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猩紅的眼中充滿了陰鷙,二話不說,一巴掌就憑空扇了出去。
一個巨大的由妖力凝結的手掌從天而降,直接將妖衛給拍成一團肉泥。
那妖衛連慘叫都沒有發出來就這麽嘎了。
玄冥此時無法忍住內心的怒火,打殺了一個還不夠,憤怒的把自己面前的桌案什麽的全部都給掀了。
整個房間被他弄得一團亂。
他深呼了幾口氣,在原地轉了幾圈,勉勉強強才壓製一點怒火,陰沉著面色,抬步走了出去,順著一條小道,疾步飛掠。
連他平日裡比較在乎的形象都不顧了。
沿著那條小路越走越偏僻,一直來到城主府的最南邊,一處荒廢的宅院內。
從外面看,這宅院實是破爛的很,荒蕪的很。
裡面的草都已經長得冒出了院牆。
偶爾還有風吹過來,破舊的窗戶被吹的咯吱咯吱響,聽起來有些滲人,陰森森的。
要是大晚上來,那恐怖素材絕對能收集一大籮筐。
也是因此,這裡從來都沒有妖踏足過。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不過只是一層迷惑妖的表象。
在玄冥一腳踏入這如同鬼淵一般的宅院時,他的身體四周有水波蕩起,如同穿透了一層看不見的結界。
眼前的環境也瞬時間來了一個大變樣。
這座宅院哪裡還如同鬼院一般,分明華麗的讓人無法想象,那高大的宮殿,細膩的琉璃瓦,在陽光下流光溢彩,恐怕是個妖見到的都會豔羨,感慨。
如此華美的宮殿,究竟是何人居住?
但事實上,這座宮殿裡面並沒有任何生靈居住。
哪怕是玄冥自己。
此時的玄冥腳步飛快,臉上沒有表情,但卻能夠看到他眼裡面透出來的急切。
隨著嘎吱一聲響,宮殿的大門被推開。
他的視線第一時間就放在了宮殿的正中間。
只是映入眼簾的情形,卻讓他面色黑的,猶如被染了墨一般,周身氣壓極低,隱隱有暴風雨來臨前寧靜的意思。
光可照人的地板上,墨色痕跡勾畫出來的一個個符文連接在一起,形成陣法,排序在各個方位,井然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