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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糙漢寵爆!學霸嬌妻隻想躺贏》第598章 被罰
  董春柔和雷天結婚以後,總是聚少離多。

  兩人也想多多守在一起,可沒辦法,雷天的船隊有那麽多人養,少了他不行。

  景承就尋思著,如果能讓董春柔管這事,至少倆人能在船上相遇啊。

  尤其是雷天,年紀也不小了,總要有個孩子吧。

  何況,雷天很喜歡孩子,羨慕他早早就有了兒子不說,現在司恬又懷孕了。

  “也是……他們兩個人常年聚不到一起。”

  好在二人都是經歷過風雨的人,思想堅定。

  否則就這種異地生活,早就出現變故了。

  “好,那我明天去找春柔姐商量商量。”

  心裡的事有了著落後,司恬的心終於安靜了。

  人也放松了許多,靠在景承身邊,一邊絮叨最近幾天發生的事,一邊想著該如何給景銘澤做學前教育。

  “他不小了,總不能讓他一直跟著冷衝學功夫,其他的也要學習啊?”

  司恬覺得自己不雞娃,主打孩子快樂成長。

  但該有的禮貌,該清楚的禮儀,該明白的教養,這些還是要教的。

  “唔,和縣在學前教育這一塊的確挺弱的,早前我也考慮過在這裡開辦一家國際幼兒園。

  我記得,你的計劃書上有寫。”

  提到計劃書,那還是司恬在穿書後沒幾個月的時候寫的。

  那時候一邊複習高考,一邊做生意,一邊操心將來的事。

  她把自己能想到的全都寫下來。

  包括孩子教育這方面。

  趁著做賣奶茶做生意的空檔,對和縣的所有幼兒園進行了了解。

  其實一共就兩所幼兒園。

  一所是公立的幼兒園,一所是個人的。

  連營業執照啥的都沒有,就是自發的,幫助周圍的家長看孩子。

  家長意思意思,給點錢。

  畢竟有雙職工的,白天沒時間帶孩子。

  所以並不正規。

  提到教什麽知識,那更是不可能。

  除了簡單的數數,就是簡單的學讀和寫字,要麽就是背誦幾首兒歌和古詩。

  公立的幼兒園雖然正規,但教授的課程也沒多哪去。

  所以當時,司恬就在自己的計劃書上寫下了,如果條件允許,一定要建立一座國際雙語幼兒園。

  面積足夠大,老師足夠多,寓教於樂設施足夠先進。

  可是建造這樣一個幼兒園花費真的很大。

  相當於私人投資。

  不過景承看見這一條的時候,卻牢牢記在心裡。

  他並沒有忘記。

  最近一年多的時間,他一直在搞步行街的建設。

  對於開辦幼兒園這件事,只是初步與和縣的縣長,梁家明商量了下。

  沒想到對方十分支持他的工作。

  並且還表明,如果想要開辦幼兒園,所有的手續,縣裡一應辦全。

  並且還會批一塊地皮給他,做足了支持的姿態。

  有了這種保證,景承心裡踏實了。

  就想著等自己得空了,和妻子商量商量。

  畢竟自家的孩子也不小了,總要有個上學的地方。

  尤其建築隊還沒解散。

  眼下,司恬聽到大佬的話,愣怔了許久。

  最後喃喃的開口,“你……你還記得我的計劃書?”

  那本計劃書只是她閑來無事瞎寫的,也是給自己定個目標。

  後來因為很忙,本子都不知道弄哪去了。

  “本子一直在我這,那上面你寫的所有,我都記在心上。

  我覺得很有用。”

  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窮不能窮教育。

  隻他們好,有錢,有權,有什麽用呢?
  也要教育好下一代,下下一代,才能受用無窮。

  聽到大佬的話,司恬羞赧的笑了。

  她怎麽都沒想到,大佬會記得這麽多。

  “謝謝你……”

  那時候自己寫的計劃書,完全是對比原來世界計劃的。

  就想著,如果真的回不去,至少還有以前世界的影子。

  包括家裡的裝修風格,包括步行街的建設風格。

  她設計的所有理念,都是參照以前世界的。

  看著那些熟悉的建築,才能讓她感覺,自己曾經的一切。

  否則有的時候,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隻做了一個夢而已。

  “你跟我客氣什麽,這幾天我不忙,剛好聯系了梁家明,他說如今縣裡收入還可以,所以也想為幼兒園做點什麽。”

  “啊?他的意思是,我們一起開辦?”

  景承沒想到妻子會反應這麽快,隨後點點頭。

  可見對方不是很讚同的模樣,又接著問了句。

  “怎麽,你覺得不好?”

  “唔……教育這方面,最反感的就是意見不統一,他參與也可以,不參與管理,否則就我們自己做。”

  一間學校,全都是管事的,只有一個做事的。

  司恬不想自己先進的理念,被人質疑。

  如果有的家長接受不了,或者感慨其他什麽的。

  例如帶著孩子出去旅遊,承辦晚會,鍛煉孩子們,或者讓孩子們報各種特長班。

  學校提供老師,提供學識。

  但偶爾也需要家長的配合,例如,晚會的服裝錢啊。

  或者你學習特長所需要的樂器啊等等這些。

  聽到妻子提出的這些可能性,景承也覺得是自己想的簡單了。

  “原來,你對學校還有這麽多要求呢?”

  “當然,現在的孩子自然不能和以前的孩子比,世界在發展,人也在進步。”

  如果不提前預設到將來發生的事。

  那麽你的孩子,就會輸在起跑線上。

  她既然來自藍星,來自先進的世界,當然不能讓這些遺憾出現在自家孩子身上。

  “也對,行,我明天再和他商量商量。”

  就在倆人正聊的起勁兒的時候,房門突然那被打開了。

  景銘澤氣衝衝的跑進來,直接跑到沙發前,摟住司恬的脖頸。

  “媽媽,唔唔唔……”

  哭了!

  他們都已經多久沒見孩子哭了。

  景承不可思議的看看妻子,見對方也愣怔的抱著孩子。

  “寶貝,乖,不哭,告訴媽媽怎麽了?”

  “哇……”

  聽到媽媽的安慰,景銘澤哭的更大聲。

  司恬:…………

  這是受了多大委屈啊。

  還不等景銘澤說清楚到底怎回事,那邊冷衝黑著臉走進來。

  得!
  司恬和景承瞬間明白了怎回事。

  這估計是被冷衝罰了。

  司恬強忍著笑意,輕輕的安撫著自家小崽子。

  “怎麽了,是不是冷叔叔罰你啦?”

  見媽媽猜對了,景銘澤哭的更大聲。

  “媽媽……媽媽,我不要跟著他學功夫了,太嚇人了,太變態了。”

  景承瞅了自家小崽子一眼,又看看滿臉黑的冷衝,抿著唇站起身。

  “怎麽?”

  “還怎麽?你問問這個小兔崽子到底幹了啥?還說我太嚇人,太變態了!”

  冷衝難得生氣,此刻已經火冒三丈。

  見冷衝如此,司恬趕緊扯開景銘澤的胳膊,讓對方與自己直視。

  “不許哭了,你說說,到底怎麽惹冷叔叔生氣了。”
    景銘澤一邊抽噎著,一邊偷摸回頭看冷衝。

  結果看到對方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不禁打了個冷顫。

  “媽媽……我……我……”

  完蛋!

  只要是景銘澤結巴,那就一定犯了大錯。

  “說吧,我看看冷叔叔冤枉沒冤枉你,如果沒冤枉,就回去接受處罰。”

  景銘澤見媽媽也不幫自己,爸爸?

  爸爸跟沒有一樣,根本就不會幫自己。

  最後垮著臉說出了自己如何惹冷叔叔生氣的。

  他下午的時候拿著冷叔叔的水杯玩來著。

  最後還將水杯給弄壞了,並且扔到了垃圾堆。

  在他看來不就是一個水杯嗎?

  誰讓冷叔叔對他那麽嚴格,他搞個惡作劇沒啥吧。

  “水杯?哪個水杯?不會是青瓷外面畫著芙蓉花的那個吧?”

  “嗯,就是那個,多醜啊!”

  聽到這句話,司恬和景承匆忙的對視了一眼。

  分別看到對方眸中的感慨。

  那個水杯,是冷衝父母留下的唯一物件。

  這麽多年,他一直帶在身邊。

  水杯邊緣都有豁口了,還在使用。

  也算是對兩位老人的一種懷念。

  “景銘澤,你知道嗎?那個水杯是冷叔叔父母留下的唯一一個物件。

  你冷叔叔睹物思人,平日裡看見水杯,就能想起自己的爸爸媽媽。

  你如今將它弄壞了,甚至還丟了!應該被罰。”

  無論是大人,還是孩子,都要做到心中有數。

  什麽該碰,什麽不該碰。

  “景銘澤!”

  “媽媽……”

  景銘澤也沒想到那個杯子那麽重要。

  他只是覺得自己被爸爸媽媽扔給冷衝教育,心裡有點憋氣。

  而且冷叔叔在教授功夫的時候,跟變了個人似得。

  他有點接受不了。

  這與他以前世界的教授模式不一樣。

  總之,痛苦!
  所以就想耍耍脾氣,沒想到卻做了件令人傷心的事。

  景銘澤抬起頭見媽媽無比嚴肅的看著自己,最後轉過身走到冷衝面前。

  “冷叔叔,對不起,我不知道那個杯子對你如此重要。”

  看到小家夥誠懇的與自己道歉。

  冷衝長長的歎了一聲。

  “這件事你的確做錯了,所以是要受到懲罰的,跟我走吧。”

  在教育孩子方面,冷衝從來沒心軟過。

  他覺得錯就是錯了,無論是誰,都要為自己的行為承擔責任。

  尤其是小孩子,小孩子的三觀要盡早形成。

  錯了要罰,成功了要獎。

  “哦……”

  景銘澤回頭看看媽媽,見對方並沒有開口求情,也曉得這次自己是難逃懲罰了。

  但還是乖乖的回到媽媽身邊。

  “媽媽,對不起,這次我真的錯了。”

  見孩子知道錯了,當媽媽的總會於心不忍。

  司恬抬起手摸摸對方的後背。

  “寶貝,不是媽媽不求情,只是媽媽想讓你明白一個道理。

  每個人都有底線,你不能反覆在人家的底線上來回蹦達,那樣早晚會給自己招來禍端。”

  做事沒分寸怎麽行?
  “我知道了,媽媽。”

  景銘澤低著頭跟著冷衝離開了。

  如此,司恬癱軟在沙發上,無聲的看著門口。

  “怎麽,心疼了?”

  “自己的孩子怎麽會不心疼,但這次他確實有點過分了,小孩子怎麽能有那麽強的報復心呢。”

  要不得,要不得!
  景承聽到妻子說這些,無奈的笑笑。

  不過還是感慨了一句。

  “教孩子不容易啊。”

  那邊,冷衝也並沒有多懲罰景銘澤。

  嚇的對方回去找媽媽,這種心裡負擔已經足夠了。

  其他的其實就是意思意思。

  讓小家夥蹲馬步蹲了半個小時。

  這對於一個剛練功夫的娃娃來說,半個小時的馬步已經是極限了。

  果不其然,小家夥站一會兒,腿就開始抖。

  但還挺倔強的,無論抖成什麽樣。

  中途的動作有多麽不正規,甚至還累到跪在地上休息了一會兒。

  最終還是堅持了下來。

  景銘澤是被冷衝抱著送到司恬懷裡的。

  “蹲了半個小時馬步,累的睡著了。”

  “沒事,以後他不乖,你就訓他。”

  小男孩,小時候立不了規矩,長大了就不好管教。

  “我會的!”

  家裡的孩子都是男孩,冷衝覺得應該好好管管。

  見冷衝離開,景承這才從媳婦手裡接過孩子。

  低頭一看,小家夥臉上還有淚水呢。

  “看來,這次是受苦了。”

  景承以為小孩子麽,聰明點的,怎麽都有點記性。

  這次受罰,累成這樣。

  下次就不會犯錯了。

  哪成想,自從跟著冷衝學習功夫以後。

  幾乎兩天一小罰,三天一大罰。

  後來哪天沒聽到景銘澤受罰,司恬和景承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甚至還得放掛鞭炮,慶祝一下。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

  翌日,景銘澤被罰的事,全家人都知道了。

  可沒有一個去找冷衝說好話的。

  陳柳因為此事,提心吊膽了一晚上。

  這會兒見大家都沒提,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了。

  得空,將冷衝拉到一旁,小聲的嘀咕著。

  “我還以為司恬和景承生氣了呢!”

  蹲半個小時馬步啊。

  她兒子都沒被這麽罰過。

  而且景銘澤才剛開始學功夫。

  半個小時馬步已經是極限中的極限了。

  “你以為司恬和景承都像你一樣啊,隻心疼孩子。”

  陳柳很多時候,不分青紅皂白,就是見不得自己孩子受苦。

  有時候冷衝罰魏天羽,陳柳就會心疼,然後將孩子帶走。

  最開始的時候,冷衝放任不管。

  後來覺得這樣不行,找陳柳談了好幾次。

  陳柳才將這個毛病改掉。

  自從她不再搭理兒子後,魏天羽的那些小毛病也改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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