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6章 刪了吧；謝謝喇董！

  “今天二審？”

  上午十點多，林楠剛從編劇部門出來，就聽到公司的員工在八卦。

  張一謀起訴張衛平拖欠他幾千萬片酬和分紅的官司，今天在首都再次開庭了，這也即是終審。

  “是的，林導。頭條和熱搜裡，這個新聞很火，就在……就在您下面呢。”

  行政和後勤的幾個年輕女孩兒笑著縮了縮腦袋，端著咖啡趕緊溜掉了。

  “我？行吧。我是得在輿論的風口浪尖上待幾天……風雲人物嘛。”

  至此，時間來到了10號。

  “好。”

  因為上影的車剛停下，中影的也到了。

  影視行業也再一次因為林楠的微博，“熱鬧”了起來。
    “絕對是被‘敲打’了。雖然他昨天的行為有點不理智、有點‘找死’，但確實解氣！”

  我聽說中影可是拿了和林楠一樣的份額，30%呢！老韓這隻座山雕，本色出演，演得可真值！
  不僅有政績，還有片酬，更是給中影加了大分，而且自我調侃還贏了一波好名聲。我估計後面還有獎吧，個人獎？”

  領導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林楠還能怎麽說？和領導繼續“拉扯”？
  “我知道了。”

  在這輛車前後各有一輛奔馳商務，是隨行的保鏢和助手。

  ……

  …………

  “昨天的微博果然沒了，真惡心呀！”

  “我們應該不會宴請媒體。這是私事，不想鬧得沸沸揚揚，全網皆知。什麽頭條啊，熱搜之類的，都盡量杜絕，不需要。雖然可能會很難……”

  好吧，辦公室的門是半開半掩著的，因為老板娘剛剛出去丟過果皮等垃圾。

  正當林楠要詢問有哪些主創跟著劇組一起宣傳時，辦公桌上的手機突然振動了。

  ……

  不過影視行業這邊，最讓大家關注的，還要屬陳愷歌。

  “是啊，任董這一掉隊，就是5年。哦，我想起來了，是《畫皮2》！”喇陪慷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

  隨著林楠的話音落地，電話兩端都沉默了。

  楊守城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還有點小激動，畢竟這也說明了金盾的實力！而英皇是出品方之一！

  具體表現在喇陪慷、任中倫和楊守城三人。

  兩人並排走進了林楠影業，但沒再有交流。

  “一個月就夠了。”

  “去找黃小明和楊影吧，那邊肯定是歡迎媒體的。甚至聽說有不少讚助商都在打他們婚禮的主意，以黃教主的為人，應該都會接受……

  說著話，林楠又想起了昨天自己寫在微博最後的附言。嗯，那句附言加的好！
  …………

  即便林楠是在開玩笑，可二十來歲的女助理一時間真的反應不過來，臉色一白，有點小委屈。

  林楠真的不想起身，劉藝菲的腿枕著真的很舒服。

  “暑期檔還不算什麽，在內地電影行業眼中，賀歲檔才要命呢。林楠影業最有票房號召力的兩部商業電影，全在賀歲檔。不過要論受關注的，還要屬林導最近的這部《湄公河行動》。”

  “什麽事情都不可能一蹴而就，但這次至少5個得有……殺雞儆猴，一個個來。畢竟部裡的領導都說了他們‘思想態度’有問題。”

  “會不會被？”

  不出意外，大A第N次躥升到了新聞頭條。

  林楠說著說著，自己都開始咬牙了，但還是補充了一句：
  “總局和電影局的壞名聲，九成九都是他們造成的，並不是我們這些罵審核的電影人。

  林楠聞言，不禁笑著打趣了起來。

  聽到林楠有些戲謔的話，助理隨即點點頭；“好的，林導。”

  “完犢子了，真的不讓說話了。狗審核！”

  林楠在沙發上躺著，枕著劉藝菲的腿。劉姑娘正幫他掏耳朵呢，外面傳來了助理的聲音，還有敲門聲。

  “等等吧，這條微博怎麽著也得活過24小時！”

  至於咒罵聲，則來源於那位台省小生的大批腦殘粉。

  在他和劉藝菲磨磨蹭蹭，準備下樓的時候。金盾的人也到了，即之前的主管主任之一。

  “果然來了。”

  那他不介意再“光明正大”地去問問，憑什麽不給批秘鑰？誰給打回的？是要打壓國產動畫電影嗎？祖上要不要查查三代？

  “他們的《破風》是在下個月初公映，但首映禮是在這個月底。

  等車子走遠了，蘇茫邊上的助理才開口：
  “蘇總，還真拒絕了？”

  並且都是很直白的、赤裸裸的衝著局裡、衝著審核部門去的。

  連普通大眾都知道，審核從不乾人事兒！”

  劉藝菲坐在他身旁，正翻看著影視娛樂資訊，林大導演的第二條微博，目前仍在熱搜榜上。

  “這就過去啦？上面真就一丁點兒交代都沒有？”

  而隨著助理將一份份果盤、零食送進林楠的辦公室，他和劉藝菲也立刻慵懶了起來，邊吃、邊聊、邊等。

  “您忙嘛，畢竟總局事兒多。國內影視、媒體、廣播、電視……各個行業、各級行業，各種政策、制度、監管、審查工作，多得數不勝數……”

  看著助理遞過來的，數封首映禮邀請函中最上面的一封，林楠皺了皺眉頭。

  任中倫臉上是笑容，但語氣裡卻聽不到一絲感情。

  您真該抽出一天時間翻翻網上的帖子，幾乎所有人的口徑都十分統一，槍口一致朝向審核……

  只不過後者是被剪掉了胸，而前者卻是被剪掉了頭，沒有了正面的臉部鏡頭！
  繼9號的《小時代4》之後，僅僅隻隔了一天時間，另一部青春題材電影《梔子花開》也正式公映了。

  林楠點了點頭，預判著。

  林楠衝著助理擺擺手，“你先出去吧。”

  劉藝菲笑著安撫了下助理，後者這才後知後覺，“謝謝老板娘。”

  這已經不是一兩次了，是無數次。他們根本不在乎行業死活、不在乎大家怎麽看、不在乎業界的意見。要不是他們手裡一直握著‘審核’這把刀，早被圈裡……我不說了。”

  除1400多家上市公司停牌外，另有1300多隻股票跌停。

  繼多年前的柳妍之後，再一次有初出茅廬的新人記者堵住並采訪了陳愷歌：

  只因為柯某某的角色還在，但確實是被剪的只剩下了聲音和身體，就像《武媚娘傳奇》的大頭娃娃一樣。

  但劉姑娘嫌棄路程遠，懶得去，所以最後就跟著林楠來了公司。

  任中倫聞言笑容一僵，但眨眼間又恢復如初：
  “嗯，沒錯。這不《智取威虎山》上影就沒摻和上麽。

  就在這時，林楠的聲音飄了過來。

  “我什麽都沒說呀，怎麽就太壞了？茜茜，你這是憑空汙我清白！得……得肉償！”

  “今天讓人去一趟電影局，為《大聖歸來》申請延期秘鑰。”

  另外就是安樂影業的《捉妖記》、搜狐的《煎餅俠》……都是在最近幾天舉行首映禮儀式。”

  “還有多久？”

  兩位大董事長看著楊守城，心裡很是不高興，對於自家份額的擔憂更重了些。

  “林導跟你說笑的，別管他。我們收拾收拾，一會兒就下去。”

  劉藝菲聞言，放慢了腳步，笑著看向邊上的蘇茫，然後輕輕搖了搖頭。

  “差不多，下個月就會發出來的。”

  在網友們口中，他的第二條微博是“無言的反抗和嘲諷”；而在業內人士眼中，卻是“林楠還在玩兒火”！
  林楠心裡非常肯定，局裡一定知道這條微博，但他們只在乎第一次最直接、最赤裸裸的那條有沒有刪掉。

  嘖嘖嘖，聽聽，陳大導演這番話，好似把所有拿到高票房的商業片導演，全給點名了？！
  當然了，業內也並沒有大導演去反駁他。

  林楠點點頭，他對《大聖歸來》的延期秘鑰志在必得。

  而王常田、葉寧則在邊上看熱鬧，他們被林楠提前通知過，這次會有英黃。

  上次分配《唐人街探案》份額的時候，王常田就是第一個來，這次依舊是第一個到。

  9號，《小時代4》在大量通稿、歡呼聲和咒罵聲中登陸了全國院線。

  坐在辦公室裡，林楠忍不住又翻了翻網上的帖子。他在等，上面絕對不會無動於衷的。

  總不能童局讓刪掉那條微博，他就這麽“靜悄悄”地刪掉吧？那也太過“不聲不響”了！

  一來是沒有意義，二來陳大導可能確實是“急了”，大家真的沒必要再去火上澆油、撥草尋蛇。

  當劉藝菲回到家的時候，林楠正抱著小奶貓在院子裡“遣詞造句”呢。

  從林楠懷裡將貓搶過去後，劉藝菲用額頭抵著貓腦袋，笑嘻嘻地頂了頂。

  “陳愷歌導演電影作品，《道士下山》總票房已至2.1億。據院線方消息，該電影排片率將在本周削減5成。”

  “青春題材系列片《小時代4》，首日票房強勢斬獲1.06億，影片口碑不予評價……”

  遠遠的，楊守城等人步行走了過來。之所以步行，是因為坐久了飛機和車，想活動活動腿腳。

  而整個電影圈也都被這幾部電影第一周的票房，深深地晃了眼。

  喇陪慷的笑容漸漸冷卻，沒有回應。

  不得不說，在林楠影業，劉藝菲比林楠更像老板，因為所有員工的目光都在她身上；
  而她收到的問候聲，也遠比林大導演要多，真就是真真正正的老板娘！
  辦公室裡。

  上次和中影董事長一起參與林楠影業主控電影份額的劃分，我想想，太遠了，都快忘了。反正當時是韓董那頭‘座山雕’，地點好像是中影吧。呵呵……”

  “你可真是無聊，這個看著才剛剛畢業吧？”

  “林導今天這條微博好似是什麽話也沒說，但其實比昨天那條說的更多、更狠！鼓掌……”

  “林導，這是剛送來的，給您的邀請函。”

  一輛黑色勞斯萊斯穩穩地行駛在馬路上，楊守城坐在後座，頗為感慨地說道。

  大帽子，他也會扣！

  “那我們？”

  聽說就連跟在老馬屁股後面的趙燕子，也損失了四十幾億，網上一時間話題滿滿。

  “好，我一會兒就讓人去辦。”蔣樰柔應了一聲。

  “不滿的情緒？童局，這個說法太輕了，應該是怨憤。而且這不是我一個人一時的憤怒，這是好多年、好多電影人、乃至整個行業的怨憤。

  “不會的。這部電影是目前國內票房最高的國產動畫大電影，口碑爆表，票房潛力更在10億以上，甚至代表著國產動畫電影的崛起。沒人會打壓、也沒人敢打壓。”

  不過我沒有那份閑心，讓嶽總監去安排吧。”

  “呵呵……

  “林楠，伱真是太壞了！嘿嘿。”

  午後。

  只因為林大導演昨天那條微博的熱度實在是太高，以至於今天他的動態依舊在全網的關注之下。

  林楠特意叮囑了下：如果那幾家到了，就帶去3樓大會議室，等6家都到了，再來通知他。

  這次，雖然陳愷歌沒有像當年怒罵《無極》剪輯者那樣，說出“人不能無恥到這種地步”的話；也沒有像對待柳妍那樣，怒摔麥克風、憤而離場。

  林楠笑呵呵地嘀咕道，是局裡的電話，童鋼辦公室的座機。

  “這兩位可真是火藥味兒十足。不過也是，中影和上影，從來都是對手。”

  “我真的很好奇，英黃這次是怎麽加入進來的？楊董不要見怪，我只是單純的好奇。因為已經好些年了，合作陣容都沒有怎麽變動過……”

  “‘剛剛刪了一條微博’，這刪的不是微博，這扇的是臉！”

  “林導，只差金盾的人了。”

  而時尚芭莎的總裁，就陪在邊上有說有笑地相送。

  他那篇微博，在業內和全網造成的影響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嶽軍看著表，對林楠說道。

  “左腳先進來的，這個月的獎金裡罰款500塊。”

  “我有心理準備。她和林楠導演確實有這個底氣，也是這種性格。生活是生活，工作是工作。”

  前者能打電話來，無非就是這個事情；而他也早就有心理準備的在等著了，不是麽。

  “電影《我是路人甲》公映一周，票房報收2040萬，該片不排除在本周結束後被下畫的可能。”

  是鬧得挺大，第二部主旋律商業片……把電影局審核部門都架在半空，搞得灰頭土臉，裡外不是人。”

  “這會兒是九點鍾出頭我通知金盾、光線、萬達、英黃、中影和上影的時間是上午十點四十。”

  “有些不滿的情緒，宣泄也就宣泄了，很正常。事情有對就有錯，你也佔理兒。但這個動靜，確實是有點大了，並且還在不斷發酵。負面輿論對總局和電影局聲譽的影響，非常不好……”

  “無論《道士下山》得到好評還是差評，我都會平和地接受。

  “我還是建議林導，把今天這條也刪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只是個導演，也僅僅只是個導演……”

  “對於投資成本高達兩億，票房成績和口碑卻非常不理想的《道士下山》，您有什麽想說的？畢竟現在的國內電影市場，已經是20億票房時代了，且佳作頻出。”

  說句不好聽的話，今天上午，這件事情才算是真正進入到了輿論的爆發時間。

  任中倫卻是“趁熱打鐵”，繼續揶揄地笑道：
  “30%的份額拿的好呀，這才有了金雞的事兒嘛，也才有了上影的回歸。

  喇陪慷下車後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站在五米開外一臉笑容的任中倫；這幅笑容，令他生厭。

  一上午時間，滬深兩市跌幅超過了5.9%。

  “舒倡她們……”

  如果說最後真出了問題，有人給穿小鞋了。

  “藝菲，你和林導的請柬，應該快了吧？”

  “已經開始了，今天就在跑宣傳。”

  這不，林楠的第二部主旋律商業片《湄公河行動》，就有了上影的身影。而且還有金盾！

  與此同時，3樓大會議內，此刻的氣氛相當怪異。

  金盾的人在被5家問候過後，這會兒是老神在在的狀態；就在邊上，全當看熱鬧了。

  “進來。”

  本來郭幡準備請劉姑娘去幫忙站台《滾蛋吧！腫瘤君》的宣傳，因為女一號是她送給舒倡的生日禮物麽。

  “是啊，嶽總監給我配了三個助理，分別負責公司內部的事務、對外的業務、以及我的工作行程和劇組事宜。這個是前段時間剛招的，他老鄉，負責公司內的雜事。其他兩個你認識的。”

  “楊董，英黃這次居然也來了，真是讓我意外呀。”

  “恆大影業？”

  面對林楠的“壞笑”，劉姑娘展現出了一個“女武者”的英姿——鼓了鼓肱二頭肌，挑著眉調戲：“要打架？”

  “天工色彩旗下，拾月文化出品製作，動畫大電影《大聖歸來》公映第一周，票房總計斬獲5.01億，已打破國內電影市場、動畫類電影票房紀錄！

  “你不用拍我馬屁，不用堵我話，也不用給‘政策’、‘制度’、‘監管’、‘審查’這些詞兒劃重點。年齡不大，卻總是話裡有話，呵呵……”

  緊接著就是葉寧，在九點五十的時候趕來了。

  “對了，郭幡導演那邊，《滾蛋吧！腫瘤君》的宣傳應該開始了吧？”

  “嘖嘖嘖，林導還是沒有逃過大棒的製裁！可悲……”

  但我必須要強調一點：隻拿電影換錢的行為，就是最下賤的行為——我永遠不會這麽做！”

  看著喇陪慷和任中倫兩幅皮笑肉不笑的面孔，無論是楊守城還是邊上的霍文溪，二人心裡都很清楚：中影和上影對英黃的加入，不怎麽歡迎！

  後者會意，立刻輕踩著腳步退了出去，並輕輕關上辦公室的門。

  說完話後，劉藝菲再次笑著點點頭、揮揮手，隨即跨進房車。

  …………

  “由林楠影業出品，路洋導演執導，張震、舒倡、張毅、雷嘉音、辛止蕾等人主演，武俠系列片《繡春刀2》，公映一周，總票房累計3.3億，位居暑期檔第二。”

  說罷，任中倫就做了個“請”的動作，但他卻沒有落後冷著臉的喇陪慷，而是同時邁出了步子。

  “這個行業已經沒救了……想怎麽搞怎麽搞吧。去他大爺的！”

  良久過後，才聽到童鋼歎了口氣：“這的確是事實……刪了吧，這次會處理他們的。”

  掛斷電話後，辦公室裡恢復了靜悄悄的狀態。

  他拿起手機，接通：“童局？”

  “好。”

  嘲諷的、挖苦的、貶低的、謾罵的，全是負面聲音，已經隱隱有點收不住的趨勢了。

  “給我。”

  可惜了，劉藝菲這邊才是首選，賓客陣容也絕對高於黃小明那邊。”

  “好一句‘懂的都懂’！正對應昨天那句‘PS：這條微博要是沒了，應該不是我的本意，大家可以先截圖保存’。”

  對於童鋼突兀地切入正題，林楠並沒有感到意外。

  下午三點多，順利收工的劉藝菲，被三個助理簇擁著準備離開。

  這可比《智取威虎山》的陣仗大得多呢！謝謝喇董！”

  ……

  該片日票房不減，後勁兒十足，票房走勢依舊摧枯拉朽，領跑暑期檔……”

  嗡嗡聲打斷了他的話音，而屏幕上的來電顯示，也是異常的刺眼。

  兩人隨即就在3樓大會議室裡，一人咖啡一人茶，有說有笑地嘀咕起了一會兒極有可能會看到的“熱鬧”。

  “十幾分鍾吧，我們應該能趕在10點鍾左右到，最多10點過10分。”

  ……

  以《繡春刀2》為首，吹響暑期檔戰爭號角的幾部電影，它們的公映時間，赫然已滿一周。

  “是我主動邀請的。”

  “內地電影市場才是華語電影真正的主流市場，不愧是全球第二大票倉。

  可他說了更裝逼、更高高在上的話：

  …………

  不多時，敲門聲響起。

  “還都是大公司啊！

  “哎……《道士下山》還在公映。在它下映之前，林導的微博其實是刪不掉的。”

  說歡呼，是因為它是《小時代》系列的最後一部，是無數原著粉絲以及楊蜜等核心主演們粉絲心中的收官和結局。

  探著頭，看到平板上內容的劉藝菲，情不自禁地吐槽起了林大導演，一臉的看熱鬧表情。

  而這時，林大導演也完成了他的操作，即更新了一條簡潔明了的微博，以取代被刪的上一條：
  “剛剛刪了一條微博。嗯，就說這些……懂的都懂！”

  不過也能理解，畢竟光線在路程上也是距離林楠影業最近的那個，老王就當是遛彎兒了。

  林楠一時間有些語塞了，只能尷尬地陪著笑。

  “那他們差不多應該會在10點開始，陸續趕到。”

  “林導，申請多久？”

  就在林楠和劉藝菲鬥嘴、打鬧之際，網上大量的網友已經“聞聲而動”了。

  不多時，嶽軍和蔣樰柔離開了辦公室。

  上午10點鍾整的時候，林楠影業樓下，氣氛相當的“肅殺”。

  “林楠，我可很少給你打電話……”

  “嘖嘖嘖，不容易啊，喇董。之前《唐人街探案》的時候沒看到你，這次終於是見到了。

  林導公司也確實厲害。暑期檔這種大檔期，票房排行榜第一、第二的電影，全是他公司的！”

  “處理？童局，怕是也處理不了幾個吧？”

  副駕駛上，霍文溪笑著點頭：

  “到時候能不能現場拍攝呢？或者婚禮後的采訪？你知道的，大家對你和林導的婚禮都非常關注，我們甚至可以為你跟林導專門做一期雜志……”

  眾人聞聲望去，只見林楠、劉藝菲兩人面帶微笑，就站在大會議室門口。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