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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霍格沃茨做卷王》第172章 難說
  第172章 難說
  “歐羅巴地方歷來大規模征戰數千余次,是非曲直,難以論說。”肥嘟嘟的金漸層拿破侖說到這裡,抬起前爪碰碰黑色的雙角帽,環視一周底下坐著直勾勾盯著他的將領們,呲呲牙說道:“但史家無不注意到,正是在這個大舞台上,決定了多少王朝的盛衰興亡,此興彼落,所以,無數先輩們都有一統歐羅巴之志。”

  “當年先羅喵帝國凱撒揮師北上,征伐高盧,九年時間,奪取整個高盧地區,成為第一個跨過萊茵河征伐日耳曼的羅馬人。也正是如此,凱撒培養出一支百戰之師,為日後加冕終生執政官打下基礎。”

  拿破侖抖抖貓胡須,目光銳利。

  “十年前,也正是在危急之刻,我有幸親率數十萬健兒,會戰反法同盟神聖羅喵帝國皇帝弗朗茨二世,庫瑪羅斯帝國皇帝亞歷山大一世,於奧斯特裡茨大獲全勝,並解散非法組織……我不明白,為什麽大家現在都在討論漢尼拔困厄克裡特,仿佛這與反法同盟作戰,注定了我們凶多吉少。”

  “六年前,我從巴黎踏上征途,征討伊比利亞半島,反法同盟第五次被我擊潰,朕與軍隊所到之處,民眾無不竭誠歡迎,那種勃勃生機,萬物競發的境界,猶在眼前,而今,這裡竟至於一變而成為我的葬身之地了嗎?”

  底下一個三花貓低聲吐槽道:“難說……”

  拿破侖沒聽見,但路易斯聽的真切,他問克羅米:“那個三花貓是誰?就那邊那個戴著黑色雙角帽,牙齒豁了一根兒的那個……”

  “哦,那個是蘇爾特,就是奧斯特裡茨迎著日出衝鋒的那位。”克羅米咂咂嘴為路易斯科普,末了,又幸災樂禍地吐槽道:“這要是被拿破侖聽到,蘇爾特改封個格拉摩根伯爵恐怕都不夠。”

  “怎麽你特麽感覺比我都了解俺們的歷史?”路易斯有點懷疑人生了。

  克羅米嫌棄地看著路易斯,安慰他道:“我們可是掌控著時間線的哎……到這裡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親身經歷一下全部的歷史好不好?”

  “真巧了,我一直有個疑問來的,賽裡斯宋朝的斧聲燭影怎麽回事?”路易斯問了一個上輩子一直沒想明白的事情。

  克羅米咂咂嘴:“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其實是趙大想吃核桃……”(本故事純屬虛構)
  我特麽真是信了你的邪……

  路易斯真的不信,他質疑道:“那說不通啊,要是伱這個道理,趙大語氣不善說的那個‘好做’是為什麽?”

  “趙二砸歪了,給趙大氣到了……”克羅米乾巴巴說著,這話她自己都不信。

  確實有點離譜了。

  路易斯想吐槽兩句,但看台前的拿破侖又開始說話了,就按捺住了說話的想法。

  “無論如何,布呂歇爾已經被趕跑了,現在是我們與英國人的單打獨鬥,都打起精神來,給英國佬點顏色看看!”

  拿破侖很有精神,只可惜他手下的將軍貓咪們沒精打采,好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吧唧。

  這也不怪他們,畢竟這場仗不列喵人輸得起,普魯喵人輸得起,只有喵蘭西人輸不起。

  只可惜拿破侖沒有八音盒,不然肯定要囑咐將軍們一句“每一場都當成最後一場來打,然後就也不要怕輸”。

  就當路易斯他們倆準備離開這裡的時候,時間仿佛凝固在此刻,拿破侖的將軍們突然都定在那裡,一動不動,仿佛是蠟像一樣。

  只有拿破侖自己還在講台上踱步,很快他就發現了這個問題。

  “怎麽回事?”拿破侖揉揉眼睛,他只不過低頭思考了一點事情,一抬頭怎麽成了這個樣子?

  黃沙漫卷,在會議室的入口逐漸蕩起一陣陣時空漣漪,緊接著,在拿破侖驚愕的目光中,走出了三個龍人,還有一個長得和克羅米一模一樣的侏儒女孩兒。

  “該死,是米可蘿……”克羅米低聲咒罵了一句。

  路易斯腦袋上冒出一個肉眼可見的黃色問號。

  “米可蘿是誰?”他壓著嗓子問道。

  克羅米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個米可蘿,為路易斯解釋道:“如果你還記得姆諾茲多的話,就應該知道她的身份。”

  “哦,她是你。”路易斯恍然大悟:“墮落後的你吧?或者說,開悟之後?”

  克羅米沒說話,回頭白了他一眼。

  講台上的拿破侖看到米可蘿向他走來,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

  米可蘿本身不可怕,主要她身後的幾個肌肉龍人比較嚇人。

  再一個,米可蘿的臉灰了吧唧的,看起來就不像個好東西。

  “別擔心,我親愛的陛下,我們不是您的敵人。”米可蘿開門見山地說道。

  “是嗎?”拿破侖的臉色不太好,他的喵爪緊緊地握著腰間的手銃。

  雖然不知道這破爛的火銃能否給這群不速之客造成傷害,但拿破侖並不想坐以待斃,這也不是他的性格。

  米可蘿笑了,如果說克羅米的笑聲是銀鈴的話,那麽米可蘿的笑聲就像鬼娃娃。

  “陛下,如果我們想對您造成傷害,您是無法反抗的。”

  語畢,米可蘿指間飛出一縷黑沙,在拿破侖戒懼的目光中,飛向了一個面容堅毅的藍貓。

  那藍貓在黑沙的纏繞下,竟然也化作一縷黑沙消散無形。

  “該死的!內伊!”拿破侖咬牙切齒地看向米可蘿,爪上動作很快,抽出火銃對準了米可蘿的腦袋。

  “別慌,我的陛下。”米可蘿打了響指,內伊元帥又恢復了原狀。

  這種舉手投足之間就可以無聲無息乾掉一個人的手段,著實讓拿破侖震驚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顫顫巍巍地指著米可蘿,半天沒說出話來。

  “我們這次來沒有什麽目的,也不是與你合作,只是通知你一件事。”米可蘿笑得很邪門:“後天的決戰中,你寄予厚望的艾曼努爾·格魯希元帥不止沒有追上布呂歇爾的軍隊,更讓他成功趕到了戰場支援英軍的攻勢——哦對了,還要補充一點,這個猶豫的家夥聽到了戰場的炮聲,卻猶豫不決錯失了支援陛下您的最佳時機……”

  “該死的,我就知道!喵靈頓那邊是他們的佯攻,他們的真正目的,是給拿破侖劇透!該死的!”克羅米氣得兩隻羊角小辮都豎了起來。

  “誰?”由於克羅米沒有壓製自己的聲音,米可蘿也聽到了她憤怒之下的語言。

  克羅米一蹦三尺高,小手戟指米可蘿:“我發誓,米可蘿,你這討厭鬼,我要狠狠地踢你的屁股!”

  說著,她飛撲上前,將米可蘿撲倒在地,卻因為時空能量相斥的原因,兩人同時懸在半空中顛來倒去。

  “別傻愣著!快來幫我!”米可蘿對著那幾個龍人呵斥道。

  可還沒等他們有什麽動作,便被路易斯用連鎖閃電全部擊殺。

  “你還有幫手?該死的!”米可蘿也不顧著自己還遊蕩在半空中,抽出小拳頭一拳打在了克羅米的臉上。

  “這一下是為了姆諾茲多陛下!”她張牙舞爪地叫喊道。

  路易斯抬頭看著滴溜溜懸空的兩人,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正猶豫不決呢,感覺到了身邊有人在推他。

  回頭一看,哦,是拿破侖那張大餅子臉。

  “陛下。”路易斯禮節無可挑剔,哪怕兩人身處敵國,可路易斯也是他的忠實粉絲。

  拿皇的個人魅力這一塊還是很拿捏的。

  “你們……嗯,是什麽身份?”拿破侖在組織著語言,試圖讓自己的話語不會激怒面前的這位超能力者:“我看,你們兩個似乎和那個黑丫頭不是一夥兒的,你們看起來要比她正常得多。”

  “你有一雙見多識廣的眼睛,陛下。”半空中的克羅米還有閑心蹦出一句熊貓人雲遊者的名言。

  嘴上說著,手上也沒閑著,還有空給米可蘿來一記上勾拳。

  “我們是時空維護者,陛下。”路易斯攤攤手:“你面前的黑丫頭是我們的對立面,他們是時空破壞者,以改變歷史為樂。”

  反正米可蘿沒時間反駁,髒水什麽的可勁兒往她身上潑就是了。

  這一套大概是和BBC學的——哦也不對,或許說,是BBC和他互相學習。

  老陰間濾鏡了。

  “這麽說,她是在騙我?”拿破侖耳朵豎了起來,還快速地抖動了兩下。

  路易斯攤攤手,惋惜地看向拿破侖:“抱歉,陛下,他們並沒有撒謊,這一次您輸的很徹底,再也沒有了東山再起的可能。”

  本以為拿破侖聽到這句話後會跳腳,或者會沉默,或者會反駁,可路易斯卻發現,拿破侖只是稍微愣神一下,便如釋重負般的歎了口氣。

  “也好。”拿破侖的話語有些落寞,“喵蘭西……她太累了,她的貓民也太累了,就這樣退場也好。”

  路易斯倒真沒想到拿破侖還有這個格局和氣魄,他有些不解地問道:“難道你不覺得……呃,可惜嗎?”

  “我戎馬一生,征戰無數。”拿破侖背起手,擺了一個標準的大佬姿勢:“以一敵多,以弱勝強,絕處逢生的大勝我贏了不知凡幾,有勝利,自然也會有失敗,只要在這戰場上,就免不了有一天會失敗,沒有人能是以弱勝強的常勝將軍,漢尼拔也做不到,就算是強如貝利撒留,也會栽在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手裡。”

  “瓦罐總會在井的邊緣打破,將軍也免不了在戰場上陣亡。”路易斯歎了口氣。

  拿破侖深深地看了一眼路易斯,讚許地說道:“很有哲理的話語,那麽,——我希望你有能力讓我忘掉那個黑丫頭剛才對我說的話。”

  還有這種要求?路易斯驚了,他瞅瞅拿破侖,不解地問道:“你怎麽會提出……呃,這個要求?”

  “阿瑟·韋爾斯利是個難得的對手,我不希望以這種方式取勝。”拿破侖從懷裡掏出一個精致的小鐵盒子,擰開之後,從裡面掏出像乾綠豆大小的一小撮灰黑色的鼻煙放在虎口位置,用兩隻貓手指夾緊,然後他腦袋湊過去,輕輕一吸,露出了陶然的神色。

  半晌,他把夾在手裡的鼻煙殘渣扔掉,擰好手上鼻煙盒的蓋子後揣回懷裡。

  “我更希望能夠堂堂正正地和他打上一場,既然已經無法挽回失敗的命運,不如成全喵靈頓公爵的名聲。”拿破侖笑得很釋然:“或許幾百年後,人們就會用這場戰役的地點來代替失敗了……”

  “滑鐵盧。”路易斯聳聳肩:“不用幾百年後,從你失敗那一刻起,這地名就是失敗的代名詞了。”

  拿破侖哈哈大笑,可是笑著笑著,眼淚從他的眼眶中湧出。他伸手擦擦眼眶,微笑著對路易斯說道:“我就不請教你的名字了,畢竟也沒什麽必要……好了,動手吧。”

  路易斯看向另一旁,克羅米已經結束了戰鬥,手上拎著五花大綁的米可蘿,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樣。

  他歎了口氣,立正站好,向拿破侖鞠上一躬,隨後掏出魔杖,指向拿破侖。

  “Obliviate(一忘皆空)。”

  “走吧。”克羅米一手拎著還在蹬腿的米可蘿,另一手拍拍路易斯。

  路易斯點點頭,跟著她向傳送門走去。

  馬上就要進入傳送門時,他回頭看向拿破侖,還能看到他一臉茫然地看著面前同樣一臉茫然的將領們。

  “我這是怎麽了?”拿破侖貓爪撓著後腦杓,不太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麽,總感覺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麽重要的東西一樣。

  ……

  回到布魯塞爾的一瞬間,克羅米手上的米可蘿瞬間化為一道黑沙,消失不見。

  “哦,謝特……”克羅米看著空空如也的手,懊惱地叫道。

  路易斯皺著眉頭問道:“怎麽還能讓她跑了?你怎麽看著的……”

  克羅米蹦蹦腳,頹喪地說道:“通過傳送門的時候是會這樣的啦……這是青銅龍的天賦,可以通過時空扭曲的時候掙脫束縛,既然我會,那麽她一定也會的,我忘記了這一點。”

  “廢柴……”路易斯毫不留情地吐槽著,又問道:“那我們是不是還得回去提防著她找拿破侖?”

  “暫時不會,附近沒有發現她的氣息,我們先盯一下看看吧。”克羅米小臉兒扭巴巴地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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