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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玄德當主公》第652章 圍京
  第652章 圍京
  這些諸侯王前往長安,並沒有攜帶多少兵馬,因為他們只是來這裡只是為了商討朝廷今後走向,卻並不是來奪權的,帶太多的兵馬,則很容易引起旁人的懷疑,到時候便是渾身長嘴也說不清了。

  因此,他們每人大概隻攜帶了幾百名護衛,而這一路上,他們所行進的路線,大多也要經過劉儉所掌控的地盤。

  而比較紛亂的中原地域,也有以張邈為首的八廚集團替他們開通道路,因此,這些劉氏宗親和諸侯王們前往長安的速度還是比較快的。

  大概也就是在十二月中旬的時候,前來長安的諸侯王中,大部分都已經抵達了雍州的境內。

  而此時,已經是興平七年的年底,整個長安附近都已經是一片風霜了。

  年底之前的寒冬之季算是徹底的到來了。

  而在這段時間,劉儉雖然沒有進兵長安,但是針對雍州的民生情況一直都在做著處理。

  昔日司州的李響雖然被劉儉打敗了,但是雍州這邊也有不少的叛軍,他們大部分都也是普通的黔首黎庶,因為小錢之政而導致了糧價上升,吃不起飯。

  因此,雍州的情況並不比司州要好,雖然這裡沒有李響那樣巨大的惡賊,但是中股和小股的流民匪寇則到處都是。

  這也使得雍州諸郡的郡守和地方縣長們頗為頭疼和恐懼,甚至已經有很多縣長被叛軍給殺死了。

  李傕和郭汜在沒有被劉儉處置之前,一直在負責評定雍州的匪患,但是他們的平叛行為只是治標不治本,哪裡有匪患,他們就去哪裡殺人,根本解決不了的問題的關鍵。

  所以劉儉把李傕和郭汜除掉之後,發現雍州的匪亂並沒有多少減緩。

  劉儉來至後世,深深的明白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

  對待民間之亂,單一的使用軍事手段是絕對不行的,他的八萬大軍倒是可以將各個匪患全部擊破,但是擊破了一部叛逆,普通百姓們的生活若是得不到保障,他們還依舊會奮起反抗,繼續組成新的軍隊來反抗朝廷的。

  所以,當務之急,是解決百姓們的生存,讓他們能夠過冬。

  對待雍州叛軍的方式,應該仿照對待司州叛軍的方式,這樣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首先還是要穩定糧價,廢除小錢兒之政,另外,還要有足夠的糧食。

  不過和司州方面不同的是,劉儉現在已經奪下了司州,佔據了雒陽,司州方面的政策全部由他己出,但是現在的雍州終歸還是有朝廷,劉儉卻沒有最高的執政之權。

  所以,廢除小錢,他暫時沒有辦法直接在雍州下達,畢竟雍州這地方都是屬於長安直管,長安那面兒沒下達詔書,也沒有下令開倉濟民,劉儉若是擅自行事,就多少有僭越的嫌疑了。

  不過令劉儉感到安慰的是,如今很多的雍州望族以及豪強都開始紛紛從王允、楊彪那邊反叛過來了。

  他們暗中寫下書信,派人來見劉儉,表示想要投靠到大將軍的麾下。

  這也是能夠理解的,現在的劉儉軍事實力震天,自打進入司州之後,就連續打敗了擁有百萬叛軍的李響,還打敗了擁有八萬荊州精銳的袁紹,可以說是風頭無兩,甚至連西涼軍的猛將李傕和郭汜都被他斬首示眾了。

  而楊彪以及王允等人則是在李傕的供詞之下身敗名裂。

  現在,皇帝在他面前也根本連個屁都算不上。

  這些豪門望族弱,若還要跟著王允、楊彪等人一條道走到黑,他們的家族只怕也就徹底完了。

  但是這些人想要投靠到劉儉麾下,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畢竟這些高門望族昔日都是王允和楊彪的附庸,他們變著法的擁戴王允,楊彪與新政作對,與劉儉作對,現在他們想要反悔來劉儉這邊效力討生活,劉儉又豈能輕易原諒他們?
  原先做出了什麽錯事,現在就要拿出等價的東西來抵償,人活在世界上,是需要負責的。

  任何人做錯事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現在這些雍州本地,包括先前在司州本地與劉儉作對的望族,他們想要重新融入劉儉今後所建立的太平盛世,那就需要拿出糧食,拿出他們的財富以及他們的誠意,來平複安定現在雍州和司州的流民,使百姓的生活能夠重回安定。

  劉儉將他的要求派人向這些想要投靠過來的望族傳遞了回去。

  這些望族聽到劉儉的通知後都是心中不忿!
  畢竟這些人都是常年來從普通百姓身上攝取利益的蟲豸,百年來他們逐步滾雪球似的滾到今天,在他們的概念裡,都是從普通的黎庶身上榨取了資源,哪有可能又將資源分給普通人呢?
  百多年的習俗,一代一代的傳承,已經養成了他們的這種思維模式與惡習,任誰也無法輕易改變。

  故而,當劉儉向他們提出了這個要求的時候,好多人都表示不願意。

  這些望族開始在私底下暗中串聯,覺得劉儉有點太過分了!

  他們這麽尊貴的身份都已經主動倒向劉儉這邊,而且大家表示會支持劉儉,甚至對於朝廷以後的新政什麽的,也不會再像先前那樣反對了,這等於給了劉儉天大的面子。

  可劉儉不但不撫慰他們,極力拉攏他們,反倒是讓他們現在拿出錢去救濟那些普通的百姓,這不是在打他們的臉嗎?
  堅決不能慣著這劉德然的毛病。

  就在這些望族如此籌謀的時候,劉儉那面也突然行動了。

  劉儉已查實了右扶風的李氏家族與京城中的“判賊一系”有所勾連,於是他派出大將顏良率兵五千,攻打了李氏家族的鄔堡,將李氏家族一族中人盡皆斬殺。

  反叛之賊,殺全家並不為過。

  既然有人想在關中煽動政變,那劉儉就廢其家族,沒收其錢糧、田地、財產、宅院等等所有。

  至於李氏家族所掌管的徒戶,也通通充公,他家族的人則是斬盡殺絕,一個都沒留。

  畢竟,這可是謀逆的大罪,怎麽可能留下活口呢?
  劉儉這一舉措,可把關中所有的望族給看傻了。

  他們現在才反應過來他們與劉儉的位置立場。

  他們現在也明白了,現在根本不是他們與劉儉討價還價的時候。

  劉儉用李氏家族作為例子告訴他們,自己現在是在給他們機會,而不是在與他們談條件。

  給臉不要的結果,那就是全家死光光!

  死光光之後,還得把全族數代積累的財貨都拿出來賑濟災民。

  左右都是得用你們的錢來賑濟災民,安撫民心,你們要主動願意拿出來那最好,你們要不願意拿,我就直接替伱們拿了,就看你們到底怎麽選。

  右扶風的李家被劉儉直接從大漢朝的版圖上抹除了,所有的財產都被抄沒,這下子雍州的望族諸人心中都知道應該怎麽辦了。

  他們不敢再跟劉儉談條件,而是紛紛按照劉儉的要求,將自己手中的糧草按照被要求的數額捐獻了出來。

  當然,劉儉這個人也不是太凶太貪婪的。
    他所要的糧草數額都是事先經過計算的!
  他不會要了這些家族的命,不可能讓他們把所有的糧草全捐出來,但是也必然會索要甚巨。

  數額方面,應該是讓會讓這些家族感到非常的肉疼。

  正所謂慢刀割肉,這有些事兒就得溫水煮青蛙,不能給這些家族逼迫的太緊,不然回頭就容易起到相反的效果,到時候就適得其反了。

  取得了足夠的糧草之後,關中的亂民安穩了下來,再加上劉儉未來會在雍州之地進行土地丈量,同時會落實屯田之政,為這些流民分配土地,故而雍州的叛亂短時間內還是得到了很好的遏製。

  畢竟劉儉說過的話從來沒有不算數的,特別是對普通的黔首黎庶,他一向是以最真誠的態度和最仁慈的心去對待。

  與普通的當權者不一樣,劉儉從來不把大漢朝的子民當成是羔羊。

  他將大漢朝的子民,都當成了是大漢朝的建設者。

  在劉儉看來,大漢朝離不開這些萬千的黎庶子民,只有這些子民貢獻出他們的勞動力,貢獻出他們的力量,才能使這個王朝,使這個國家更加的興盛,更加的強大,更加的富足。

  關中這些望族拿出了糧食,再加上河北商貿協會的支持,以及河北官方的力量,終於在這個冬天,使得雍州大部分的流民都能夠渡過這個寒冬了,雍州的反叛人數銳減,當然,也不是所有的叛軍都會向劉儉投降。

  有一些心懷詭詐之人,就算是把糧價壓到了最低,白送給他們,他們該反還是要繼續反的。

  對於這些人,劉儉毫不猶豫地派出了他手下的一眾精銳將領,對他們給予最強烈的軍事打擊,將那些叛軍全部消滅,並將賊首砍下懸掛於武關之上,用以為震懾。

  這些事情都做完後,劉儉開始準備向長安進兵的事情了。

  因為據他所知,大部分的諸侯王和劉氏宗親都已經進入了雍州境內。

  劉儉若是不先進入到長安,只怕他們都未必肯進入到長安。

  不過,劉儉也不是傻子,他給這些諸侯王寫信,要求大家在統一的時間內去往長安,統一進城。

  這樣一來,就不會顯得是他劉儉搶先進入長安搶權了。

  天下諸劉一塊兒入京,這是漢室宗親的集體行動,跟他劉儉無關。

  至於入長安的日子,劉儉也特意定的非常戲劇化,那就是公元一九七年的年關佳節,也就是興平八年的除夕之夜。

  在新年佳節讓諸宗親入京城,這就好像是在慶賀即將到來的新年與大漢的新氣象一樣。

  年是新年,朝廷從這一刻開始也是新朝廷。

  其實劉儉原先是打算在過完年之後改元的,但是照現在看來,他也用不著在今年改元了。

  即將被廢的新皇帝登基之後,就會有新的年號,這大漢朝的改元以後和劉辯也沒有什麽關系了。

  公元197年除夕當日,劉儉的大軍終於抵達了長安城,同時抵達到此處的還有一眾劉氏的諸侯王,以及大漢朝有名的劉氏宗親,多達百余人。

  這百余宗親在長安城下,各個都騎著高頭大馬來到了城門外,一起仰頭看著高大的城池,一時間不由感慨萬千。

  近四百年前,高祖皇帝在此處一手建立了大漢基業,時至今日傳到了劉辯手中。

  此時此刻,長安城的大門緊鎖,城頭上林立著許多的守城士兵,這些士兵全都全副武裝,手中拿著長弓與弩箭,緊緊的盯著城池下那密密麻麻的人。

  這些有名的劉氏宗親,還有這些諸侯王,看到這種情形,也不知道應不應該進城了。

  況且,就算是要進城,他們又該怎麽進呢?

  甘陵王劉忠在一眾諸侯王和劉氏宗親之中算是比較有威望,於是,在一眾劉氏宗親的催促下和請求下,劉忠便打馬走出了隊伍,衝著城樓上高聲呼喊:
  “守門令可在嗎?寡人乃甘陵王也。”

  “吾等一眾劉氏宗親從大漢各地趕來長安,想要進京面見天子,還請速速開城門。”

  劉忠一頓呼喊,但城頭之上卻無一個人搭理他。

  城頭之上,依舊是長弓和長弩架設於城垛子之上,瞄準下方諸人,氣氛異常嚴肅。

  仿佛,只有有一個人敢上前一步,就會立刻將他射於馬下!

  甘陵王劉忠見城門令不搭理他,隨即又再次喊道:“寡人乃是甘陵王,你們的守門令是何人,還請速速出來一見。”

  依舊是沒有聲音。

  就在這個時候,卻見後方的軍陣之中突然打開了一條通路,大將文醜身披重甲,持刀來到了長安的城門之下。

  他舉起手中的戰刀,大聲道:

  “漢室宗親,一眾諸侯王皆在此處,甘陵王親自出馬,尋城門吏相詢,區區一個城門令最多不過六百石,在這躲藏個屁,吾數十聲,若是還不出現,吾身後有一萬大軍,便即強攻城門了!到時候抓了城門令,文某定將他和他全家都千刀萬剮!”

  “一!”

  “二!”

  “三!”

  尚未數到十,只是數了三聲,便見長安的城門令便慌慌張張的站到了城頭之上,一個勁的衝著下方的文醜作揖。

  “將軍恕罪,將軍恕罪,我適才出恭去了,出恭去了……”

  文醜怒喊道:“什麽屎尿,拉撒了這麽半天才完?還不拜見甘陵王!”

  城門令不敢怠慢,急忙道:“末吏拜見大王!”

  甘陵王劉忠感激的衝著文醜點了點頭,隨後對那城門令道:“我等諸侯王以及宗親已經抵達京城,有要事面奏天子,汝可放下吊橋,打開城門,讓吾等入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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