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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推武道:從赤煉金鍾罩開始》第4章 爐邊聚會
  第4章 爐邊聚會
  刺啦——

  掀開被子,手中長棍劃出殘影,刺破窗戶紙,如一杆白刃長槍朝神秘黑影捅去。

  砰的一聲,黑影躲閃不及,連退數步,甩了甩紅腫的手掌,疼得吸了好幾口冷氣。

  翻身越出窗口,借著微弱的燈光,依稀可見對方身著武院服飾,楚河眼中冷芒一閃,一言不發,提棍朝黑影腦袋砸下。

  棍影如梭,勢大力足,刮起一陣厲風。

  這一棍要是打個結實,腦袋定會像西瓜一樣被砸個稀爛,頭蓋骨都沒塊完好的。

  黑影怕了,急忙擺手,口中還大呼道:“楚師弟,住手!是我,毛晨!”

  長棍砸勢頓然一停,停在了毛晨額頭前三寸之地,楚河哪怕刹住招式,勁風依舊吹得毛晨忍不住閉上眼睛,心頭髮冷。

  “毛師兄!真的是你?”

  楚河語氣帶著錯愕,疑惑不解的道。

  錯開身體,在燈光與月輝的照耀下,一位身高八尺,頭戴方巾的青年顯露身形。

  他眉宇英俊,皮膚白皙,不似習武之人粗糙,總體來看,似乎更像一個讀書人。

  “楚師弟,你下手未免也太狠了吧?”

  毛晨揉著發脹的手掌,後怕道:“要是我不及時出聲,現在我是不是成一具屍體了?”

  “想知道答案?要不你試試?”

  楚河冷不丁的刺了對方一句。

  “你在跟我開玩笑?”

  毛晨放下手掌,面色微沉道。

  “毛師兄,是你先跟我開玩笑的。”楚河舉起棍子,直指對方:“大半夜不睡覺,跟個賊一樣偷偷摸摸潛入我的院子,你覺得很好玩麽?”

  毛晨自知理虧,不好與楚河爭辯,只能轉移話題:“我來這,是想通知你一件事。”

  “什麽事非得大半夜說?”

  楚河不解,但也緩緩的放下了棍子。

  “今天發生的事,跟那有關……”毛晨左右望了望,聲音刻意放低了許多:“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來,大師兄親自跟你說。”

  說罷,毛晨轉身就走,出了院門。

  大師兄……

  楚河面露思索,猶豫幾息,最終還是跟上,兩人一同消失在了悠長的巷道之中。

  二人在月光映照下,東拐西轉,行至半刻鍾,繞出巷口,去往的地方並不是大師兄韓忠的住所,而是村西頭的一間普通民房。

  這間民房不大,似乎是有些年頭了,院門灰塵堆積,雜草叢生,稍顯破敗老舊。

  周圍都是土胚籬笆,院牆都倒了大半。

  內院房門縫隙射出微微火光,油紙窗內人影聳動,幾道零碎的交談聲幽幽傳來。

  毛晨二人走進院門的那一刻,交談聲嘎然一停,幾息後,屋門輕輕推開,一位中年男子笑著迎了出來。

  他穿著一身灰衣,身材魁梧,臉龐棱角分明,無形間,一股陽剛之氣撲面而來。

  “毛晨師弟,你們來啦!“中年男子掃了眼毛晨裹著的左手,轉而熱情的笑道。

  “大師兄,我把楚師弟帶來了。“

  毛晨點了點頭,望向身後的楚河。

  楚河上前一步,拱手一拜:“大師兄。”

  韓忠目光打量楚河,滿意的點了點頭,笑容滿面道:“楚師弟,恭喜突破第一層!”

  “多謝大師兄。”

  楚河拱手微笑道。

  “快進來吧!外面寒涼,別凍著。“韓忠伸手一引,將楚河和毛晨帶進屋內。

  屋中空曠,一座火爐在堂中熊熊燃燒,僅剩的幾張桌椅圍繞火爐而放,其間坐著三人,不約而同地抬眸打量進來的楚河。

  “大家都認識,就不用我介紹了吧,楚師弟隨便坐,我們都是你的師兄,不用拘束。”

  韓忠呵呵一笑,言行間頗為豪爽。

  楚河點頭,坐在爐邊的一把椅子上,眸光隨意瞟過剩余三人的面龐,腦內思緒一滾,對此次聚會的性質有了初步的猜測。

  坐在這裡的每一個都是金鍾罩突破了第一層的人,其中以大師兄韓忠修煉最高,已達第二層巔峰,其他人都只是修到第一層。

  院內近三十位弟子,只有六人突破金鍾罩第一層,可見沒有藥浴的輔助,想要單靠冥想打坐突破境界,沒些天賦,何其艱難。

  “好了,既然人齊了,大師兄,你就說說把我們召集起來,是有什麽事要吩咐?”左側的劉瓷,冷淡的掃了一眼楚河,便轉頭問道。

  “是啊,我聽毛師弟說是跟犁村覆滅有關,大師兄是從師父那裡得到了什麽內幕消息嗎?”生性懶散的李值,忍不住開口道。

  “確實有一些關系,而且我知道的這些消息,很有可能會影響到我們以後……”

  韓忠笑容一斂,賣起了關子:“不過,這些先不急,我現在要先和你們商量幾件事。”

  “大師兄你吩咐就是,何須商量?”

  毛晨眼含信任,開口說道。

  楚河抬頭默默掃視他們二人一眼。

  一眼就看出兩個人是穿一條褲子的。

  韓忠擺了擺手,沒有接話,而是嚴肅道:“師父明日就要親自動身去犁村,調查真相,還要前往黑水鎮上報此事,來回大約三天的時間,這段時間我們要時刻警惕,不能讓其他東西靠近村子,你們聽明白了麽?”

  “明白了。”

  其余四人齊齊回道。

  “正巧楚師弟突破,我們六人兩兩成一隊,各自帶一些人手,早中晚的各巡邏一次,如何?”

  韓忠說完,看著周圍幾人。

  “以前不都是一個人帶一支小隊巡邏一次麽?”李直雙手一癱,靠睡在座椅上,慵懶道:“現在一天巡邏三次不說,還兩個人一組,這是不是有點太興師動眾了?”

  “確實,有點浪費精力了。”

  劉瓷皺眉,淡淡的補充道。

  “大師兄會這樣說,肯定有他的道理,再說犁村的覆滅,這段時間更謹慎一點,沒有錯吧?”毛晨據理力爭,自主站在韓忠一邊。

  李直白了毛晨一眼,知道這貨的秉性。

  “我還是覺得這樣做未免有些多余了,犁村的災禍不一定能夠波及到我們這裡來。而且說句難聽的,就算那種災禍來了,我們不一定能夠擋得住,還不如好好躺著……”

  毛晨出口打斷李直:“做與不做這是兩碼事,你怎麽一來就說這種喪氣話?”

  楚河默默看著他們,隻覺得吵鬧。

  如果他是大師兄,這些家夥絕對沒有開口的機會,即便有,那也是看誰拳頭最大。

  “老吳,你覺得呢?”

  韓忠看他們爭辯不休,忽然轉頭看向角落的一人,話語一出,爭論聲頓時停止。

  所有人都望向的一直沉默不語的吳峰。

  楚河也好奇的看去,對方是一位與韓忠看起來相差無幾的中年漢子,不過他皮膚粗糙,臉頰滄桑,就像一位田埂上的老農。

  從進來到現在,楚河就從沒聽過此人說過一句話,只是默默的望著燃燒的火爐。

  “何必問我的意見,咱們倆都是知情人,你就不要逗這些小師弟了,告訴他們實情吧。”吳峰扒了扒柴火,頭也不回的道。

  “呵呵,說的也是。”

  韓忠摸了摸鼻子,對著一臉懵圈的眾人道:“這麽跟你們說吧,把犁村覆滅的那隻詭異,實際上與我們土頭村有很大的關聯。”

  說到這兒,他露出一絲苦笑:“因為正是我們的師父聯合朝廷中人一起把它鎮壓在犁村的土地廟下,如今脫困了,十有八九會來報仇,所以,你們覺得應不應該加強守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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