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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我在林場當知青》第317章 當爹不容易
  第317章 當爹不容易

  曹玉芬跟郭樹增結婚三十來年,她都這個歲數了,再讓丈夫和兒子給趕出來,那往後可怎整?

  一想到這兒,曹玉芬就算想刺兒幾句,也不敢了。

  “希平啊,你可千萬別跟你郭大爺說啥啊。

  那個,大娘就是看著寶軍回家來哭咧咧,一時心疼孫子,跟小峰說了幾句不好聽的話。”

  盛希平晾上了褯子,回頭就看見媳婦給孩子墊枕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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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看見他們一家子難為我麽?你是死的啊?就不知道出來替我說說話?

  當然,大部分人家,一般都會預備紅藍兩塊兒。

  “沒事兒,有我在呢,能讓咱媽吃虧麽?郭家那婆子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見我們過去,她就先軟了。

  不提郭家婆媳不睦,隻說盛希平和張淑珍他們,出來半天也凍的夠嗆,回家就脫鞋上炕暖和著了。

  周青嵐無奈歎口氣,趕緊往前湊了湊,接過盛希平手裡的東西,自己動手。

  “得,那你就去那屋住,晚上睡覺警醒點兒啊,那孩子哭了就趕緊起來。

  這些都是公婆最清楚了,周青嵐不知道,可不敢胡亂給起,到時候惹得公婆不高興。

  盛希平倒是沒有不耐煩,養孩子就這樣,月子裡的小娃不能把尿,又沒有後世用的尿不濕啥的,用尿褯子那就只能勤洗。

  我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家那死崽子?
  他在外頭讓人欺負了,你不出頭,我替他出氣,回頭我讓人訓的跟三孫子似的。

  “沒人會攆你走,你在家裡,愛吃啥就敞開了吃,咱家供得起你,明白沒有?”

  臘月的夜晚,寒風刺骨,他們就站在這院子裡說話,喝一肚子涼風,再不回家,一會兒該凍透了。

  盛希平一尋思也是,畢竟這是二老的親孫子,起名這種大事兒,爺爺奶奶總要有點兒參與感。

  “你自己打吧,我還得去插門,哄孩子睡覺呢,三個崽子都鬧著要睡覺了。”

  其實盛希平不太想讓兒子睡頭,總覺得那是陋習,那腦袋瓜子睡扁了,跟大醬塊子似的,能好看麽?
  這事兒他跟張淑珍提過幾次,可惜,張淑珍別的事情能聽兒子的,關於養孩子方面,她卻不肯聽取意見,還是照著老辦法來。

  他也不好直接給抽出來,就囑咐周青嵐,出了月子趕緊換枕頭,不能一直睡頭。

  這婆子,在盛家人跟前兒落了面子,回頭找兒媳婦麻煩來了。

  然後伸手從炕頭那一摞褯子上,抓過來一塊兒,簡單疊了兩下,胡亂墊在了兒子屁股底下。

  周青嵐抱起孩子喂奶,盛希平揉著惺忪的睡眼起來去火牆上取大褯子。

  那枕頭,是用紅布縫的,裡面裝的小米。

  “行,我記得呢,等出了月子,我就給換個。

  盛希平趕緊抱起來孩子,解開包被看了下。

  盛希平對這些不怎在意,姓名就是個稱呼,好聽好記就行,沒必要講究那麽多。

  周青嵐夾在丈夫和婆婆中間,也夠她為難的了,沒辦法只能點點頭。

  就這麽幾天假期,累不著我。”盛希平堅持自己的意見。

  見盛家人離開,她轉身就趕緊往屋裡跑,一邊搓著手哈氣,嘴裡還念念叨叨的不說好話。

  晚上我陪著青嵐和孩子,你昨晚肯定沒睡好,今晚上好好休息。”

  要是孩子長時間沒動靜,盛希平就小心翼翼的伸手在孩子鼻子底下試試,孩子還有沒有呼吸。

  往後誰要是再說你啊,你就罵回去,沒事兒,惹出簍子來,奶幫你。”

  “媳婦,你記得啊,等著孩子出了月子,就不能給他睡小米子枕頭了。

  盛連成兩口子沒啥文化,六個孩子都是找人起的名字,到了孫子輩兒,也不可能計較太多。
    周青嵐是盛家文化最高的人了,她給起的名兒,盛連成兩口子肯定不會挑毛病的。

  你要是氣哭了,他們才高興呢。

  張淑珍拍了拍陳峰肩膀,低頭對陳峰說道。

  “沒事兒,媽,我不會可以學。我是孩子的爸,這些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

  張淑珍一聽立即擺手,在老一輩人的想法裡,男人一個個笨手笨腳的,哪會伺候月子啊?

  “好嘞,我這就去。”

  周青嵐搖搖頭,這活兒她可不敢攬,起名那是家裡長輩的事兒。

  周青嵐還沒睡呢,她剛才聽盛雲芳說了怎回事兒,一直懸著心,生怕婆婆和丈夫跟郭家人起了衝突,鬧大了都不好。

  這一輩孩子應該犯哪個字兒,老家那邊同輩兒的孩子都叫啥名兒,家裡老一輩人都叫啥。

  往後啊,她才不管那些呢,哄好孩子,顧好自己就得了,大不了分出去過。

  張淑珍想起以前她生孩子的時候,自家男人啥表現,忍不住吐槽兩句。

  茶葉末兒,實際上是泡過的茶葉,再曬乾的,很多人都用這個來裝枕頭。

  你可倒好,躲屋裡不出去,你裝什麽好人啊?”

  要是誰家孩子不睡頭,旁人看了就得說,你看看你家這孩子,前奔兒樓後杓子的,哎呀,真難看。

  結果呢?一見面曹玉芬先慫了,張淑珍滿肚子的火氣沒處發,隻說了那麽幾句不鹹不淡的話。

  盛希平彎腰一看,是一隻死去有些時候的麅子了。

  眼下最主要的,是伺候周青嵐,盛希平就這麽幾天假期,能做的他盡量做,照顧好媳婦和兒子,是他的本分。

  張淑珍一把將陳峰摟在了懷裡,給他搓搓小手,“大孫子,這回放心了吧?
  一天天的,可別聽外頭那些人瞎胡說,他們都是瞅著你過得好了眼紅,故意氣你的。

  花花身後的雪地上,還躺著一隻黑乎乎的不知道什麽東西。

  小陳峰非常聰明,盛家人這個態度,他還有啥不相信的?
  “媽,那咱回家吧?這大冷天,別把老六和小峰凍壞了。”

  寶國困了鬧著要睡覺,寶剛餓了要吃奶,我得先顧著孩子啊。”

  小娃睡頭,需要大人特別精心,一旦睡不好,很容易就把頭睡偏了。

  就這樣,盛希平把換下來的褯子拿走,去外屋打了水,用肥皂搓洗一遍,再用清水投兩遍,擰幹了拿回屋裡來。

  摸摸火牆上的褯子,乾的就疊起來放到炕頭,再把濕的鋪上面烘著。

  即便如此,這褯子也是不夠用的,隨時換下來隨時洗。

  周青嵐躺著呢,等她起來就慢了一步,只能眼睜睜瞅著丈夫胡亂給孩子墊褯子。

  “沒事兒,起個名哪有那麽多講究啊?咱住東北了,不用跟老家那邊排,只要好聽就行。”

  得虧這屋裡北邊兒間壁牆下砌了個火牆,著急用的褯子鋪在火牆上,剩下的鋪在炕上,或者晾在繩上。

  盛希平憋著笑,點點頭。“知道了,媽,放心吧。”

  月子裡睡頭就睡吧,睡的差不多就行,可別把孩子那腦袋睡扁了,跟醬塊子似的難看。”

  五四.二五零.一五八.二零零

  等著征求了公婆的意見之後,再定下來。

  張淑珍心裡還是氣的慌,主要是覺得自己今晚上沒發揮好。

  基本上三個來鍾頭醒一次,喂喂奶,換了尿褯子,稍微哄一會兒,又睡著了。

  “看好了啊,大褯子這個角要窩一下,然後一手托著孩子脖頸子,一手托著屁股,把他挪大褯子上。

  反正這屋子現在是可好看了,處處彩旗招展的。

  盛希平忽然想起來,孩子出生都兩天了,名字還沒起呢。

  盛希平一邊說著,一邊將小褯子、大褯子都抽出來。

  兩口子絮叨一會兒,正好小娃醒了,癟這小嘴開哭。

  “你們去郭家怎樣啊?沒鬧起來吧?”

  “嗯呢,回家吧。”張淑珍點點頭,一手扯著陳峰的手,連看都沒看郭家那婆子,徑直走出了郭家大門。

  郭家婆子被兒媳婦氣的夠嗆,沒個好臉色的扭頭進屋暖和去了。

  盛希平聽見母親這話,笑笑搖頭,這老太太,疼孩子沒邊兒了,這話是能當著孩子面兒說的麽?
  “咳咳,媽,時候不早了,讓他們都收拾收拾睡覺吧。

  還沒等小娃吃完奶呢,就聽見外屋地有什麽東西撓門的動靜。

  今晚主要是讓小峰安心,我們不是奔著打架去的。”

  盛希泰和盛希平也沒搭理誰,就這麽跟在母親後面,走了。

  周青嵐看了盛希平一眼,示意他乾活去。

  可別跟你爸似的,嘴上說著幫我哄孩子,結果晚上他睡的比誰都死,呼嚕打的震天響。”

  “媽,那我哪知道他們來幹啥啊?我尋思你出去了就行唄。

  “嗯,奶,我知道了,往後誰再說,我也不信了。”

  原本她打算的,要是曹玉芬不說好話,撒潑耍無賴,她今晚上就豁出去了,非得把那婆子的臉撓開花不可。

  以前,總是她受婆婆的氣,一個不順心了,婆婆就鬧著要死要活的,逼著她必須服從。

  “小峰啊,聽見了沒有,這個郭奶奶都是瞎說的,你可別把她的話當真啊。

  大褯子,就是從商店買回來的純藍或者純紅的棉布,寬幅三尺,正好扯三尺長一塊兒。

  這一泡尿可是不小,小褯子、大褯子都濕了,就連外頭包著的夾被,也濕了一小塊兒。

  墊上小褯子,包好大褯子,外頭再包上夾被,周青嵐這才把孩子抱在了懷裡,解開衣襟喂奶。

  你記住了,你是盛家大孫子,就算你叔有了自己的孩兒,也一樣疼你。”

  孩子吃飽了就睡,盛希平兩口子沒啥事兒,也趕緊收拾了休息。

  郭家大媳婦嫁進來也這些年了,明裡暗裡不知道受了婆婆多少氣。

  等他乾完這些,周青嵐也喂飽了小娃,伸手摸摸,褯子是乾的,這才放心的把孩子放到枕頭上,蓋上小棉被。

  “一說你就知道拿我孫子頂包,滾滾滾,看你就鬧心。凍死我了,趕緊給我打盆熱乎的洗腳水來。”

  小褯子,都是家裡人的舊衣服、舊被單啥東西扯的,用舊的比較柔軟,純棉的材質,吸水性好一些。

  周青嵐睡炕頭,中間是孩子,然後是盛希平,一家三口挨著,不多時都睡的挺香了。

  “哎呦,我好大兒尿了,這尿可夠大的啊,差點兒把你爸你媽都衝跑了。”

  也讓外人知道知道,她張淑珍不是那麽好惹的,往後誰再想擱孩子面前說點兒啥,都掂量掂量。

  盛希平急忙披上大棉襖,去外屋敞開門,果然,門外正是小老虎花花。

  得虧這娃還算好伺候,晚間吃飽了也不怎哭。

  回頭我還得去場裡給他落戶口呢,一直不起名不行啊。”

  沒勁,太沒勁了。

  “褯子不是這麽墊的,你得先把大褯子鋪在底下,把孩子抱上去,再墊小褯子。”

  之前我攢了好些茶葉末兒,還曬了好多花,到時候我用那些給裝個枕頭,給孩子用。”

  除此之外,張淑珍還把盛希平和周青嵐結婚時的腰帶,也洗乾淨熨平整了,也當大褯子用。

  “希平,快去開門,是花花回來了。”周青嵐一聽,就知道是小老虎回家在叫門呢。

  盛希平上了炕,坐在媳婦和兒子旁邊,看了看熟睡的小家夥。

  然後再把小褯子疊成長條,墊屁股下面。”周青嵐一邊動手給兒子換褯子,一邊教盛希平。

  “哎呀,不用,我過去住就行了,你啥啥都不懂,換尿褯子你會啊?”

  她不好明目張膽跟婆婆頂著來,可是看見婆婆讓盛家人訓成那德行,心裡不知道多解氣呢,她還能出去幫婆婆說話?

  “媳婦,你文化高,想一想,給咱家兒子起個名兒吧。

  一般來說,生小子用藍色,生丫頭用紅色。

  剛出生的小娃一般後腦杓都大,東北人多數都給孩子睡頭,主要是把後腦杓睡的平一些,說是這樣好看。

  好歹這一宿算是過去,快天亮的時候,孩子又醒了要吃奶。

  盛希平雖然這麽說,可周青嵐卻不敢滿口答應下來,還是很謹慎的建議,她可以多想幾個。

  盛希平也不敢睡的太實,睡一覺就伸手過去摸摸兒子身下是不是濕了。

  “趕緊把夾被鋪炕稍去烘著吧,我看就濕了一小塊兒,不值當洗的。

  郭家婆子身上穿了件小棉襖,外頭隻披著大棉襖沒穿在身上,這會兒工夫,已經把她給凍透了。

  “起名,不得咱爸來啊?我給起名,回頭咱爸該不樂意了。”

  大褯子你拿出去,搓洗乾淨了,鋪火牆上烘著,這混小子能吃能尿的,一晚上四塊兒大褯子都不一定夠用。”

  為了這些褯子,張淑珍把家裡箱子櫃子都翻了個底朝天,裁好了用開水燙過,又在太陽下曬過,這才仔仔細細疊好了放起來,留著備用。

  可今晚上,這郭家大媳婦算是看明白了,他家這婆婆就是個紙老虎,欺軟怕硬的貨。

  說完,盛希平從這屋出去,到西屋看媳婦和孩子了。

  奇怪的是,這麅子是完整的,除了喉嚨處有虎牙咬過的痕跡外,再沒有傷口。

  “花花,你沒吃它啊?”盛希平一看,很是驚奇的問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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