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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我在林場當知青》第279章 遇上大家夥
  第279章 遇上大家夥

  “爸、媽,那蘇景升結婚,咱要不要隨禮啊?
  他家大哥結婚,咱不知道,這知道信兒了,是不是得把禮還上?”

  盛希平等的就是張淑珍這話呢,不然他怎麽往下說?

  今晚上他費了這大半天的勁,拐彎抹角提起這些,可不是平白無故,那都是有緣由的。

  盛連成夫妻互相看了眼,然後盛連成歎了口氣,開口說道。

  “按規矩,咱欠人家的禮,既然知道了他家有喜事,怎地也得把禮還上。

  可咱光是知道他家在紅石林業局,具體住哪兒咱也不知道啊。怎隨這個禮?”

  人情社會,最注重禮尚往來。

  有句話說麽,欠人家的禮,比欠錢還難受呢。

  欠別人家的錢,還能說晚一陣子還,這欠下的禮,可沒有說晚幾天隨的。

  不過,這蘇家一走也沒跟這頭聯系,他們這禮怎隨呢?

  “哦,地址我知道,我就是想問問,咱是給寄過去點兒錢呢,還是專門去個人喝喜酒,湊湊熱鬧?”

  盛希平當然希望,是後面這個選擇,但是,他不能表露的太強烈,免得讓父母察覺出不對來。

  為了幫助陳瑞卿兩口子,盛希平這慌都扯出天邊兒去了。

  眼下倒是能糊弄過去,可等到陳瑞卿真的回來接妻兒事,那一切不都暴露了麽?
  他怎麽跟陳家夫妻、跟自家爹媽還有媳婦解釋?

  盛希平是想借著蘇景升結婚當幌子,去一趟樺甸。

  只要他到了那邊,想辦法找到陳瑞卿,試著跟陳瑞卿接觸,那一切就都好說了。

  陳瑞卿現在才在夾皮溝金礦立足,離著他能自由行動,把家屬都接過去,還得有挺長時間。

  少說大半年,多了就得一年兩年,這麽長的時間裡,有些東西刻意模糊掉,很容易就能糊弄過去。

  反正他見到陳瑞卿,跟他見到邵敏芝母子,都是在八月,前後相差沒多久。

  陳家這兩口子目前還都身處困境,連日子都過不明白,其他事情哪能記的那麽清楚?

  等他們夫妻、父子見了面,高興還來不及呢,哪有那個心情去仔細回憶盛希平具體啥時候出現的?

  至於說什麽過命的交情之類,那些完全可以當成客套話,在東北,只要見過面聊過天的,都有交情。

  所以只要盛希平跟陳瑞卿見上一面,其他的事情就好說了,怎麽也能圓過去。

  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誰叫他之前並不知道夾皮溝挨著紅石林業局呢?
  他兩輩子都沒去過夾皮溝,只知道在樺甸,根本不知道具體位置。

  要不是那幾天紅石的知青一個勁兒誇他們林業局怎麽好,轄區裡還有金礦,盛希平真的不了解這個。

  當時他就後悔,早知道夾皮溝金礦就在紅石林業局范圍內,他就豁上臉皮往紅石寫信唄。

  寫給蘇景升未必能接到,給蘇明昌一定行啊。

  別管蘇家人搭理不搭理他,厚著臉皮多寫幾封,總能聯絡一下感情。

  當然,想法是好的,可實施起來也有困難。

  比如省城那頭,沒有開會這個由頭,盛希平就算先見到了陳瑞卿,他也沒辦法去省裡辦事順路看邵敏芝。

  算了算了,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想那麽多沒用,盡可能往回圓吧。

  如今的關鍵,就是怎麽去紅石。

  盛連成看了看大兒子,笑了笑“你是想景升了吧?當初你倆處的挺好,我記得景升也是經常來咱家玩。

  八月份也沒啥活,今年拆楞的不是你們工隊,你要是想去,那就去一趟吧。

  這人情啊,都是越走動越近。

  咱別管蘇家現在是不是發達了不認人,欠人家的禮和人情,這事兒咱不能忘,也不好假裝不知道。”

  盛連成為人處世就是這樣,從來不欠別人什麽,欠了就覺得心裡難受。

  既然知道了,別管遠近,過去一趟,把禮還了,往後也不用總是惦記著。

  “嗯呢,我也是這麽想的。”盛希平撓了撓後腦杓,嘿嘿笑道。

  話題聊到這兒,時候也就不早了,等會兒林場又該停止供電。

  於是各自去洗漱收拾,準備睡覺。

  盛希泰可會照顧人了,主動領著陳峰去外屋,給陳峰打了洗腳水,又給他找了個新牙刷,擠上牙膏,教陳峰刷牙。

  把張淑珍給高興的,不知道怎麽好了。

  以前總覺得老疙瘩成天不愁不憂的,一家子兄姐都照顧他,不知道將來這孩子啥樣。

  如今一看,這老疙瘩還挺有個小叔叔樣兒的,處處照顧小侄兒,張淑珍這會兒覺得,陳峰這孩子留下就對了。

  張淑珍找出來一套行李,順道還翻找出不少盛希泰穿小的衣服褲子。

  “姑娘,你把這些衣裳,找兩件改一改,給小峰暫時穿著。

  也別改太多,他現在長個子的時候,改多了穿不過來就得小。”

  作為盛家最小的娃,盛希泰的衣服是最多的。

  因為上頭哥哥姐姐的衣服他都能撿了穿,過年的時候,家裡也會給他做一套新衣裳。

  他穿小的,下面沒人撿,張淑珍過日子仔細,都洗乾淨了放起來,太破的留著當補丁、打袼褙,稍微好些的就留著以後給晚輩孩子。

  沒想到,盛家下一輩孩子還沒來呢,倒是先來了陳峰。

  反正都是舊衣服,誰穿不是穿啊,張淑珍不心疼這個,直接翻找出一疊衣裳褲子來,讓周青嵐得空時,給陳峰改兩件。

  “行,我知道了,媽。”周青嵐接過那一疊衣裳,抱到西屋放櫃子裡。

  過幾天學校該開學了,抽空改出來幾套,等著陳峰去上學穿。

  等眾人都收拾好,上炕鑽被窩躺下,沒多會兒林場也停止供電了。

  盛希平出門七八天,回來了少不得要摟著媳婦親熱親熱。

  只是媳婦現在大著肚子呢,不能太放縱,處處都得小心,這般又是另一種滋味。

  雲散雨歇之後,小兩口摟在一起,絮絮叨叨嘮了會兒,不知不覺都睡著了。

  盛希平出門開會七八天,好不容易回來,就想著第二天睡個懶覺。

  結果,第二天早晨還不到六點呢,高海寧就在外頭喊上。

  “希平,我聽人說你回來了是麽?哎呀,正好,我有事兒找你呢。”

  高海寧那大嗓門兒,一邊往院裡走,一邊吆喝。

  二郎神幾個都從窩裡出來了,它們認識高海寧,倒是沒死命的叫喚,隻象征性叫了兩聲兒,就讓高海寧進門了。

  張淑珍已經起來做飯了,正在廚房忙活呢,見著高海寧進屋,還挺納悶兒的。

  “海寧啊,你媳婦不是還坐月子呢麽?你不擱家幫忙照看孩子,一大早起的就來找希平啊?”

  高海寧的媳婦唐鳳英,七月十號的時候生了個小姑娘,長得可好看了。

  三天的時候,張淑珍過去看歡喜,還給孩子送了塊布料。

  算一算,孩子還沒滿月呢,這高海寧不在家陪媳婦,一大早跑出來幹啥?
  “大娘,我家丫頭不是明天出月子麽?我爸我媽說打算後天辦滿月酒,招待一下親戚朋友。

  我聽人家說,希平回來了,就打算讓希平帶著我上山一趟,看看能不能打著點兒啥,回頭家裡辦桌也豐富點兒。”

  高海寧和盛希平都是一起長大的兄弟,以前都是這麽相處,所以他一大清早就過來找盛希平,並沒有覺得哪裡不合適。

  但是聽著張淑珍的語氣吧,又好像哪裡不對勁兒,他也整不明白,就撓撓頭,直截了當的說道。

  “這大夏天青草沒棵的,進山打獵不太好弄吧?能行麽?”

  張淑珍微微皺眉,他家老大出門七八天好不容易回來,怎地不得在家歇幾天啊。

  再說了,這季節山裡的草稞子、灌木啥的都挺老高,人進了山裡看不出太遠,視線受阻打獵不容易。

  不帶狗連個預警的動靜都沒有,帶狗吧,那狗也施展不開。

  遇上大野豬或者黑瞎子啥的,很容易傷了狗。

  張淑珍不太想讓兒子進山,所以才這麽說。可高海寧那愣種,他能聽出來?

  “沒事兒,希平那本事誰不知道啊,他進山,別管啥地形,一樣都能下貨。”

  張淑珍挺無語,卻又不知道怎麽跟高海寧說。

  正好這個時候,西屋門開了,盛希平扣上扣子,從屋裡出來,小心關上門。

  “媽,沒事兒,我等會兒跟海寧他們進趟山吧。

  你不是還說,今天要包餃子麽?正好,我進山去轉轉,要是能遇見和野豬或者麅子啥的,就不用買肉了。”

  最近這段時間,盛希平不是去培訓學習,就是去開會。

  有些日子沒進山打獵了,家裡的肉也吃的差不離,確實該進山轉一轉。

  原本,高海寧要是不來的話,盛希平就打算領著盛希安盛希康一起進山下幾個吊腳套啥的。

  既然高海寧這麽說了,那就一起唄。

  兒子都這麽說了,張淑珍還能說啥?
  “行吧,那你們上山小心點兒。得,那我趕緊做飯,等會兒給狗餷食。”

  說話間,張淑珍趕緊把西屋的鍋也燒了火,準備給狗餷食。

  “那行,希平,我先回家了啊,對了,用不用問問建設他們?”

  高海寧聽見盛希平答應了,挺高興,他家裡還有不少事呢,也顧不上跟盛希平聊太多,轉身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問。

  盛希平跟著高海寧從屋裡出來,“行,問問吧,咱也挺長時間沒進山了,正好一起上山轉轉,就當是玩了。”

  這時節進山,視線受阻,確實有危險,多去幾個人也好,互相能有照應。

  王建設和陳維國倆人算是槍法好的了,帶著他倆,也能安心點兒。

  “行,那我找他們去。”說話間,二人來到盛家大門外。

  “哎?我怎麽聽人說,你領了個孩子回來?誰家的?”

  正經事兒說完,高海寧想起昨晚聽見的傳聞了,忙問道。

  “哦,一個親戚家的孩子,他最近有點兒事,孩子顧不上了,我正好順路給領了回來,先在我家住一陣子。”
    昨晚上盛希平跟爹媽商議過了,對外人,就說陳峰是親戚家的孩子,免得外人聽說是撿的,又得各種議論,太麻煩。

  “哦,親戚家的暫時住一段時間啊,我還以為你從哪兒帶回來的呢。”

  高海寧聽了點點頭,也松了口氣。

  “你不知道,昨天晚上,咱林場就傳遍了,都知道你帶了個小男孩回來。

  有的人還說,你這是沒卵子找了個茄子提溜著,沒事兒找事兒,自家孩子都快生了,還幫別人養孩子。”

  “那要是住一陣子就走還行,咱各家的口糧本來就不夠吃,哪有余糧再養個孩子啊?”

  高海寧這人,主打的就是一個心直口快說話不過腦子,但他說的也是實情。

  如今這年月,日子不好過,自家親生的都養不過來,誰還白給別人養孩子啊?
  “咳,就一個孩子,能吃多少,大人嘴裡省一口,也就夠了。”

  盛希平也沒多說,隻笑了笑,也就這麽地了。“行,那就吃完飯,咱一起進山轉轉去。”

  高海寧得了準信兒,興高采烈的走了,路上還特地拐彎兒,去找了王建設和陳維國,這倆也都答應,跟著一起上山。

  吃過早飯,張淑珍去喂了狗,盛家三兄弟收拾東西準備上山。

  周青嵐則是把盛希泰和陳峰叫到西屋去,一邊兒看著盛希泰做題,一邊兒給陳峰啟蒙。

  邵敏芝多少有點兒文化,可他們娘仨的日子過的那麽艱苦,肚子都吃不飽呢,哪有閑心教兒子認字?
  所以陳峰都八歲了,一個字也不認識。

  不過這孩子挺聰明的,周青嵐教,他認真聽,不多時,就把日月水火四個字認全了。

  周青嵐也沒多教,一天教四五個字,會認會讀也就行了,寫字啥的,還是等到開學之後,讓老師慢慢教吧。

  學校有課桌,寫字可以糾正姿勢。

  像陳峰這樣剛開始寫字的孩子,坐姿、握筆什麽的都要有一定規范,這樣才可以預防近視,寫出一筆好字。

  擱家裡教,沒課桌只能趴在炕沿上,這個對孩子視力和身體都不好。

  教完孩子,周青嵐又拿出皮尺來,給陳峰量了尺寸。

  然後把那一疊舊衣服拿出來,從裡面挑選了幾件適合夏天穿的布料,拆開了改一改。

  盛希泰從小就胖乎乎的,他個子也高,衣服肥大,陳峰這又瘦又小的,穿盛希泰六歲時的衣服還肥呢。

  周青嵐隻得把衣服縫份兒往裡縮,適當裁剪一下,重新縫。

  周青嵐在家領著孩子認字、讀書,給孩子改衣服,盛希平則是領著倆弟弟,牽著四條狗,從家裡出來,找到高海寧他們幾個,一起往山裡走。

  挺長時間沒進山了,盛希平個也摸不準哪裡獵物多,索性帶著眾人,回去年他們打獵的那個山谷去。

  那邊各種野獸都多,想來能有收獲。

  “希平,咱這是去哪兒?你是不是要往去年咱聽見虎叫的那地方走啊?”

  走著走著,王建設覺得不對,這條路太熟悉了,這不是往他們去年獵麝、鹿的地方嗎?

  哎呦喂,那邊有老虎啊,他們跑老虎的地盤兒上去打獵,這不沒事兒找事兒麽?

  盛希平帶眾人走的方向,正是暖泉子那邊。

  林場附近經過春獵之後,大部分的野豬都沒了影子,所以盛希平打算走的遠一些。

  暖泉子這邊各種動物都很多,他們今天不求太多,打著一頭母豬就行。

  回家分一分,高海寧家就有辦酒席的肉了,盛家正好能包頓餃子,讓陳峰吃點兒好的。

  可王建設他們,都被前次的虎吼嚇著了,有心理陰影兒。

  一看是往暖泉子方向,立刻打起退堂鼓,他們不敢往前走了。

  “沒事兒,咱不往太裡面走,就在周圍溜達溜達,能遇見啥咱就打啥。”盛希平忍不住搖頭失笑。

  “這個季節,老虎啊,黑瞎子啊,都樂意往長白山上,嶽樺林帶去。

  那上面海拔高、風大,蚊蟲少,它們多數都去嶽樺林帶避暑。”

  盛希平說的長白山,不是長白山脈,而是主峰。

  長白山主峰分為四個天然景觀帶,針闊葉混交林帶、針葉林帶、嶽樺林帶、高山苔原帶。

  夏季的時候,周圍的大型野獸,比如老虎啊,棕熊啊,黑熊啥的,比較喜歡去嶽樺林帶避暑。

  長白山西坡有一個景觀,叫梯子河,是地震時形成的斷裂帶,河的橫斷面呈梯形,上面口窄,河底寬。

  因河口很窄,又有雜草覆蓋,那些夏季遷徙的動物,就很容易掉進梯子河裡。

  梯子河的水是天池水滲下來匯聚而成,溫度極低,夏季最炎熱的時候,也保持在零度左右。

  這麽低的溫度,比家用冰箱保鮮層的溫度還低,所以野獸掉進梯子河死掉後,卻不會輕易腐壞。

  有經驗的獵人,就能在梯子河底下,撿到新鮮的獵物。這也是長白山一大怪,叫梯子河裡肉不壞。

  盛希平倒是沒去梯子河撿過肉,但是劉長德兩口子以前乾過,這些都是聽劉長德說的。

  梯子河離著太遠了,再一個,如今長白山劃了保護區,不能隨便讓人進了。

  所以盛希平沒打算帶著兄弟們去什麽梯子河,他就尋思著在暖泉子附近,打著點兒啥野物回家就行。

  王建設他們聽了盛希平的話,多少的沒那麽害怕了,不過還是二意絲絲的,總覺得心底有點兒發毛。

  可盛希平都這麽說了,他們要是不跟著去,又不太好,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跟著盛家哥仨,一起往山裡走。

  至於盛希安和盛希康,這倆之前沒來過暖泉子,也沒遇到過虎吼。

  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他們沒經歷過,自然不怕,於是大著膽子就跟盛希平往山裡走。

  暖泉子離林場挺遠,三十多裡地呢,眾人剛走到一大半的時候,二郎神仰起頭在半空中嗅了嗅,接著就叫喚起來。

  花豹也在四下聞了聞,接著就嗷嗷叫喚。

  不用說,這狗子肯定是發現了什麽,看樣子應該離著此地不算太遠。

  盛希平一看,立刻松開狗脖子上的繩子,撒開狗讓它們往前跑。

  花豹和胖虎已經一歲了,倆狗子的體型已長成,基本上跟二郎神差不多。

  二郎神是大頭狗,花豹是二頭狗,黑將軍和胖虎都是硬幫腔子,這狗幫可老硬了。

  要不然劉家兄弟動不動就愛把狗借走?關鍵是帶著它們進山,這能乾下來東西。

  四條大狗嗖的一下就躥出去了,花豹還一邊跑一邊叫喚,給盛希平他們引路。

  眾人背著槍,在後面一路緊跟。

  這是一片大平崗,地勢平坦開闊,林木也沒那麽密,屬於是清湯林子。

  這種地勢不適合打溜圍或者仗圍,主要是地勢太平了,林木遮擋看不見獵物往哪兒跑。

  不像是那種陡坡,可以看見獵物往山上跑的行動軌跡。

  但是這種地方,很適合狗圍,因為清湯林子不那麽鬧,狗在其中活動不受限制,能跑的開。

  當然了,狗能跑的開,就肯定跑的快,後頭跟的人,少不得要挨累。

  尤其是盛希平這個愛狗的人,就怕狗吃虧受傷,所以每次進山他都盡量快跑,趕過去用槍解決獵物。

  不像有些獵人,狗在前面拚命,他還在後頭慢悠悠的走,專等著狗圍住獵物定死窩之後,才過去殺了完事兒。

  像盛希平這麽打獵,肯定就累,畢竟兩條腿的跑不過四條腿的。

  盛希平背著槍在後頭氣喘籲籲的跑,前面四條狗撒開蹄子一溜煙就跑沒影兒了。

  四條狗一口氣跑出去四五裡地,翻過一個小山包之後,前面不遠處有一棵挺老粗的風倒木。

  這木頭可能倒下年頭不短了,木質腐爛變脆,滋生螞蟻,漸漸地就形成了一個大螞蟻窩。

  而此時就在那風倒木後頭,一隻龐然大物正倚著風倒木休息,一隻大爪子朝著螞蟻窩一抓。

  等爪子上爬滿了螞蟻,這家夥就用帶著倒鉤的舌頭舔那些螞蟻,螞蟻就這麽被大家夥吞進了肚子裡去。

  這大家夥正倚著倒木吃著螞蟻呢,忽然一陣狗叫聲,打破了難得的悠閑時光。

  那大家夥扭頭,朝著狗叫的方向看了眼,又看了看自己的大爪子,尋思一下,沒動彈,繼續抓螞蟻吃。

  四條狗邊跑邊叫,頃刻間便來到了風倒木前,朝著風倒木後頭的大家夥嗷嗷直叫喚。

  那大家夥一看這架勢,想要安靜的吃點兒東西是不可能了,氣的站起來就要走。

  可那大家夥身上不知道怎麽回事,橫七豎八的好多傷口。

  原本坐在那兒吧,還能忍著,這一動彈,身上的傷口都鑽心的疼。

  疼的那大家夥眼睛通紅,一瞬間就狂暴起來,朝著四條狗發出一聲吼。

  “吭”的一聲,震動天地,也驚到了遠處正往這邊跑的盛希平。

  盛希平一聽那動靜,心道不好,那是熊類的叫聲。

  盛家這四條狗都是硬茬子,進山之後哪怕是遇上三四百斤的大跑籃子,它們都不打怵,稍微費點兒工夫,就能把大跑籃子定死窩兒。

  但是,再好再凶的狗,遇上熊,都難免受傷。

  主要是熊的那一雙爪子太厲害,而且熊還能站起來,這個威力太大了。

  剛才他還說,那些大型野獸一般會去嶽樺林帶避暑呢,沒想到這麽快就打臉,這林子裡竟然有熊,而且很可能是棕熊。

  這要是四條狗有啥損失,盛希平能心疼死。

  想到此處,盛希平越發著急,這個時候也顧不上那麽多了,提起一口氣,拔腿飛奔,朝著剛才吼聲的方向而去。

   忙活三天,總算告一段落,暫時恢復更新。

    各位的留言,我都看了,就是沒時間回復。

    我家這事兒,就說來話長了,幾句話說不明白。自打零八年我奶奶去世,後面陸續出了好多事情,也找人看了,爺爺奶奶的墳地也挪了。前幾年還好,不知道這兩年又怎麽了,目前家裡人也意識到,可能還有哪裡有問題,正商議找人看呢。

    寫上本書的時候,有讀者留言,說哪有這麽倒霉的人家。唉,怎說啊,我家這些年遭遇的事寫出來,比小說還離譜。

    感謝各位提醒和關心,我也得注意自己身體了,這幾天家裡還有些事情收尾,稍微安穩了,我就出門去檢查身體,有病早點兒治。我這心臟不太好,血壓低,也是問題。像我這上有老下有小的,老爸七十四,兒子十五、閨女八歲,真要是有點兒啥事兒,家裡就完了。

    最近一段時間,我盡量保持不斷更,有事提前請假。謝謝大家體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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