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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我在林場當知青》第526章 盛希平生病
   第526章 盛希平生病

  盛希康兩口子早就打電話來,說是他倆工作忙,請不下來假,今年就不回東北過年了。

  盛雲菲剛懷孕,也不好大老遠的奔波回來,太折騰了。

  吳毓丞今年都沒回首都過年呢,更不可能回東北了。

  至於盛雲芳,她工作也挺忙的,說是得到年根兒才能回家。

  盛連成覺得,還是在林場過年熱鬧。

  反正盛欣瑤也大了,擔是非,家裡多燒點兒火,一樣暖和。

  見到盛新華盛新宇也格外親切,三人各自踹了一兜子鞭炮,出去玩。

  南北炕中間擺上靠邊站,一家人圍坐桌邊吃餃子。

  等張淑珍回過神來,都十一點半多了,正好這會兒又是歌舞,張淑珍急急忙忙去煮餃子。

  吃完飯收拾下去,眾人又閑聊一會兒消消食,這才各自回屋去休息。

  盛希平夫妻領著四個孩子回了西屋,花花和倆虎崽都在地上大花筐裡趴著呢。

  盛希平睡得很沉,周青嵐叫了好幾聲才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擰開藥瓶蓋兒,從裡頭倒出些暗紅色不規則的顆粒。

  瞅你這阿嚏連天的,等會兒趕緊吃兩片去痛片。”周青嵐一見這情形,氣的白了盛希平兩眼。

  不少人都是聽說了華陽木製品廠要擴大招工的消息,想進廠子找份兒工作。

  整個兒《西遊記》劇組的演員,除了扮演閻王的演員沒到之外,其余演員都到場,還表演了節目。

  一般情況下,去痛片吃了半個多鍾頭,燒慢慢就能退。

  不是什麽事情都能改變的,他只是這世間最微小的一份子,他的力量微不足道,根本影響不了歷史上那些大事件。

  盛希平沒忍住,打了個噴嚏,趕緊跟弟弟將鞭炮挑起來點燃了。

  事發之後,就有不少人傳言,說什麽火災都是春晚那個海外歌星,唱什麽《冬天裡的一把火》,把火神給引來了。

  “媽,希平感冒發燒了,家裡還有去痛片麽?我給他吃兩片。”周青嵐輕輕敲了敲門,小聲說道。

  除夕和大年初一的兩場晚會,可以說是將過年的氣氛烘托到極致。

  盛希平坐在電視機前,看著裡面那男人的勁歌熱舞,卻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睡到兩點多鍾的時候,周青嵐就覺得不太對勁兒,耳邊的呼吸聲又粗又重,還不是花花的動靜。

  周青揚和周青越也都知道了父親即將調到省裡的消息,對此,二人也沒什麽辦法。

  於是,大初一的,盛希平哪都不能去,直接在家裡躺著。

  於是,臘月二十五這天,盛家兄弟開車,載著家裡人,還有好多年貨,一起回了林場。

  盛希平作為姑父,給倆孩子都預備了大大的紅包。

  盛希泰急了,用手推了推他哥。“哥?想啥呢?我叫你好幾遍了,你也沒聽見。”

  周青越家的兒子周旭弘,去年七月份出生的,現在六個多月,長得虎頭虎腦挺招人稀罕。

  “怎地了?”一開口說話,發現聲音不對,嗓子啞了。

  好在隔壁大鹼場村子有赤腳醫生,哦,現在應該叫鄉村醫生了。

  盛希平盯著屏幕,一時間心緒翻湧。

  可也不知道是盛希平病的厲害了還是怎回事兒,這燒一直也不退,盛希平燒的臉通紅,嘴裡還開始說胡話了。

  晚上,央視又上演了一台精彩的晚會。

  盛希平初一晚上就精神了挺多,第二天也沒出門,擱家歇著。

  正是那年盛希平他們上山打了個大跑籃子,從跑籃子體內得到的豬砂。

  婆媳倆這才松口氣,張淑珍回東屋休息,周青嵐也躺下歇著,不過她沒敢睡太沉,過一會兒就伸手摸摸盛希平的臉。

  “好,好,都好,先吃飯啊,吃完飯給伱們發壓歲錢。”盛連成笑呵呵的招呼孩子們趕緊吃飯。

  盛希平擺擺手,端著餃子進屋了。

  盛希平一身寒氣進屋,被屋裡暖氣熏的,接連又打了兩個噴嚏。

  直到屋裡招呼著吃餃子了,眾人這才跑回屋。

  早晨送了年,盛希平夫妻領著四個孩子,回周明遠那兒。

  歲數大的人睡覺輕,張淑珍聽見動靜,趕緊披衣服下地。

  盛希平吃下去藥,稍微坐了會兒,又躺下睡覺。

  盛希平吃了一盤熱乎餃子,又去盛了碗熱騰騰的餃子湯喝下去,自己感覺挺舒服的。

  “你等一下啊,我回屋再找點兒藥來。”忽然,張淑珍想起來一樣東西,趕緊回東屋去。

  盛希泰第一個覺察出不對,連著招呼了盛希平好幾聲,可盛希平沒啥反應,臉上依舊是茫然的表情。

  “沒事兒,可能就是讓風給撲了一下,等會兒吃點兒餃子,再喝完餃子湯,就好了。”

  周旭弘還小,不知道紅包是啥,抓過來就往嘴裡塞,得虧韓曼雪眼疾手快,給搶了過去。

  張淑珍也睡不著了,就坐在兒子身邊,跟周青嵐倆人守著盛希平。

  王春秀領著閨女和兒媳婦在外屋做飯,盛希平跟倆舅子陪著周明遠在屋裡打撲克、聊天。

  大火導致兩百多人喪生,直接經濟損失四點五億,間接損失八十多億。

  只能勸著周明遠,反正這麽大歲數了,沒幾年就退休,在哪兒都一樣,去省城還能給周青越幫把手。

  到這時候了也顧不得那許多,張淑珍從小瓶裡倒出來些顆粒在紙上,然後拿著擀麵杖使勁兒碾壓。

  將顆粒碾碎成粉末,衝了溫水,又給盛希平喝下去。

  還別說,那大夫給配的藥挺好使,下午盛希平身上就松快了些。

  事後調查起因,竟然是幾個盲流子在清林中使用割灌機,違反操作規程和野外吸煙,引起了山火。

  孩子們也被勒令,不允許離著盛希平太近了,避免傳染。

  “哦,哦,行,那走吧。”盛希平急忙站起身來,領著弟弟和兒子,拎著一筐鞭炮去燃放。

  這些事兒,盛希平不插手,隻說誰樂意,就去廠子報名。

  說那首歌就是火災的前奏曲,應該嚴厲處分這些人,說那不是歌星,純粹就是災星、喪門星。

  孩子小嘛,少不得有點兒病啊災的,孩子發燒高熱,將豬砂研磨碎衝水喝了,很快就能退燒。

  當然,盛希平是大人了,這玩意兒有沒有用,不太清楚。

  盛希平這才回過神來,“啊?怎麽了?我剛才想事情想出神了,有啥事兒麽?”

  盛新華幾個孩子挑了好多煙花要放,兄弟三個就陪著他們把煙花都放完。

  只是這一年的春節聯歡晚會上,出現一個高大魁梧、英俊瀟灑的混血年輕人。

  可這些,都是身邊至近的親人,和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盛希泰一早就去大鹼場那頭請了人過來,大夫說盛希平這是心裡憋著一股火,又受了點兒風寒,外火內寒夾擊下,病倒了。

  周青嵐一骨碌坐了起來,伸手拍了拍盛希平,“希平,希平,你醒醒,你發燒了。”

  林場衛生所的喬大夫去松江河過年了,沒法拿藥。

  如果都算上的話,損失超兩百億。

  加上春季多風,樹木乾燥,加大了林區的火險等級,給春季防火工作帶來了嚴峻的考驗。

  八七年的春節,跟往年好像也沒多大差別。

  “晚上那會兒我就說讓他多穿點兒,外頭挺冷的,他非得說不用。

  剛吃了倆,十二點鍾聲響起,新的一年到了。

  “大哥,大哥?你怎了?”

  婆媳倆拿著藥,去外屋倒了杯溫水,回到西屋。

  周青嵐怕開燈晃的孩子們不舒服,於是轉過身,抬手往盛希平臉上試了試。

  “你肯定是感冒了,我給你找點兒藥,你吃上。”

  當然,最主要一點,花花和虎崽在家呢,虎崽還太小,盛連成不放心。

  好在,盛希平沒再繼續發燒,等早晨起來時,體溫已經恢復正常了。

  “爸、媽,過年好。”眾人就在餐桌上,給盛連成夫妻拜了年。

  “你看,我說讓你穿上件大衣出去,你就當耳旁風。

  電視裡歌舞已經表演完,開始表演群口相聲。

  屋裡的人都被五位相聲演員幽默風趣的表演,逗的哈哈大笑、前仰後合,只有盛希平,一臉麻木,什麽表情都沒有。

  此時外面已經沒了動靜,倆虎崽也安心趴著睡覺。

  剛才放鞭炮的時候,倆虎崽也嚇的夠嗆。
    好在大家都有經驗了,西屋門關的嚴實,那虎崽害怕只能往花花肚子底下鑽。

  “你穿件大衣啊,今晚上外頭挺冷的。”

  自重生以來,他改變了很多人的命運,也改變了許多事情。

  “這可怎整?要不,送衛生所打針吧?”周青嵐著急了。

  “怎還感冒了呢?老大平日裡體格挺不錯的啊?”

  周旭東虛歲八歲了,那小子在部隊大院裡長大,皮的很。

  這下好了,感冒發燒,腦門子都燙人。”周青嵐氣的直嘟囔。

  “沒事兒,就放幾掛鞭,一會兒回來了。”盛希平心裡想著事呢,沒太在乎,擺擺手就出去了。

  他以一首《冬天裡的一把火》歌曲,和大幅度動作的舞蹈,迷倒了電視機前億萬青年男女。

  有能力的走到哪兒都有前途,沒能力的,靠走後門也長遠不了。

  然而此時此刻,盛希平真的很希望,自己能有那個力量,做點兒什麽來改變既定的一切。

  八七年的春晚,也成了一代人的記憶,後來被評為歷屆春晚質量最高的。

  正月初三起來,盛希平就覺得身上不難受了,精神也恢復了過來。

  盛希平回來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林場,家裡的客人走了這撥來那撥,就沒斷過。

  這會兒也顧不上許多了,敞開櫃子翻找,最後在最底層,找出個小布包來。

  張淑珍拿著布包回了西屋,打開布包裡面是一個小藥瓶。

  今年的晚會很精彩,大家夥兒光顧著看晚會,忘記時間了。

  可盛希平絞盡腦汁的想,他也想不出來,他究竟能做什麽。

  只是嗓子疼,渾身骨節都酸疼酸疼的,頭也疼的難受。

  除夕的夜裡格外冷,盛家屋裡燒的很熱乎,這一出來,頓時覺得冷風陣陣往懷裡鑽。

  對於那些影響重大的事件,盛希平知道他沒那個本事,也不敢做什麽。

  這一試不要緊,隻覺得盛希平的臉燙人。

  橋涵、鐵路、通訊線路、房屋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損失,糧食損毀三百多萬公斤。

  “豬砂啊?”周青嵐一看那東西,就知道是啥了。

  好在盛希平不發燒了,也就不需要打針,吃點兒藥就行。

  還不包括重建費用和林木再生資源的損失,以及多年後林木減產、林區人員重新安置等費用。

  周青揚和周青越兩家,年根兒回來的,正好一大家子團聚。

  “喬大夫回松江河她兒子那兒過年去了,衛生所沒人啊。”張淑珍一看兒子那樣,也著急了。

  婆媳倆守著盛希平到快四點了,總算盛希平的燒退了下去。

  周青嵐見盛希平就穿了件棉襖,也沒戴帽子,便喊了他一聲兒。

  “咱媽去煮餃子了,讓咱去放鞭炮。走啊。”

  婆媳倆一看,事情不好,這是病的挺重。

  從此,這首歌紅遍大江南北,凡有人處,無不存在“火、火、火”的歌聲。

  張淑珍一邊念叨著,一邊打著手電,去抽屜裡翻找。果然,找出來一聯白色的藥片。

  周青嵐一聽丈夫那動靜就知道,這是感冒了,於是趕緊披衣服下地,去東屋找張淑珍。

  今年是臘月二十九除夕,過年早,就感覺特別忙。好像也沒預備啥,一轉眼就過年了。

  八七年春季,受貝加爾湖暖脊東移影響,形成了一個燥熱的大氣環流,致使東北大興安嶺遇到了超常的乾旱。

  大初三,閨女姑爺回來團聚,周家肯定得預備好飯好菜招待。

  盛希平坐在那兒,眼睛直勾勾盯著電視,思緒卻不知道飄哪裡去了。

  這一場大火直接過火面積一百多萬公頃,燒毀貯木場存材八十五萬立方米,各種設備燒毀兩千多台。

  周青嵐扶起來昏昏沉沉的盛希平,張淑珍摳開塑料膜,拿出兩片藥,給盛希平吃下去。

  盛欣瑤早就困的不行,睡覺去了,盛欣玥、盛欣琪她們下午睡了一大覺,這會兒瞪著眼珠子溜圓。

  八七年五月六日,大興安嶺森林大火的警報,震驚全國。

  這玩意兒,盛新華他們小的時候都用過。

  周明遠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看開了,反正當著兒子和姑爺的面兒,他說的倒是挺通透。

  眾人見此,都松了口氣,只要周明遠不往心裡去就行,他們也能少操點兒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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