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封我號?我逆天重修》第18章 敢問紀先生一言
第18章 敢問紀先生一言青陽看著頭頂巨大的手掌,心中一沉,它竟然散發著聖人之威。
別說此刻的自己,就算是全盛時期,也難以抵擋。
大祭酒!
毋庸置疑,這是衝虛學府的大祭酒出手了。
可他,為什麽會出手?
不僅青陽想不明白,滁州城所有的修士都想不明白。
“這絕對是大祭酒出手了。”
“聖人之威,隔著這麽遠,我竟然都生不起反抗的心思,這就是聖人之威嗎?”
“但為什麽大祭酒要出手?他不是最恨妖族嗎?”
“許是為了衝虛學府的面子?”
巨掌之下,青陽面帶苦澀,對於一個聖人含怒出手的一掌,現在的自己,怎麽反抗都沒有用。
護城大陣在瞬間被激發,護住了滁州城的所有百姓。
……
滁州城更是散發出了淡淡的光芒。
趕在手掌落下之前,輕輕點在了手掌的中心。
“莫子虛廢除首學身份,逐出學府,原來的首學釋天風,雖然被廢修為,但若其願意,老朽可收為親傳弟子,助他恢復修為,再踏修道之路。”
“謝將軍!”青陽謝道。
……
紀飛坐在觀星台上,輕敲著桌面,說道:“寧知君身為祭酒,放任言論發酵傳播,當受首罰,除去祭酒一職。對青陽將軍含怒出手,再罰他在地底火龍處面壁十年。”
青陽在心底輕輕歎了口氣,旋即,挺拔了身軀,抬頭直面手掌。
陳循禮口中所謂的紀先生,乃是衝虛學府創始人,身為老祭酒的紀飛。
也傳到了邊境七城所有人的耳中。
轟!
一聲巨響傳出。
陳循禮看向邊境處衝虛學府的一乾人等,冷哼道:“滾。”
“當然,就算不願,被廢的修為,老朽也會助其恢復。”
沒想到這一次竟然會直接開除。
尤其是三道九姓十一宗的那些修士們,知曉的更多,但也正因如此,一個個都被驚得目瞪口呆。
而今,竟然對一個聖人都不是的將軍認錯了。
“我能說不愧是一脈相傳嗎?”
遠處膽子小點的修士早已落回到滁州城,生怕被余威波及。
也就是說,陳循禮直接跳過了寧祭酒,問話紀先生。
一步踏出,身影便消失不見。
“此外,本次武聖遺跡,衝虛學府不再參與。”
他面色平靜,也不生氣,只是靜靜的看著面前的山間雲霧,不知在想什麽。
也在同時,老人的身影浮現在他的面前。
寧知君坐在觀星台上,身邊沒有別人。
頓時滁州邊境處平地卷起一股狂風。
“既然紀先生都知道了,那不知此事該如何處理?”
“居然無視了大祭酒,就憑這句話,我就徹底服了。”
就在這時,一根靈力所化的手指從滁州城出現,沒有任何的威壓散出。
寧知君點了點頭,像一個書童般,一邊為老人煮起了茶,一邊開口為他講述。
觀星台上,寧知君起身,恭敬的行了一禮:“見過紀先生。”
“在我滁州城境內想要傷我的兵,問過本將軍沒有?”
很多低境界的修士還沒有明白怎麽回事,便從身旁長輩的驚呼聲中聽出了緣由。
將剛才被青陽一刀斬成重傷的衝虛學府眾教諭和其余人等,全部吹走。
所有學子和講師都是氣憤無比。
很多的普通百姓不清楚發生了什麽,只是聽到有個老人的聲音在自己耳邊輕聲說了句話。
對著滁州城的方向輕聲說道:“讓將軍久等了,此事,確實是我衝虛學府錯了。”
要知道兩大太學都是崇尚言論自由,往日裡就算出現了錯誤的言論,頂多也是小懲大誡,多以教育引導為主。
仿佛山河碎裂,地動山搖。
大玄皇朝兩大太學的創始人,據傳那都是超越了聖境的無上存在,是連聖人都要仰望的強大修士。
衝虛學府認錯了,還是大大方方,光明磊落的在所有人面前認了錯。
這等境界的人物傳音,完全是可以控制具體傳音的位置。
陳修遠的話音落下,滁州城的眾修士嘩然。
就連教諭也忍不住出聲譏諷道:“好一個大將軍,他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同時,拂袖一揮。
“這還不是聖人境界呢,這要是到了聖境,豈不是連陛下都能不放在眼裡了?”
陳循禮苦笑著搖了搖頭,還真是個老狐狸,如此一來,倒顯得自己咄咄逼人了。
老祭酒的話語落下,再次讓所有人都產生了不真實的感覺。
片刻後,紀先生輕聲一歎。
陳循禮擺了擺手,說道:“做的不錯,今日準你休假一天。”
別的不說,就老祭酒的這個態度,便讓所有人都挑不出錯來。
“陳將軍果然威武!”
“和非戰”之言,針對的是邊境七城的所有人,所以他認錯,也向邊境七城的所有人都認了錯。
給陳將軍丟臉了啊。
青陽回身看向將軍,笑著行了一禮。
陳循禮的身影回蕩在上空當中,凡衝虛學府中的所有人,都是聽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三言山,衝虛學府所在。
但是這些話在修士的耳中,猶如平地驚雷。
“說說吧,最近發生了什麽事。”
就算是聖人如何?
又豈能讓我低頭?
手掌迅速落下,聖人之威完全釋放,眼看就要拍在青陽的身上。
隨後,陳循禮目光穿透血河,遙望衝虛學府,平靜的說道:“陳某今日敢問紀先生一言,‘和非戰’,紀先生可知?”
一群人像被大風吹起的破布麻袋,隨著狂風,消失在天際。
三言山的後山中,一位老人放下手中的書籍,緩緩起身走出了幾十年未曾離開過的山洞。
“其余教諭、講師、學子,凡涉及之人,全部逐出學府,永不錄用。”
“不愧是鎮守邊境的大將軍,這氣魄,確實無人能比。”
不僅僅只是滁州城。
紀飛的聲音雖輕,但越過了千丈之寬的血河,傳到了陳循禮的耳中。
若不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傳出去,誰會相信?
衝虛學府的大祭酒名叫寧知君。
隨著對轟產生的余威散去,滁州城的上空,眾修士的前面,一道偉岸的身影出現。
這無疑是先扇了寧祭酒一耳光。
這對那些人來說,無異於是晴天霹靂,簡直就是巨大的噩耗。
就連寧祭酒都被除職,甚至還因為出手,要在地底岩漿處面壁,那哪兒是面壁,那是受地心之火炙烤十年。
十年時間,就算是聖人,出來也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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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