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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仙緣:仙子請留步》第96章 我反對這門親事!(求首訂)
  第96章 我反對這門親事!(求首訂)

  一聲‘溫姐,好久不見’,簡簡單單中卻又飽含酸澀的招呼,卻如一把尖刀似的戳在了溫茹玉的心神…

  在這瞬間,她想到了太多太多。

  想到初次相識時為了立威,將法寶架在他脖頸;

  想到他說會製作偃術傀儡時自己重新燃起的生還希望;
  想到他為了證明自己真的會偃術,帶著面具法器製作‘力士’傀儡時大汗淋漓的場景;
  想到他獨自一人在靜室中閉關月余,心力交瘁昏迷時的狼狽;

  想到自己喂他喝粥時的酸楚;想到他教自己偃術時的悉心與相處時的溫馨;

  想到自己攤牌後他惱怒的樣子;想到他獨自喝著酒時的苦悶模樣;
  想到了他臥室中的稿紙上畫滿自己的肖像;

  想到了那篇‘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的小詩。

  想到他假意摔倒趁機抱著自己,與自己四目相視時問自己有沒有道侶的旖旎;

  想到確認道侶關系後他出神傻笑;

  想到自己食髓知味,與他縱情數日後他扶牆而出的窘迫;
  也想到自己不願牽連他,掙扎後決定寫下書信辭別時的苦楚。

  那一聲簡簡單單的‘溫姐,好久不見’,卻讓她想到了在孤城朝夕相處那兩年的點點滴滴,仿佛一切都浮現在了眼前。

  目盼心思之下,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那股噴薄而出的思愁,撲進了紀伯常的懷中…

  “夫君,對不起…”

  溫茹玉似是不敢直視自家夫君的眼睛,環著他的腰,低首抽噎的將面頰埋在他胸前,帶著哭腔的一直說著對不起…

  “對不起…”

  “……”

  紀伯常伸手想要抱著她,可在感受到那冰冷刺骨,並且毫無生機的偃術之軀時,他心中刺痛的便是手都抖了抖。

  他從小在春音坊長大,自認為是花叢老手,可與溫茹玉相處時卻有種難以言喻的春心萌動之感,很是奇妙。

  一見鍾情也好,見色起意也罷,甚至說是別有用心也可以…

  在他的努力運營下,最終確是得到了溫茹玉,不僅有了夫妻之實,也有了道侶之名。

  可如今,嬌妻卻沒了肉身…

  他雖早有預料,心中也做足了準備,可在親眼看到自己的嬌妻真的走到那一步時,鼻尖仍隱隱有些發酸。

  見自家嬌妻抱著自己宣泄著歉意,似乎都不敢抬頭看自己一眼。

  他伸手輕拍懷中嬌妻的後背,柔聲寬慰道:“溫姐,我從未怪過你,從未怪過…”

  溫茹玉聞言身軀都輕輕顫栗著,似乎鼓足了勇氣才緩緩地抬起頭。

  看著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她伸手想要摸摸自家夫君的面頰,可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始終不敢伸手,隻脈脈的看著…看著…

  “莫要多想…”

  紀伯常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握著她的手貼在了自己面頰上輕輕蹭動著,輕笑道:“溫姐的手還是那般軟綿。”

  “夫君…”

  溫茹玉輕輕地捧著他的面頰,感受著他的體溫,明明想哭,但偃術之軀卻怎麽也流不出淚水…

  “在呢…為夫在呢。”

  紀伯常臉上擠出些笑容,寬慰道:“莫哭,莫哭,今日是我們夫妻重逢的大好日子,應該高興才是。”

  溫茹玉聞言心中是既悲戚又歡喜,她帶著哭腔,滿懷希冀的問道:“夫君,你別怨我好不好?”

  “我從未怨過你。”

  紀伯常不以為意的說道:“溫姐,我知伱有事不想牽連到我,所以才不辭而別的,又怎會怨你?”

  他說著滿是酸澀的笑了笑,又道:“我要怨,也是怨我自己修為太低,幫不了你的忙。”

  “夫君…”

  溫茹玉聞言音線輕顫的喚了聲,在那情意催動下,再次撲在了他懷中,輕聲呢喃著對不起…

  而紀伯常似是怕她再次離開一般,亦是緊緊地抱著她,隻覺得盤桓多年的心結也隨之解開了。

  就在這時…

  佟三娘笑吟吟的端著泡好的茶水而來,待看到院中的情形時面上的笑容為之一僵,不禁有些失神。

  聽著其他女子撲在自家小叔子懷中喚著‘夫君’,聽著那一句句滿含情意與愧疚的‘對不起’…

  又感受到那毫無生機的偃術之軀,當下也猜出了來人便是自家小叔子曾提過的溫娘子。

  她駐足猶豫一番,也動了惻隱之心,當下輕歎一口氣的端著茶水走了過去,寬慰道:“溫姐姐,伯常從未怪過你…”

  “啊…”

  溫茹玉聞言也回過了神來,見那說話的貌美女修斟著茶水,哪還不知此女便是自家夫君口中的嫂嫂?

  她似是想到了什麽,略顯局促的掙脫自家夫君的懷抱…

  “溫姐無須多慮…”

  紀伯常也看出了她的局促不安之態,當下攙著她的手寬慰一句,隨即介紹道:“這位便是我方才所言的嫂嫂,現在也是道侶,喚作佟三娘。”

  溫茹玉聞言隻覺得此時比自己煉化‘鏡花’傀儡時還要緊張,惴惴不安之下,竟不知該如何開口…

  她自知若是真算起來,自己與夫君在一起的時間只有兩年,確認道侶關系後更是只有短短的半年而已。

  而眼前這位‘嫂嫂’與夫君本就是故識,如今又在一起生活多年,也已經有了道侶之實…

  自己雖是原配,但從某種意義上而言,自己已經‘死掉’了…

  如今,人家叔嫂二人在坊市中生活的愜意美滿,自己卻又像個插足者似的,冒冒失失的闖進了他們的生活…

  她心中自是忐忑不安。

  也虧是偃術之軀,若是血肉之軀,只怕她此時羞赧的面頰能紅到耳後根。

  “貿然來訪,還望三娘子勿怪…”

  “溫姐姐無須多慮…”

  佟三娘似是也看出了她的窘迫,上前挽著她的手寬慰道:“伯常與我在一起時,常言與姐姐相處之事。”

  她說著笑了笑,語氣誠摯的又道:“如今得見姐姐,無論是於伯常而言,還是於我而言都是幸事。”

  “我……”

  溫茹玉聞言雖說暗自松了口氣,但心中依舊忐忑,愧疚的說道:“我本是已死之人,前些日子聽聞夫…聽聞伯常尋我,亂了心神思緒。

  我也知道,我一個已死之人本不該來驚擾三娘與伯常生活的,奈何心中的思愁實在太濃,也太烈,終究沒能按捺得住。”

  她聲音頓了頓,滿是歉意的又道:“故而厚顏來此叨擾,還望三娘勿怪。”

  說罷,她便想行禮示歉…

  “萬萬不可!!”

  佟三娘見狀緊忙湊過去將其扶住。

  見其言行舉止中多含愧疚之意,她緊忙解釋道:“姐姐乃是伯常的嫡妻,而我只是側室。

  方才見姐姐與伯常重逢情意真濃,未曾向姐姐行禮問候已是失禮,如何能讓姐姐向我行禮?”

  “這……”

  溫茹玉聞言看向自家夫君,既有些觸動,又有些埋怨的說道:“伯常,我留下書信讓你尋道侶生活,你怎能讓三娘當側室?”

  “溫姐不必多慮…”

  紀伯常聞言亦是歎了口氣,寬慰道:“我與嫂嫂確認道侶關系時便言明了你我之事,嫂嫂生性純良,絕非善妒之人。”

  說罷,他又看向嫂嫂,正色說道:“還有嫂嫂,你是我紀伯常之妻,如何能以側室自居?”

  “可……”

  一番話說的溫茹玉與嫂嫂二人皆是默然,訥訥地不知該如何開口反駁。

  “我知妻妾有正側之分,嫡庶之別。”

  紀伯常一手攥著溫茹玉的葇荑,一手攙著佟三娘的玉手,說道:“但溫姐與嫂嫂你們也莫怪我紀某人貪心。”

  他說著面色一正,如同宣誓似的說道:“在我這沒有正側之分!也沒有什麽嫡庶之別!
  你們二人都是我紀伯常的發妻,都是我紀伯常的道侶。”

  說罷,他手臂微微用力的將失神的兩女攬在了懷中…

  明明左擁右抱,卻又一臉嚴肅之色,仿佛身上都散發出一種名為‘大愛’的光輝!

  “溫姐,你來的正是時候…”

  紀伯常似是想到了什麽事,坦言道:“你委身於我,而我卻未能來得及給你個名分,此事算是我心中一大憾事。

  嫂嫂亦是如此。

  前些日子我本欲三書六禮迎嫂嫂過門,正式結為道侶的,不曾想出了些意外,婚宴並未辦成…

  溫姐你若不嫌棄的話,咱們重新擇個吉日,我紀伯常迎娶你與嫂嫂二人過門,正式結為道侶,如何?”

  “我……”

  溫茹玉聞言不禁有些失神…

  佟三娘聞言則是抿唇輕笑,見那位溫姐姐明明有心動之意,卻又似是有什麽難言之隱,還以為她是擔心自己偃術傀儡之軀。

  當下柔聲寬慰道:“溫姐姐無須多慮,伯常認定的是姐姐你這個人,而非姐姐的皮囊。”

  “不錯…”

  紀伯常微微頷首,說道:“溫姐你如今雖是偃術之軀,但歸根結底還是我紀某人的道侶。”

  “……”

  溫茹玉聞言心神都顫了顫,第一次恨自己這幅皮囊。

  “溫姐你不必多慮。”

  紀伯常直視著懷中嬌妻的雙目,正色起誓道:“我紀伯常在此發誓,他日我修行有成,必定為你重塑肉身!”

  “夫君…”

  溫茹玉聞言心中滿是歡喜,脈脈的看著他,明明嘴唇囁嚅著想要答應,可似是還有什麽顧慮,話卻始終難以說出口。

  “溫姐,我尋了你六年多…”

  紀伯常柔聲說道:“如今好不容易尋到你了,有了彌補心中遺憾的機會。”

  說罷,他又看向一旁滿臉膩味之色的駱雪娥,說道:“恰好駱道友在這,可以幫我們做個見證。”

  “……”

  溫茹玉下意識的瞥了眼駱雪娥…

  而駱雪娥聞言神色不覺有些怪異,見重逢的夫妻二人都看向自己,她冷哼一聲的說道:“我反對這門親事……”

  “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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