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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第146章 關羽的臉很疼,此謂之羞愧
  第146章 關羽的臉很疼,此謂之羞愧
  ——曹仁昏迷不醒!
  這事兒太大了。

  無論關羽怎麽去想,他也想不出,曹仁怎麽會因為一個“區區”行刺,就能到這“昏迷不醒”的地步。

  這也忒兒戲了吧?
  這是真的麽?
  關羽開始懷疑,他沒法不懷疑啊,難不成是曹仁故意詐死?
  這個想法才剛剛出現,關羽就猛地搖了搖頭。

  不可能,如今的局勢,曹仁要做的是穩住襄樊,而不是誘使關羽進攻。

  他沒有必要詐死!
  那…

  一時間,關羽的表情青一陣、紫一陣。

  倒是…此刻的關家軍中軍大帳,文吏與信使已經跪在關羽的面前。

  關羽迅速的將他們扶起,隻重重的問了一句。

  “消息,可靠麽?”

  “這…”文吏哪裡知道,轉過頭望向那信使。

  隻覺得眼前的這位儒生深不可測。

  卻也讓李邈的痛處,短時間內變得更痛,他一口咬住枕頭,面目已經痛苦不堪。

  這種紅已經完全蓋過了他原本面靨上的棗紅…有一種要往“暗紅”處發展的趨勢。

  劉楨一開口,李邈就道出,這是劉楨的詞…

  一個是真敢這麽試探,一個是真敢這麽回答。

  再度確認,關羽的心情並沒有得到半點平靜,反倒是愈發的洶湧,澎湃。

  呵呵,這還介意個錘子啊!
  若是這封信再傳到孔明的手中,就不只是讓孔明笑話他關羽“兒女情長、關心則亂”那麽簡單了。

  斷須…往往很疼。

  果然,李邈很明顯的頓了一下,旋即微微低頭。

  這…

  劉楨看著渾身粗布包裹的李邈,不由得搖了搖頭。

  需知…

  說起來,劉楨與李邈,兩個人也算是各自心懷鬼胎…

  可現在的關羽,根本感覺不到,這一抹疼…比起心頭的震驚與羞愧,差太遠了。

  孔明又豈會心頭不悸動一下呢?

  ——上之人求取之耳。今天下尚未定,此特求賢之急時也。

  關麟說這番話,是基於曹丕用“九品中正製”籠絡世家大族,從而稱帝這個事實。

  “曹操之詩,古直雄健,甚有悲涼之氣,氣吞江河,睥睨天下…曹植之詩,骨氣奇高,詞彩華茂,粲溢古今,卓爾不凡…”

  “哈哈…”劉楨笑了,“那劉備罷黜先生時,那關家父子折辱先生時,可曾想過,先生會不敢提北方之事。”

  是誰動的手不重要,一點兒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曹仁暈厥了,曹仁醒不過來。

  啊…

  隨著關索、馬良、關銀屏的話,關羽的呼吸變得愈發急促了起來。

  “那…北方可有?”劉楨試著問。

  他關羽如何一次次的拍案?如何無數次的罵出那“逆子”二字?又如何高聲大嘯‘逆子不可教也!’

  劉楨今年不過三十五歲,正直而立之年。

  然後…關麟對他進行了一番重重的叮嚀與囑咐。

  連忙答應一聲,就去安排。

  旋即,關羽在大帳內,向左踱了兩步,“咕咚”一聲,他咽下一口口水,又忍不住向右踱了兩步,這一刻,他的渾身發顫,他感覺腦袋就像是一團漿糊。

  ——才不足則多謀,識不足則多慮;”

  這處小腿…

  念完這最後一句。

  雲旗這臭小子,竟胡言亂語曹仁將涼。

  不過…

  ——“襄陽城…曹仁、曹純遇刺,曹純死於當場!曹仁昏迷至今!”

  他甚至已經不知道多少次的咽下口水。

  曹魏如此招募?若非提前有所準備,那誰扛得住啊?
  劉楨的話還在繼續,“今天下若有無德有才之人放在民間,或果勇不顧,臨敵力戰,或文俗之吏,高才異質,或不仁不孝而有之過用兵之術,著令各郡守各舉所知,勿有所遺!”

  …

  “哼…”他冷哼一聲,當即道:“這世上豈有我李藐不敢說的?”

  室內熱氣蒸騰,燒開的藥…冒著濃濃的白煙。

  “哈哈哈哈…”劉楨再笑,“都說李先生膽識過人,就連皇叔劉備也敢公然駁斥其得位不正,就連那惡貫滿盈的關麟也敢當街撕咬,怎生…今日卻是談北色變?難不成,李先生連一個‘曹’字,一個‘魏’字都不敢談麽?這要傳出去,豈不讓人笑掉大牙!”

  而李邈,他對關麟的話自是奉若神明。

  只是在用行動在表達著他的善意。

  似乎是一封“求賢令”!
  見李邈詫異,劉楨直接念出了後面的。

  介意?

  “如此…諸葛軍師的問題是‘曹賊南征在即,成都府庫無糧!湊不出抗曹之軍資!當如何解?’四弟的回答‘湊不出就湊不出唄!老老實實的在家睡大覺,根本沒必要湊!’現如今再去看,完全沒有問題,沒有半點兒問題,是最正確的答案。”

  “啊…”

  這些,的確可以消毒、消腫…

  昨夜到今早…

  “若如此,那…那雲旗的第一封答卷就沒有問題,曹仁暈厥…對於曹操而言,襄樊戰局危如累卵,縱是他再舍不得放棄蜀中,也不得不回援襄樊!”

  他關羽與關麟如何針鋒相對?

  “哈哈哈哈…”

  此間的氣氛也變得複雜了起來。

  這是前兩句…

  原本關羽想到這四句,只有呼之欲出的憤怒。

  比如“楊修”,比如“吳質”,比如“劉楨”,比如“司馬懿”,比如“丁儀”…這些人,都可以作為他進入曹丕、曹植陣營的敲門磚。

  聽到這…

  呵呵…

  換句話說,其實未必一定要加入曹植陣營,加入了曹丕陣營,從中作祟,反而更容易把這蹚水攪渾。

  關索的身子也在顫抖。

  是啊…

  可當想到曹操時…莫名的,他下意識聯想道的竟不是他關羽即將面對曹操這樣“最可怕”的對手!

  映入李邈眼中的是一行整齊的筆墨。

  是他錯看了雲旗,也高看了他自己。

  他先是示意讓文吏帶信使下去好好休息…

  相信四哥歸相信四哥,為四哥抱不平歸抱不平。

  “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當今世上一等一的詩人僅有兩人,其一為曹操,其二為其三子曹植!”

  而是…而是…關麟!
  關羽下意識想到的是…是關麟這個臭小子的答卷。

  他不說話,李邈也不說話。

  周倉匆匆的道:“末將在!”

  ——孟公綽做達官顯貴的家臣是好的,但卻當不了滕、薛這樣小國的行政長官。

  甚至,不只是他們,就連曹操,就連曹丕、曹植的詩詞,李邈亦是倒背如流,又經過關麟的講解與特殊訓練,如今李邈的鑒賞能力,可見一斑!
  此刻…

  正是被張星彩踩折的地方。

  劉楨笑吟吟的望向李邈。

  關麟這胡鬧、搪塞的答卷成了標準答案;

  蜀中的局勢以這樣一種匪夷所思的方式迎刃而解;

  作為昔日的尚書令劉梁的孫子,這般簡單的醫理,劉楨自是如數家珍。

  也感受到了關羽心境的複雜與難堪…

  可看著關羽那急迫的目光。

  田野裡常見草藥如夏枯草、紫雲英、馬齒莧、一點紅、長春花…這些對應治療何種疾病,必須耳熟能詳。

  關麟要做的,就是把這蹚水徹底攪渾…

  他的話說的磕磕絆絆,竟一句完整的話,說到一半後,就…就哽咽住了,驚到無法發聲。

  感慨道:“亭亭山上松,瑟瑟谷中風。風聲一何盛,松枝一何勁!冰霜正慘淒,終歲常端正…”

  比如,這些人的文章、這些人的辭賦,如今的李邈已經是如數家珍。

  周倉心知乾系重大。

  若非因為平視“甄妃”而被發配、流落到此,歸家無門…他又豈會做這個?

  似乎感覺差不多了。

  ——自古受命及中興之君,曷嘗不得賢人君子與之共治天下者乎?及其得賢也,曾不出閭巷,豈幸相遇哉?”

  如何爭得面紅耳赤?

  這些,如今看來…

  似乎…哪怕是又聽過信使的稟報,關羽還是有點兒無法相信,於是…忙又低下頭去。

  李邈說劉楨是二等貨色,劉楨反倒是放下了那顆警惕的心。

  “曹操生性多疑,想要獲得他的信任,難如登天,想要利用他挑撥起曹魏的紛爭,那絕無可能,所以…能選擇的人唯獨是曹操的公子。”

  李邈聽在耳中…

  關羽那封信,特別是其中那句“此子孤傲,脾性七分像關某,況其答卷之時正與關某置氣,故而,答卷中多少有些搪塞、胡鬧,望孔明不要介意…”

  怪不得…雲旗說他。

  “楊儀手中還有關某寫給孔明的親筆書信!”關羽連忙吩咐,“你即刻派人去追,要快,務必將那書信收回!”

  憤怒不再了。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在古代…病病求醫是不現實且不可能的。

  見吊足了對方的胃口,李邈故弄玄虛起來,“身居江陵,北方的事兒,如何說?”

  他不由得回想起,昔日…他決定“踏上這刀山”後。

  羞愧啊…

  還是關索第一個開口:“若如此…若如此,豈不是…豈不是…”

  從曹魏的角度來說,九品中正製從長遠看,促成了三家歸晉,促成了司馬家氏族王朝的建立,是一步“弊大於利”的棋。

  他忍不住叫出聲來。

  等等…

  “那先生覺得,劉楨此人如何?”劉楨接著問。

  試探曹魏對他是否有足夠的吸引力。

  許多地方,十裡八鄉也未必能尋到一位良醫。

  亦或者遠途郊遊,別說良醫了,藥都買不到。

  關羽突然想到了什麽,他厲聲道:“周倉何在?”

  ——『這是…』

  而李邈把握著此間的火候。

  最基本的草、藥、思、辨、望、聞、問、切,是學子必須掌握的。

  這些粗布均是劉楨為他換的,本想讓他舒服一些,可肉眼可見…渾身的淤青使得李邈愈發的痛不欲生。

  這已經不是答卷了,而是標準答案!

  雲旗這臭小子,交上一封敷衍、胡鬧的答卷;

  至少這第一道題,已經從搪塞、胡鬧變成了“鬼使神差”般正確且標準的答卷了吧?

  他將關麟約到一處四寂無人之所。

  ——籲!

  ——又有沒有像陳平那樣,被指斥為盜嫂受金,而沒有遇到魏無知推薦的呢?

  ——當今天下,有沒有像薑尚那樣身穿粗衣,懷有真才,卻在渭水岸邊釣魚的呢?

  說到底,蜀漢就這麽一波人,青黃不接的問題,不是他一個關麟能夠從根本解決,就算兩個礦打九個礦,拖下去,關麟熬不起!

  李邈頓了一下,“荊州、巴蜀,無人辭賦可堪一等!”

  可現在…

  劉楨聞言大笑,他再不藏匿,立刻從懷中取出一封竹簡,迅速的在李邈面前展開。

  現在…

  如此說來…

  於是,關麟就向他提出了許多名字。

  此刻,聽到這兩句詞,李邈謹慎了起來。

  這已經不是蜀中局勢、襄樊局勢的問題了;
  這也不是雲旗那封“胡鬧”、“敷衍”考卷的問題了。

  如今,他關羽的臉…就被“打”的就有多疼!

  讓以潁川氏族為首的豫州氏族與北方氏族對立。

  這點…對現如今的“孫劉聯盟”太致命了。

  “事有輕重緩急,襄樊的背後是南陽,是他曹操的屯糧、種糧之所,再往後便是許昌,那是曹賊的根基啊!”

  “忍著點兒…”劉楨從酒注裡拿住熱好的酒,他將酒灑在他的絲帕上,然後將一副草藥也裹在其中,旋即十分熟練的用絲帕覆蓋在了李邈右腿處的小腿上,迅速的纏了個節。

  關羽重重的捋著長髯,因為心頭髮顫,捋動胡須的手都變得堅硬了起來,因為用力過猛,還捋斷了幾根。

  關羽已經是倒吸一口涼氣。

  劉楨這是試探…

  讓以曹丕為首的宗室與曹植為首的宗氏劍拔弩張。

  李邈額頭上束著新換洗過的溫燙的粗布,他坐在桌案前以手支額。

  終於,酒水的辛辣,與草藥所帶來的刺激,觸碰著李邈的每一根神經。

  此言一出,李邈抬眸,像是突然來了精神,他接上了最後兩句。

  反倒是關羽,他的臉色五味雜陳,不派人追…又能怎麽辦?
  如今…

  也正是因為關麟的話,此後…李邈格外留意他提到的這幾個人。

  拿著雕版…又…又對了一遍。

  他隻問,“那等我到北境後,該如何加入到曹植的陣營!”

  周倉一怔,楊儀已經走半天了,又都是加急,哪裡好追。

  關麟的回答是:“說難也難…說不難也不難!”

  他給李邈治傷,李邈就任憑他治,大有一副…破罐子破摔,賤命一條,愛怎怎地的感覺。

  “此二人之詩,如人倫之有周、孔,麟羽之有龍鳳!若曹操生堂,曹植當入室,如劉楨、王粲之流,至多也就坐於廊廡之間…”

  劉楨來這裡時,除了一句“李先生,你受苦了!在下來晚了”外…從未自報家門。

  雲旗這臭小子,那敷衍的答卷…已經成為了最標準的答案,還有…曹仁雖沒死,但似乎…如此暈厥,也算是涼透了吧?
  如此這般,這般如此!
  方才還在讓其它兒女品評整個事件的關羽,此時此刻,他的面頰赤紅如血…

  講到這兒,信使的語氣更添堅決。

  總算是將該包裹的地方都包裹住了。

  怕就要變成一個讓人笑掉大牙的“父不慈、子不孝”的故事了。

  這一番話,說人話就是。

  那麽…曹操…

  “東吳人?濱海蠻夷之地,豈知何為詩詞,何為辭賦?所做,不過是小兒傳唱的童謠罷了!哈哈哈…”李邈又一次表現出了他持才傲物、噴子本色。

  他深深的記得,關麟提到的“欲擒故縱”四個字!

  曹魏越早亂,蜀漢的機會…才會來的愈發的凶猛!

  關羽本該順著繼續往下想。

  劉楨還在試探。

  一句話,把蜀漢、把東吳的文人得罪了個遍!

  哪怕挨了最狠毒的打,渾身上下,因為粗布的熱敷而痛楚不已,可他只是緊緊蹙著眉頭強忍疼痛。

  轉為的,只有深深的羞愧,恨不得找地縫鑽進去一般的羞愧。

  現在看來,最大的問題是他關羽,是他關羽自己啊!

  他罵的有多大聲;
  他爭的有多起勁;
  他桌案拍的有多響;

  …

  不怪李邈問出這麽一句。

  “哈哈哈…”李邈笑了。“讀過他幾首辭賦而已。”

  但從近來看,曹丕推行的“九品中正”的確…短暫的使得曹丕獲得了氏族廣泛的支持。

  一番話一氣呵成,絕不是有意奉承、杜撰出來的。

  “所以…曹仁、曹純遇刺,曹純死於當場,曹仁昏迷不醒,這消息準確無誤…甚至,其中一個眼線提及的,按照醫官的說法,曹仁那一夜沒有醒來,多半就醒不過來了!只是…具體是如何行刺的?是誰的動的手,就無從得知了!”

  說起來,劉楨除了博學有才、警悟辯捷外,對君子六藝,以及“醫術”都有一定的研究。

  關羽第一次感覺到,因為雲旗,讓他如此這般的羞愧難當!
  似乎是感覺到此間大帳的氣氛變得古怪。

  與此同時,他的整個臉上,似乎悄然就浮現起四個大字——“無地自容”!
  其它的,諸如關平,諸如關興,則是睜大了眼睛,他們表情比關羽更誇張。

  ——威不足則多怒,信不足則多言!

  其中文字映入眼簾。

  關銀屏連忙補充道:“正是,若情報不假,那曹仁暈厥,曹操勢必回援,如此一來,蜀中難題迎刃而解…”

  在這個時代,無論是太學,還是其它官學,亦或者是私塾,除了在教授學子學業之外,中醫的基本知識也是必修課。

  他反問:“那何人堪為一等?”

  “那東吳呢?”

  馬良連忙勸慰道:“總歸是虛驚一場,如此皆大歡喜,曹仁暈厥,曹操歸來,蜀中局勢立解,雲旗的答卷自也相得益彰…如此這般,精準無誤的答卷…孔明的關門弟子舍雲旗?還能有誰呢?”

  使得,曹魏在對抗蜀國、吳國時,能夠得到世家大族源源不斷的助力。

  馬良因為太過激動,一番話聲音太大,說到這兒,已經是聲嘶力竭。

  “閣下認識劉楨?”劉楨一下子警惕了起來,連忙問道。

  曹魏越亂,蜀漢才越有機會。

  信使則十分篤定的點頭,“諸葛軍師曾在襄樊布下的眼線並不只有一條,而往往…我們江夏驛館收到飛鴿時,也會從這些眼線提供的情報中互相佐證,或許其中某一個眼線的消息有假,但…不可能每一個都有假。”

  可…當真的聽到曹仁、曹純遇刺,一死一暈厥時,當真的發現,四哥的答卷…全對,對的離譜時!
  哪怕是他關索,也…也無法第一時間從驚愕中醒轉過來。

  ——假如非得是廉潔的人才可以任用,那麽齊桓公怎麽能稱霸於世呢?

  李邈搖了搖頭,直接評價:“思健功圓,清新剛勁,氣過其文,雕潤不足,二等…二等貨色!”

  還是馬良最先鎮定下來,他一邊拍著那跌宕起伏的胸脯,一邊感慨道。

  “豈不罹凝寒,松柏有本性?呵呵,閣下是以物喻人,以松柏喻人…這是劉楨的詩?閣下與劉楨相識?”

  而曹仁一旦醒不過來,襄樊的局勢就控制不住了。

  也正因為此,氏族子弟從小就要學習辨別一百種以上常用草藥。

  “曹丕陰狠,城府極深,表面上做出一副忠漢的模樣,背地裡比誰都想要篡漢。偏偏他忠漢的表象下,引得…無論是潁川氏族、河北氏族,均鼎力相助。若曹操薨,曹丕繼位,想要引起各氏族的紛爭,想要挑撥宗室的內鬥,難如登天…而曹彰有勇無謀,野心勃勃,很容易被人利用!助其爭世子難度極大,且不易掌控!所以,我們能選的人唯有曹植。”

  “子曰,孟公綽為趙、魏老則優,不可以為滕、薛大夫。若必廉士而後可用,則齊桓何以霸世!今天下得無有被褐懷玉而釣於渭濱者乎?又得無有盜嫂受金而未遇無知者乎?”

  “——這一封求賢令?李先生不妨品評一、二。”

  “忘了告訴李先生,此篇文章,出自魏公曹丞相之手筆。”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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