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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第632章 除非我心中的正義,幽而複明
  這條地下的通道是草草挖就的,四周洞壁都還留著一段段鏟子痕跡,出口還算寬闊,可越往裡走越是狹窄。

  很難想象,就是這樣一個通道通向的地下密室,天子劉協已經待了整整兩天。

  甚至…如果按照他的意思,他並不想出去,他還會繼續…在這密室中待下去。

  此刻,魏諷、吉平、耿紀等一乾漢臣手腳並用,弓著腰爬行過一段最狹窄的地道,突然發現…前面的路沒有了。

  魏諷伸手去摸,摸到了一個藤牌,他用力去推藤牌,只聽“嘩啦”一聲,藤牌向外倒去,清新的夜風從外頭湧入密道。

  果然,回應薑維的是這些兵士踟躕、磕絆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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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寧與凌統亦是抬起眼望向關麟。

  一路坦途,一支超過千人的騎隊正在縱馬疾馳。

  這…就太刻意了,也太詭異了吧?
  這已經無關乎劉備的想法,單單天下人,怕是脊梁骨都要給他戳破了。

  “不會!”耿紀直接了當的反駁,“核心的問題,是陛下不想做傀儡,可若是不做傀儡,那勢必要掌握兵權與政權,你們覺得?這軍權與政權…劉皇叔會放給陛下麽?即便是劉皇叔放了?漢壽亭侯會答應了?那些跟著劉皇叔這些年在戰場中拚殺的文臣武將會答應麽?唉…”

  “說出來誰信哪…這時間點太巧合了…”耿紀“唉”的一聲深深的歎出口氣。“這天下悠悠眾口,堵得住麽?史書上又要如何記載?建安二十三年春,關羽破荊州,普天同慶,天子卻禪讓荒蕪於皇叔劉備,呵呵,如此一來…劉皇叔怕是要成為比那曹操更奸佞十倍的萬古之奸佞了!”

  若是洛陽城沒打下來,他關麟是大漢“全村的希望了”!
  若驚,真的打下來了…那新的問題,才不是老爹關羽那死腦筋能解決了的。

  就連拉馬車的馬兒也有足足五匹之多,速度飛快…

  “四公子,前線急報,裡應外合之下,洛陽城…洛陽城攻下來了,一切都很順利…”

  還是低著頭,細細的思慮這個問題。

  呼…

  …

  正直心情鬱悶之際…

  “我爹到底怎麽了?他在哪?在哪?”

  而…這對薑維人生觀的形成也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別說,這一下還挺瘮人的,直接把這位劉備的第四個兄弟給嚇得一哆嗦,雙腿一個踉蹌,差點兒跌倒在地上。

  “你們到底是誰?我怎麽會在這裡?”

  今天,他薑維沒有父親了…他永遠的失去父親了!
    這時…那兵士道:“薑校尉莫要哀痛,人死不能複生,大王…大王已經撤往關中,我聽說…這次搗毀我們飛球軍,害死薑將軍的都是那荊州關四謀算的,薑校尉…我…我等願與薑校尉一道為薑將軍報仇,擊敗那關四,殺了那關四,為將軍報仇雪恨——”

  他們這些漢臣,以往都盼著劉皇叔、漢壽亭侯打過來,盼著曹操被擊敗…

  洛陽戰局落下帷幕,清理戰場與撲滅大火的工作也提到了首位。

  如果是曹操是用霸道逼使天子就范…從而做到挾天子以令諸侯!

  果然,關麟的迫切,讓陸遜聽出幾許意味深長的味道。

  …

  說這句話時,一股不詳的預感瞬間就籠罩在薑維的心頭,那是一種很絕望的心情。

  他感覺他像是做了一個夢,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四處都是大火,遮天蔽日的大火將校場上所有的飛球吞噬,就連他與父親…也被熊熊大火追趕。

  這…

  “陛下還沒準備好…”

  “不用緊張,是我們——”

  從荊州通往許昌城的官道上。

  關麟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他立即吩咐麋路,“傳令下去,再快點…不用去許昌了,直接往洛陽,能多快便多快!”

  但…牢牢護在他身上的薑囧薑將軍,已經沒了半點生命的跡象,他的後背黝黑,那是被大火燒的,他的身上…有許多處傷口,那血跡…都因為周圍的炙熱而乾涸,最終就像是結扎了一般。

  少府耿紀,丞相司直韋晃聽到這話均是一怔,後者“嗖”的一下就睜開眼睛,鄭重的說道:“吉平先生慎言…陛下是真龍天子,他不做皇帝?誰還能做這皇帝?”

  “薑校尉…我們是你的兵啊…我們是看到被木板壓住,昏迷不醒,這才將你救出,然後…然後逃出那火海…”

  “將軍,那邊挖出一人,身著的是將軍的鎧甲…從他身上搜到一枚令牌,是逆魏的安東將軍!”

  儼然,這個疑惑,他倆也存在,也想知道…

  正直憤懣感慨之際…

  是啊…

  說起來也諷刺…

  只聽得“嘎吱”一聲,這個傅士仁口中的“無名之輩”他的胳膊竟是劇烈的抖動了一下。

  這…

  魏諷張開嘴想說些什麽,可最終還是閉上了嘴巴。

  …

  也正巧,大火將周圍的木屋燒垮,一塊巨大的木板砸了下來,壓在了薑囧的身體上。

  “其實…無論是洛陽城的內應,還是我爹、我大哥那邊,亦或者是我這許久的謀算,攻下洛陽城,我還是有些信心的,可…我恰恰最擔心的是攻下洛陽城以後的問題!”

  不愧是少府,一番話分析的有理有據,幾乎把最壞的情形悉數娓娓講述出來。

  薑維下意識的捂住耳朵,“不…不可能,我爹怎麽可能有事兒,這麽多年,我爹在關中大小戰場廝殺過數百次,沒有人能傷到他,他…他不會有事兒,他不會有事…”

  隨著一名兵士開口,薑維這才回過神兒來,也認出了這人,這人的確是飛球兵中的一員,不…準確的說,是周圍的幾人都是大魏組建的飛球兵的成員,甚至,他們是天水人,還是薑維的同鄉。

  呼…

  一名斥候匆匆趕來,馬不停蹄的抵達這邊的馬隊,驗明身份後,直接行至馬車這邊,當即稟報。

  連帶著是鋪天的塵土。

  隨著這一句話的吟出,薑維沉默了,他是個心思細膩的人,短暫的時間中,他將整個事兒在腦海中過了一遍…

  可如今,真打過來了,曹操真的敗退了…卻又有這一籮筐的問題!
  “現在怎麽辦?”吉平忍不住問道。

  這些漢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色頗為複雜。

  耿紀連續的長籲短歎,使得所有人的心情都沉重、複雜了起來。

  理論上自是萬無一失,可…每每想到這一戰,關麟還是會擔憂,生怕有什麽是他沒有算到的。

  甘寧的海賊軍,錯了,是甘寧的飛球兵與凌統步騎就要做為新的主力,進行地道戰的強取了!

  想通了這一節…

  隨著吉平的話脫口…

  關麟的話還在繼續,“簡單點說,我們攻下來洛陽不假,按照計劃,迎回天子也是順理成章,但…最大的問題恰恰在這兒,咱們的這位天子不是幾歲的娃娃,他這一生如履薄冰,經歷的太多、太多了…他信任過董卓、李傕、楊奉、張楊、曹操、董承、伏完…可最終,他從未改變作為傀儡的身份,被關在金絲籠中的命運…也正因為如此…現在的他…怕是…怕是…”

  “都不知道…還沒有消息。”

  兵士們就是掀開這木板與塵土才救出了薑維,可…哪怕是有父親與木板的防護,薑維也受了不輕的傷,暈厥過去…

  可終究,哪怕是閉著眼,太醫吉平還是忍不住問道:“陛下這是什麽意思?聽他所言‘現在不想賭了,也不敢賭了’,難道陛下是不想做這皇帝了麽?”

  啊…以後的問題?

  反觀關麟,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沉吟了一下,像是猶豫…一些事情是不是要挑明。

  父親薑囧在薑維的心目中就宛若一個戰神一般,不苟言笑,卻秉持忠義,在面對胡虜入侵時,從來都是不計生死,勇往無前,仿佛…那天水,便是他生生世世要守護的地方。

  然後,然後…他好像被什麽東西給壓到了,然後感覺身上重重的,卻是軟軟的…再然後,他便是感覺鋪天蓋地,都是灰土。

  儼然,無論是陸遜,還是甘寧、凌統都有些驚訝。

  被這麽一問,魏諷的思緒方才從九霄雲外被拉回,“我在想…會不會這是陛下要讓劉皇叔給他個態度!這件事兒本不複雜,是我們想的複雜了!”

  隨著魏諷的聲音,這些守衛才放下了武器,拱手請示道:“魏曹掾,陛下是要出地道了麽?”

  關麟的話有些大膽,也有些對聖意的揣摩,但…話是這麽說,理卻真是這麽個理。

  一如既往的歎息。

  “誰?”

  …

  北邙山後山通往關中的路上,一駕手推車上,原本昏睡著的薑維突然睜開眼睛。

  “公子節哀…公子節哀…”兵士的話是實話,卻重重的刺痛著薑維的心,“若…若薑將軍有一息的生機,我等…我等如何會不救他呢?我等…都是從天水就…就追隨他了呀…”

  伴隨著一聲粗重的呼氣,薑維的眼睛用無神到睜大,他重重的咬著藥,卻是一言未發。

  是啊,可不得快嘛!

  毫不誇張的說,之所以這次把凌統與甘寧帶來,是關麟生怕這洛陽城若是打不下來,那麽便需要第二手準備。

  左右尋思了一陣,還是想不出是誰。

  一三.一一四.一四一.一二二

  薑維不敢想象…若有一天,父親不在了?那誰?還能作為他人生的向導,為他指明前進的方向。

  而這一番話也讓眾人沉默。

  可劉備能這樣做麽?

  洛陽攻陷——

  “薑校尉,你冷靜…冷靜…”兵士一邊勸一邊如實把…救薑維時看到的一幕講述給薑維。

  說到這裡,耿紀幽幽的歎出口氣,然後沉吟道:“現在已經不是陛下想不想做皇帝的問題,更不是劉皇叔有沒有篡逆之心的問題,現在的關鍵問題是…兵權與政權哪!自古以來就是這樣,勢力大了,一切就都變了,想法也變了,一切都…都身不由己了…唉…”

  他索性問道:“雲旗,你這一路趕的這麽急,若說此前是擔心洛陽城沒有按照計劃攻下來,或是計劃有變,那我還能理解,可現在既然大局已定,洛陽陷落,無論是緝拿曹操,還是營救天子,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既如此,咱們何必要走的這般急切?何至於披星戴月的趕路呢!”

  聽到這兒,傅士仁連忙走到那邊,看著這趴在地上,後背黝黑一動不動的將軍,眼珠子一轉,心裡嘀咕著。

  說起來,洛陽一戰…是關麟謀劃許久的行動!
  這中間有太多的牽扯,太多的糾葛,太多暗中的行動,也有之前埋下的太多的伏筆…

  這…

  而在這歇斯底裡的釋放過後,薑維整個人癱了一般,他雙目無神的坐在那手推車上,他的表情痛苦難當…

  “報…報…”

  誰曾想,攻下洛陽之前,想的是一系列攻城的艱辛與苦難,可最難的,竟然是攻下洛陽之後啊!
  誠如關麟所言,這個問題…若是處理不好,那可就是陰溝裡翻船,那可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而這支騎隊的中間,是一駕“沔水山莊”改良過的四輪馬車,四平八穩,速度飛快,在官道上行使,極為穩當。

  就憑洛陽攻陷…

  “你們要帶我去哪——”

  突然看到久違的天日,一時間晃的這魏諷眼睛生痛,連忙閉上眼睛…

  這兵權與政權能交麽?
  天子不配合,或者索性撂挑子,那…那又該如何解決?

  看來…他這劉備的第四個兄弟,再想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成為劉備第二序位的兄弟,從這一仗看起來,完犢子了…又沒戲了!功勞都跑個錘子了!

  再看向他那暴起的眼瞳中,仿佛…只剩下了“仇恨”這兩個字!
  父仇!不共戴天!
  …

  這些騎隊中,每個騎士騎跨著一匹戰馬,同時還牽著另外一匹。

  原本以為,烏雲之後該是晴空萬裡的洛陽城。

  但最終,架不住車廂內那三個望眼欲穿的眼芒,他只能回道:

  每每一匹疲憊,便換上另一匹。

  也得虧是這些塵土阻絕了大火向這邊繼續的蔓延…

  留下這麽一句,魏諷當先走出了這地道。

  就在這時…

  當然,同處於馬車中的除了關麟外,還有陸遜,還有凌統、甘寧…

  到底發生了什麽?
  薑維不知道!
  但…他醒來之時,看到的就是他躺在手推車上,身側有幾名兵士,正推著他。

  誰曾想,這一方城郡的上空,依舊是被那濃重的迷霧所籠罩著,陰雲蔽日——

  當然,這不是重點。

  隨著傅士仁與他的兵勇的到來…就連北邙山的清理工作也拉開了序幕…

  嘎吱——

  倒是惟獨魏諷…他低著頭,像是陷入了良久的深思。

  “那…”薑維沉默了一下,可很快,他仿佛想到了什麽,“嗖”的一下便昂起了頭顱,然後眼神中帶著惶恐,帶著擔憂,帶著驚怖,“我爹呢?我和他是在一起的?我爹呢?他在哪?”

  當即,搖了搖頭,感歎道:“可惜啊,隻搜出來個無名之輩,我傅士仁…漢左將軍、豫州牧、皇叔的第四個兄弟,怎麽就隻搜出來個無名之輩呢?白瞎了我這麽多的頭銜!”

  凌統與甘寧正在聽關麟分析洛陽一戰雙方兵力的對比、布置。

  從來…

  吉平望向他,“子京,你在想什麽?”

  大多數人是吸食毒煙而死,但總歸死的很安詳,可能眼睛一睜一閉,這輩子就過去了。

  “啊——”

  哪怕是托著虛弱的身軀,可這狂嘯聲浪巨大,宛若是山呼海嘯,震天動地…

  隨著這兵士的稟報。

  …

  ——『逆魏安東將軍,哪根蔥啊?沒聽說過呀?』

  然後,就在這沉默後,他“啊”的一聲…大聲、痛苦、歇斯底裡的狂嘯。

  關麟的話是有些雲裡霧裡,但徐庶卻仿佛讀懂了什麽,特別…特別是那所謂的“全新的執掌權利的制度”…這個辭藻,這個稱呼,這一連串的詞綴…是有那麽點兒意味深長啊!

  其它漢臣也是。

  這時,一匹馬兒特地放慢速度,馬上的騎士行至馬車旁,大聲稟報道:“四公子,再有一日就到許昌城了,到時候,應該會有前線的情報傳送到那邊!”

  密道口有人問道。

  說話的是麋路…坐在馬車中的自然便是關麟。

  原來,大火衝天而起幾乎要將薑囧與薑維吞噬,然而就在最危險的時候,薑囧用自己的身體護在了薑維的身體上,替他擋住了湧來的大火。

  也正是基於此,薑維問出了那靈魂三問。

  此刻,兵士們將看到的一幕悉數講述給薑維。

  耿紀看了看吉平,又環望了魏諷、韋晃一眼,無奈的說:“總之…把天子的態度先告訴漢壽亭侯吧!其它的…也不是我們這些漢臣能夠左右的!唉…唉…”

  聽得陸遜的詢問。

  說到最後,關麟踟躕了一下,然後幽幽的歎出口氣,這才接著說,“他怕是已經不會再相信任何人?哪怕這個人是他封的漢壽亭侯,哪怕這個人是漢室宗親,是他認的皇叔,可只要兵權與政權不在他的手上,他就不會相信任何人…這個事情若是處理不好,怕是我大伯、我爹、還有我…都要背上千古之罵名…這才是攻下洛陽後,最大,也是我最擔憂,最迫在眉睫的問題…”

  “可陛下的意思不是一目了然麽?”吉平也緩緩睜開眼睛,帶著歎氣,他沉吟道:“陛下做傀儡太久了,被幽禁太久了,比起這無上的權利,他現在更在乎的是自由…”

  “曹操呢?天子呢?”當即關麟問道。

  不知為何,突然間聽到這一句話,竟是讓魏諷有一種頗為諷刺的感覺。

  唔…關麟迅速的提煉出這急報的重點。

  偏偏現在…偏偏待得洛陽易主,荊州軍入主洛陽後突然禪讓?

  耿紀忍不住張口質疑道:“那劉皇叔算什麽?倘若陛下禪讓給劉皇叔,那劉皇叔豈不備上了篡逆之臣的名聲?”

  這個邏輯很簡單,曹操挾天子令諸侯的時候,天子劉協都沒有禪讓。

  既是“鸚鵡”組織挖出的這條密道,自然,在入口處會留有眼睛。

  再加上大火的蔓延,能收繳的兵器、鎧甲、輜重、軍械並不多。

  “篡逆之名…”吉平微微思慮了一下,然後也睜開眼睛放聲道:“可…劉皇叔從來也無意篡逆啊!”

  “薑將軍他…他…”

  “有倒是有…”關麟如實回道:“我是有一些想法,或者準確的說,是有一種全新的執掌權利的制度,但這些想法並不成熟,或許…我需要與元直先生、與諸葛軍師、與我大伯商議一番,當然…這些的大前提,是我必須要親自與這位天子談談,我需得知曉他心中所想,究竟為何?”

  倒是這裡,一地的屍橫。

  傅士仁看著這修羅場一般場景,不由得有些意興闌珊,“特娘的,還是來晚了…功勞都讓雲長給搶走了…”

  這…

  “你們是誰?”

  因為急報傳來的早,故而並不知道太多的細節,更不知曉曹操臨時改道,往關中去了。

  嘴上這麽說,傅士仁心裡想的是。

  “到時候…世人還會有支持他的麽?漢軍的軍心如何會不動搖呢?到時候…天下有識之士討伐的怕就不是曹操,而是劉皇叔了!”

  口中還止不住的吟著,“詐屍了,啥玩意啊,這麽這大白天兒的還…還詐屍呢?”

  陸遜也深深的歎出口氣,然後問道:“那麽?雲旗…這個難題,你可有解決的方案麽?”

  “嚇死老子了,你大爺的!你二大爺的!”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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