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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從煉丹宗師開始》第298章 蕙質蘭心?不,萬丈雄心!
  第298章 蕙質蘭心?不,萬丈雄心!
  何來危城?

  司馬惠娘感到不解。

  兩大築基後期,外加一位築基六層的存在,於一旁虎視眈眈,這還不算危城之下嗎?
  羅塵微微一笑,指了指天瀾方向。

  “下一個十年,冰堡依舊執掌仙城!”

  此話一出,司馬惠娘臉上露出震驚之色。

  如果這是確定的事情。

  那的確不存在危險一說。

  尤其羅塵話語裡的意思,他還得到了冰堡的全力支持!

  在這種情況下,這些還要在天瀾仙城混的後期大修士,自然不可能過分得罪羅塵。

  她才出關,通過手下人,只知道一些明面上的事情。

  這種內幕,並不知道。

  羅塵笑道:“何況,我與他們本就沒有根本利益上的衝突。費長秋允諾的條件,在沒到手之前,都是鏡花水月。”

  “這種情況下,以九轉炎龍大陣威懾,他們自然不會與我撕破臉皮。”

  這般一說,司馬惠娘就徹底理解了。

  難怪會長,那般有底氣。

  一人獨對兩位大修士,也不慌不忙。

  甚至當著三人的面,親手斬殺了費長秋。

  “會長高明,惠娘多慮了。”

  羅塵搖了搖頭,只不過是些許信息差而已。

  他反而看著對方,皺眉道:“才築基功成,不好好穩固境界,怎麽就著急出天瀾峰了?”

  司馬惠娘無奈道:“我就閉關了短短半個月時間,羅天會就發生那麽多事,這讓我怎麽安得下心穩固境界。”

  她一想到,自己剛剛築基功成。

  沒有人來迎接,門前冷清。

  還來不及找人抒發內心喜悅,就聽說了羅天會最近發生的那些事情。

  一個個築基強敵,一場場大戰,一次次破山滅門。

  還有那堆滿丹霞峰,無數令人眼紅震撼的資源。

  她整個人,哪裡坐得住。

  她知道,在這種時候,才是羅天會和羅塵,最需要她的時候。

  所以,她就放棄了先穩固境界,沒有絲毫猶豫的出了天瀾峰。

  尤其得知羅塵已經帶人攻打神工門足足八天后,更是帶了一批人手,直奔神工門而來。

  所幸,一切都沒出大問題。

  “會長,有關這一次的收獲……”

  羅塵抬起手,打斷了她的話。

  “回去之後,再清點吧!”

  司馬惠娘點了點頭,她知道清點收獲是無比繁瑣複雜的,羅塵一向不太喜歡這方面的事情。

  不過大的方面,她還是要說一說。

  “那兩個築基真修的儲物袋,怎麽處理?”

  這是有靈識印記的儲物袋,哪怕主人隕落了,也是要花很長時間來解開印記的。

  而且還不能是煉氣期修士。

  必須要同樣擁有靈識的築基真修才行。

  一般戰鬥過後,各種戰利品中,築基真修的儲物袋往往是最先處理的。

  羅塵沒有猶豫,內心早有腹案。

  “這一戰閔龍雨居功至偉,其他賞賜你後面再補,先把神工門大長老的那個儲物袋給他。”

  “據說那位也是一個陣法師,想來他會喜歡這份獎勵的。”

  司馬惠娘點了點頭。

  她也聽說了這一段時間以來,閔龍雨屢立大功。

  在羅天會中,已經受到無數修士敬仰。

  “至於費長秋的儲物袋,先給我,我來將其破解。”

  說到這兒,羅塵語氣頓了頓。

  他看著司馬惠娘,意味深長的說道:“裡面,據說有築基丹,還不止一顆喔!”

  司馬惠娘下意識點頭。

  但隨後,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羅塵沒有細說,讓她先出去了。

  等她出去後。

  羅塵取出了玄火劍。

  這個法寶,並不算多麽強大。

  至少,其余人對它的評價,都遠不如當初米叔華拍下的天月紫金輪。

  相比其余成名築基真修的拿手法寶,也沒什麽優勢。

  但現在羅塵有自信,如果同階對拚,在使用法寶上,他能佔據很大優勢。

  “如果祭煉法寶也有進度條,那我之前最多也就達到了百分之四十左右。”

  “經過炎龍九轉大陣之後,我將祭煉進度,一口氣拉到了百分之六十左右!”

  這個進度,已經格外了不得了。

  意味著羅塵,在靈力充足的情況下,可以發揮此劍六成威能。

  要知道哪怕是築基後期大修士,最多也就能發揮法寶七到八成威能而已。

  就這,還要受到自身靈力渾厚程度的限制。

  而且,羅塵操控此劍,更加靈活多變。

  不像其余築基真修使用法寶,往往直來直去,單純憑借暴力和速度來威脅敵人。

  他卻可以憑借熟稔的操控,做一些微調。

  這在戰鬥中,更加實用!

  一個照面,斬殺同為築基四層的費長秋,就是眼前最好的例子。

  “借助大陣祭煉法寶,當真爽利啊!”

  “若是我可以繼續使用炎龍九轉大陣……”

  幻想了一下這美事,羅塵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哪來這麽好的事情啊!
  為了維持大陣,這一戰幾乎耗去了他積攢多年的所有中品靈石。

  外加閔龍雨那些布陣器具。

  整體消耗,絕對超過了十萬塊!

  哪怕他再敗家,也不可能走這等捷徑。

  六成威能已經足夠他目前所用了。

  就這,已經省卻他數十年祭煉苦功。

  手摩挲著散發溫熱的寶劍,羅塵的目光仿佛變得悠遠了起來。

  戰鬥,混亂,揚名,立威。

  到目前,已經足夠了!
  接下來,就是消化這一次的所有收獲。

  如果能夠徹底消化,那不管是他,還是羅天會整體的實力,都將上升一個巨大的台階!

  如果是之前的局勢,這個消化過程或許會很坎坷。

  要一邊消化,一邊戒備不可知的敵人。

  但如今,確認冰堡會繼續執掌天瀾仙城。

  無疑就給他和羅天會,提供了最舒適的環境!

  ……

  飛舟上。

  司馬惠娘一邊清點戰利品,一邊尋人,詳細了解最近的具體情況。

  她不只是要了解事情發展經過那麽簡單。

  她還要考慮到那些被羅天會滅掉的家族宗門,是否還會有其余關系好的友方勢力,或者關系本來就很差的敵對勢力。

  這一戰的影響是很深遠的。

  後續的處理,也不能再像戰爭之時那麽大開大合。

  必須像烹調小魚那樣,油鹽醬醋料都要恰到好處,不能過頭,也不能缺位。

  那些原本關系好的友方勢力,羅天會以後該如何接觸?
  是繼續敵對,還是化敵為友,將其轉化到羅天會這一邊來?

  而本來就和丹元門、天鷹峰這些關系差的勢力,羅天會是不是可以借助這個契機,將其發展為盟友?

  即便不成盟友,有了這一層關系,也可以進行一些生意上的接觸。

  在了解情況的過程中。

  司馬惠娘腦海裡,時而會浮現羅塵那一句話。

  “費長秋的儲物袋裡築基丹,還不止一顆?”

  “據說?”

  “可會長都還沒打開儲物袋啊!”

  她微微蹙眉,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以神工門扎根天瀾百年的時光,有個一兩顆築基丹作為儲備資源,是很正常的。

  但絕不會太多!

  為何會長,會說有很多?

  他的意思……

  “對外造成假象!”

  驀地,司馬惠娘隱隱領悟到了羅塵話裡的意思。

  “給外界一種,羅天會在這一戰中,收獲了許多築基靈藥的假象!”

  “這樣一來,羅天會接下來如果繼續誕生築基真修,也是很自然的。”

  這個猜測,很符合羅塵一直以來的行事作風。

  做什麽事情,都要先行鋪墊一二。

  不管是攻打符家,提前發布謠言。

  還是小寰山之戰前,他串聯南宮謹,以利益籠絡大江幫、李家等等。

  那麽問題來了。

  鋪墊到位了,羅天會接下來真的會出現很多築基真修嗎?

  想要讓煉氣期修士突破築基,而且還是資質不怎麽好的散修,必然需要充足的築基靈藥。

  對此,剛剛才築基功成的司馬惠娘,體會頗深。

  若無羅塵全力支持,她這一次築基,哪會這般順順利利。

  但是築基丹之類的築基靈藥,哪裡是那麽好搞的?
  仙城大型拍賣會,十年一次,每次流出的築基丹雖多,但都要和各大勢力分肉。

  黑市流通的築基丹,炙手可熱。

  往往露出,就會立馬被人高價拍走。

  那麽,是仙城下面的那些大型坊市?
  可羅天會的手,也沒那麽長啊!
  “除非會長,有獨特的渠道,能夠搞來很多築基靈藥?”

  莫名的,司馬惠娘想到了這唯一的解釋。

  “總裁,要到丹霞峰了!”

  耳邊傳來許小六的聲音。

  司馬惠娘自恍惚中回過神。

  看著近在咫尺,充滿蓬勃生機的丹霞峰,司馬惠娘深吸了一口氣。

  “我知道會長意思,傳揚出去就夠了。”

  “至於其他細節,不是我應該深究的!”

  明白自己定位後,司馬惠娘不再過多糾結。

  她大手一揮。

  “準備降落!”

  ……

  丹霞峰上。

  修士來來往往,忙碌無比。

  雖是忙碌,但在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斥著喜悅歡快的笑容。

  羅天會又打勝仗了!

  雖然這一戰,比之前幾次會內長老破山滅門耗時更長,但沒有人懷疑會長的能力。

  因為這一次,攻打的是一個近乎完整的小宗門。

  對方有築基中期修士坐鎮,有二階防禦大陣守護,甚至還請來了兩大築基後期外加一位築基六層修士的強援!

  即便在這種情況下,會長都給硬生生啃下了這塊硬骨頭。

  這番壯舉,何等不讓人萬分振奮。

  經此一戰,他們羅天會修士出門,腰杆都可以挺得筆直。

  大可以對別人說“我們羅天會不只是會賺靈石,戰鬥也從來不怯場子!”

  在忙碌的修士人群中,一道身影逆流而上。

  所過之處,時不時有人對他行禮,道出一聲聲:

  “司馬堂主好!”

  “堂主辛苦了。”

  司馬賢壓抑住心中的焦急,挨個挨個點頭示意。

  最後終於到了惠心殿中。

  剛進殿,他就看見至少有五個會內高層,在排著隊跟司馬惠娘匯報工作。

  其中甚至還有段鋒這位築基期的存在。

  司馬賢按捺情緒,一直等在後面。

  終於,過了兩個小時,等人都散去之後。

  他才焦急的上前。

  “司馬堂主,有事嗎?”

  尋常時候,司馬惠娘並不會以親屬關系稱呼司馬賢和司馬文傑。

  都是直呼其職位。

  看著忙碌的她,司馬賢憂心忡忡道:“二妹,你才築基,不好好穩固境界,怎麽就開始忙上了?”

  聽到這充滿擔憂的話,司馬惠娘捋了捋凌亂的發絲。

  她說道:“大哥,就為了這種小事嗎?”

  “這哪裡是小事!”司馬賢厲聲道:“這可是事關你道途的大事!”

  “道途?”

  卻不料,聽到這二字,司馬惠娘卻笑了。

  “大哥伱可真是太高看我了,莫非你還以為我能窺伺更高的境界?”

  “金丹?元嬰?就憑我的資質?”

  一連串反問下。

  司馬賢啞口無言了。

  司馬惠娘停下手頭上的事情,從案牘前直起身來。

  才剛剛築基,無法圓融收納的築基期靈力波動朝著周圍時不時擴散著。

  高一層的境界,讓司馬賢下意識被震懾退避開來。

  司馬惠娘歉意的笑了下。

  她自台階上走下,朝著惠心殿外緩緩踱步而去。

  “有些時候,我們應該清醒一點。”

  “我能夠築基,已經是會長萬分垂憐了。”

  “在這種情況下,我又豈能得寸進尺,貪圖更多?”

  司馬賢亦步亦趨,跟在後面。

  他忍不住道:
  “可是?”

  “哪有那麽多可是啊!”

  司馬惠娘穿著寬大卻得體的道袍,發髻高高挽起,原本秀麗的面容,多年掌管羅天會之下,也多了幾分威嚴。

  如今築基之後,氣質更加獨特,隱隱有幾分高貴凜然。

  “有些時候,我們應該要有自知之明。”

  “王淵心慕大道,所以可以割舍一些權勢利益,一心苦修。”

  “閔龍雨除了陣法一道,別無他求。”

  “那我呢?”

  司馬惠娘停在惠心殿大門口,目光俯瞰著山下風景,然後視線緩緩上移,落到比她惠心殿更高一些的羅天殿上。

  “我資質一般,或許終生都無法進階到築基後期。”

  “既如此,我何必把那麽多時間,放到修行上?”

  “得會長垂憐,我築基功成,能多出這兩百年壽元,已是潑天幸事了。”

  “那麽,這多出來的兩百年時光,就應該放到更有意義的事情上。”

  司馬賢不理解。

  我輩修士,所求不就是大道嗎?
  明知不可為,難道就不能努力為之了?

  而且!

  “你說的有意義的事情,難道就是這些瑣碎雜務?”

  司馬惠娘瞥了他一眼,“雜務雖瑣碎,難道就沒有意義?我若不將精力放到這些上,難道你覺得我能這般快築基?”

  司馬賢再一次被他的小妹,辯駁得啞口無言。

  是啊!

  若司馬惠娘沒有表現出足夠優秀的才能,替羅塵把羅天會打理得井井有條。

  以她當初後來者的身份地位,又怎麽可能提前獲得築基資源。

  要知道,顧彩衣和秦良辰這兩位和羅塵關系更加緊密的朋友,都還沒得到築基丹呢。

  “我的價值,我對於會長的價值,就在這些瑣碎雜務上!”

  “他是一個心向大道,且意志無比堅定的人。”

  “這些東西,會牽絆他的修行。”

  “我有義務,也有責任為他處理好這些事情。”

  義務?

  責任?

  司馬賢若有所思,她指的應該是當年那次救命之恩吧!
  即便羅塵從沒有主動提起過這件事,但司馬惠娘這些年一直忠心耿耿,也是有一份報恩的心思在裡面。

  同為羅天會高層,段鋒當年境界進度,尚且不如司馬惠娘。

  但對方就能抽出大量時間去修煉。

  而司馬惠娘卻一心撲在羅天會上,導致比對方晚一步煉氣期大圓滿,甚至連築基也晚了好幾年。

  但她,從未有過怨言!

  “而且,大哥你擔心我境界是否穩固,實在是多慮了。”

  司馬惠娘也能明白司馬賢對她的關心之情。

  她難得流露出對家人的溫柔笑容。

  “我境界是否穩固,於大局又沒什麽關系。”

  “難道遇到了戰鬥,還要我這個羅天會總裁上嗎?”

  司馬賢張口欲言,最後又無話可說了。

  真要遇上戰鬥,他都會比司馬惠娘要先上戰場。

  甚至說,在遇到無法抵抗的敵人面前,羅天會誰都有可能提前戰死,但司馬惠娘肯定是最後那一批人。

  在他啞然之時,司馬惠娘忽而開口:
  “實話說了吧!”

  “我根本沒打算閉關半年穩固境界。”

  “如今羅天會,是有史以來,最為重要的一個時期!”

  “你不站在我這個位置,根本不知道這個時期有多麽重要。”

  “那般多的資源,那般多的產業,每一個都是有可能讓一個家族興盛的存在。如果羅天會可以將這些東西都消化掉,我們必然會提升一個大台階!”

  “給予一定時間,我甚至有自信,把羅天會發展為天瀾仙城中,僅次於金丹宗門之下的第一勢力!”

  “哪怕是放眼玉鼎域,也會是築基層次勢力中,數一數二的存在!”

  隨著她越說越多,臉上竟有了幾分狂熱之色。

  黑色眸子中,甚至有一種名為“野心”的火焰,在熊熊燃燒!

  司馬賢張大了嘴。

  他從未在小妹臉上,看到過這般神態!
  那是一種往往只會出現在男性掌權者身上,對事業抱有萬丈雄心的感覺。

  當年那個陪他們走南闖北,斤斤計較的小妹,忽然有了這種巨大的變化。

  著實讓他有些措不及防。

  他渾身一顫。

  是忽然嗎?

  不!
  只是一直以來,他下意識忽略了而已。

  從小妹當上羅天會總裁後,就一直在潛移默化的發生改變。

  如今,只不過因為自己急於讓她穩固境界一事,才突兀的讓他覺察到了而已。

  “好了,大哥你別擔心我了。”

  司馬惠娘神色恢復平靜,波瀾不興。

  “區區境界穩固一事,我偶爾修行一下,總能用水磨工夫將其完善的。”

  “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就不招待你了。”

  進殿之前,司馬惠娘像是突然想起了某事。

  轉過身來,臉色變得嚴肅。

  “司馬堂主,盡快把你戰堂在這一戰之中,立下功勞和犯了過錯的修士名單提交上來。”

  “之後我要和慕容堂主核定,給予對應的獎罰。”

  司馬賢面色一僵。

  好吧!

  似乎一切都沒什麽變化,和之前一模一樣。

  一提到公事,哪怕是親人,都是公事公辦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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