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

  菲裡希亞無fuck說，幫助白夜管理公司，原來不止要能乾，還要能幹才行啊？

  可她還能怎麽辦啊？

  作為一個小員工，肯定是沒辦法抗衡邪惡老板的錢規則的。

  坐到了白夜身上。

  “又是操勞的一天啊！”

  白夜吐出一口濁氣，感歎道。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白夜放在一邊的電話響了起來。

  “托尼？”

  白夜看了眼來電顯示，接了起來：

  “找我什麽事？是你又要請客開im趴嗎？”

  “有點事和你說下。”托尼吊兒郎當的聲音響起：“今晚有空嗎？”

  正在吃香蕉的菲裡希亞脫口而出，瞪大眼睛看著白夜：

  “托尼·斯塔克？”

  白夜伸手將菲裡希亞的腦袋往下按了過去，讓這個好奇寶寶，她別打擾自己和托尼的通話。

  “什麽事啊，不能在電話裡面說嗎？”白夜說道：“我現在有點忙，正忙著調教一個小秘書呢。”

  “是重要的事！”托尼加重了語氣，說道：“不來你肯定要後悔的。”

  “行吧，地址發給我，再給我一個小時，我就過來。”

  “一個小時……你這家夥，別一直嗑藥了，對身體不好。”

  “托尼，你為什麽總是不肯承認事實呢？我就是真的比你強。”

  “切——！”

  托尼掛斷了電話。

  ……

  托尼的別墅裡。

  地下實驗室。

  他的左手邊，放著一顆更換過後的三代方舟反應爐——斯塔克工業園的是初代方舟反應爐，托尼在阿富汗山洞內創造二代方舟反應爐，回到紐約後，利用現代化高精尖設備，托尼製造出的三代方舟反應爐。

  右手邊則是一個檢測機器，上面顯示托尼血液內的毒素含量，5%。

  “真是諷刺，讓我活下來的裝置，也是即將要了我小命的東西。”

  托尼撇撇嘴。

  此刻托尼已經發現了，方舟反應爐可以讓他胸口的彈片，不流入他的心臟，可卻會讓他鈀元素重金屬中毒，一旦血液檢測裝置內毒素含量達到了100%，托尼就會GG了，而且還是非常痛苦的死去。

  在他平躺敞開的胸口，以方舟反應爐為中心，出現了猶如蜘蛛網般的黑色血管，看著極為恐怖。

  “先生，或許你需要進行一場外科手術了，必須將你胸口的彈片全都取出來。”

  賈維斯提醒道。

  “可是賈維斯，你難道沒有聽那些狗屁醫生說嗎？”托尼翻了翻白眼，說道：“手術最多只有30%的成功率，我可不會把自己的性命寄托在那些庸醫的手上！可惡！為什麽那些庸醫當中最厲害的一個，偏偏要去醉酒駕駛，把自己的一雙手給摔得粉碎性骨折呢？”

  在發現自己鈀元素中毒後，托尼不是沒有想過去尋找治療的措施，首先就是斯塔克家族私立醫院裡面最頂尖的外科手術醫生，人家告訴他，他幫托尼動手做手術，只有30%的成功率，不過他推薦托尼去找一個史蒂芬·斯特蘭奇的醫生，唯有這人，才有善於創造奇跡的醫術能力。

  可惜托尼興衝衝的去找這位史蒂芬·斯特蘭奇，才發現人家剛剛車禍墜崖，對於一個外科手術醫生最重要的一雙手，徹底廢了，連打灰機都困難，如何再拿得起手術刀呢？
  “先生，世事難預料啊。”賈維斯說道：“不過我想，或許你該放棄駕馭您的戰甲了。在你用方舟反應爐運行戰甲的時候，方舟反應爐會高速運轉，加速您鈀元素重金屬中毒的現象。”

  這段時間以來，托尼可沒有閑著，除了偶爾抽空，跟白夜一起開了個im趴之外，他的時間，要麽是在地下室一直修改自己的戰甲，要麽就是穿上一層鋼鐵戰衣，到世界各地去行俠仗義，打擊恐怖分子。

  特別是阿富汗地區的恐怖分子，被托尼用火力犁了一遍又一遍，他可是一個小肚雞腸的男人。

  而恐怖分子們的火力根本拿托尼這個烏龜殼沒什麽辦法，要是能弄點核彈、雲爆彈等大殺傷性武器或許才有弄死托尼的機會，只能在犧牲了大量人手後，含恨退出了城市地區，跑到了山野旮旯裡面，是托尼跑一趟都收不回油錢的地方，方才能苟延殘喘下來。

  托尼已經成功的幫助伊森的家鄉，從恐怖分子的統治下拯救了出來，然後和阿富汗美軍商量，派兵進駐，而托尼還成立了一個慈善基金會，投給了伊森大筆的錢，幫助他恢復建設家鄉，現在伊森就已經回阿富汗，為自己父老鄉親發光發熱了——因為托尼是個恩怨分明的人，沒有伊森的幫助，他早就死翹翹了，於是回到紐約後，就是他回鮑伊森的時候。

  也是這段時間，托尼把鋼鐵戰甲當做超跑來開，接連更換了十幾個方舟反應爐後，鈀元素重金屬中毒的現象，也就出現了。

  “這可不行！我就是鋼鐵俠！鋼鐵俠就是我！”托尼語氣堅決的說道：“賈維斯，這段時間你沒有看到嗎？這個世界有太多的罪惡了！世界離不開我，沒有我來守護世界的和平，這個世界會哭泣的！”

  賈維斯幽幽道：“先生，我覺得你高估您對世界的影響，沒有你，地球依舊會照常運轉。”

  托尼哼了一聲：“賈維斯你就是在嫉妒我，嫉妒我擁有這麽高的關注度，而你無人問津。”

  好吧，其實托尼是在瞎扯。

  他不願意放棄自己鋼鐵俠的身份，除了他自己臭屁，的確非常享受於自己被舉世矚目的感覺，另外還有一個根本的原因，那就是他覺得，自己當鋼鐵俠是對自己的救贖。

  曾經他瘋狂的研發軍工武器，成為世界頭號軍火販子，因為奧巴迪的瞎幾把操縱，以及武器本身的屬性，導致了無數普通民眾，死在了斯塔克集團製造的武器之下。

  在阿富汗被綁架之前，托尼對此無感，可是他親身經歷過被自己武器炸個半死的痛苦，以及親眼目睹恐怖分子拿他武器屠殺手無寸鐵的無辜百姓的時候，托尼才發現，軍火商這個身份，是帶有原罪的，他過去的所作所為，害死了很多人，現在他來當鋼鐵俠，保護這個世界，就是為過去的自己，贖回那份罪孽。

  賈維斯：“如果這麽說，能夠讓先生你高興起來的話，那麽好吧，我承認，我就是在嫉妒先生你了。”

  “呵呵。”托尼不屑一笑：“賈維斯你就是嘴硬，嫉妒我就直說好了，非得還加入一些前綴……”

  其實托尼也明白，賈維斯是在用它的方式，安慰自己。

  “不過要我放棄鋼鐵俠的身份……”

  托尼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目光變得越發堅定：
  “絕無可能！”

  每個人總是要死的，關鍵在於，死得有沒有價值。

  一個人的生命應當這樣度過：當他回首往事的時候，不因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因碌碌無為而羞愧——這樣，在臨死的時候，他能夠說：我的整個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獻給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為人類的解放而鬥爭。

  “該死！”

  托尼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又流露出一絲懊悔之色，自己就不該因為好奇，而去胡亂看一些紅色書籍，導致現在自己思想也被摻雜進入了一些不屬於美利堅的東西，他可是世界首富，美利堅最大的資本家之一，真的要為那些和自己素不相識的普通人，為放棄延長自己生命的機會嗎？

  沒有人是不怕死的。

  托尼也不例外。

  沉默片刻，托尼忽然苦笑：“算了，其實在阿富汗，我已經死了。能夠回到紐約，開啟第二次生命，已經是邀天之幸，現在不過就是把這條命還回去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夜晚。

  托尼開著一輛大紅色的跑車，在道路上狂奔，隨著引擎的轟鳴聲，他一陣鬼哭神嚎：
  “我就是鋼鐵俠——！”

  車子到了目的地，曼哈頓的一個宴會廳，托尼又重新恢復了一副正經人的人，整理了下西裝，進入酒會，和白夜相聚。

  “夥計，你面色看上去有些蒼白啊？”白夜打了個響指，替托尼叫來了一杯酒，笑道：“不會是上次開im趴的後遺症，一直到了現在吧？”

  “放屁！”托尼接過酒保送回來的威士忌，喝了一口，說道：“我這是昨天晚上受到的後遺症！”

  “那你這也不行啊？”白夜說道：“就算是昨天晚上開im趴，都過去十幾個小時了，你還沒恢復？”

  托尼：“……”

  算了，在這方面跟白夜鬥嘴，他著實是佔不到什麽便宜，誰讓白夜年輕力壯，而他已經年近四十了呢？

  “好了白夜，說正事吧。”托尼轉移了話題，說道：“你要有麻煩了，要有大麻煩了。”

  “就你還給我搞語不驚人死不休這一套啊？”白夜鄙夷的看著托尼：“直說吧，是不是有事要求我？”

  “切，我有什麽需要求你的？”托尼說道：“不開玩笑了，說真的，這次真的有麻煩了。我在國會山那邊有人收到了消息，那些巨頭們已經準備動手了。他們企圖遊說國會和白宮，以國家安全的名義，準備強行掠奪我們手中的方舟反應爐技術、鋼鐵戰甲技術，甚至還有你的那個人體強化技術，你說是不是有大麻煩了？”

  白夜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我早就預料到了，方舟反應爐事關新的能源革命，可能將會涉及到幾十萬億美元的產業鏈，這是多大的一塊蛋糕啊？那些巨頭們，肯定不會任由我們佔據方舟反應爐技術，而不向他們分享。不敢直接和我們開戰，選擇鼓動政府出頭，來強搶我們的東西，這些陰溝裡的老鼠們，也就這點出息了。”

  “你怕不怕？”托尼試探道：“如果你害怕的話，或許也可以向他們妥協，都不要多的，只要你願意低價賣給那些人一些金星能源的股份，估計立馬就沒有人想要找你的麻煩了。”

  “我都說了，一群陰溝裡的老鼠而已。”白夜呵呵一笑：“你覺得我需要向一些陰溝裡的老鼠妥協嗎？正是因為早就預料到了這種可能性，所以我讓手底下的人，成立了一個冥王星安保公司，數百人的規模，裡面基本上都是隸屬於奧斯本家族的精銳行動隊，我免費為他們注射了絕境病毒，成為超能強化人，準備拓展超能保鏢的業務。可如果有些人以為奧斯本家族好欺負，想要來搶屬於我們家的東西，那麽這些超能保鏢，也不是沒有可能變成超能殺手的。”

  “幾百個超能強化人？”托尼吃了一驚，說道：“都是那天晚上，對付奧巴迪的水準？”

  “差不多吧。”白夜聳了聳肩，說道：“所以你還覺得，我需要怕那些陰溝裡面的老鼠嗎？有了這支力量在，白宮主人都不敢和我們奧斯本大聲說話，否則的話，我最多只需要派遣20個人，就足以打穿白宮現在的安保措施了。”

  “不是吧白夜，你玩得這麽大？”托尼挪了挪屁股，遠離了白夜一些，說道：“我現在跟你坐在一起，都怕什麽時候一枚核彈從天而降，把我也給乾掉了。”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白夜現在擁有了這麽強的力量，白宮和五角大樓，估計都快把白夜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了吧？

  “你怕什麽？”白夜淡淡一笑：“白宮和五角大樓就算是現在核平了我，也沒法一股腦的殺死我那數百的超能強化人啊？他們都早已經以小隊的形勢，分散在世界各地，非必要，不會聚攏在一起，可是一旦我死了，立馬就會有數百億美元的復仇基金啟動，會把所有和我死亡相關的人，斬盡殺絕。我想，白宮和五角大樓不會那麽不智，非得跟我鬧個魚死網破不成！”

  “牛逼！”

  托尼朝著白夜豎起了大拇指，不服不行啊。

  “你也不差吧！”白夜喝了一口酒，說道：“你的強人工智能賈維斯和你的鋼鐵戰甲，也不是擺設啊？我想如果你非正常死亡了的話，你的強人工智能賈維斯就自由了，再加上他可以控制你弄出來的那些鋼鐵戰甲，還怕沒有人給你報仇嗎？”

  托尼嘿嘿一笑，也不回答，繼續喝酒。

  是的，托尼也不是什麽以德報怨的人，相反，他睚眥必報，正如阿富汗的恐怖分子綁架了他，結果現在大概被托尼乾掉了上萬人，勢力大規模收縮，已經淪落成實力不入流的小角色了。

  如果真有人敢讓托尼非正常死亡，那麽賈維斯也不是吃素的，在賈維斯和奧創的交鋒當中就可以看出來了，這是能夠幾秒鍾內入侵全球所有國家核彈系統的強人工智能，如果托尼發瘋了，不是沒有可能立馬讓整個世界陷入末日的。

  托尼和白夜乾的事情是一樣的，綁架美利堅，都是屬於能夠做，卻不能說的事情，如果斯塔克和奧斯本都沒了，還要世界幹什麽？
  “所以就讓那些跳梁小醜們隨便跳吧！”白夜輕蔑一笑，說道：“我都不著急立馬收拾了他們，要等他們一個個跳出來，忍不住露出了貪婪的面容之後，我再將他們一網打盡。”

  托尼：“你準備將他們全部乾掉？”

  “當然。”白夜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們既然都敢搶我們東西了，想必也做好了乾掉我們的準備，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以德報德、以直報怨！原諒他們是上帝的事情，而我的任務是送他們去見上帝！”

  “那看來我不需要有什麽擔心的地方了。”托尼笑道：“白夜，我就跟著你混，抱你的大腿了，要是有誰敢對付我們倆，你就派遣你的超能手下去幹他們！”

  “好說好說。”白夜問道：“你都察覺到有人想要對付我們了，那有沒有名單？”

  “背後的人都隱藏很深。”托尼想了想，說道：“但有一方勢力是確定的，科赫工業。之前石油能源巨頭的領頭羊是羅克森，現在羅克森一蹶不振，科赫工業吞掉了不少原本屬於羅克森的油田、煉油廠，現在隱隱是石油能源巨頭們當中的領頭羊。”

  “原來是科赫章魚嗎？”白夜微微一笑，說道：“我明白了。接下來我會讓人好好調查科赫章魚，碰巧，我的金星能源也正想收購一個能源巨頭呢！”

  “科赫工業上千億美元的巨頭，你想一口吞掉？”

  托尼詫異的看著白夜。

  “不行嗎？”白夜歎了口氣，說道：“托尼，一直以來，我都是一個善良的人，別笑，你沒發現嗎？我真的很善良了！別人不來招惹我，我就不去招惹別人。你看我都擁有數百超能強化人了，而且還可以繼續流水線生產這些強化人，說句不好聽的，都擁有統治世界的可能了，但是我這人善良，保持了最大的克制，沒有那麽去做，這個世界應該體會我的一片苦心。而科赫工業他們這種人，就不懂得珍惜，不懂得感恩，那我還需要對他們客氣什麽？科赫工業是很龐大，可是如果科赫家族的人都死絕了，然後我再跟科赫家族的人談判，拿1美元收購科赫工業，想來應該沒有人會反對吧？”

  托尼：“……”

  是，的確沒有人反對了，人都死絕了，誰還能反對？

  托尼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來了，他感覺白夜有點太極端了啊，如果真讓白夜這麽吞掉了科赫工業，那麽美利堅的資本家，很多都會人人自危，害怕自己也成為下一個科赫章魚吧？

  不吹不黑，就是托尼都完全不會相信，白夜不會用這種手段再對付別人。

  那麽資本不得集合力量，一起來乾白夜？可是白夜手中擁有絕境病毒技術，想對付他，他就敢生產更多的超能強化人，這麽下去，這個世界有可能被玩崩啊？
  托尼皺眉，斟酌用詞，想勸白夜不要這麽暴戾，對付科赫章魚可以，但不能太明目張膽，不要把自己玩得舉世皆敵了。

  而白夜已經搶先道：“托尼！”

  “嗯？”

  托尼看向白夜。

  “其實想想，跟這些資本家們玩這些手段，在一個泥坑裡面打滾，明槍暗箭，比誰更卑劣無恥、殘忍冷血，也沒有太大的意思。而你關閉斯塔克集團的軍工部門，想為這個世界做點事情，也不過是治標不治本的小事，很快就有人補上斯塔克集團的缺位，對於這個世界而言，無足輕重。如果你真的想為這個世界做點什麽……”白夜的表情，有種特殊的認真：“你說我們兄弟倆要不要聯手，一起建立一個真正人人平等的社會？”

  “啊？”

  托尼瞪大了眼睛看著白夜。

  “我是這麽想的，由我們倆來建立一個超級巨企，一個囊括整個世界的巨無霸托拉斯。”白夜說道：“由銀河集團和斯塔克集團開始，一步步發展壯大，直到我們倆打造的巨企，成為跨越國家概念的超級巨頭，然後消滅國家的概念，統合整個世界，用強人工智能賈維斯，來合理調配整個世界的資源，到那時候，不會再有失業率，每個人都有一份屬於自己愛好又符合社會要求的工作，每天8小時工作時長，沒有996，沒有007，沒有剝削和壓迫，大家只要工作，就能夠拿到屬於自己的合理報酬，不會再有高得讓人絕望的房價，不會再因為缺錢而娶不到自己心愛的姑娘，不會再有養育不起孩子的家庭，低生育率現象會一舉扭轉，人類世界都充滿了欣欣向榮的希望。當然啦，與此同時，也就沒有了資本的概念，資本家們也不會再有窮奢極欲的享受，畢竟資本的錢，是來自於對普通人的剝削，我們把被剝削的部分，還給了普通人，以後大家都是真正自由平等獨立的人了。”

  托尼被白夜的想法給震住了。

  他著實想不到，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樣樣俱全的白夜，心中竟然還有這麽宏偉的大計劃。

  如果說這件事真的能夠做成功的話，那麽以後白夜和托尼無疑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偉人，即使是牛頓和愛因斯坦，或者孔子、蘇格拉底，也不如他們倆偉大，因為他們真正解放了人類。

  場面寂靜了很久。

  托尼方才聲音沙啞的開口：“白夜，你別搞了，就我們兩個人，怎麽可能完成這種大計劃？我們兩個只是兩個人，根本不可能同這個世界相抗衡的。”

  老實說，在白夜說出這個計劃的時候，托尼有那麽一瞬間的心動，他也很想完成這種計劃，實現真正的人類解放，但是托尼仔細一想想，就發現，這只是妄想，人類社會的慣性，怎麽可能是他和白夜兩個人就能夠扭轉過來的？這也太自不量力了！
  “不試著去做做，當然永遠是不可能的了。資本原始積累，永遠都是最困難的！”白夜笑了，說道：“現在這個世界，國家紛爭不斷，導致地球內部資源內耗，平白損失地球的元氣。地球的資源是有限的，人口是無限的，總有一天，地球的資源會消耗殆盡，而我們現在還在大量的浪費地球資源，未免太可悲了。如果我們真的能夠統合世界的話，那麽我們或許也就集中力量，一起去開拓地外的資源了。比如月球和火星，一步一步來，我們未嘗沒有走出太陽系，開始星際爭霸的可能……”

  白夜興致勃勃的說道：“如果托尼你同意的話，其實初始階段該怎麽做我都想好了，我們可以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暗中從東南亞、北非、澳洲開始，獲得一個地區的權力，然後開始施行我們的制度，用賈維斯調配社會資源，發現問題就改正，好的地方推而廣之……”

  “好了好了，白夜，打住！”

  托尼伸手製止白夜再說下，因為再讓白夜繼續胡說，他可能就真的要心動了，可是托尼覺得，就他和白夜這兩個五毒俱全的家夥，來進行這種事業……還是算了吧，不要讓這個世界再遭受他們的禍害了！
  個人的微薄力量，無法抗衡這個世界的！
  瑪德！

  托尼越想越感覺自己糊塗了，他竟然真的去思考了一個能夠去聖谷開im啪的人想出來的解放全人類的計劃……

  “我們還是來聊聊，過兩天去哪兒開im趴吧？”

  “真是可惜，托尼你居然不認可我的大計劃。”

  白夜一臉惋惜，然後又興趣盎然的和托尼加入了新的im趴計劃。

  好吧，一番暢所欲言後，白夜也很快就把自己的宏偉計劃忘在了腦後，這不過是他在和菲裡希亞深入交流過後，進入了賢者時間，而胡思亂想罷了，真的要趕絕資本家的話，那白夜豈不是自己以後也沒有開im趴的可能了？
  哪能自己難為自己啊！
  白夜可是根本沒有享受夠，當資本家的好處呢！

  人類根子深處的劣根性，就難以孕育出白夜大計劃的花朵。

  說著說著，托尼突然說到了“生死無常”的話題，他玩笑似的說道：“人都是要死的，誰也不知道自己哪天就會飛來橫禍，死得悄無聲息。白夜，如果哪天我一不小心嘎了，斯塔克集團交到了小辣椒的手中，你能幫我好好照顧她嗎？”

  “你噶了之後……”白夜思考了一下，然後笑著大力拍了拍托尼的肩膀：“你放心，到時候我一定會幫你全方位、無死角的照顧好小辣椒的！”

  托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