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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魔女附身後,我成了法外狂徒》第592章 鳳族的咒印
  妖族派來的只是一個妖帝,而非天妖,這也讓本就很暴躁的赤鼎有了一種被羞辱的感覺。

  怎的,瞧不起人是吧?
  而感覺到被羞辱了的同時,她心裡也是一喜,
  如果來的是鳳族的天妖,赤鼎還會有些忌憚,但來的只不過是妖帝,她殺死這個妖帝,易如反掌。

  “鳳凰一族看來真是沒落了,連一個天妖都派不出來麽?”

  赤鼎化身成人的形狀,但作為一團烈火,她並沒有確定的五官,因為火焰一直在跳動。

  即便沒有五官,她依然可以通過聲音傳遞出自己的不屑。

  被赤鼎貼臉嘲諷,來者並沒有惱怒,看上去依然從容不迫。

  “在下青鳶,奉吾皇之命而來,吾皇不欲與前輩兵戎相見,便派遣在下給前輩帶一句話。”

  青鳶妖帝是一個俊美男人的形象,他笑起來,也讓人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但是,這種對磁性鳥類有吸引力的笑容,在赤鼎這個不解風情的火靈面前沒有任何用處。

  她反而很生氣地道:“你在笑什麽?是覺得我很可笑嗎?”

  赤鼎火冒三丈,烈火直接朝著青鳶妖帝翻湧而去。

  赤鼎的含怒一擊,可不是區區一個妖帝能夠抵擋的,即便青鳶妖帝經歷過火劫的考驗,但火劫的威力並不能與朱雀之火相比。

  眼看著青鳶妖帝就要被烈焰吞噬,他身上忽然亮起了一層青色光盾。

  而此時的青鳶妖帝看向赤鼎之靈也沒有了任何笑意,他的眼裡全是冰冷。

  “吾皇讓我對閣下先禮後兵,既然閣下連禮遇都不聽,那就別怪我等不留情面了!”

  赤鼎聞言,頓時覺得又可氣又可笑。

  這個青鳶他是怎麽敢的?

  “先禮後兵?那就讓我瞧瞧你有沒有資格說這種大話!”

  之前的含怒出手,只是忿怒一擊,卻沒有章法,饒是如此,青鳶也動用了自己的底牌,才將那焚天烈焰擋下。

  而這樣的底牌,青鳶也只能用一次。

  赤鼎不相信青鳶還能再擋下一次。

  這次,赤鼎沒有再選擇大范圍的攻擊,而是將火焰凝聚成一隻紅色的朱雀,火焰組成的朱雀並無靈性,但其暗含的凶煞之意,卻讓這一隻火鳥如同生靈,甚是可怕。

  然而,赤鼎還沒有出手,便見到青鳶手持一塊造型很怪的令牌,嘴裡念念有詞。

  “聖焰昭昭,耀我身魂,熾翎金羽,證我神通。茲爾仙靈,桀驁難伏,奉請先祖,解困濟厄!”

  伴隨著青鳶的咒語念出來,原本聲勢浩蕩的赤焰火鳥瞬間像是被人抽去了靈魂。

  不對,它本來也沒有靈魂,但它也是在瞬間,失去了力量的支撐,碰到青鳶之後,更是化為火星子,散掉了。

  “怎麽會!?”

  赤鼎不敢置信,她認真打出的致命一擊,居然連個小火苗都比不過?
  這一定就是青鳶念的那一串咒語的效果了。

  “你做了什麽!”

  赤鼎想要繼續調動朱雀之火,卻發現無往不利的朱雀之火現在卻失靈了。

  強橫的力量是赤鼎自信的本錢,而失去這一切,她也沒辦法再保持原有的高傲,甚至比普通人更加崩潰。

  青鳶笑道:“閣下是朱雀之鼎的器靈,不過是得了朱雀聖靈的底蘊,才能耀武揚威。

  而我鳳族卻是朱雀聖靈的族人後裔,你想欺負我鳳凰一族,是不是太天真了?”

  青鳶依然帶著和善的微笑,但是可以看得出來,真正的高傲並不需要用言語來表現,而是刻在骨子裡的傳承。

  青鳶從一開始就很淡定從容,對赤鼎也能帶著笑容好好商談,這不是他需要討好赤鼎,而是青鳶不屑於和赤鼎爭吵。

  在青鳶眼裡,赤鼎就像是鳳族先祖留下的狗,因為赤鼎的特殊性,它也擁有了非常強大的力量。

  但不管多少年過去,狗始終只是狗,它若是想要欺主,自然會迎來主人的鞭笞。

  赤鼎也不想想,鳳凰一族並不是不知道她的實力,而到了妖帝境界的妖也不是隨便能舍棄的,鳳凰一族若不是有底氣,又怎麽會派遣青鳶妖帝過來?
  他們總不至於白白送人頭,特別是在上一次血色秘境損失慘重的情況下,鳳凰一族也算是元氣大傷,這個關鍵的時候,他們愛惜手下的妖帝還來不及,怎麽會讓妖帝去冒險?
  所以,從青鳶妖帝出現開始,赤鼎就應該要意識到情況不對。

  可惜,赤鼎習慣性地想要用暴力解決問題,卻沒有想到一些最基本的事情。

  她還以為上一次會被鳳凰一族找到並封印,是因為她先用掉了太多的力量和金鼎對抗,卻不知鳳凰一族還保留著對付她的手段。

  如今,朱雀之火失效,她基本失去了戰鬥力,只能任人宰割。

  她不僅僅是輸給了青鳶,在賭約上,也是輸給了張池。

  又輸了一次,赤鼎之靈都快自閉了。

  但好消息是,她應該會被鳳凰一族再次封印,倒是不必再和張池見面了。

  赤鼎也覺得自己沒臉再見張池了。

  想到自己之前趾高氣昂的樣子,赤鼎恨不得自己原地去世。

  然而,鳳凰一族耗費大力氣,也不是為了來鎮壓赤鼎的。

  “赤鼎前輩現在能好好聽一聽我族為前輩開出的條件了麽?只要前輩你願意臣服於我族,仍然不失供奉之禮遇。

  而且前輩也不必覺得為難,我族本就是聖靈朱雀的後裔,您效忠於我族,並不丟人。”

  “不可能!”

  赤鼎冷哼一聲,乾脆利落地拒絕了青鳶。

  她雖然心態炸裂,卻也不會答應效忠於一方勢力。

  臣服就更不可能了。

  她和張池的賭約,也只是認張池當老大,並不是真正地認張池為主人。

  並且張池提出的要求,她也只會選擇性地接受,而不可能什麽都答應。

  哪怕她失去了力量,心態炸裂,但內心深處的驕傲卻不容踐踏。

  “你真不怕死麽?我族抹殺靈魂的手段,也有不少。

  如你所知,我們的確毀滅不了赤鼎,也滅殺不了器靈。

  但是,抹殺掉你的意志,赤鼎自然會誕生一個新的意志,你難道不怕死麽?”

  青鳶的威脅之言,不能說毫無作用,只能說一點作用都沒有。

  “你殺了我便是,何必多言,難道指望我會向爾等雞犬之輩投降麽?”

  將鳳凰比作雞犬,這已經是極大的侮辱,青鳶雖然風度翩翩,這會兒也忍不住慍怒。

  “既然閣下敬酒不吃,那就別怪我族不念同門之誼了。”

  青鳶手裡的令牌光芒大作,青色的光將赤鼎之靈顯化的火人映照得都有些發白了。
    “青鸞令,封印!”

  伴隨著青鳶的敕令,青鳶手中的令牌飛出一隻青色的大鳥,大鳥形如鳳凰,只有羽毛有細微的不同。

  青色大鳥對著火焰吹出一道颶風,赤鼎之靈顯化的火人當場熄滅。

  赤鼎之靈消失不見,留在一片焦土之上的,只有一面赤色的小鼎。

  鼎有四面三足雙耳,每一面上,都雕刻著朱雀身體的一部分,頭尾相連。

  雕刻中的鳳凰振翅欲飛,身上燃燒著熊熊烈焰,恍惚間,這鳳凰仿佛在鼎上遊動,每一次看,頂上的鳳凰雕像位置都是不一樣的。

  仔細一看,那鳳凰又確實是靜止不動。

  不愧是仙器,有這種神異的表現也算是很正常。

  赤鼎的本體就這樣暴露在了青鳶的面前,但青鳶也不敢對這一個鼎有什麽想法。

  這可是鎮壓南洲氣運之物,他們可以封印器靈,卻不能對赤鼎的本身做什麽,膽敢對赤鼎胡作非為,必定會受到反噬。

  赤鼎之靈不願意臣服,青鳶也沒辦法,隻好再一次封印了赤鼎,接下來要怎麽處理,其實鳳族也很頭疼。

  赤鼎這東西,他們既然看到了,就不能坐視不理。

  可赤鼎卻注定不可能收為己用,而封印和看管赤鼎,都需要耗費人力物力。

  鳳族總不能將赤鼎就這麽丟在外面,萬一被有心人找到然後拿去幹壞事呢?

  像之前的蛇族,就是偶然找到了赤鼎,然後一直潛心研究,如此野心,昭然若揭。

  最後被赤鼎反噬,也算是報應了。

  赤鼎乃是鎮洲之物,居然有人想私自佔有,這真是……

  真是太正常了,鳳族不也是想佔有麽,可惜,赤鼎沒同意。

  而赤鼎在收服不了之後,鳳族的做法也就只能是將其保存起來。

  而這種東西的存放也是需要有人守護的,而且別人若是知道了,必定會心生邪念。

  誰又會忍得住窺伺神仙之器的欲望?
  鳳族拿著這個燙手的東西,用也沒法用,還得提防著別人來搶,青鳶自然也沒法開心起來。

  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順其自然。

  將令牌收起,她再扛起失去靈性的赤鼎,便準備返回鳳族了。

  就這樣,赤鼎之靈陷入了沉睡中,直到聽到一個聲音在不斷地呼喚自己。

  鳳族怎麽也想不到赤鼎已經是有主的人了。

  特別是在要求赤鼎認主卻被赤鼎拒絕的時候,青鳶都以為赤鼎是因為身份的限制不能認人維護。

  正因有人呼喚,赤鼎也能從沉睡之中蘇醒過來,然後,她的力量就恢復了。

  鳳族限制她的朱雀之火,憑借的當然是鳳族和朱雀的香火之情,而赤鼎之靈並不是朱雀,正如金鈴兒也不是白虎。

  他們只是沾了聖靈的氣息,基於聖靈留下的至寶的誕生物。

  赤鼎的力量根源就是朱雀之火,這是朱雀留下來的力量,朱雀也給鳳族留下了克制朱雀之火的東西。

  當然,這個克制的根本,並不是有什麽東西能抵抗朱雀之火,而是鳳族通過咒語和令牌跟聖獸之靈交流。

  在面對朱雀之火時,青鳶的咒語翻譯一下,那就是“老祖宗快睜眼看看我是誰,眼前的這家夥管不了,老祖宗你快來幫忙吧!”

  這其實是朱雀專門留給鳳族用來對付赤鼎的,因為當時的朱雀也清楚,赤鼎本來就是火的力量,非常容易暴走。

  本來就是狂暴的力量,一旦暴走,赤鼎很可能會造成大范圍的傷害。

  因此,朱雀當年才留下了對抗赤鼎的方法,而這份對抗赤鼎的方法,自然是交到了鳳族的手裡。

  朱雀當時還是有點私心在的,單憑能製裁赤鼎這一手,就能保障鳳族的發展了。

  而朱雀這麽做,也不算是很不公平。畢竟當時的鳳族也的確是妖族勢力最強的了,論資排輩,這個挾製赤鼎的法訣交到鳳族手裡,也沒一點毛病。

  就當時的情況而言,朱雀這個行為的確算得上是舉賢不避親。

  不過,朱雀可能也沒想到,多年以後,鳳族依然是妖族的魁首,但是地位已經岌岌可危,他們甚至想到要憑借自己手裡的法訣來收服赤鼎。

  言歸正傳,赤鼎聽到張池的聲音,她其實是想裝死的。

  太丟臉了。

  越是張狂的人,越是在意臉面。

  赤鼎和張池打了兩個賭,兩個都輸了,她是實在沒臉見人了。

  但張池一個勁呼叫她的名字,讓她不勝其煩,最後實在是受不了了,才終於應了一聲。

  “我在。”

  “終於聯系上你了,看你這麽久沒反應,現在的處境應該不怎麽好吧?”

  “你是來嘲諷我的麽?”

  赤鼎惱羞成怒,反過來質疑張池了。

  其實,張池來嘲諷她也正常,換做是她的對頭這麽丟臉,她也不會放過這個嘲諷的機會。

  “我來嘲諷你有什麽意義?我只是想確認一下你的狀態,看有沒有辦法救你出來。”

  赤鼎:“……”

  什麽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這麽一對比,就顯得她心胸更加狹窄了。

  “我狀態好得很,不用你救,他們不過是用了一點手段罷了,困不住我太久的。”

  張池:“……”

  赤鼎全身上下最硬的就是她的嘴吧?

  “你不會是想借著被封印的理由賴帳吧?”

  張池直接說戳心窩子的話,雖然赤鼎的確就是這麽想的,但張池說出來,還是讓她覺得無地自容,當場否定道:“怎麽可能!我向來都是言出必行!”

  赤鼎這麽嘴硬的家夥,當然不會承認自己不想履行賭約。

  出來混,怎麽能不守信用?
  就算是哭著,她也得遵守約定。

  “那你就說個方法,我來救你。”

  “別白費力氣了,鳳族把我帶回了鳳族祖地,你救不了我的。”

  “要不,我們再打個賭?”(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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