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到商品價格曲線》第227章 臥槽,我已經夠黑了,沒想到你
第227章 臥槽,我已經夠黑了,沒想到你……十分鍾後,張嶽收到晏紫惠發來的消息。
他臉上全是茫然:“你說什麽?對方扮成女人出去了?
他去了哪?又幹了什麽?”
晏紫惠搖搖頭:“不知道,我現在正在他身後跟著。”
張嶽立刻道:“你把位置發給我,我現在就過去。”
等他找到晏紫惠時,對方正在杏林醫院大門口。
張嶽不解:“你確定他進去了?不對吧,他來這裡幹什麽?”
杏林醫院是中州一家私立醫院,論規模和三甲醫院根本沒法比,甚至連普通醫院都比不上。
但若因此就覺得這家醫院很差,便大錯特錯。
相反,杏林醫院每天人流不絕,甚至經常爆滿。
原因很簡單,這家醫院雖然起了個中式名字,總部卻在英格蘭。
英格蘭的醫學水平雖然和漂亮國比要差一點,但依舊是世界最頂尖的。
再加上杏林醫院在中州七年,於很多疑難雜症的治療上效果明顯,所以口碑一直不錯。
這也是張嶽想不明白的地方。
將清瘟益氣散有問題的信息泄露給傑克後,張嶽做出過多種猜測。
同時設想了傑克可能的一系列行為,卻沒想到對方會直接進入一家私立醫院。
晏紫惠突然想起什麽:“等等,他會不會想在這裡找個病人做實驗,從而證明藥方的真假?”
見張嶽看自己的眼神全是詫異,她忍不住問:“怎麽了?”
張嶽淡淡道:“你覺得現在中州的醫院,還會有白血病人嗎?”
晏紫惠的臉瞬間一紅。
沒錯,以前中州各大醫院的確有不少白血病人,但自從清瘟益氣散出世以來,尤其是被列入醫保清單後。
這個病就和重感冒差不多。
直接去醫院或藥店拿藥,自己回家吃。
因為此事,很多醫院把對應的科室都取消了,好多這方面的專家要麽轉到其他科室,要麽直接下崗。
所以晏紫惠說的對方跑到醫院找病人做實驗,根本不成立。
想了想,張嶽道:“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過去看看。”
晏紫惠一愣:“你要去醫院?”
張嶽點點頭,晏紫惠皺眉:“可傑克已經進去快一個小時了,醫院人那麽多,咱們怎麽可能找到他?”
張嶽道:“事在人為嘛,萬一運氣好呢!”
雖然依舊感覺張嶽的提議不靠譜,晏紫惠還是道:“那我和你一起過去,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強。”
張嶽沒有反對。
他和晏紫惠朝醫院大門口走,路過旁邊一個小店,想了想,張嶽進去後買了頂帽子戴在頭上。
杏林醫院一共六層樓,雖然不大,但晏紫惠還是看的眼花繚亂。
在這地方找人真的是大海撈針,畢竟傑克只需隨便找個房間躲進去,自己就半點辦法沒有。
然而,張嶽卻半點不慌。
他沿著大樓走了一圈,最後來到保安室。
“這位先生,請問有什麽可以幫到您的?”
張嶽臉色突然蒼白道:“大哥,你們這有監控記錄嗎?”
“監控記錄?怎麽了?”
“我來醫院看病,結果付帳時發現身上的錢不見了。”
保安一愣:“是嗎?那您攜帶了多少現金?”
“二十萬!”
“什麽?二十萬?”保安嚇了一跳,臉瞬間凝重起來。
張嶽連說帶比劃:“我把這些錢放到一個黃色牛皮紙袋裡,又用黑塑料袋包住。
本以為這樣天衣無縫,沒想到……”
保安無奈:“你也太不小心了吧?
更何況這麽多錢,為什麽不存到銀行卡裡?”
張嶽卻不知該怎麽解釋。
旁邊另一保安道:“監控我們的確有,也可以幫您查,但若找不到……”
張嶽忙道:“沒關系,只要查查就行,真找不到我也認了。”
見張嶽沒有追究責任的意思,幾個保安同時松了口氣。
他們最怕的是顧客一哭二鬧三上吊,將丟錢的責任推到自己身上。
畢竟若真較起真,醫院肯定也難逃乾系。
“你是什麽時候來醫院的?”
張嶽撓撓頭:“具體時間記不清了,應該是10:40。”
此話一出,晏紫惠看張嶽的表情全是詫異。
因為她沒想到,張嶽竟會用這種方法。
她和張嶽是11:40進來的,10:40進入醫院的是女男扮女裝的傑克。
正想著,保安已經將監控打開,然後調到10:30:“您先看著,找到自己後和我說一聲,我幫你切換鏡頭。”
張嶽點點頭,和晏紫惠一起認真觀察。
很快晏紫惠眼皮一跳,她看到了男扮女裝的傑克的臉。
正要說話,卻見張嶽不動聲色的朝她擺擺手,拿起鼠標開始不斷點擊。
然後晏紫惠就看到傑克進入醫院、來到大廳、乘坐電梯,以及上樓的全過程,最後進入603房間。
身後一個聲音突然道:“喂,你幹什麽?不是說好了找到自己後我幫你調嗎?”
正是剛才那個保安。
張嶽呵呵一笑:“我這不是看你剛才正忙嗎?也就不好意思打攪你。
而且切換監控比較簡單,我一起就是給人裝監控的。”
“那你找到自己了嗎?”
張嶽搖搖頭:“沒有,我看了半個小時,都沒發現自己在哪。
所以才想著所有攝像頭都看一下,碰碰運氣。”
保安無奈看著他:“這是碰運氣的事嗎?
起開,讓我來!”
說著,他又問:“你們兩個是不是發現錢丟了後就直接過來了,中間沒有離開醫院?”
張嶽點點頭:“沒有!”
“那就倒著查,從你們進入保安室開始往前找。”
說完,他點擊快進。
五分鍾後,保安一臉無奈看著他:“兄弟,你是11:40進的大門,10:40能找到自己才見鬼了。”
張嶽不好意思撓撓頭:“可能我記錯了!”
保安又指指電腦屏幕:“不僅如此,你進醫院時兩隻手是空的,根本就沒牛皮紙袋。
是不是忘車裡了?”
張嶽拿出手機:“讓我問問。”
兩分鍾後,他看保安的神情全是歉意:“不好意思,牛皮紙袋在家裡,今天來的匆忙忘帶了。”
保安無語的看著他,心說你的心也太大了,二十萬說拉下就能拉下。
從保安室出來,晏紫惠突然問:“喂,這種事你是不是經常乾?怎麽感覺你好專業?”
張嶽從進入保安室到出來,一直鎮定自若,仿佛那就是自己的家。
即使被保安質疑,也對答如流。
張嶽嘿嘿一笑:“都是練出來的。
上高中時,學校為了防止學生偷偷跑出來上網,專門在宿舍門口安裝監控。
為了不被發現,我不僅翻牆是把好手,還得定時刪監控錄像。
慢慢的這不就練出來了。”
晏紫惠突然道:“那你是不是都是每周四偷跑出去?”
“咦,你怎麽知道?”
“因為每周五你都趴到桌子上睡覺,那時但凡你再努力點,也能考個985。”
“這……當時不是喜歡玩嘛!”張嶽訕訕一笑。
兩人說著已經來到603門口。
看著面前的門,張嶽正準備去敲,突然愣住。
因為603門口,赫然寫著院長室。
張嶽朝晏紫惠打個眼色,兩人悄悄退走。
晏紫惠臉上全是不解:“咱們不是已經找到地方了嗎?怎麽……”
張嶽沒有解釋,而是道:“先回車上再說!”
接著他拿出手機,下載愛企查,輸入杏林醫院。
張嶽操作的時候晏紫惠就在旁邊看著,見狀忍不住道:“你查這家醫院幹什麽?”
張嶽道:“你自己看杏林醫院的大股東是誰?”
晏紫惠:“羅絲·道森,怎麽了?”
“不怎麽,難道你不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嗎?羅絲!”
見晏紫惠依舊茫然,他只能再次提醒:“泰坦尼克號的女主角!”
晏紫惠這才恍然:“對,泰坦尼克號的女主角的確叫羅絲·道森。
可在歐美重名的人不計其數,叫這個名字的人多了去了。”
“我知道,但若偷咱們配方的人叫傑克,是不是未免也太巧了點。”
“這……你什麽意思?”
張嶽突然拿出手機:“看這張照片。”
晏紫惠疑惑接過,然後吃驚道:“傑克?你怎麽會有他男扮女裝的照片?”
張嶽搖搖頭:“這張照片是我在杏林醫院牆上拍到的,關於照片下面的注釋,是杏林醫院的第一大股東羅絲·道森。”
晏紫惠不敢置信:“你是說,傑克就是羅絲,羅絲就是傑克?
這怎麽可能?”
張嶽歎了口氣:“沒什麽不可能的。
咱們國家開始實施網絡實名製,也不過是最近兩年。
而杏林醫院成立時,用的還是紙質文檔。
大家連國內自己人的資料都能弄錯,更不要說國外了。
所以傑克換個名字注冊一家醫院簡直不要太簡單。
我查過杏林醫院的資料,這家醫院剛開始在中州落戶時,只是一個超小型醫藥公司,主賣也都是各種醫療器械。
而傑克又是醫療器械維護的資深技術員。
所以他很有可能在八年前的一次來華過程中,見到咱們的醫學發展比較落後,就動心思注冊了這樣一家醫藥公司。
選中州而非京城、滬上這樣的一線大城市,則是囊中羞澀。
只是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想到,當初的無心插柳,竟然讓杏林醫院長成一棵參天大樹。”
晏紫惠聽張嶽說完,好半天都無法平靜:“不可能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為什麽不直接亮明身份,還繼續以高級技術員的身份頻繁出差?
以他目前的財富積累,早就財務自由了!”
張嶽搖搖頭:“這正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估計只能問傑克本人。”
“所以咱們怎麽樣才能把秘方拿回來?”
和傑克詭異莫測的身份相比,她顯然更關心清瘟益氣散的配方。
張嶽搖搖頭:“要不回來了。”
“為什麽?”
“很簡單,如果傑克只是一名高級技術員,我或許還有辦法。
但作為杏林醫院的院長,他一定有辦法找到慢性粒細胞白血病病人,完成藥物實驗。”
晏紫惠沉默,雖然不願相信,但她知道張嶽說的是事實。
個人能量永遠無法和機構相比,很多個人無法完成的事,對機構來說真的像翻書那樣輕松。
看著愁眉苦臉的晏紫惠,張嶽哈哈一笑:“這麽不高興幹什麽?秘方泄露就泄露了唄!
反正我已經注冊了專利,對方就算想憑這個賺錢,也只能小打小鬧。
走,我帶你去咱們自己的醫院看看。
雖然傑克那小子走了狗屎運,但和我比依舊差遠了。
因為我有三家醫院。”
張嶽手下的三家醫院,自然是從余姚手中買的。
離的最近的醫院叫凱安,與杏林醫院相距不到五百米。
張嶽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時就很無語。
因為傑克一個外國人開設的醫院都能起一個中式名字。
結果自己的醫院卻是一個外國名。
張嶽很想直接把它給改了,但最後還是放棄。
名字代表形象定位,一旦改變,就會流失大量的客戶源。
這也是張嶽無論接收哪家企業,名字都保持原封不動的原因。
當然,也不排除他比較懶。
畢竟改名字需要提交申請,還得帶著身份證來回跑,以及長時間的資格審核。
與其如此,真不如保持不變。
和杏林醫院人流如織不同,凱安醫院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張嶽走到門口,只見一個漂亮的護士小姐姐站在那:“您好,歡迎光臨凱安。”
張嶽眼角忍不住一跳,對方的台詞他隱隱有些熟。
如果再加上“男賓三位,裡面請”就更熟了。
看對方一眼,張嶽問:“你是新來的吧?我以前好像沒見過你。”
護士小姐姐點點頭:“我上周剛來,您想做理療?
我們這有按摩推拿、身體保健、針灸拔火罐……”
聽對方說著,張嶽忍不住額頭冒汗。
這真是醫院而不是休閑會所?
輕咳一聲,他道:“把你們院長叫過來,我找他。”
護士小姐姐恍然:“明白了,您跟我來!”
說完在前方帶路,走了幾步,她推開一間門。
然後就聽到一個渾厚且親切的男低音道:“您坐在椅子上,慢慢的,渾身放松……對,就是這樣,不要緊張。
這裡是不是有點疼?”
椅子上是一位中年婦女,聽到男醫生的話,立刻好奇的睜大眼睛:“你怎麽知道?”
男醫生微微一笑:“我不僅知道你這裡疼,還知道這裡不疼。
還有這裡有點酸……”
“哇,醫生,你真是神了。”
男醫生依舊無比自信:“這樣,你趴在床上,兩隻手臂向前伸,一定要伸直。
還有,兩隻腳也盡量放松。”
說著他突然將兩根手指放到中年婦女腰部,然後輕輕一按:“現在疼了吧?”
“哎,特別疼!”
“還有這!”
“別掐,疼死我了。”
一番診斷完畢,中年婦女看男醫生的眼神全是驚奇:“你怎麽知道我哪個部位疼,哪個部位不疼?”
男醫生笑道:“請相信我的專業,如果我連這都不知道,那還做什麽醫生。”
“太厲害了,不過該怎麽治療呢?
醫生你不知道,現在我看書都不敢低頭,坐凳子腰部也得墊個枕頭。
而且看的時間一長肯定兩眼昏花,心跳加速。”
男醫生道:“這是典型的腰肌勞損所致,用針灸可以緩解。
但想除根非常難,需要你改變閱讀習慣。
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做的是文案方面的工作吧?”
“對對,我是會計!”
“那你可得悠著點,切記坐的時間不要超過一個小時,就站起來放松十分鍾。
不然很快就會複發。”
“明白了,那先給我理療一下吧,謝謝!”
“沒問題,七天一療程,咱們先來三個療程。
一次八十,二十一次可以給你優惠點,算一千五。
想恢復的快,最好再做下電療。
這個一次一百,一共三千五吧!
小蕊,帶錢女士去一樓交一下錢。”
見他處理好這位顧客,張嶽豎起大拇指:“厲害啊趙院長,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
趙院長自然也看到張嶽:“喲,老板,晏經理,你倆什麽時候到的?”
張嶽正要說話,忽然有人敲門。
這次是個中年男子:“醫生,我想看看脖子,方便嗎?”
張嶽忙道:“方便方便,你先給他治療!”
自己來只是臨時起意,不能耽誤趙院長做正事。
趙院長點點頭,對男子道:“你坐在椅子上,渾身放松……對,就是這樣,不要緊張。
這裡是不是有點疼?”
中年男子連忙點點頭。
“那這裡肯定不疼,對不對?”
“咦,醫生,你怎麽知道?”
趙院長微微一笑:“來,躺床上,兩隻胳膊向前伸,一定要伸直,兩隻腿盡量放松……”
張嶽和晏紫惠在旁邊看的面面相覷。
因為趙院長說的話,和剛才對那位中年婦女說的幾乎一模一樣,連指揮對方做的動作都沒多少區別。
果然,講述完病情後,他推薦對方做理療,拔火罐一千五,電療兩千,合計三千五。
等中年男子被護士帶著離開,趙院長不禁有點尷尬:“老板,不是我都非要這麽說。
而是能來我這的人,情況都差不多。
時間長了我也懶得換台詞,而且這樣說是最有親和力的。”
張嶽無奈:“那你也不能治療一次就收人家三千五吧?”
關於腰肌勞損,張嶽父親張立國也有。
通常的方法是買幾張膏藥一貼,病情都就得到很好的緩解。
一張膏藥四五塊錢,二十張撐死都不到一百塊。
趙院長攤攤手:“這不沒辦法嘛!
凱安醫院養這麽多人,加上名氣又不高,基本治不了啥疑難雜症。
咱們若能像杏林醫院那樣,花上幾千萬購買一些大型設備。
不管誰來了就讓他上去照一下。
一次少則一兩百,多則小一千,怎麽都比現在爽。”
晏紫惠開口:“咱們醫院不是配發的有清瘟益氣散和活血通絡丹嗎?
這兩種藥都是神藥,足夠你扭虧為盈了。”
張嶽也跟著點點頭。
從余姚手中接手的那些固定產業中,他最不擔心的就是這三家醫院。
因為只要將這三家醫院和國嶽製藥廠對接,立刻就能一改頹勢。
趙院長苦笑:“這個我知道呀,可問題是,清瘟益氣散和通血活絡丹,所有藥店和醫院都有。
大部分人都是直接去藥店買,少數人就算去醫院,也不會來咱們醫院。
上次你們給我配的貨,這都一個月了,也才賣出去一套。
而且你價格定的也太低了。
如此神奇的東西,三個療程加起來才幾千塊。
要我說,沒有幾十萬想都不要想。”
見張嶽滿臉怪異的看著他,趙院長辯解:“我說的都是真的。
您那兩種藥的利潤,都不如我給病人看一次頸椎賺得多。”
張嶽搖搖頭,看來自己的確想當然了。
清瘟益氣散和活血通絡丹的確不錯,賣成白菜價對患者也更友好,唯獨像凱安醫院這樣的中間商,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就很難受。
當然,張嶽並不準備因為這件事,就改變自己的定價策略。
他對趙院長道:“聽你的口氣對杏林醫院好像挺熟的。
那邊什麽情況?”
“您指哪方面?”
張嶽想了想:“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參考一下。”
“那就多了,大醫院、有國際資質、專治各種疑難雜症。
當然,以上都是好的。
至於不好的也有。
比如‘小病不去杏林,因為只要去杏林的,都是大病’。
還有‘進了杏林別想跑,一百兩百算最少;
五百六百不算高,一千兩千也別惱;
若是你往床上倒,鈔票越看越嫌少;
毛病身上找一找,肚子裡面掃一掃;
五千完事運氣好,一萬出院事還小;
啥藥值錢開啥藥,反正病人有醫保;
三萬四萬全消費,五萬六萬照樣掏;
如今醫院更周到,沒個十萬死不了。’
……”
聽趙院長一會段子,一會詩歌,張嶽無奈看著他:“太誇張了吧?
而且我怎麽感覺這是在說你自己?”
趙院長瞬間不樂意了:“老板,話不能這麽說。
沒錯,咱們針灸和電療的收費的確高。
可問題是,全中州所有醫院都是這個價呀!
而且病人花了錢,只要平時注意保護,起碼兩年內不會複發。
比直接貼膏藥好多了,關鍵還不會有副作用。
但杏林醫院就不一樣了。”
說到這,他聲音突然變小:“就在前兩天,杏林醫院傳出一件事。
有個老人因為有冠心病,心肌梗塞去世了。
這本來很正常,但你猜怎麽著?
經過對老人身體的檢查,中心醫院那邊發現病人前不久才做過心臟搭橋手術。
結果一檢查,卻發現心臟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支架。
而老人做手術的地方就是杏林。
後來記者采訪杏林的主治醫生,對方竟然說自己忘放了。
這是什麽扯淡理由?
在我看來,他們分明就是一幫劊子手,拿著病人家屬的錢謀財害命。
畢竟一個進口支架兩萬,轉手偷賣出去那可太得勁了。”
晏紫惠忍不住問:“此事後來是怎麽解決的?”
“還能怎麽解決?賠錢唄!
患者家屬當時花了五萬,他們賠了五十萬,外加二十萬精神損失費。
也就不了了之了。”
張嶽的眼睛瞬間眯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