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6章 禦阪妹妹們

  【“一方通行就是一個蠢貨，真的，”祖國人對著七人組說道：“他真的太愚蠢了，他是怎麽想的？”

  祖國人搖著頭：“明明是就連我，也不得不承認無法戰勝的超能力者，但卻會被人算計到這個地步！”

  火車頭為了配合祖國人，讓氛圍不至於冷場，猜測道：“因為他是個孩子？”

  祖國人欣賞地看了祖國人一眼：“不不不，因為他的殘暴都是偽裝的！”

  指著深海，祖國人說道：“就像這個家夥想要偽裝成正常人一樣，他實際上是一個非常喜歡和海洋生物相處的變態！”

  七人組的其他六人：……也沒見你多正常啊……

  “他竟然一開始就沒想殺了那個克隆體，簡直太天真了！”祖國人說道：“明明有著可以實時操控矢量的強大腦力，但卻沒意識到這些克隆體必須死。不說別的，這些克隆體的吃喝就是個大問題！足足兩萬人啊！更何況，要想讓這些克隆體變得足夠強，不就是應該讓她們的數量變少嗎？否則如果每一個都不殺死，最後總結所有經驗的那個克隆體，腦子裡全是雜音，哪來的戰鬥力？”

  深海連忙點頭，生怕又被祖國人拿出來說典型。

  “更何況……”祖國人冷漠地說道：“只有分生死的戰鬥，才會讓這些克隆體全力以赴，才會讓能共享記憶的她們，能最高效地成長，不是嗎？”

  眾人又是點頭。

  祖國人最後說道：“不過一方通行最愚蠢的地方，還是在他竟然沒發現自己被玩了，而且竟然會選擇在小巷子裡戰鬥……可笑，擁有無可匹敵的力量，還在乎什麽影響？明明可以征服世界，卻偏偏要在小巷子裡小打小鬧！根本就不明白，他其實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視頻裡，買完貓書的上條當麻，很快在直覺的指引下來到了剛剛一方通行所站過的地方。

  看著滿地的鮮血，和那幾乎是泡在血漿之中的發卡，上條當麻這個普通學生再也控制不住。

  剛剛還一起友好互動的少女，就在轉瞬之間，因為不知名的原因，連屍體都沒留下，這對上條當麻產生了極大的精神衝擊，嘶吼著大叫起來。

  宣泄完了內心的情緒以後，上條當麻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報警。

  聽說發生了命案，警察很快就開著武裝車來到了巷子口，做起了相關的封鎖工作。

  但上條當麻帶著警察趕到剛剛的巷子深處以後，卻什麽都沒發現。

  上條當麻呆呆地看著乾淨得不像話的小巷，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麽。

  剛剛明明這裡還是讓人作嘔的凶殺現場，可為什麽一切痕跡都沒有了？
  【“所以，一定要養成拍照的習慣。”柯南說道：“準確地說，是要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隨身都能帶著能拍照的設備，比如智能手機或者相機什麽的。”

  服部平次點了點頭：“對啊，畢竟這是一個存在超能力的世界，上條當麻還是太慌了，不然如果冷靜下來思考的話，肯定能意識到，禦阪妹妹只是消失了一會兒，就只剩下了那一大灘血漿，肯定不會是普通的殺人案，有超能力參與的話，就必須要考慮凶手清理痕跡的可能。”

  “不，不會是凶手清理痕跡。”來陪兒子的工藤優作說道：“禦阪妹妹有兩萬個，如果我是實驗的主持者的話，肯定不會讓一方通行一天隻殺死一個，這樣的效率太低了，六十年左右才能將所有的禦阪妹妹殺死。更何況，考慮上禦阪妹妹的實力和一方通行差距過大，肯定會出現多個禦阪妹妹團隊合作的情況，再結合上一方通行立馬離開了，所以不可能是他折返回來清理痕跡，應該是其他的禦阪妹妹。”

  服部平次經過這麽一點撥，立馬明白了：“死去的是另一個禦阪妹妹，收屍的是幫上條當麻抱過貓的禦阪妹妹？反過來也可能……但無論如何，這都是好惡劣的事件啊……”

  看著視頻裡的警察在接了一個明顯來自上級的電話以後，就匆匆把這件事大事化小離開了，服部平次歎了口氣：“甚至……他們連魯米諾實驗都不做一下……哪怕是習慣了處理其他妹妹屍體的禦阪妹妹，也沒法做到讓環境的所有血液成分快速消失的吧……”

  “具體原因不用說都知道，”柯南說道：“屠殺兩萬個禦阪妹妹這樣的實驗，上層肯定是知道的，畢竟不說別的，一方通行的能力，就已經稱得上戰略級別了，他的身份特殊到足夠讓上層幫他打掩護……反正克隆體在法律上不是人。”】

  【“禦阪妹妹們，懂事得讓人心疼……”已經成熟許多的碇真嗣盯著一張文弱少年的臉，全身鋼鐵澆築一般的肌肉將衣服撐得鼓鼓的。

  明日香點了點頭：“簡直就像是曾經的綾波。她們真的挺像的，都是克隆體，都是情感上比較缺失的家夥……而且都有著悲慘的命運，只不過綾波不會共享記憶，也沒有多達兩萬的克隆體……”

  “學園都市之後會怎麽樣？”一直被談論的綾波麗問道：“在這樣的事情暴露出來以後。”

  明日香嗤笑一聲：“還能怎麽樣？開個記者發布會，道個歉，鞠個躬，結束了，哦，或許會賠點錢。”

  “老實說……”碇真嗣皺著眉：“雖然知道極大可能是這個結局……但心裡總是過意不去呢……那麽多禦阪妹妹的生命……”

  碇源堂在這時說道：“所以還有另一種可能，那就是超能力者們的選擇。堂堂Lv5都會被獲取基因樣本以後，利用她的克隆體做這樣的實驗，其他的超能力者會怎麽想？這個世界的超自然力量者，和X戰警世界的變種人不一樣，他們有著明顯優越的社會地位。但前提是，他們是珍貴的超能力者。所以，在發現臉Lv5也能被克隆以後，他們會產生特權和優越地位將消失不見的失落感……但凡這件事情發生在我們的世界，我們都能看到相當有趣的一幕。”

  “用東方的話來說，”復活的碇唯說道：“甚至不是為了保證自己擁有特權，只是為了保證自己能在克隆技術如此發達的情況下，還能擁有人權，這些超能力者，無論強弱，都會選擇揭竿而起。當然，任何時代，任何團體，都不會缺背叛者，他們或是自願，或是被迫……總之，學園都市接下來將會非常精彩，大概是很多學生和老師反抗強權的故事。”

  綾波麗抬起頭：“這樣的事情，在二十世紀二十年代以前發生過。”

  “對啊，”碇唯點點頭：“歷史就是這樣嘛，很多事情歷史上發生過，所以歷史總是相似的，但並不完全一樣。”】

  視頻裡，上條當麻正在迷茫的時候，懷裡的小黑貓叫了一聲。

  朝著身後看去，上條當麻驚訝地發現，禦阪妹妹竟然就站在巷子口！
  “非常抱歉，”禦阪妹妹抱著一個黑色的睡袋：“我原本預定完成任務就回來的，禦阪在此道歉。”

  上條當麻連忙道：“等等！你是……”

  想到了剛剛看到的血漿邊緣，那絕對沒有認錯的髮夾，上條當麻有些艱難地開口道：“你是禦阪妹妹……沒錯吧？”

  禦阪妹妹看著上條當麻，沒有回答。

  “混蛋……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上條當麻搞不清狀況了：“抱歉，我直到剛才都以為伱死了，抱歉抱歉……”
    看著尷尬撓頭的上條當麻，禦阪妹妹淡淡道：“禦阪確實死亡了。禦阪如此報告道。”

  上條當麻思緒混亂，努力理清自己思緒的同時，注意到了禦阪妹妹扛著的睡袋：“你手上的東西……是什麽……”

  “以防萬一，現在確認密碼，禦阪說到做到。”對於上條當麻的問題，禦阪妹妹莫名其妙地念了一段複雜的英文和數字混合的密碼。

  但上條當麻根本不知道禦阪妹妹在說什麽：“那是……什麽意思啊……”

  “既然無法解碼以上字段，就代表你和本實驗無關。”禦阪妹妹說道：“禦阪做出以上判斷。”

  上條當麻著急道：“喂，等等，你都在說些什麽啊？！那個睡袋裡裝了什麽東西？！”

  “裝了妹妹們。”禦阪妹妹的聲音從上條當麻的背後傳來。

  上條當麻看著明明在眼前的禦阪妹妹，機械地轉頭看向身後。

  一個戴著戰術目鏡的禦阪妹妹，正站在自己的身後。

  而除了她以外，更多的禦阪妹妹正在朝著上條當麻走來，異口同聲地開口道：“關於扔下黑貓，我致歉。禦阪如此告知。但我不願意這種戰鬥殃及動物。禦阪如此解釋。”

  上條當麻的瞳孔緊縮著。

  “看來本實驗害你擔心了，”另一個禦阪妹妹出現在扛著睡袋的禦阪妹妹身旁。

  又一個禦阪妹妹從她身邊出現：“禦阪如此道歉。”

  “但請不要擔心，”一個禦阪妹妹說道：“這裡的禦阪，全都是禦阪。”

  鏡頭緩緩拉高，才發現上條當麻所在巷子的兩邊，已經密密麻麻地站滿了禦阪妹妹，一模一樣的禦阪妹妹整齊劃一地看著上條當麻，以仍然不寒而栗的接龍方式，一人一句地說著話。

  “你剛剛接觸到的禦阪，”扛著睡袋的禦阪妹妹說道：“序號是10032，也就是我這個禦阪。”

  短暫的相處畫面不知道是在禦阪妹妹們的腦海中閃過，還是在上條當麻的腦中閃過。

  “本日死者的序號，”扛著睡袋的禦阪妹妹接著說道：“則是10031，是你昨天和姐姐一起遇到的禦阪。禦阪如此說明。”

  她身旁的另一個禦阪妹妹說道：“禦阪可以利用操縱電流的能力，讓彼此的腦電波相連，”

  “借以共享記憶。”又一個禦阪說道。

  上條當麻不解地大喊道：“你們……是什麽人？！”

  “以學園都市僅有七人的Lv5之一——”扛著睡袋的禦阪妹妹將戰術目鏡放下，對著上條當麻解釋道：“禦阪美琴姐姐的體細胞量產為軍用型號的克隆人。”

  戰術目鏡的指示燈亮起，肩上扛著名為睡袋，實際上作為裹屍袋使用的禦阪妹妹，變得和其他禦阪妹妹一模一樣：“代號，‘妹妹們’。禦阪如此回答。”

  【“妹妹們，真的很想活下去。”愛麗絲看著一個個面無表情的禦阪妹妹們說道。

  同樣被克隆了多個自己的樣本，愛麗絲非常明白禦阪美琴在知道一切以後的痛苦。

  特別是，這些妹妹們可以共享記憶，她們每一個人都死了許多遍。

  愛麗絲甚至覺得自己的克隆體很幸運，畢竟從目前的調查結果來看，她的那些克隆體，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是第多少個被克隆的個體了。

  一想到能多次體驗各種各樣痛苦的死法，哪怕是在喪屍末日中求生許久的愛麗絲，都覺得渾身發寒。

  一旁的裡昂說道：“有一說一，在不當人上，你們世界的這個保護傘公司，也一點都不差啊！”

  “穿越者先生，你又有什麽感慨了嗎？”吉爾·瓦倫汀問道。

  裡昂搖了搖頭：“沒有，畢竟他們的世界雖然黑暗，但至少沒把自己玩崩成你們世界這樣，全球的人估計喝口水緩緩，都能一口氣數過來。”

  “倒是愛麗絲，她似乎有挺多感觸的，畢竟她也有許多克隆體。”裡昂努努嘴說道。

  愛麗絲搖了搖頭：“也不是什麽感觸，只是在這末世中，有點共情而已……”

  裡昂將煙頭吐出去，沙漠地帶啥都沒有，也不擔心沒熄滅的煙頭會不會引發火災：“是啊，其實我們這樣沒有克隆體的，也很可憐禦阪妹妹，畢竟我們不是保護傘和那個地中海一樣的瘋子，能明白生命的可貴。事關兩萬條人命，這項實驗應該是絕密的吧，而且剛剛也在向上條當麻確認密碼……但就算如此，禦阪妹妹們也將一切講述給上條當麻這個男主角了。哪怕在共享的記憶中，每個人都死了不下一萬次，她們也有著對於生的渴望啊……”

  “但偏偏她們的力量不足夠，”吉爾·瓦倫汀搖搖頭：“或者，她們的身上有什麽控制的開關，讓她們沒法團結起來反抗，只能無限制地服從命令……或許現在向上條當麻求救，已經是她們能做到的極限了……”

  愛麗絲點了點頭：“萬幸的是，盤點到了這裡，基本就是說明，她們的求救被聽到了，上條當麻很快就會打敗一方通行，她們能獲救了。真為她們感到高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