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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副職加天賦》第245章 千秋無絕色,悅目是佳人。
  第245章 千秋無絕色,悅目是佳人。

  前世宋福祿一直覺得古人們的生活比較乏味,連點好玩的娛樂都沒有。

  但是僅僅看了半個時辰采文閣的表演,宋福祿就知道自己膚淺了。

  數百位顏值少說也在八十分以上的少女翩翩起舞,從舞台上表演到舞台下面,從舞台下面又表演到他們身邊,可謂是用出了渾身解數。

  體輕、體香、體曼妙……歌甜、聲甜、人更甜……嬌媚、清純、高冷輪番來……真是讓人目不暇接。

  很快周圍的客人紛紛被迷倒,掏出了不菲的銀錢,競爭自己看中的清倌人。

  這樣的競爭一般並不激烈,大多數出個百兩左右的銀錢就能夠帶著清倌人們離開了,至於已經不是清倌人的,最近數十天沒有資格上台表演。

  因為在省試前後的十天裡,根據采文閣的規矩,只有清倌人有資格在前台表演。

  文人畢至,才學風流,省試前後的十天可以說是洛水城三年來最熱鬧的時候,也是最繁華的時候,身為洛水行省第一勾欄,采文閣自然要拿出渾身解數,證明自身的實力,傾倒整個洛水行省的文人老爺們。

  其它的勾欄也差不多,都是在最近十天火力全開,拿出了準備三年的好苗子好節目。

  各個勾欄紛紛打出招牌,三天后放榜,舉人老爺可以免費食宿,就連姑娘也是免費的,尤其是頭名解元老爺,只要願意蒞臨哪個勾欄,所有費用一縷全免,還可以每天挑選一個姑娘侍寢,就連清倌人也可以,只要她們同意。

  采文閣自然也早就打出了相關的廣告,邀請三天后的解元老爺入住采文閣,只要願意入住,一年內免費食宿,每天一個免費的姑娘,不包括清倌人,但是如果清倌人答應的話,也可以是清倌人。

  清倌人的選擇是雙向的,這是采文閣一貫的規矩。

  解元老爺是洛水行省每三年一次花魁賽必爭的,采文閣之所以能夠穩坐洛水行省青樓頭名的交椅,主要原因之一就是幾十年來大多數解元老爺都願意入住采文閣。

  當然在放榜之前,秀才們在采文閣還是要花錢的,就拿在前院看表演為例子,這可不是免費的,每天至少要拿一兩銀子,才可以在這裡看表演,還有一些簡單的食宿提供。

  否則這麽精彩的表演,怎麽可能讓你每天免費來看。

  當然這點兒費用只是保本,采文閣最賺錢的還是競價清倌人的收入,這才是大頭。

  只不過宋福祿一心長生,不願有太多牽掛,所以隻想聽曲,不想別的。

  而且聽曲能夠見識千百佳麗最好的一面,若是點了清倌人的話,就只能去中院的房間裡陪她們,不能見識這麽多佳麗了。

  當然有錢的話不止可以競價一個清倌人,還可以是兩個、三個、四個……

  “遲遲春日弄輕柔”

  “花徑暗香流”

  “夜明過了”

  “不堪回首”

  “雲鎖朱樓”

  ……

  舞台上少女輕歌曼舞,周圍絲竹聲聲,連宋福祿也有些沉醉。

  今日對於功法體系的參悟已經結束,再參悟就會損傷身體,讓身體不堪重負,剛好也該放松一番。

  反正這裡的時間流速比較大,就當休息了。

  宋福祿在主世界雖然也見過比這更華麗的表演,但那是通過仙法道術,那比得上這裡精巧細致,而且完全把握了男人的心思。

  宋福祿斜躺在靠背椅上,一邊享用著旁邊的點心和水果,一邊看著已經來到身周表演的清倌人們。

  香風鋪面,多是體香,而不是胭脂花粉,味道極美,而且各自不同,甚至還有帶著濃鬱奶香的,也是別具一格。

  隨後三日,宋福祿癡迷於表演,並沒有再有別的動作,倒是讓一些清倌人有些訝然。

  “那位老爺都待了三天了,吃睡都在這裡,卻沒有點任何一個姑娘,莫非是看不上這麽多的清倌人嗎。”

  “我覺得不像,哪有男人不愛清倌人的,肯定是囊中羞澀,要麽就是年紀大了,已經力不從心,嘻嘻。”

  “說什麽呢,我看那位老爺身體健康的很,沒有絲毫不適,可能真的是沒有看中的姑娘,所以才遲遲未曾出價。”

  “不準亂說話,也不要胡亂猜測,那位老爺雖然未曾競價,卻也每天出了該出的費用,未曾拖欠半點兒,自然有資格一直待在這裡。”

  ……

  幾個清倌人連連應是,不再過多議論,繼續準備起來,待會兒該她們上台表演了。

  以宋福祿的身體素質和五感,也聽到了些許,暗讚采文閣的姑娘們素質不錯,若是換成別的青樓,只怕早就議論不停了。

  不過看了三日表演,周圍的客人已經換過好幾輪了,只有宋福祿這裡沒有什麽動靜,倒也有些奇怪。

  既然這樣的話,從今天開始,就去後院單獨看那些紅牌姑娘表演好了。

  “咚咚咚……咚咚咚……”

  正這樣想著,就聽到遠處傳來敲鑼打鼓的聲音:“恭喜水塘縣的雷正陽老爺,榮登省試三十七名,成為舉人老爺!”

  采文閣,前院中,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一躍而起,放聲大笑:“苦讀詩書二十年,如今總算得償所願。”

  周圍的清倌人和老鴇們如雲而至,紛紛簇擁過來。

  “恭喜雷老爺,賀喜雷老爺,從此以後官運亨通平步青雲。”

  “快快快,拿文曲酒過來,這樣的好酒,也只有雷老爺配喝。”

  “這是我們采文閣出的第一位舉人老爺,快把橫幅拉起來,肯定還有別的老爺能夠考中。”

  “不知道解元公在哪兒,若是能夠提前請到我們采文閣的話,這次花魁大賽我們采文閣必將名聲大噪。”

  ……

  雷正陽只是一個開始,周圍不斷有敲鑼打鼓的聲音響起,一位位風流多情的舉人老爺都在溫柔鄉裡待著,等待著喜訊的到來。

  時間一點點過去,單單是采文閣就出了近十位舉人老爺,喜的掌櫃們眉開眼笑。

  “也不知道解元公在哪兒,怎麽還沒道賀。”

  “榜單不是已經放了,難道還看不到解元公是誰嗎?”

  “聽說解元公並非那些早有名氣的秀才,而是一個很少聽過的名字,叫什麽李文華,現在正在找呢。”

  ……

  宋福祿周圍的幾個秀才已經滿臉苦澀,正在借酒澆愁。

  “都這個時候還沒有我們,大概率是不會有了,這一次又落榜了。”

  “讓你去榜下看看你又不去,非要在這裡等,現在丟人了吧。”
    “這裡佳人如雲,若是能夠考中,在這裡接榜多有面子。”

  ……

  不經意間看到旁邊喝酒的宋福祿,幾個秀才升起同病相憐的感覺。

  “兄台也是參加此次省試的秀才吧,這會兒也沒有接到榜嗎?”

  “與其一個人喝悶酒,不如大家一起喝,待會兒再點個清倌人,好好地快樂一晚,明天也好上路回家,三年後接著再戰。”

  “說的極是,我們才二十多歲,後面還能考幾次呢,說不定哪次就中了呢。”

  “這位兄台快四十了吧,只怕參加不了幾次省試了,不過也莫憂心,我們考不上,還有兒子呢。”

  ……

  宋福祿無語,笑著跟他們碰了一杯:“說的極是,我們考不上就讓兒子考,兒子考不上就讓孫子考,孫子考不上就讓重孫考,總會有人能夠考上。”

  聽到宋福祿說的有趣,幾個人都笑了起來。

  “還是兄台豁達,我們不如也。”

  “待會兒兄台不嫌棄的話,我們同睡一個清倌人。”

  “我也一起,好久沒有陪好友切磋房中之術了。”

  ……

  宋福祿忽然覺得,大家真不是一路人。

  “咚咚咚……咚咚咚……”

  “當當當……當當當……”

  ……

  就在這個時候,響徹雲霄的鑼鼓之聲由遠及近,超過了之前任何一個道賀之聲,緩緩地朝著采文閣走來。

  在這鑼鼓之聲當中,隱隱然還有鍾鼓之聲。

  聽到這個聲音,整個采文閣都轟動了。

  “解元之鍾,這是慶賀解元老爺的聲音。”

  “三年一次省試,唯有各省的頭名才有資格承受鍾鼓慶賀,可謂是一省之文曲星。”

  “洛水江畔,解元之鍾,時隔三年,總算又看到此等盛景。”

  “哈哈,解元老爺也是我輩中人,居然也在這洛水江畔紅樓中,我們同道中人也。”

  “解元老爺在哪兒,快去打聽一下,一定要讓解元老爺來我們采文閣,不能被別的樓閣給搶了。”

  “告訴解元老爺,只要他願意來我們采文閣,並且賦詩一首,趙佳佳便是他的。”

  ……

  比起解元老爺,花魁又算得了什麽。

  采文閣也是以為這一屆省試的解元被別的樓閣搶了,所以才開出這樣優厚的條件,卻不知道解元一直就在采文閣。

  周圍幾個秀才也慌忙站了起來,又是激動又是嫉妒又是向往。

  “不知道哪位大才高中解元,位列省試第一名。”

  “大丈夫當如是也,位居榜首,高中解元,名動洛水,佳人傾情。”

  “苦讀經書三十年,不就是為的今日。”

  ……

  采文閣周圍的那些青樓也紛紛為之轟動,無數佳麗書生站在街道邊、站在欄杆處、站在青樓門口……看著緩緩而來的龐大慶賀隊伍,都露出了向往和期待之色。

  省試第一名解元,一般都有很大的希望繼續考下去,高中進士的幾率很大,不說十拿九穩吧,至少也有五成以上的希望,甚至稱之為準進士也無妨。

  如果說舉人只是有資格做官的話,那麽進士肯定能夠做官,而且起步也是縣太爺,這也是樂國一貫的規矩,厲害的進士更是有可能成為州郡高官。

  所以解元的地位,跟普通的舉人是不一樣的,兩者根本不在一個層次。

  解元被稱之為一省之文曲星,在這個重文輕武的古代社會,可想而知其地位有多高。

  別說是縣太爺,就算是州郡一把手,乃至於行省高層也要禮讓三分。

  鑼鼓喧天,鍾聲陣陣,停在了采文閣前。

  而這時候周圍幾個秀才還在奇怪:“兄台怎麽還坐著喝酒,不起來看看解元公嗎?”

  話語落地,采文閣門口也響起唱喏之聲:“恭喜唐縣秀才李文華位列省試第一名,高中解元公……恭喜唐縣秀才李文華位列省試第一名,高中解元公……”

  一連喊了數十遍,喊的整個洛水江畔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采文閣上,等待著解元公的出場。

  采文閣的掌櫃和老鴇們也意識到了什麽,臉色都變得激動起來,紛紛遊目四顧,想要找尋解元公的下落。

  宋福祿放下杯子,站起身朝著樓下走去,此刻整個采文閣都無人動彈,只有宋福祿一個人的腳步聲,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看到是宋福祿,旁邊幾個秀才頓時瞪大了眼睛,滿樓的清倌人也是明眸圓睜,齊齊落在宋福祿的身上,異彩紛呈,心向往之。

  “沒想到那位兄台就是解元公,而不是落榜之人,我們剛剛真是丟人了。”

  “原來這位在前院待了三日的便是解元公,難怪三日來心如止水,沒有一個清倌人能夠打動他,也唯有解元公才能夠如此淡定自若。”

  “解元公原來一直在我們采文閣,這次我們采文閣又拿到了頭籌,今晚的花魁大會必然再次豔壓群芳。”

  “快快快,把那壇百年文曲酒拿過來,同時給所有慶賀者奉上紅包和禮錢,這種事情還需要我說嘛,解元公能夠蒞臨我們采文閣,是我們采文閣的榮幸,豈能讓解元公出錢打賞。”

  ……

  整個采文閣都忙碌起來,無數年輕貌美的清倌人紛紛簇擁過去,巧笑嫣然,嬌媚無限,願意為宋福祿付出一切。

  周圍眾多青樓的紅牌和花魁也紛紛過來,想要把宋福祿勾到她們的樓閣,嚇得采文閣連忙派出了花魁趙佳佳,陪侍宋福祿左右,免得宋福祿被別的青樓勾走了。

  宋福祿稍作考慮,還是留在了采文閣,畢竟花魁趙佳佳是真的漂亮,而且氣質出眾,堪稱洛水江畔第一佳人,委實讓人心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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