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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的日本戰國》第1040章 輝君之屋慘
  第1040章 輝君之屋慘

  足利輝君疑惑得摸摸身子,發現除了換掉衣服,並沒有受到其他侵犯。他不明白是誰給自己換了衣服,又為什麽要這麽做?
  正在他迷惑之際,轉頭看見身邊,那是一套從他身上褪下的振袖,還有一具赤裸的男屍。

  看見男屍,他頓時明白過來,自己穿得侍男服到底是從哪裡來的。恐懼讓他難以克制,發出一陣刺耳的尖叫。

  他的尖叫聲,傳到屋外花庭,迎來一聲喝罵。

  “八格牙路!吵死了!”

  三名姬武士從花庭的草叢中站起來,其中一人手上還拉著一名侍男。

  那名被羞辱的侍男身無片縷,趁著三人看向房間,借機掙脫,毫不猶豫跳入身邊的深井。

  那名姬武士不察,錯失玩物,被兩個同伴埋怨。憤怒之下,順手抄起一塊大石,砸入井中。

  三人衣服都沒穿好,就那麽袒胸露汝從花叢走了出來,查探剛才傳來尖叫的房間。

  看見屋內容貌氣質出眾的少年,三姬同時眼前一亮。

  “好漂亮的侍男,不愧是禦所,連陪奉的男人都這麽有氣質,公方大人可真是會享受。”

  其中一姬笑得放浪,雙目發出音邪的光,嘻嘻哈哈朝足利輝君走去。其他兩人也不甘落後,緊跟著逼近過來。

  “之前那個侍男已經讓你拔得頭籌,這個該讓我先!”

  “胡說八道,那醜男能和這個好貨色相提並論?”

  “喂喂,你們是不是把我忘了?老娘也想吃頭羹啊混蛋!”

  足利輝君抖索成一團,他從未遇到過這種場面。

  姬武士看到自己不該是畢恭畢敬的嗎?她們為什麽用那種眼神看我?她們要對我做什麽?
  我是足利輝君,是足利將軍的弟弟,你們不能這樣,不能!
  他已經嚇得說不出話,無數義正言辭被卡在喉間,最後化為。。

  “啊啊啊啊啊啊!”

  ———

  松永久秀帶頭走入禦所,她們從前面的正殿走,到後館的禦台還需要一點時間。

  遠方的衝殺聲漸漸消逝,隨之而來的是慘遭蹂躪的男人哭喊聲,還有蔓延開的大火,煙霧繚繞讓陰鬱蒙上心頭。

  等走近禦台,看見遍地足利家姬武士的死屍,正在對侍男亂來的自家姬武士與足輕,松永久通狠狠罵道。

  “八格牙路!”

  她拔刀就要上去清理門戶,卻被母親一把攔住。

  松永久秀瞪了她一眼,罵道。

  “不要管這些,趕緊去見大禦台所!”

  她對女兒非常失望,太不知輕重緩急。

  松永久秀佔據澱城才兩年,根基不穩。她用心籠絡當地武家,對麾下這些軍勢的約束力並不強。

  松永久通這個傻女兒,她竟敢帶著她們來圍困禦所?這些年,足利家雖然衰敗,但禦所到底是足利將軍的臉面,該有的排場不會少。

  地方上的土鱉來到京都,看到禦所華貴,心中能不癢嗎?只要有陰謀家稍加煽動,有第一個人帶頭衝進來,其他人絕對忍不住貪欲。

  松永久秀心亂如麻,如今攻擊禦所的罪名已經牢牢扣在松永家頭上,她被坑慘了!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護好大禦台所和足利輝君,留下回轉的余地,不要讓事態繼續惡化。

  至於在禦所內尋歡作樂,搶劫辱男的地方武家,她沒空管,也不敢管。

  若是把這些土鱉逼急,炸營暴動,在京都鬧出騷亂,松永久秀都不敢想象後果。
    一行人腳步匆匆往禦台趕,經過一處內院門前,只見一個半裸的侍男從裡面跑了出來,身後還跟著三名衣衫不整的姬武士。

  那侍男貌似已經被羞辱一輪,趁著三姬中場休息,拚命逃出。三名姬武士也不怕事,笑嘻嘻跟在後面,準備把他拖回去再來一輪。

  一路上見多了這種場面,松永久秀根本不理,徑直往禦台走。可那名侍男看到她,就像是看到了救星,衝到她腳下痛哭流涕。

  “松永大人,救救我!”

  松永久秀僵在當場,那侍男抬頭看她,雖然臉上盡是些汙濁的液體,但松永久秀還是認出了他。

  足利輝君!

  松永久秀隻覺得天旋地轉,幾欲昏厥。

  這時,三名姬武士已經小心走到她面前鞠躬,見她沒有反應,笑呵呵把足利輝君拉起來,就要帶回院裡繼續。

  足利輝君嚇得面色煞白,掙扎著叫喊。

  “松永大人!救命!你不認得我了嗎!我是足利輝君!我們見過!”

  隨著他這句話,所有人都愣了,一齊看向松永久秀。

  松永久秀痛苦得閉上了眼睛,沒想到足利輝君記得她,雙方明明只見過一面。

  她再次睜開眼睛,滿是殺意喝道。

  “你們三人不守軍紀,在禦所羞辱侍男,罪無可恕!
  來人!殺了她們!”

  松永久秀身後的姬武士,都是她與松永久通的旗本親信,聽令後挺槍上前,圍住那三名姬武士。

  三姬衣衫不整,武器都落在院內,嚇得一頭冷汗,為首一人急忙叫道。

  “松永大人,我們是。。”

  不等她們報出家名門戶,松永久秀直接打斷,罵道。

  “還在等什麽!動手!”

  圍著的旗本殺氣騰騰上前,一陣亂槍把三人刺死在地,隻留下哭泣的足利輝君。

  松永久通在後面看得心裡發毛,她上前走到母親身邊,低聲問道。

  “母親大人,這侍男真的是足利輝君?”

  松永久秀側目瞪了她一眼,罵道。

  “一派胡言!怎麽可能!”

  她拔刀上前,就要殺人滅口。事到如今,決不能讓足利輝君活下去!輪流侮辱足利子嗣的罪名,松永家背不起!

  好在三個施暴者已經死了,在場都是松永家的死忠,只要殺了足利輝君,這件事就能掩蓋下去!
  見母親拔刀向前,衝著足利輝君過去,松永久通嚇得大叫一聲。

  “母親!那可是足利!”

  松永久秀渾身一震,下意識停滯腳步,凝視足利輝君。

  河內源氏嫡流,源氏長者,武家棟梁,恍惚間,松永久秀眼前似乎不是一個無助的少年,而是一面不朽的白旗。

  河內源氏嫡流擔當武家棟梁四百年,足利將軍家得天下兩百年,對幕府將軍的敬畏,深入每一個姬武士的骨髓之中。

  陰狠狡詐如松永久秀,也忍不住雙手顫抖,茫然失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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