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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菩提》第491章 洪江龍宮
  第491章 洪江龍宮
  身著月白冰綢宮裝的少女輕輕挑了挑眉,道:“不管這位仙子是真的技止於此還是有意藏拙,她方才所言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難道你當真要聽從此女吩咐,近些時日裡便與其回轉瑤池聖境?”

  季月年瞥了瑤玉一眼,並未直接回應此事,而是開口問道:“如今的洪江龍宮形勢如何?”

  六十余年以來,瑤玉憑借著馬頭毗盧明王菩薩的石像,一直都在暗中引導著陳延壽與賁牛,其顯化而出的次數更是足足有著十余次之多。

  聞聽此言,瑤玉斂去了俏美小臉之上的些許隨意,聲音稍稍放低了些,道:“陳延壽已經得賜洪江水境的待定聖子金令,因那《洞虛真火》之故,極受洪江老龍看重,如今只需解決掉另外兩尊待定聖子,便可使其真正登臨洪江龍宮的外靈聖子之位,入佛源小境修行。”

  季月年點了點頭,目光望向了瑤玉雪白皓腕之上的墨玉手鐲,道:“我所修的般若通幽火之中,通靈業火乃是奠基之火,禪心青火與洞虛真火皆是附庸之火,我方才再次予你這道通靈業火虛影,待你去了之後,便暗中使用此火將其‘洞虛真火’的階位生生提高一階,足以讓這陳延壽登臨洪江水境的外靈聖子之位。”

  瑤玉極是乖巧地應了一聲,剛要離開月靈小境,便驀然間想到了一事,住了腳步,道:“數十年來,陳延壽‘洞虛真火’的修行可謂神速,雖然我每次藉由石像顯靈之時,都已經在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氣息,可還是有數次險些被其看破真身,此人心思深沉,只怕早就對這‘馬頭毗盧明王菩薩’有了懷疑。”

  洞虛真火,可看破世間一切虛妄偽裝。

  為了瞞過洪江老龍,陳延壽所修的“洞虛真火”乃是季月年親自分裂而出的本源火焰,沒有一絲一毫的摻假。

  “無礙,他有洞虛真火,伱也有,”季月年思忖片刻,蒼白修長的指尖朝著瑤玉輕輕劃動,一縷熾紅心火纏繞而起,徑直沒入了瑤玉手上的墨玉手鐲之中,“此時我再予你一縷‘洞虛真火’的本源心火,有著此物的加持,再加上通靈業火的氣息勾連,陳延壽絕不可能看破你的虛實。”

  瑤玉低頭望去,似黑淵一般的墨玉手鐲之上多出了數道鮮紅的烙火之紋,這些紋路互相之間扭曲纏繞,泛著淡淡的血紅色澤,黑紅交映之間,將這隻手鐲映襯的愈加玄奇神異。

  那跪在地上的水宮靈將似是有些猶豫,不過在想到眼前之人才是此處真正的主人之後,緩緩開口道:“賁牛統領最近時常以虐殺侍女為樂,短短數日之內,已是淫殺了近百個妙齡女子,龍宮靈材殿那裡,對於此事已是頗有些微詞。”

  “你替我傳話給靈材殿,這幾日裡禁止再送侍女過來,可曉得了?”

  雕梁畫棟的水宮大殿極是華美,霞光玉帶環繞殿頂,蟠龍紋柱鱗次櫛比,華貴精美的裝飾一應俱全,昭示著此地主人的尊貴身份。

  “賁牛。”

  淮陰殿暗沉巍峨的殿門之下,身著玄黑道袍的少年煢煢而立,輕拂袖袍,自身前凝現出了一道極為清晰的龐大光幕,自言道:“六十余年的等待,已是至了收獲之時。”

  “如此甚好。”

  宮裝少女輕笑一聲,冰綢織錦的月白裙裳翻揚而起,星光縈繞之間,潰散成漫天瑰美無比的銀白光流,於星淵銀河之上沉寂了下來。

  過了數息,淒慘的女子叫聲戛然而止,隨之便是數根纖細的手腳被丟了出來,這些手腳之上鮮血淋漓,斷處有著極為明顯的撕扯痕跡。

  此水宮靈將剛把儲物腰牌掛回系帶之上,眼角余光便瞥見了一塊繡著雲龍紋路的白袍衣角,連忙想也不想地跪在地上,恭聲行禮道:“見過延壽聖子!”

  “賤人!”

  此殿乃是洪江龍王賜予陳延壽的待定聖子宮闕,只因陳延壽一直都在洪江龍宮深處修行,這座宮闕便空閑出來,被陳延壽讓予了賁牛居住。

  怒吼斥罵之聲自大殿之中遙遙傳了出來,緊隨其後的便是淒憐至極的女子慘叫。

  ……

  一尊靈將顯然對此情景見怪不怪,熟悉無比地使了個咒法,將大殿之前的穢物收攏一番,隨手丟入了自己的儲物腰牌之內。

  陳延壽吩咐過後,歎了口氣,便徑直走入了大殿之內,身後傳來了水宮靈將恭敬無比的應和之聲。

  那光幕之上所展現而出的畫面,竟是數座華貴至極的水晶宮闕,每一座宮闕都有著數千丈之高,更有長不見首尾、粗及數十丈的金黃龍氣盤旋於宮闕之頂,隱隱約約凝聚成了一條盤踞著身子的萬丈金龍虛影。

  洪江龍宮。

  殿外鎮守著的水宮靈將皆是面色一凜,眼觀鼻鼻觀心,如石像一般站在原地,根本不敢朝著殿內看上一眼。

  陳延壽行至殿門之前,皺著眉頭朝著殿內望去,道:“賁牛統領又在發瘋麽?”

  陳延壽行入殿內,一眼便望見了斜躺在榻上的賁牛,榻下有著數個妙齡少女不著寸縷地跪在地上。

  醉醺醺的賁牛緩緩抬起頭來,瞳孔都有了些許渙散,待到看清了眼前之人以後,醉意當下便去了八分,狠狠打了個機靈,龐大雄壯的身軀自榻上坐了起來,神情有些訕訕:“你怎地回來了?”

  陳延壽望著這幅樣子的賁牛,目光之中有些痛惜,環視了一圈這座遍地凌亂的金龍玉殿,道:“洪江龍君賜下這座聖子宮闕,我讓予你居住,你便是如此糟蹋麽?”

  賁牛悻悻地站起身來,似一個犯了錯的孩童一般,行至陳延壽身前,道:“你也知曉,我這些年修那《陰蝕真卷》遇到了頗多關節之處,心下難免有些煩躁,此卷真經又是至陰至邪之物,更是會不可避免地影響到我的心性,這些時日裡也只能依靠采補之法來勉強發泄情緒,實質上此事非我之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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