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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爺的王牌傲妻》第206章 我和你父親是故交
  第206章 我和你父親是故交
  新年第一天,帝都出了件大事兒。

  黎家高調宣布和黃氏解除合作,意味著黎家名下所有的公司企業都不會再和黃氏有任何的合作。

  此舉無異於徹底將黃氏打入冷宮了,黎家在帝都舉足輕重,不是黃氏這樣的小公司能比的。

  黎家同黃氏取消合作,自然也會波動不少黎家的合作夥伴做出抉擇。

  這新聞被放在十分醒目的位置,之所以如此引人注目的緣故還有一點。

  黃正山的女兒,就是前兩天沸沸揚揚的系花約P的當事人。

  當然他和黎家大小姐黎漓的那點過節也被扒了出來,新聞上吵吵鬧鬧沸沸揚揚的都是有黃穎陷害黎漓的事情。

  溫黎是被吵嚷電話鈴聲弄醒的,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從旁邊拿了手機過來。

  “溫黎,你在哪兒呢?”那邊傳來安子蘇的聲音。

  “有事?”

  安子蘇習慣了她的語調冰冷,繼續開口說,“我這邊有點事情想請你幫忙,想問你今天過來學校嗎?”

  學校很多專業已經放寒假了,還有幾個專業的學生還有幾門考試。

  藥學院的學生大多要到一月中旬,臨近過年的時候才會回去。

  不過安子蘇也想著,這段時間期末考,溫黎估計也不會過來了,不過這件事情十分的緊迫。

  所以他這才打了電話過來問問。

  “什麽事?”

  安子蘇側目看著旁邊病床上躺著的人,神色凝重,“帝都最近冒出來不少奇怪的病例,已經死了不少人了,這邊的大夫都束手無策,我想讓你來看看是怎麽回事。”

  溫黎應下來,“十點鍾我過去。”

  “好,我一會兒把地址發給你。”

  溫黎放了手機,回頭看到男人這會兒已經睜開眼睛,側躺著盯著她。

  “誰的電話?”

  “安子蘇。”

  傅禹修精致的眉頭微蹙,指尖輕輕的勾過她的鼻尖,“大清早的,他找你做什麽?”

  “吃醋了?”溫黎挑眉,眉梢染上笑意。

  傅禹修抬手,將人裹進被子裡,溫黎趴在他身上,低頭看著笑意莞爾的男人。

  “想吃什麽?”男人眸色幽暗,指腹撚過她的唇瓣。

  “灌湯包。”溫黎提出要求。

  傅禹修將身上的黑色被子掀開,抱著懷裡的小姑娘起身。

  “洗臉刷牙之後下去,我讓他們準備。”

  溫黎踩在他的腳背上,伸手接過他遞過來的牙刷。

  他單手摟著溫黎的腰,兩人一起刷牙,鏡子裡男人時不時的低頭碰碰她的臉。

  姿勢親昵無比。

  斐然和鹿閔已經等在客廳裡,傭人將早餐擺上桌。

  溫黎這麽多年待在S洲,飲食習慣也沒怎麽大變,還是一樣的喜歡G國的味道。

  鹿閔坐在長廊上,今天的天氣還不錯,陽光照射之下看得到遠處反射的光芒。

  溫黎和傅禹修從樓上下來,兩人最近感情還不錯,你儂我儂的倒是羨煞旁人。

  “溫黎小姐,剛才夏宸說是讓我把這個交給您。”斐然將明黃色的文件袋遞給了溫黎。

  傅禹修單手正給她剝雞蛋,看著溫黎拉扯開了文件。

  是一份十五年前的委托記錄。

  當初受了委托的蛇組織現在成為了寧家名下,夏宸這兩天忙活著這件事情。

  委托書最下方簽的名字經過了蘇婧婧得查詢,整個帝都叫這個名字人,死了三個,還有兩個現在剛剛滿二十歲。

  這麽一對比,這名字自然是假的。

  “還在查你父母的事情?”傅禹修將剝了殼的雞蛋遞過來。

  溫黎低頭沉思,如果沒辦法查到詳細的數據,只能換一種方法。

  “用不用我幫忙?”傅禹修開口。

  溫黎搖頭,將文件放到一旁。

  “少爺,二太太過來了。”鹿閔從門口進來。

  溫黎看到了從門口進來的女人,她身上穿了件純白色的大衣,內裡看得出來是一件淺藍色的褂裙。

  她身後還跟了女孩子,低著頭看不見樣貌,純黑色的長發,身上的衣服精致。

  “正好,你們還沒吃早餐,這是我剛做的糕點,你們嘗嘗。”顧書蘭笑著將餐盒遞給了斐然。

  黑色的漆木鎏金盒子打開,溫黎看到了裡面的精致的小點心。

  顧書蘭靠近的時候她聞到了她身上的藥香味,這點心裡應該放了些百合。

  “二嬸怎麽有時間過來。”傅禹修說著掃了眼她身後。

  傅芷清抬頭,白皙卻精致的小臉微抬,糯糯的喊了句,“二哥。”

  溫黎難得起了好奇心,看了眼顧書蘭身後的傅芷清,她五官很精致,看上去年齡也不大。

  就是好像膽子很小,唯唯諾諾的。

  “我正好在附近,禹衡的訂婚宴快到了,我和芷清出來看看酒店的布置。”

  傅禹衡和伊莉雅的訂婚宴在帝都邊緣的古堡舉行,這地方是伊莉雅自己選的。

  “這位是溫小姐吧?”顧書蘭看向溫黎。

  昨天晚上她一直沒能睡著,反反覆複,腦海裡都是顏嫿的臉。

  這孩子和顏嫿實在太像了,說她不是顏嫿的女兒都沒人信。

  “你好。”溫黎禮貌的打過招呼。

  顧書蘭愣愣的看著她,最後說了句話出來,“我和你父親是舊識,你小時候我也見過你兩次。”

  這麽一句話讓溫黎正眼看向顧書蘭,她父親的朋友。

  “你父親當年曾經是整個帝都最有前途的藥劑師,頗受青睞,我出身顧家,我父親當年也十分的賞識他。”

  這話倒是提醒了溫黎,黎若冰師從帝都顧家,這顧家,就是顧書蘭的娘家。

  當年顧書蘭嫁給傅翰,也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傅翰閑雲野鶴的性子在傅家不爭權,傅老爺子對他的妻子也沒做過多的規定。

  也因此當年的顧書蘭被稱為是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典型。

  “都長這麽大了,昨晚上看到你,一晃眼我還以為看到了你母親。”顧書蘭感慨頗多。

  “您和他們很熟?”

  顧書蘭點頭,“你父親和我還算是師兄妹,雖然他一直沒拜過師,也沒成為我顧家的徒弟,但也和我共事過一段時間。”

  提到這裡,顧書蘭頓了頓,有些遺憾,“這麽多年沒有他們的消息,我還以為你父母生活的很好,昨晚上我和若冰通了電話才知道,他們都不在了。”

  斐然和鹿閔安靜的聽著顧書蘭的話,顧書蘭是整個傅家唯一一個能入了傅禹修眼的人。

  也就是她說話的時候傅禹修還能搭理兩句,只因為她和已經故去的南錦繡關系親密。

  當年南錦繡去世之後也是顧書蘭照顧了傅禹修很長時間。

  平時二太太看著溫柔大方,很多東西都是自己做的,事無巨細的照顧傅翰的生活。

  再加上傅翰的性子,這對夫妻是整個傅家活得最為超出世俗的人。

  沒想到居然還能和溫黎的父母扯上關系。

  “您同我父親是好友,那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顧書蘭點頭,笑意柔和,“你盡管問吧,我過來就是想看看你,和你說說話的。”

  “我父親當年在帝都有沒有什麽好友?”

  顧書蘭想了一會兒,“你父親的好友都是研究所裡的,後面很大一部分的人現在都成了藥師。”

  如果要調查溫旭謙的關系網的話,是最簡單的,他身邊的人都是藥學生,後來也都成了十分出色的藥劑師。

  “那我母親呢?”

  顧書蘭搖頭,“你父母結婚的時候我剛剛嫁入傅家,之後我便斷了同外界的聯系,和你母親也只是見過幾面而已,並不熟悉。”

  線索到這裡就算是斷開了。

  顏嫿並不是帝都人,從在帝都是徹頭徹尾的外來戶,估計身邊也沒多少朋友。

  顧書蘭帶著傅芷清離開的時候溫黎站在門前沉思。

  她從來相信人和人之間不會有無緣無故的熱絡親昵,如果顧書蘭真的只是因為她是溫旭謙的女兒才這麽親熱的話。

  特地找上門來,這未免也太過刻意了一些。

  顧書蘭帶著傅芷清在回傅家的路上,她低頭看了眼手表,時間還早。

  今早上出門的時間未免也太早了些。

  “清兒,你最近在做什麽呢?寒假有沒有出去走走的想法?”顧書蘭看著傅芷清開口。

  低著頭的小姑娘搖頭,“沒有。”

  同樣都是傅家大小姐,這傅芷清和傅芷寧赫然是天壤之別,這性子相差的未免也太多了。

  “等你兩個哥哥都結婚了,慢慢的也就要開始給你找夫婿了,清兒喜歡什麽樣子的?”

  傅芷清搖頭,沒再回應,

  ……

  溫黎是被傅禹修送到藥堂前的,安子蘇傳過來的地址上是帝都市中心的一個藥堂。

  他平時上課的時候也回勤工儉學,掛著安家這麽個厲害的名聲,帝都的藥堂他去打打下手什麽的也還是可以的。

  這家藥堂隸屬顧家名下,安子蘇從大一入學開始就在這裡打工,平時負責藥材的歸類和存放。

  天晴的時候就把藥材搬出來曬一曬,熟練的閘藥研磨,一樣不落。

  平時藥堂裡的藥劑師如果接到了難醫治的病人,也會問問他的意見想法。

  連著一個月,這藥堂總是陸陸續續的收到奇怪的病人,症狀還都相同。

  他們求治無門,他這才想著讓溫黎過來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溫黎去到的時候,安子蘇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深冬的天哪怕出了太陽也是冰冷的,安子蘇百無聊賴的提著腳下的台階。

  看到停下來的黑色跑車,他笑著站直了身體。

  溫黎被傅禹修護著下了車,安安靜靜的站在車門前聽著男人的叮囑。

  “晚上我過來接你,乖乖的別亂跑。”

  溫黎整張臉被圍巾捂的只剩下一雙眼睛,她將圍巾拉下來開口,“我不一定會在這裡待很長時間。”

  男人想了想,換了一種說法,“那結束了告訴我,我去找你。”

  她能去的也就是那幾個地方,要麽黎家要麽蘇婧婧那裡,也沒什麽多的。

  “別跟他靠的太近,我會吃醋。”傅禹修說著低頭將臉湊過來。

  溫黎靠過去吻在他唇邊,“那我先過去了。”

  男人心滿意足的放人離開。

  斐然往前走了一步,“少爺,我們現在去哪裡?”

  “去傅家。”傅禹修轉身。

  剛才那小東西想問的話還沒問完,他得過去問問。

  安子蘇將人迎入藥堂,從前面的門診接待到後面的問診室,隔了一個院子。

  還沒等靠近,就聽到了裡面人傳出來的撕心裂肺的叫聲。

  溫黎往前靠近看了眼,從鏤空窗戶上看得到裡面被固定在床上的男人。

  正在負責看病的大夫有點眼熟,溫黎跨進去一步,黎若冰回頭,臉上露出笑意。

  “溫黎,你怎麽過來了?”

  安子蘇往前一步解釋,“是我把溫黎找過來的,我想讓她幫著看看病人。”

  黎若冰起身將位置讓給溫黎,“我也是剛剛過來,他的症狀很獨特,這已經是我們接收到的第七例了。”

  病床上的人全身皮膚潰爛,半條腿呈烏黑狀,黑眼圈很重,時不時的還會咳血出來。

  溫黎搭了脈之後觀察瞳孔和五官,“這是第七個,那其他的六個呢?”

  安子蘇喉嗆重重的歎了口氣出來,“都死了,在送過來當天夜裡就死了。”

  死因不明,到底是什麽病也不清楚。

  今天早上這第七例送過來,他才想著溫黎也許能有辦法。

  “血樣都送去化驗過了嗎?”

  黎若冰將旁邊的報告遞過來,“這是前面六個的報告。”

  溫黎低頭,看到了男人裸露的皮膚組織上滿滿當當的都是針孔和刀割的痕跡。

  新傷舊傷滿滿當當的遍布肌膚組織,結痂的和皮肉破裂的。

  驗血的報告顯示,血液裡的成分十分的複雜。

  溫黎低頭睨著床上的人。

  “這是被人做了實驗丟出來的。”

  安子蘇和黎若冰瞪大眼睛,“實驗?”

  “對,這是第七例的話,恐怕還有其他的藥堂也收到了這樣症狀的人。”

  安子蘇和黎若冰對視一眼,“那現在怎麽辦?”

  “要報警嗎?”

  “不能報警!”

  一道中氣十足的男聲打斷了溫黎的話。

  黎若冰和安子蘇回頭,十分禮貌的開口。

  “顧大夫……”

   今天在只有一更喲
    我要好好的理一理大綱,實在卡文卡到醉,不知道為什麽,我寫的每一本書快到一百萬的時候我就寫不動了,就很想切文,然後那段時間就很卡文,真的是有種腦細胞都死完的感覺。

    今天這一章我整整寫了四個小時你可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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