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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爺的王牌傲妻》第99章 如果你想知道一切真相,就去帝都
  第99章 如果你想知道一切真相,就去帝都
  科技龍頭慕氏一夜顛覆,連著半個月的時間,慕家就辦了兩場葬禮,慕暖希涉嫌非法購買違禁爆炸物,蓄意傷人未遂等一系列的罪名被捕。

  因為關注度太高的緣故,司法機關在搜集齊全了所有資料之後在最短的時間內開庭。

  慕家找了整個G國最好的律師來,法庭上唇槍舌戰,最終慕暖希被判刑五年,她購買炸彈,但是安裝的人卻不是慕暖希,和她不算是有直接的關系,再加上死的人是暖希的父親,這也是引起法官同情的一個點。

  五年的牢獄生活,也足夠去贖她的罪孽了。

  慕氏宣布將原能芯片歸還給溫博士的後代,新聞卻沒有詳細說明這後代到底是男是女。

  這條消息也著實讓各界沸騰了一把。

  轉眼間便入了秋,早晨起床的時候霧氣朦朧,天氣也越來越涼了,溫黎出門的時候隨便套了件深藍色的毛衣,柔軟的毛線很貼膚,穿著很溫暖。

  寧洲這樣的城市一旦入了秋氣溫就驟然直下,四季分明算是這裡最大的特色了。

  夏宸身上穿了件夾克,手上零零散散的戴了幾個裝飾,少年朝氣蓬勃的氣息撲面而來。

  “老大。”夏宸剛剛上前叫了聲,身後傳來了車子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

  兩人回頭,白色的跑車呼嘯而來,在兩人面前停下,車上下來的男人帶著茶色墨鏡,擋了一半那張禍國殃民的臉。

  夏宸的眼睛放在他身上的衣服上,這毛衣怎麽和老大身上那件那麽像。

  “你過來做什麽?”溫黎看著走到了自己面前的男人。

  今天這天氣還挺陰沉的,這種病號沒由來的忽然冒出來做什麽。

  “你不是要去墓園嗎,我陪你。”傅禹修看著她。

  看到她不說話的樣子,男人抬手碰碰她的臉,“別這麽看著我,好歹我也和你爺爺見過面。”

  夏宸自覺的回了自己車上,這男人都出現了,老大是不會跟著他過去的。

  隔著車窗看著外面比肩而立的兩人,不得不說的是這兩人真的是太般配了。

  白色的跑車呼嘯而出,離開酒店往墓園方向去,溫黎去花店買了兩束花。

  溫家人所在的墓園距離方溪鎮兩百公裡,溫言興當年聲名在外,傳出死訊之後卻沒有人知道他葬在哪裡。

  還是雷元做主將他的墓設了溫旭謙夫婦所在的墓園,這麽多年除了雷元會時常過來祭奠之外,慕魁元也會過來,除此之外就再沒有別人了。

  兩人剛下車空中就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傅禹修取了黑色的傘出來撐開將她護住。

  這裡的守墓人剛剛替所有的墓碑擦拭回來,在門口就碰上了走哦進來的兩人。

  老人年近六十歲,穿著很簡樸,手上還拎著小水桶,看到兩人的時候臉上帶著笑容。

  “我沒見過你們,是來替誰掃墓的?”

  在這地方上班,每年清明都迎來送往的,定期擦拭那些已經沒有人看顧的墓碑是每天必備的工作,所以這裡埋葬的人的親人他都是認識見過的。

  這兩個孩子容貌出色,姿態出眾,是他從來沒見過的。

  可這地方也沒有新墳了,六年前就已經全部滿了。

  “請問溫言興的墓碑在哪裡?”溫黎開口。

  老人心下了然,“你們是來找溫博士的。”

  他回屋子裡拿了雨傘出來,“我帶你們過去吧。”

  老人在這地方平時也見不到什麽人,這會兒見到了來人,開始和兩人說話。

  “我在這兒幹了這麽多年,每年來祭奠溫博士的就只有兩個人,一個是雷先生,另外一個好像是姓慕,雷先生來的勤快一些,一年少說也過來十幾趟,有的時候一個月都能來兩三次的,慕先生是固定清明節的時候來,平時就是拜托我幫著打掃清理墓碑附近的雜草,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有年輕人過來看他的。”老人家帶著他們在所有墓碑中間穿梭。

  溫言興的墓地沒有對外公布,也保護的很好,很多科研人員想要祭奠一下這位科技大亨都找不到墓碑所在地。

  這也是當年他自己的意思,死都死了,就沒必要勞命傷財,遺囑裡也說明了希望將他葬在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

  雷元也將他的遺願貫徹的很好,這麽多年這地方安安靜靜的,不會有別人過來打擾他們。

  “就是這裡了。”老人說著十分熟練的對墓碑上的照片說了句,“溫博士,有年輕人來看你咯。”

  墓碑上的照片年輕,大概三十歲左右的樣子,溫言興戴著金絲邊框的眼鏡,身上還穿著實驗服。

  老人離開去忙活自己的事情了,空中的小雨淅淅瀝瀝的下的很大,雨水沿著傘的邊緣往下落。

  溫黎蹲下來,從口袋裡取出手帕一點一點的將墓上的照片擦拭乾淨,手裡的向日葵放在墓前。

  雨水敲擊傘布的聲音很明顯,溫黎和墓碑上的照片保持平視,幼年那些記憶總是格外地清楚。

  那個每次從實驗室回來都會給她帶小玩意逗她開心的老人,能夠忍住巨大的喪子之痛,為她謀劃好未來,忍著痛給她注射藥物,寧願看著自己最愛的孫女兒忘記了自己,也要讓她去到慕家。

  “別回頭,孩子,好好活下去……”

  溫黎至今都還能夠記得他絕望的眼神。

  或許當時的溫言興總是覺得,她能以新的身份活下去,甚至改動陸雪的基因,讓她哪怕去調查DNA也能查不出來自己的身世。

  只可惜,最終的結果未能夠如他所願。

  傅禹修給她撐傘,低頭看著那個已經在墓碑前蹲下來的女孩子,伸出手觸碰了那張灰色的照片。

  “我過的很好,這對於您來說,也許就足夠了吧。”她開口,聲音細膩。

  哪怕不是以慕家孩子的身份,哪怕中途有那些波折,但她始終承載了溫言興的希望,活了下來。

  “害過您的人已經都下去了,您也看到了。”溫黎看著溫言興的照片。

  那個時候的他們,也許從來沒想過會有後來那些事情。

  溫旭謙夫婦是合葬的,當年主持葬禮的人也是溫言興,墓碑上甚至沒有兩人的照片,只有了了兩行字。

  溫旭謙,華妍。

  兩人於何年相識,結為夫婦,死於同年同月同日,膝下一女。

  “能讓你父母躲到方溪鎮那樣的小地方,想必追殺他們的人,他們自己心裡也明白到底是什麽人。”傅禹修開口。

  溫黎將向日葵放上去,時至今日她都沒能找到任何一張溫旭謙夫婦的照片。

  連同她小時候的照片也是一樣,像是刻意要抹掉他們在這個世界上的痕跡一樣,就連母親的名字,她也是到今天才知道。

  華妍。

  “你父親曾經做出救治江南一帶傳染疾病的藥劑,也是那時候開始聲名大噪,可是二十年前逐漸銷聲匿跡,不做任何研究,也不對外公布任何消息,包括到今天為止,也沒有人知道這個曾經的天才到底是死是活。”傅禹修將所知道的信息告訴她。

  他說的這些溫黎也知道,紅樓的情報網樣一樣能搜羅到這些信息。

  另外,當年帝都有傳聞,溫言興的兒媳婦,是位出了名的畫家,而那位畫家的藝名,叫顏嫿。

  華妍,顏嫿。

  這兩個名字,如此相似。

  “溫黎。”一道男聲傳來。

  溫黎回頭,看到了抱著花束站在一旁的的雷元。

  他走過來將兩束花分別放到了兩座墓碑前面,蹲下身從帶來的小籃子裡取出酒杯。

  “這應該是你回來之後第一次祭奠他們,我原本還想給你打個電話,帶你過來呢,沒想到你自己找過來了。”雷元將米酒擺上去。

  這會兒雨已經慢慢的快要停了,空氣中飛著毛毛雨,細碎的小雨滴落在肩膀上,隱入布料纖維之中。

  “你爺爺那時候最喜歡江北產的米酒,純手工做的,會拉著我一次性去買二十斤備著。”雷元抬頭衝著溫黎笑了笑。

  “謝謝你常來看他們。”

  雷元擺擺手,“我這也算是贖罪吧,當年我沒能夠及時預料危機,讓溫大哥白白喪生,也讓你流浪了這麽多年,我這個好友說白了也沒什麽幫助。”

  溫言興的死,始終是雷元心上的一根刺。

  “我會找到凶手。”溫黎看著溫旭謙的墓碑。

  雷元搖頭,抓著溫黎的手,“孩子,現在沒有人知道溫大哥的孫女還活著,你不能做傻事啊,當年你父母就是為了躲避災禍才從帝都到了方溪鎮,可還是沒能躲過去這場面滅頂之災,現在你好不容易活了下來,可不能做傻事。”

  說到底溫黎也不過是個女孩子,當年的那些罪惡既然都過去了就不要再去追究,哪怕找不到凶手,也不能讓這個好不容易活下來的孩子沒了命啊。

  “你爺爺當年不將你交給我,就是因為害怕別人查到他和我之間的關系,慕家那時候已經頗有權勢,而他和慕魁元當年也鮮少聯系,為了萬無一失他才將你交給慕魁元的,這足以證明對方的本事有多大了,你別犯傻啊孩子。”雷元面上著急。

  “我無法背著他們的血活下去,我從小接觸到的世界比這個要殘酷百倍,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是這個世界的生存之道,既然我已經知道了他們被人所殺,那麽殺死他們的人,必須付出代價。”

  如果不是那場滅頂之災,躺在這裡的人也都還活著,罪魁禍首必須受到懲罰。

  雷元還想說什麽,就看到溫黎身後的男人抬手收了傘,再從自己口袋裡取出了手帕給溫黎擦拭剛剛被雨水打濕的手掌。

  這天,已經開始放晴了呢。

  “我知道了。”

  雷元的視線落在那個氣勢迫人的男人身上,哪怕一句話都不說周身肅冷的氣息已經讓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雷元自己就是男人,當然能夠判定出面前的男人那股不可一世的姿態,渾然天成的霸道,是從何而來了。

  這男人,絕對不是普通人。

  更重要的是,他自始至終眼睛裡都只有身前的小姑娘,哪怕剛才雨下的最大的時候,他手中的傘也撐在溫黎頭頂,她連一片衣角都沒染濕。

  看得出來他的悉心呵護,有這樣的人護著,溫黎也許不會和這裡躺著的人一樣。

  “如果你想知道一切的真相,或許去帝都,能夠找到。”雷元看著溫黎,似乎想起了很久遠的故事,“那裡是溫大哥的故事開始的地方,也是他名聲大噪的地方。”

  “他當年很多重大的事情都是在帝都完成的,最後也是帶著你們一家三口從帝都回了這裡。”

  一切的源頭,或許就在帝都。

  而帝都和寧洲這地方不同,那裡權勢錯綜複雜,是最為富碩的地方,卻也是最危險的地方,那是整個G國政治和權力的中心地帶,能夠在那裡站穩腳跟的人家,不是寧洲城的人能比的。

  真的到那地方去,可要小心了。

  “謝謝。”溫黎看著雷元,由衷開口。

  謝謝他能夠記掛好友這麽多年,也謝謝他歷經千帆,始終不忘故人。

  “我也沒做什麽。”雷元低頭,笑的慚愧。

  “我走了。”

  雷元站直了身體,臉上帶著微笑,“去吧。”

  遠處烏雲已經消散,陽光透過厚厚的雲層射出,清退了空中太多的雲層,露出湛藍的天空。

  雷元看著比肩而去的兩人,男人一手拿著傘,兩外一隻手攬著她的肩膀。

  陽光照射而來,兩人地上的影子交錯在一起。

  “溫大哥,你要保佑這孩子啊。”

  雷元回頭,看著墓碑上的笑容燦爛的男人開口。

  沒有人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所以不會有人有萬全之策去走那條路,但是只要你有一顆恆心,一定能夠到達彼岸。

  ……

  傅禹修將人送回了公寓,下車的時候他拉著人的手不放。

  “什麽時候啟程?“

  溫黎努力的去拯救被裹住的手掌,一邊回答他,“關你什麽事。”

  男人挑眉,另外一隻手將人扣在胸前,身後依靠著跑車車頭,低頭在她耳邊親昵。

  “抱也抱過了,摸也摸過了,甚至還在一張床上睡了兩次,怎麽,你這是想不負責任?”他這話裡帶著戲謔。

  這小東西要是真的冷起來,是真的半分不帶給人面子的,好不容易近了一步,他要是這時候退,還不直接被打入萬劫不複的地獄了。

  “你先放開我。”溫黎用力掙脫不來。

  這外面人來人往的,還不至於動手那麽嚴重。

  男人低頭親親她冷著的小臉,“放了你跑了怎麽辦?”

  總之是不可能輕易放手的。

  “少爺。”一道蒼老的男聲傳來,打斷了傅禹修在溫黎身邊的耳語。

  男人抬頭,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穿著燕尾服的男人,看上去六十歲左右的年齡,帶著白色的手套,頭髮梳理的整整齊齊。

  傅禹修抱著溫黎的手沒松開,狹長的鳳眸微眯,輕松愉悅的表情未變,懶洋洋的看著對面的人。

  斐然站在不遠處有些,面色繃緊,沒想到那邊的人這麽快就熬不住了,刑管家這麽快就找來了。

  看樣子是老爺子那邊等不了了。

  刑管家眼睛掃過傅禹修護在懷裡的小姑娘,多年的素養讓他還不至於當著這麽多人的面露出驚訝的表情。

  “少爺,我們能否借一步說話,老爺有些話想讓我轉達給您。”

  溫黎看著忽然出現的老人家,他身上的製服熨燙的整整齊齊,頭髮也梳理的一絲不苟,僅僅是簡單的站在那裡,手腳擺放的位置也分毫不差。

  看得出來平時生活一定是個十分有條理性的人。

  這樣的老人,起碼有數十年的管家工作經歷,才能夠一眼就看得出來區別。

  傅禹修湊過去在溫黎耳邊落了句話,“先回去,我一會兒過來找你,別到處亂跑。”

  溫黎抬眸就看到了站在酒店大門口衝著她招手的夏宸。

  “去吧。”男人輕拍她的腰松手。

  夏宸看著走到自己面前的溫黎,也沒顧得上去看老大身後那個男人。

  “老大,你阿姨來了。”

  這段時間鬧出了這麽多的事情,靳樂微也問過溫黎,畢竟慕昆和慕魁元都這麽沒了。

  得到的只是溫黎的一句話,讓她不用擔心。

  她也早就知道溫黎不是慕家的孩子,這孩子天性冷,連著血脈的人這麽多年沒在她身邊的若是忽然沒了,她都未必會有感情,更加別說這些沒有血緣關系的了。

  “一大早的我過來就聽到夏宸說你去掃墓了,你是去看誰了?”靳樂微將已經點好的杏仁蛋糕推到她面前。

  “看我爺爺和父母。”

  溫黎這麽簡短的一句話,算是給了靳樂微一個解釋。

  後者沒有多問,很多事情大致也能夠推算出來了。

  “慕家的事情會不會波及到你?”靳樂微問道。

  這才是她最想知道的,整個慕家現在只剩下慕辰嶼兩兄弟苦苦支撐,短短兩個月的時間鬧出了這麽多的事情,靳樂微多多少少也能夠猜得到。

  她是怕最終溫黎遭到反噬,會影響了這個孩子的一生。

  “您不用擔心,我很好。”

  得到溫黎肯定的回答,靳樂微也笑了笑,“也是,有那個男人護著你,我也不用擔心,他會好好的照顧你的。”

  溫黎喝了口果奶,看著靳樂微,“微姨,您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事情要找我?”

  靳樂微點頭,從包包裡拿出了一封邀請函遞過去,邀請函是手工做的紙張,最為原始的紙張顏色,沒有經過漂白的程序,信封上粘了兩張綠色樹葉。

  仔細聞起來,這邀請函似乎還透著淡淡的藥香。

  “G國傳統藥學大賽要開始了,這是給靳家的邀請函。”靳樂微咬唇。

  傳統藥學在G國被歸為古藥學一類,整個G國可以說是藥材大國,自古以來就有無數人家倚靠這些藥材寶藏生存,各家也都衍生出了不同的派別。

  靳家就是其中一脈,傳統藥學大賽每五年舉辦一次,能夠拿到邀請函得也都是G國各省市的藥學大家,或者是出了名的大夫才行。

  靳樂微的父親靳芫華早些年參加國傳統藥學大賽,也拿下了很好的成績。

  傳統藥學大賽有個規矩,參加比賽只要是曾經獲得前三名的好成績的世家,每次比賽都會接收到邀請函繼續比賽,雖然靳芫華已經死了,可是這樣的世家收的徒弟也不少,徒弟可以代表師傅參加比賽,傳承醫家風骨。

  “你也知道我爸去世八年了,這次的邀請函遞過來,也是想邀請靳家的徒弟過去的。”靳樂微低頭。

  靳芫華是死在自己的研製的毒素上的,當時溫黎已經從靳家離開了,靳芫華醉心研究,時常用自己來做實驗,不過那些毒素也成功被他自己解開了。

  可就是那一次,唯獨就是那一次,那毒性太過猛烈,半個小時的時間他就咽了氣。

  也因為是死在自己研製的毒素上,外面對於靳芫華的死不免多了很多不好聽的話。

  “我想代表靳家去參賽,去搏回父親的面子,可是我知道自己的水平。”靳樂微面帶不甘。

  溫黎看著信封上的偌大的藥字,這次大賽的舉辦地點在帝都。

  也正好。

  “我父親一輩子只收了你這麽一個徒弟,所以黎黎,我想請你代表靳家去參加比賽可以嗎?”靳樂微面上帶著懇求。

  從將溫黎帶回靳家開始到現在,她從來沒想過求這孩子幫什麽忙,可她真的不甘心。

  父親的名聲在外,卻被那些小人說成是學術不精害死了自己,這讓她如何能咽的下這口氣。

  溫黎當年跟著靳芫華學了一段時間,展露了不小的醫藥天賦,靳芫華也是將自己知道的都傾囊相授。

  所以她知道,這孩子比她要更加厲害。

  “微姨,我參加。”溫黎看著靳樂微眼中的懇求,答應下來。

  “謝謝。”靳樂微握著她的手,“謝謝你黎黎。”

  只要溫黎出現,起碼可以向外界透露一點,她靳家還不是後繼無人。

  如果能夠摘得桂冠的話更能夠證明,靳芫華並非外界傳聞的那樣醫術不精。

  “這是我應該做的。”

  是靳芫華教會她分辨百草植物,帶給了她藥學上的啟蒙,那個老人,如同長輩一樣的照顧她成長,關系呵護。

  而今她能夠為靳家所做的,也就是這麽一點小事而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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