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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娛樂圈都以為我糊了》第229章 拍攝5
  第229章 拍攝5
  十二月十九號,拍攝完當天的戲份後,凌晨兩點,夏鬱踏上了前往Camus總部康城的航班,參與Camus春夏發布全球大秀。

  這一回陶棠跟著一塊。

  夏鬱除了拍攝Camus全球代言廣告女裝系列、還有【箱包】系列,對的,是箱包系列、而不是手包、這一次被迫請了五天的假期,她的部分戲份也被挪到了一月份。

  以往Camus全球系列拍攝、作為Camus華夏區形象代言人,余君豪也是的參與出席的,這一次因為拍攝電影的緣故,他現在身材、顏值正是最低谷的時候,還在恢復階段,全球大秀是來不及了,至於視頻宣傳那幾秒,那只能等著一月份《治愈》殺青後,單獨拍攝。

  至於華夏Camus春夏大秀,則也因為余君豪的緣故,順延到了一月中旬,沒辦法,目前Camus在華就只有他這麽個代言人,其他都是形象大使、品牌摯友——這裡面還是請錢兆年吃了一頓飯,才解決的,也是錢兆年這邊幫著抗住了總部的壓力。

  哪怕有前幾次經驗,正式開拍前一晚,夏鬱還是進系統,又溫習一遍《模特的基本修養》課程,而這一回的全球大秀,也是圓滿成功。

  基於“帶貨”這一塊,華夏具備先天優勢,這一年的銷量夏鬱穩居前五、夏鬱雖然沒有作為壓軸,畢竟只是兩個系列代言,但出場的位置,也是頗為重要的,在壓軸前兩位。

  又花了五天時間,才勉勉強強完成了整個廣告系列的拍攝。

  Camus拍攝剛結束,轉頭,夏鬱就被安排跟Donner高層吃了個飯,吃飯是其次,主要這時候,才正式完成協議的補充簽署。

  這也就意味著,夏鬱Donner珠寶系列華夏區代言人身份穩了。

  合約還是一年,一年後,審核通過,則晉升亞洲區代言人。

  跟Camus那邊錢兆年力挺不一樣,Donner這邊是得實打實靠著業績、影響力審核,一步步提升的。

  待遇與Camus差不多,每年全球拍攝、大秀都有一席之地。全球時尚雜志,每年也會專門給她做一次封面的推廣,華夏則至少兩回,不過推廣月份就只能在比較冷門的月份了。

  畢竟“金九銀十”這樣的黃金月份,都安排給了人家真正的全球級巨星代言人身上,還輪不著她。

  廣告這一塊,自然也是約好了時間了,同樣在一月中旬。

  至此,夏鬱歐洲行圓滿結束。

  不過老話說得好:“來都來了”,肯定要奔著“旅遊簽”買點東西。

  畢竟三個人、三個頭等艙、總是要把那多出來的幾十公斤的行李載重用完了,才不算虧。

  結果,三人一身輕松的來,大包小包的回去,就是辦理退稅的時候,不是那麽美好了。

  人就這樣,有錢沒錢,都總喜歡貪點小便宜,洋洋得意,以為能夠憑借一個“旅遊簽”賺回機票錢,結果,花的錢更多了。

  包什麽的沒太買,自確認拿下Camus箱包代言,拿包包這一塊,夏鬱在國內也是比較有優勢的。

  至於其它品牌的包包、夏鬱家裡的櫥櫃都要裝不下了。

  除了Camus每個季度寄過來的新款,溫穗那小丫頭,基本每個月都要外出一趟參加國外的培訓、學習、比賽——每次都沒有空手回來。

  給她帶的不是限量,就是高定款,還不是普通的,是那種會員高定,一般的有錢人也買不到。

  就是她背著“Camus”的代言、沒辦法背出們。夏鬱再是工作狂,再愛拍戲,可哪有女人不愛包包的呢?
  倒是想寄給鬱蘅女士幾個,結果人鬱蘅女士發話了,“你這些包,我都查了,齁貴齁貴的,我一人民教師,哪有錢買這麽貴的包?給班裡的小姑娘看見了,算怎麽回事兒?”

  不合適。

  孟冬也愛包,但她更怕背這些“齁貴齁貴”的包包。

  “我不要,我背出去,我瘮得慌,背壞一個,我得心疼死,還要定期做保養,鬱寶你要是想發給我福利,就給我轉帳,謝謝!”

  我的首付,還沒攢到呢~
  夏鬱果斷搖頭,“我也沒錢!”

  說是這麽說,轉頭髮工資的時候,夏鬱提議給孟冬漲了每個月兩千的工資,小姑娘看到的時候,笑的一臉癡傻。

  陶棠也差不多一個意思,主要她可能就是女人裡的“例外”,她愛車、愛房、就是對包包感覺不大,有的背,不掉價就行,不用一天換一個。

  但她對這些也有研究,“這些包,你就留著,坐等升值。”

  也是在陶棠一頓灌輸後,夏鬱孟冬才知道,“噢,原來包包還能升值的?”

  這一趟主要還是買護膚品,瓶瓶罐罐,水乳精華啥的,男女都有,也是給劇組熬了一個月日夜的工作人員們發放福利,一套打了對折還要近千,三十來套也好幾萬了。

  當然,還給鬱蘅女士買了一套特貴的護膚品,效果真的好不好不知道。但肯定能夠她媽媽開心幾個月,睡覺估計都能夠帶著笑。

  對夏鬱她媽這樣的愛美“大齡少女”不用多懂什麽計策,一招製敵。

  上飛機前陶璋就給電話了。

  “啥時候回來?怎飛機還沒起飛?買的是國行直達吧?”

  人啥時候到的機場,夏鬱不曉得。

  但一下飛機,剛拿完行李,退稅什麽的搞定了,剛到出機口,這大帥杯就差哭著過來了。

  人直接滄桑了至少五歲,看來是被小祖宗折磨的頭皮發麻了。

  一把將貓包塞給夏鬱,擺擺手,“把你家的狗東西帶走!”

  聽到這話,貓包裡的小東西還透過透明罩衝他齜牙。

  給他氣的,“你瞅瞅、你瞅瞅,它就是這麽對待它的衣食父母的!”

  夏鬱隨即看過去,小家夥頓時臉色一變,水汪汪的大眼睛就那麽明晃晃瞅著它,一臉委屈、都要哭了。

  陶棠笑了。

  孟冬也笑哭不得。

  “這個小綠茶。”

  陶璋沒差點氣死,這麽多年的修養,都快克制不住了,“我再幫你帶它,我就是狗!”

  “哎哎哎,師哥,真不至於,一會兒我給你吃頓飯,給你陪個罪?”

  夏鬱一邊把忒重忒重的兩大箱行李交給陶璋,一邊安慰他。

  “呵(第四聲),吃煎餅果子、還是喝豆汁兒?”陶璋一邊接過夏鬱從孟冬、陶棠手裡揣過來給他的行李箱,一邊低頭瞅著她。

  給夏鬱看的都不好意思了。

  “咳咳——”

  絕口不提,請了陶璋喝了多少次豆汁兒糊弄他的事情。

  沒辦法,這次外出時間太長了,陶棠這邊的跟著,然後都出來了,也不能留小孟冬一個擱劇組——那就只有把小祖宗放到陶璋那邊了,總不能放到莊師母那邊影響老年人休息吧?

  因為是開的保姆車,司機薛彤還在外邊等著,稍微皮了兩句,就拖著行李給帶出去了。

  陶棠不在的這五天,為了穩定住劇組,生怕出點小意外,陶棠也是讓陶璋辦了過去。

  “這幾天,沒什麽事兒吧?”上了保姆車,陶棠問道。

  因為兩地時差不同,隔了六七個小時,基本沒有溝通。

  “還好,就是戴導、小謝導兩個愛拌嘴,經常為了一些拍攝上的事兒爭吵,鬧了不少笑話。”

  陶璋說這話的時候,也忍不住嘴角的笑意,看樣子是沒有什麽大事。
    幾人也笑了,這兩個活寶級導演,沒少在劇組整事兒。

  “不過,宋導前天到劇組‘視察’了一趟,有點陰陽怪氣兒的,給戴導整抑鬱了兩天,脾氣也連帶著大了不少,直到今個兒,才好些了。”

  聽了這話,夏鬱陶棠對視一眼,“挑的時間,真夠可以的。”

  宋昂能有啥壞心思?不就是衝著陶棠不在,特意去惡心惡心老戴。

  沒辦法,老戴就是那麽個人,背後說的頭頭是道的,要打架要掐架。

  放到跟前了,顧忌又多了,估計陰陽怪氣比也不過人家,最都說的開瓢了也沒懟過人家。

  總的來說,劇組沒大事,拍攝一切都順利。

  大概下午兩點半回到的酒店,陶璋順利交班,開著他那絲毫不低調的保時捷往閱微堂那邊趕。

  不過臨走夏鬱還囑咐道,“明兒晚上,記得帶上陶老爺子到莊園吃飯。”

  稍微洗漱了一番,又認真在酒店吃了一頓飯,吃飯的時候,孟冬還感慨,“總算吃到一頓像樣的飯菜了!”

  感動的幾乎淚流滿面。

  那邊的飯菜、吃個一兩頓還成,吃個新鮮;吃個一兩天也還行,也挺好吃的,都是美食;但吃了五天,頓頓大肉,是個人都得膩啊。

  結果,想啃個鴨脖,唆個雞爪,都要費老大勁才能吃著。

  好容易找到一家中餐館。

  味兒還不對。

  天天喝牛奶,那恨不得打個嗝兒都是牛奶味兒的。

  孟冬是老大不習慣了。

  吃完飯,夏鬱就往劇組竄。至於禮物都沒帶,已經在劇組的微信群裡發過了,都等下戲了回來再發,帶到劇組發,那不是純純地影響大家的心態嗎。

  到劇組的時候,就陶璋說的,老戴差不多緩過勁兒了。

  但渾身上下就夏鬱看來,還是有點不得勁,夏鬱刻意做了個“噓”的動作,都是熟人了,劇組工作人員也都配合著偷偷一笑。

  夏鬱悠悠地站在戴承弼、小謝導身後,給兩人各遞上兩根華子,因為正在全神貫注地盯著,兩人都下意識接過來,然後夏鬱給點了火、然後夏鬱又給遞茶、遞完茶、又遞紅牛。

  好家夥,這一下子給老戴點著了,還沒轉過頭,就開始噴,“小許你有沒有點眼力見兒?沒看我們這正忙?你要是不想幹了,就趕緊卷鋪蓋滾蛋,別杵這兒礙事兒!”

  小謝導那邊理都沒理,還一股腦盯著監視器,跟攝影師溝通。

  見後面又遞過來一根“雪茄”,戴承弼愣了,轉過頭,小許正遠遠站在一道身影后,一臉無辜躺槍瞅著自己,‘感情我在戴導這裡,是這麽個地位?’

  再一抬頭,就見著夏鬱正低頭悠悠地瞅著自己,笑道,“喲,幾天不見,戴導脾氣見長啊。”

  “鬱寶!”

  這下子老戴眼睛都亮了。

  他沒說前兩天受了委屈,夏鬱也沒問,但看到夏鬱的一瞬間,他知道,主心骨回來了。

  老戴盯著她兩眼,哼哼兩聲,叼起雪茄,狠狠嗦了兩口,整個人都輕松了。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的。

  遇到不開心的事,明明委屈的很,但往往就有那麽一個人,他只要站在那裡,不用說什麽,就微微一笑,你知道她知道你的不開心了,那你的不開心,一下子就能煙消雲散。

  小謝導知道夏鬱回來,也是微笑,接過雪茄——他可知道這煙不便宜,肯定不能放過。

  “夏總大氣!”嗦兩口,又繼續工作,但他很明顯的察覺到,老戴身上那股持續了幾天的不得勁,就在這幾秒的時間裡,消失了。

  “Cut!寧老師、君豪——你們剛才錯位了,你們入戲的時候,盡量也要保持一些理性,觀察一下攝影師的位置,咱們再來一次!”

  幾分鍾後,小謝導再次出聲,“哢、過了!”

  夏鬱從歐洲回來後,就迅速回歸狀態,一連拍了十三天。

  這十三天,眾人基本上每天都只能睡上三個多小時,中途有工作人員還能偷摸著眯上一會兒,勉強睡夠四個小時,但手裡的鬧鍾定時永遠都是十分鍾。

  這邊前腳剛睡著,還沒摸著夢的邊兒呢,鬧鍾就響了。

  那叫一個氣啊,但還是得離開溫暖的“烤爐”,爬起來繼續工作,沒辦法,還得賺錢養家糊口啊!
  哎,對了。

  隨著天氣越來越冷,帝都也下了幾場大雪,地下室越來越不是人呆的,劇組斥巨資買了一批“電烤火爐”,這可樂壞這一批工作人員跟群演。

  因為就算不是地下室,在地面上拍攝的戲份,很多地方都是沒有暖氣的,甚至不少都是臨時架的棚子,要是沒有這批電烤火爐,那可太難捱。

  等待的時間裡,一撮又一撮的成團聚在一塊烤火,劇組還一視同仁給接了一大排的插線板,除了供給劇組設備、主演團隊,連他們也考慮到了。

  一月三號這天。

  持續高強度拍攝了整整四十七天,寧老師,率先一步殺青了。

  “真是對不住麗芬老師,拖您半個月的時間!”

  戴承弼主動給寧老師扶著,從劇組布置的太平間裡走出來,並且還非常貼心的弄了一些去晦氣的小習俗道具,給寧老師走個過場。

  “能拍完,能夠拍好,比什麽都重要。”寧老師和藹地笑著。拍完這一場,她就得趕緊收拾東西離組。

  八號,她接檔的另一部戲,就要開機,她沒時間逗留了。

  但幾人還是奉上了殺青紅包。

  “圖個吉利!”

  寧麗芬老師笑著接下來了。

  最後衝著夏鬱道,“等過年,要來寧奶奶家裡吃個飯。”

  夏鬱笑了。

  指著戴承弼幾個,“到時候都帶著去寧奶奶家蹭飯。”

  看著劇本已經拍完了大概五分之四,戴承弼跟小謝導兩個既是松了一口氣,又覺得有些惆悵。

  “就快要結束了——”

  這種離愁別緒。

  終究沒有持續太久。

  寧老師一走,戴承弼這邊又著急忙慌給安排下一場戲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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