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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時已到》第179章 景四郎君
  第179章 景四郎君
  印海自嚴明處折返時,正遇得王敬勇從外面回來,於書房外求見蕭牧。

  “進來。”

  書房中傳出蕭牧的聲音。

  守在書房外的近隨便將門推開,王敬勇和印海一前一後走了進去。

  書房中初掌燈,書案之上的墨竹圖紗燈將青年的面孔輪廓映照得愈發深刻清晰。

  “何事?”蕭牧放下手中自營洲傳來的密函,看向兩名下屬。

  “我倒無甚事。”印海隨口道:“方才從嚴軍醫那兒換了張方子,已叫人熬藥去了, 左右無事,便來將軍這兒坐一坐。”

  “屬下有事要稟。”王敬勇道:“兩刻鍾前,有人鬼鬼祟祟試圖從後牆處潛入侯府,被咱們的人當場抓獲。”

  印海“謔”了一聲,問:“哪一路人,竟如此明目張膽?”

  蕭牧也看著王敬勇。

  “屬下前去一看,才認出了那是吉畫師身邊跟著的程平。”

  印海挑眉:“?”

  “他見了屬下, 才說明來意,隻道是吉畫師讓他來給將軍送信。”王敬勇說話間,將一封書信遞上前去:“書信在此,請將軍過目。”

  蕭牧默了默。

  這送信的方式還挺刑的。

  “程平人呢?可有被誤傷?”蕭牧問了一句。

  “他被發現後便立即束手就擒了,因此雙方並未交手,也未曾有誤傷。”王敬勇道:“屬下尋了無人處,已讓人將他悄悄放走了。”

  印海欣慰地點頭:“敬勇如今做事,竟也逐漸曉得些變通之道了,還知將人放了,而非是押下去用刑嚴加審訊……如此長進,甚好甚好。”

  王敬勇抽了下嘴角,懶得接話, 當然,主要是不會接。

  那邊蕭牧已將信封打開來。

  “吉畫師可是於信上約將軍見面?”印海的嘴停不下來, 好奇地問。

  蕭牧面無表情地抬眼:“既然無事,怎還不走?”

  “走走走, 這就走。”印海生怕來了京師後還要繼續“照例”, 撚著手中佛珠慢步離開了此處。

  蕭牧手中的信紙上,隻一行字而已。

  倘若得空,今晚人定時分, 燕春樓一敘。

  “燕春樓……”蕭牧低聲自語了一句,眉間有些思索之色,他好像曾聽她說起過此處?

  但一時也想不起具體了,倒也非是他記性太差,而是此時的腦子已然分不出太多空閑去想其它,隻一個聲音便遮蔽了所有——要早些過去,不宜叫她等急。

  於是,蕭侯立時起身,自書案後而出。

  “將軍,您要出去嗎?”王敬勇問。

  蕭牧“嗯”了一聲,思忖一瞬後,道:“換一件不起眼的衣袍,隨我出門一趟。”

  “是!”王敬勇中氣十足地應下。

  將軍趕走了嘴碎如老嫂子般的印海,讓他陪著出門,可見對他的肯定。

  而被他放走的程平,此時剛回到吉家所在的延康坊。

  今日衡玉使他前去定北侯府送信,他根據客觀情況問了一句‘定北侯府必然戒備森嚴, 要如何才能掩人耳目地見到蕭侯或其心腹?’

  結果就聽他那不靠譜的姑娘說:‘這個簡單,順其自然即可, 你該送送,他們該抓抓,待他們將你綁到了能做主的人跟前,這信不也就送到了麽?’

  他聽得一臉匪夷所思。

  這也叫法子?
  但可怕之處在於,這玩意兒初聽十分荒唐,然而細思之下卻又覺得好像頗為實用,甚至稱得上是一條頗省力的捷徑!
  原本還掙扎著想要憑自己的實力將信送到的程平,在被定北侯府裡那些過於敏銳的人發現之後,立刻選擇了原地擺爛,束手就擒。

  別說……就還挺輕松的。

  仿佛打開了新世界大門的平叔陷入了一些關於人生態度的思考當中。

  跟著自家將軍出門後的王敬勇,卻是很快便輕松不起來了。

  穿著尋常衣袍的二人站在燈火通明的“燕春樓”前,此時皆目露驚詫之色。

  驚詫之後,蕭牧在沉默中恍然了。

  他記起來了。

  在營洲時她醉酒那次,她便提起過這燕春樓,說與人在樓中飲至四更天,也不曾醉過,而他彼時還問了一句燕春樓是什麽地方——

  她答曰:京師最大的花樓。

  還很不見外地與他說,裡面的花娘個個如天仙下凡,各有風姿,是為燕春七美。

  “吉畫師……怎會約將軍在此等地方見面?”一向話不多的王副將滿眼拒絕地道:“將軍,會不會找錯地方了!”

  將軍一向潔身自好,從未踏足過此等煙花地!

  當然,作為隻想建功立業,堅決不能沾染上半分汙點的他也是一樣的!

  “走吧。”蕭牧道。

  王敬勇松口氣,應了聲:“是。”

  然而正要轉身離去時,卻見自家將軍抬腳往花樓內走了進去。

  王副將:“??”

  怎麽是往裡走?!
  眼看自家將軍進得花樓內,便立時有老鴇和花娘圍了上來,王敬勇攥了攥拳,視死如歸般跟了進去。

  “想必這位郎君,便是景四郎君了吧?”老鴇不著痕跡地將蕭牧打量了一番後,笑著問道。

  景四?

  蕭牧微一動眉,平靜問:“掌櫃的如何知道?”

  “吉姑娘說她今晚等著的客人沒旁的特征,隻一點,那便是年輕俊朗……放眼這堂中,能叫吉姑娘稱一句俊朗的,可不就是郎君您了?”老鴇壓低了聲音,滿眼笑意,朝那幾個圍上來的花娘道:“行了,都自忙去吧。”

  花娘們便都散開。

  聽得衡玉同人說自己年輕俊朗,蕭牧心中如何作想不得而知,面上仍舊無甚表情,隻問道:“她人在何處?”

  “在樓上呢。”老鴇揮著團扇指向二樓:“我帶郎君上去。”

  “有勞。”

  蕭牧跟著那老鴇上了二樓,來到了一間房前,隔著門便聽得裡頭鶯鶯燕燕說笑聲不斷。

  老鴇上前笑著拿扇子敲了敲門:“吉姑娘,您等的客人到了。”

  很快便有人來開門,房門一經打開,王敬勇赫然瞪大了眼睛。

  她怎麽也在!

  “景四郎君到了啊,快請進來。”顧聽南推開房門,笑著側身讓路。

  蕭牧微一頷首,抬腳走進房內,待看清房中情形,一時隻覺失語。

  “……”

   今天……很慚愧,本來信誓旦旦要多寫些的,但我婆婆被我折騰倒了……事情的經過是:我最近幾個月一直在堅持上瑜伽課,因為效果很好,我極力推薦熱愛廣場舞的婆婆和我一起,在我孜孜不倦的念叨下,婆婆今天終於同意了。

    但是,她在一節課的最後頭暈不適,直接去洗手間吐了……中間我和她說不舒服就停下,不勉強,但我婆婆一生好強,不願承認瑜伽比廣場舞更累的事實,她認為自己廣場舞跳的很好,拿捏瑜伽不在話下!
    於是,去的時候,她騎電動車載我,回來的時候,我載她……(好強的婆婆第一次被我載)

    所以今天照顧小孩的重任落在了我肩上,明天一定多寫(希望我婆婆明天恢復生龍活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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