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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重生:天價豪門千金》1597.第1593章 回帝都
  走出鍾宅的時候,那白發男和之前見過的小姑娘都出來了,還有其他幾個霍思寧沒見過的人,那幾人看起來應該也是鍾老鬼的兒子媳婦,這些人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悲傷,不過霍思寧也不知道這鍾家兄弟都抱著什麽樣的心思。

  “爸……”

  那白發男努力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麽,卻被鍾老鬼一把給阻止了:

  “打住,該說的我都跟你說了,我當初從清虛回來,就跟你說過,我所做的這些,都是為了么兒,其他的俗世我一概不管,我走了之後,這宅子裡的東西,你們想要怎麽處理,你們自己去商量,我統統都不管。”

  那白發男臉色頓時有些尷尬,因為鍾老鬼這話直接堵住了他的嘴,讓他接下來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鍾老鬼可不管這些兒女有沒有面子,直接就點破了這些人的小心思,然後一轉頭,衝著一個老婆子道;“鍾媽,我要的東西呢,你給我收拾好了嗎?”

  那老婆子點了點頭,轉身從後面抱出來一個盒子。

  鍾老鬼甚至都沒有跟那些兒子媳婦兒再寒暄幾句,抓著那盒子就徑直往外走去,一看就是揮一揮衣袖不留下一片雲彩的態度。

  但是,即便是鍾老鬼這不鹹不淡的態度,那幾個兒子卻是一個個都老老實實地站在院子門口,誰也不敢走開。

  霍思寧又打電話叫了那個話嘮司機過來接人,那司機開著車到了老樟樹下,原本老樟樹下的寶馬車和奧迪車都已經不見了。

  那司機見到霍思寧和顧敘居然帶著一個老頭和小姑娘從鍾家老宅出來了,頓時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霍小姐,你們這是……”

  霍思寧笑了笑,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師傅您莫怪啊,之前是我們騙了您,其實我們這一次來臨水縣,是來尋找親人的。但是因為不確定能不能找到,所以就跟你找了個幌子。”

  那嘮叨司機不認識鍾老鬼,現在聽到霍思寧這解釋,頓時“恍悟”,一臉了然道:

  “難怪啊,我就說你們這兩個小年輕有些奇怪,說是來臨水縣收貨,但是我光看你們這年紀也不像是古玩這一行的,而且你們來了之後,不跟我打聽哪家哪戶手裡面有好東西,反倒跟我打聽認不認識一個叫鍾老鬼的人,而且來了這地兒,你們也不忙活著去各家各戶敲門問貨,直接跑得不見蹤影了,這太奇怪了。”

  那嘮叨司機說著抬起頭來,看向後座上坐著的鍾老鬼:

  “這位就是你們要找的鍾老爺子吧?老爺子一看就身體硬朗啊,精神頭不錯,您老貴庚啦?”

  鍾老鬼似笑非笑地看了霍思寧和顧敘一眼,這才笑眯眯地回復那嘮叨司機:“七十七了。”

  那司機一邊開車,一邊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看您這氣勢精神,比年輕人還要有活力呢。那小姑娘是您孫女吧,長得可真好看。”

  說著,那司機就開始嘮叨開了:“這人啊,上了年紀,就指望著親人團聚,含飴弄孫,希望著子孫和睦,家和萬事興啊,這發財啊富貴啊倒是沒那麽多講究了,您說是不是?”

  鍾老鬼點了點頭,笑道:“這樣說也沒錯。”

  “霍小姐是您外孫吧,我一看他們兩個小年輕就知道富貴人家的孩子,這麽大老遠地找過來,就想把您接出去,我看這回您是要大城市去享福咯,看您這身體,還能活五十歲呢,後面這些日子,可就苦盡甘來,安享晚年了……”

  那司機以為霍思寧顧敘兩人接鍾老鬼是去城裡享福的,霍思寧在一旁聽了卻是一頭黑線,心道這司機可真是扯啊。

  鍾老鬼倒是一點也不介意,對於這老司機的話嘮屬性,也沒感覺到厭煩,路上居然一直笑眯眯地跟那司機有一句每一句地聊著。

  從昌化直接飛到了帝都,下了飛機後,霍思寧和顧敘兩人也沒耽擱,直接就帶著鍾老鬼去了周世濤的住所。

  周世濤之前就已經得到消息了,得知霍思寧和顧敘帶著鍾仿的製作者回來了,頓時情緒很是激動,早早地就在書房等著了。

  鍾老鬼進了書房後,一見到周世濤,就愣了愣。

  周世濤倒也沒有審問犯人的意思,就是想要見見這個仿古界的頂尖級高手,看看這人究竟是個怎麽樣的傳說人物。

  “鍾老爺子,這位就是我師父。”霍思寧給鍾老鬼介紹道。

  鍾老鬼經歷過這麽多之後,也已經習慣了隨遇而安,所以見到周世濤之後,他也沒有半分局促,反倒自來熟地笑問道:

  “老弟是不是曾經在長安那邊博物館工作過?”

  周世濤一愣,抬起頭來詫異地看了鍾老鬼一眼:“你怎麽知道?”

  鍾老鬼笑道:“那就沒錯了,我當年在長安做過一年半的學徒,最喜歡去的就是長安博物館,我覺得你很面熟,應該是在博物館見過你。”

  周世濤眼神裡不由得閃過一絲佩服:“鍾哥好眼力,這都過去幾十年的事情了,竟然還能記得住!”

  鍾老鬼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苦笑,眼中悲傷一閃而過:“做我們這一行的,記憶力跟眼力不好也不行啊,我倒是寧願我這記憶能差一點,把那些不該記住的都忘掉,那就輕松了。”

  周世濤不明白鍾老鬼這話裡的深意,一旁的霍思寧和顧敘卻是非常清楚他這話的意思。

  這位老人希望能夠忘記的,大約就是他那么女被綁架被殺害的那一段記憶吧。

  周世濤將那只打眼的天青釉給拿了出來,倒也沒有隱瞞,大大方方地道:

  “鍾哥,你這手藝我是不得不佩服,說實話,這天青釉在我手裡二十多年了,還跟真的一樣,這筆洗的顏色沒有半分褪色,而且手感也沒有半分變化,如果不是那個暗記,我還真分不出來真假。”

  “不是我說,這華夏鑒定界,能夠鑒定出這個筆洗的人,恐怕沒有。我的眼力也算是不俗了,這個東西在我手裡面也有這麽多年,但是至今,我都說不出這個筆洗有哪一點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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