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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頂流男團當保姆後我爆紅了》第八十六章 我沒帶身份證……
  第八十六章 我沒帶身份證……  海城的夜市也很有名, 好吃的好玩的應接不暇,據說今晚還有表演,許多市民和遊客都出來逛了。

  一下車, 他們就被驚呆了, 整條街上熙熙攘攘, 放眼望去人頭攢動,幾乎是人擠人。

  “哇, 好多人啊。”謝聞時看著人山人海的夜市感歎, “好熱鬧。”

  邊橋說:“這邊在辦音樂節,人特別多。”

  沈堯問:“咱們還要逛嗎?”

  李昌宏說:“你們自己拿著攝像機, 隨便逛逛就行,拍點素材, 別走散了啊,人多了不好找人。”

  夜市上熱鬧非凡, 不光有賣小吃的, 還有賣衣服飾品玩具的, 叫賣聲和討價還價聲夾雜在一起, 說話基本靠喊。

  從大門口進去就是小吃一條街, 這條街人最多, 他們對這裡都不熟,就跟著人流走。

  路兩邊全是幾平米的小商鋪, 賣的各種小吃, 臭豆腐、烤面筋、烤板栗、烤魷魚,香味勾得人直流口水。

  謝聞時饞瘋了:“好多吃的啊,早知道就不吃那麽飽了, 想吃都吃不下了。”

  他們繼續往前走, 一個攤位前圍了很多人,他們也跑過去湊熱鬧。

  老板看見他們在拍攝,用普通話問道:“帥哥你們在拍電視還是在錄節目?”

  沈堯說:“錄節目。”

  他們幾個大高個本來就惹眼,又拿著攝像機,在夜市上引起了不小的騷動,一路走過來都有許多人舉著手機拍他們,還有粉絲把他們認出來了,知道他們在錄節目,還幫忙維持現場秩序。

  老板樂呵呵地說:“我就說嘛,一個個長得真帥,都是大明星啊,好多明星專門跑到我們這裡來打卡嘞,我們是網紅店。”

  燒烤架上不止是什麽烤得滋滋冒油,看著很有食欲,謝聞時問:“好香啊,這是什麽?”

  老板說:“烤青蛙。”

  “青蛙?”謝聞時震驚,“青蛙也能吃?!”

  沈堯說:“可香了,你們沒吃過?”

  這家店不僅賣烤青蛙,還賣油炸蠍子,下面兩個玻璃缸,密密麻麻的全是還沒處理的蠍子和青蛙,謝聞時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謝聞時都沒見過活的蠍子:“誰敢吃這種東西啊,看著就好恐怖。”

  應黎眨了眨眼睛說:“我吃過。”

  邊橋看向他:“你吃過?”

  應黎點頭:“嗯,我們學校後面有條小吃街,就有賣這個的,很多人買。”

  謝聞時瞪大了眼睛:“好吃嗎?”

  “還行。”應黎說,“處理得乾淨就沒什麽奇怪的味道。”

  謝聞時:“蠍子不是有毒嗎?”

  老板說:“炸透了不僅沒毒還能壯暘,大補呢。”

  他們在這裡站了很久,沈堯怕影響人家生意,就說:“你們要不要,真的好吃,沒吃過的可以嘗嘗。”

  謝聞時看著就害怕,連忙擺手:“我不敢吃,我不要。”

  邊橋搖了搖頭。

  宋即墨也皺了下眉毛。

  老板說:“味道好得很嘞,保準你們吃一次就愛上。”

  “都不吃?”膽子真小,沈堯又問應黎,“應黎?”

  應黎搖了搖頭:“我有點撐,吃不下了。”

  沈堯說:“你晚上也沒吃多少啊,胃口好小,怪不得那麽瘦。”

  最後沈堯一個人要了兩串炸蠍子和一份烤青蛙,辣椒放的很多,辣得他直冒汗,灌了兩瓶礦泉水。

  謝聞時嘴饞得很,去隔壁買了袋糖炒栗子:“這個板栗好糯啊,就是有點難剝,你們要吃嗎?”

  應黎見他兩隻手都是黑乎乎的:“沒拿手套?”

  “人太多了,老板忘記了。” 謝聞時不太在意地說,“你們要吃我給你們剝,我手反正是髒的。”

  剛出鍋的板栗還燙的很,上面裹了一層糖漿,他剝了兩顆就不行了,還被扎了一下手。

  應黎看了看,冒了點血,傷口不深:“那邊有衛生間,去洗一下手,晾一會兒再吃。”

  他把謝聞時手裡的袋子接過來,袋子上的黑色渣子糊了他一手,黏糊糊的,下一秒就被拿走。

  祁邪給了他一張紙巾,應黎擦完,還是有點黏,他手指張開,就被祁邪摸了一下,很快又松開。

  誰都沒看見,應黎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小吃街不長,他們逛完後又去去他地方逛,走著走著就到了擺攤賣玩具的地方,有幾個家長帶著孩子在玩套圈,有小金魚小烏龜,也有毛絨玩具,所有的東西都擺在地上。

  老板問他們:“帥哥玩不玩,十塊錢十個圈,套不中送你一個小玩具。”

  謝聞時從沒玩過,看著覺得很有意思:“我要玩!”

  那種圈口徑很小,還輕,風一吹就偏,得套上不掉才算數,謝聞時買了十個,一個都沒套中,老板送了他一個小熊掛飾。

  應黎也試了試,基本沒有套中的,老板也送了他一個娃娃。

  謝聞時癟著嘴巴說:“怎麽這麽難啊。”

  “這有什麽難的,想要哪個,我給你套。”沈堯挑了下眉毛,很自信,“我玩這個可是高手。”

  謝聞時不信:“真的假的?”

  “老板再來十個。”沈堯付了錢,“套這個是有技巧的,你隨便扔當然不行。”

  他雙腳岔開,像扎馬步似的半蹲著,身體前傾,架勢很足,一下就拉起了期待值。

  周圍站了一圈人,應黎掃了眼,宋即墨他們都在,卻沒看見祁邪,他以為祁邪走丟了,然而轉過頭,應黎一眼就看見了他。

  祁邪太高了,在人群裡十分扎眼。

  這時謝聞時也發現少了一個人,問道:“咦?隊長呢?”

  應黎指了指說:“在那邊。”

  那邊人多到根本擠不動,祁邪沒往裡去,一直站在後面不遠的地方看他們玩,手裡拎了很多東西,都是他們在小吃街買的,有吃的也有喝的。

  謝聞時看過去說:“隊長怎麽不過來啊?”

  “我去叫他。”

  應黎從人群中退出去,走到祁邪面前,問道:“你不玩嗎?”

  “嗯?”

  太吵了,祁邪根本聽不到應黎在說什麽,只能看見他漂亮的嘴唇一張一合,藏在裡面的舌頭在動。

  應黎覺得他太不合群了:“我說你不去玩嗎,東西給我吧。”

  應黎墊了下腳想靠近一點跟他說,沒想到祁邪突然側臉湊過來,應黎沒刹住車,就親到他耳朵了。

  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溫熱的觸感轉瞬即逝,應黎大驚失色,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差點撞到路過的人,他連聲跟別人道歉,再回過頭,發現祁邪一直在看他。

  驚慌的眼神正好和祁邪撞上,應黎像被攝住一般,連躲閃都忘記了。

  祁邪的腦後有盞不怎麽亮的燈,他的臉在昏暗的光影裡時隱時現,應黎又近視,辨認不出他的表情,卻能看見他薄薄的耳朵透著光,紅的像是要滴血。

  應黎懵得很,無意識地抿了一下嘴巴,怔愣地看著他,還有些沒回過神來。

  周圍分明很噪雜,可應黎就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砰砰砰的,傳到他耳膜裡響亮得過分。

  祁邪眼神黏在他臉上,盯著他看了許久才開口說:“你親我了。”

  應黎瞳孔收縮一瞬,慌忙地眨了兩下眼睛說:“我不是故意的。”

  祁邪往前走了一步,走到明亮的地方,應黎才發現他的臉也是不正常的潮紅,甚至連脖子也是紅的,跟他森冷的神色形成極大的反差。

  凸出的喉結無規律地滾動著,祁邪有點固執地重複說:“你親我了。”

  幾乎不到一秒鍾的時間,軟軟的唇瓣碰了下他的耳廓,帶著呼出的甜香綿密的熱氣,全都鑽到他耳朵裡了。

  “嘴巴親到我耳朵了。”

  他在說給自己聽。

  應黎的心臟像是被人拽著狠狠扯了幾下,失去了他的控制,極速跳動著,他抬頭對上祁邪的視線便有些眩暈:“對不起,我、我只是想跟你說讓你去玩……”

  他就是覺得其他人都在那邊玩得嗨,祁邪一個站在這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很孤單,像被人遺棄了似的看著可憐,所以他才過來找他。

  “不用道歉,我很喜歡,喜歡死了。”

  祁邪想要是應黎是故意的就好了,應黎主動碰他一下都會讓他神經麻痹,渾身戰栗,舒服得不行。

  他幽暗的眸子裡似乎藏著一簇火,應黎被他看得心驚,心口好像都燒起來了,祁邪說的小聲,他也沒聽清楚:“什麽?”  

  “大堯牛逼!”  “應黎人呢?”

  應黎聽見有人在喊他,忙不迭說:“我先過去了。”

  他轉身要走,祁邪忽地拉住他的手腕。

  毫無阻隔的皮肉相觸,祁邪手心的溫度高得離譜,應黎幾乎要懷疑自己被他燙傷了,忐忑地望向他,看見他額頭上好像都出了點汗,眼睛裡的紅血絲更甚,蛛網一般覆蓋在眼球上,看著有點嚇人。

  應黎不自然地擰了下手腕,掙開他:“你是不是發燒了?”

  不知道別人是不是這樣,應黎自己頭一天失眠,第二天必然頭痛和發燒,所以他下意識認為祁邪也是在發燒。

  祁邪說:“沒有,我太興奮了。”

  他興奮的時候就會這樣,心跳脫離正常頻率,血液似乎都沸騰起來了,岩漿一般滾滾灼燒著他的理智,身體裡的所有零件好像都不聽他使喚,反過來被它們操控,做出一些令人難以理解的事。

  “嗯。”應黎臉也紅了,“還有事嗎?”

  祁邪眼眸更加深邃,提醒他:“別忘了。”

  應黎沉默了幾秒,低低地說:“沒忘,我記得的。”

  祁邪不接受他的口頭感謝,還說他是小白眼狼,應黎啞口無言,他沒有想過要佔祁邪的便宜,但他現在確實沒有能力償還這些人情,只能欠著。

  最後應黎說只要祁邪不欺負他,就什麽都可以,祁邪就找他要了兩個小時的時間,說要帶他去一個地方。

  應黎低下腦袋,又說:“你站那麽遠,鏡頭都拍不到你了,很多人都想看你的,你過來吧。”

  “好。”

  沈堯百發百中,很快就引起了圍觀,還有不少小朋友圍著他找他幫忙,簡直就是孩子王。

  “哥哥哥哥,我要那個機器狗。”

  沈堯慷慨應下:“行。”

  “哥哥我想要芭比娃娃。”

  沈堯被一群孩子簇擁著,心都要化了:“沒問題。”

  沈堯一套一個準,攤子上價格比較貴的娃娃全被套走了,老板不僅沒拉下臉,反而讓他繼續套,攤子一下就火了起來。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他們才逛了不到一個小時就被迫撤退了。

  沈堯手裡拿了好幾個熊貓發箍,隨便那個景區裡都有賣的那種,他還戴了一個在頭上,軟萌可愛的熊貓跟他痞帥的臉一點都不搭,卻又有種莫名的反差,挺可愛的。

  “還有一個,誰要?”沈堯問,“應黎你要不要?”

  應黎看了看,覺得很可愛:“你什麽時候買的?”

  “不是買的,剛才套的,我看那些小朋友頭上都戴了一個,就套了兩個。”沈堯把剩下那個遞給他,“這個你拿去吧,你比較適合。”

  應黎:“謝謝。”

  沈堯笑了笑,他就記得應黎很喜歡熊貓,謝聞時送他那個熊貓掛飾現在都還掛在手機上。

  謝聞時的板栗還沒吃完,剩了大半袋,他眼大肚皮小,什麽都想嘗嘗,什麽都吃不完。

  “你們還吃啊,我吃不下了,好浪費啊。”他腮幫子鼓得跟倉鼠似的。

  沈堯說:“一人幾個分了吧,別浪費。”

  應黎是真的一點都吃不下了,沈堯就都替他吃了。

  一回到旅社,沈堯就把衣服脫了:“快熱死了。”

  他體熱,容易出汗,夜市上又熱又悶,他衣服都快濕透了,光著膀子仰頭喝水,喉結滾動發出陣陣咕咚聲。

  邊橋皺眉說:“有鏡頭注意點。”

  角落裡的攝像頭還亮著燈,沒直播,沈堯還是把短袖重新穿上了:“準備洗澡呢,應黎,一起洗嗎?”

  應黎剛洗完手回來說:“你先洗,我要出去一下,回來再洗。”

  沈堯問:“出去幹什麽?”

  應黎含糊地說:“有點事。”

  宋即墨看向他:“需要幫忙嗎?”

  “不需要。”應黎搖了搖頭,“我走了。”

  宋即墨眯了眯眼睛,追問:“一個人?”

  應黎說:“不是。”

  “跟誰?”宋即墨眼裡精光閃爍,看穿一切似的,“祁邪。”

  祁邪下了車沒跟他們上樓。

  應黎沒想瞞他們,就點了下頭:“嗯。”

  沈堯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就你跟他,兩個人?去哪兒?”

  應黎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他問了祁邪也不跟他說。

  沈堯眼神凶狠:“不知道去幹什麽,他讓你去你就去,你都不知道拒絕嗎?”

  腿長在應黎身上,他不想去祁邪也不可能強迫他去,沈堯也是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你想跟他去?”

  應黎不知道該怎麽說,他只是答應了祁邪,不好再食言,想不想去這個問題他還真沒糾結過。

  一旁謝聞時聽得直皺眉頭,扇了扇鼻子說:“大堯,你好醋啊。”

  沈堯指著自己,反問:“我醋?我哪兒醋?”

  謝聞時說:“你那麽激動幹什麽?”

  “我很激動?”沈堯手裡的礦泉水瓶子都捏扁了。

  謝聞時癟癟嘴,心說那不是一般的激動,聽見應黎跟祁邪要出去就跟失控了似的,眉毛都豎起來了,說話凶得很。

  沈堯這才發覺自己管的太寬了,他和應黎什麽都不是,應黎想去哪兒他管的著嗎?管不著。

  “我醋什麽,有什麽好醋的?”沈堯自言自語,“我才不醋,我去洗澡了。”

  謝聞時看著他氣衝衝的背影覺得奇怪得很,這還不醋啊,都要變成醋缸了。

  走到走廊轉角,沈堯終於忍不住一拳砸到牆上。

  他就是醋,他要醋死了,應黎和祁邪什麽時候關系變得那麽好了,好到大晚上兩個人還要出去?出去幹什麽?有什麽好出去的?
  縱使應黎反應再遲鈍,都察覺此刻的氣氛些許微妙,莫名的,他想起之前和沈堯在跨江大橋下面逛完夜市回去,祁邪發瘋似的問他沈堯是不是親他了。

  沈堯怎麽會親他,應黎皺了皺眉毛,過往的種種細節,好像都開始往沈堯可能喜歡他這個方向上靠。

  應黎搖了搖頭,怎麽可能啊,沈堯怎麽會喜歡他,難道是兩個人接連跟他表白讓他變得這麽自戀了嗎?
  “什麽時候回來?”

  邊橋的聲音讓他抽回了思緒。

  應黎回神看了下時間,已經快八點鍾了:“十點吧。”

  宋即墨沒再問,摸了摸他的頭髮說:“去吧,早點回來,自己注意安全。”

  “好。”

  應黎輕輕呼了一口氣,下了樓,卻沒看見祁邪的身影,應黎也沒帶手機,聯系不上他。

  他正要轉身上樓,停車場的方向忽然打過來一束燈光,緊接著喇叭聲響起,節目組的車朝他開了過來。

  應黎疑惑,怎麽還要開車。

  他猶豫了下,還是坐到了副駕駛:“要去哪兒啊?”

  祁邪答非所問地說:“安全帶。”

  應黎系上安全帶。

  車內光線暗淡,祁邪遞過來一個東西,是一隻口罩。

  應黎看他也戴了,就接過來戴上。

  車子開出去,祁邪都沒再講話,沉默的氣氛讓應黎不自覺緊張起來,又戴著口罩,呼吸更不暢了。

  太悶了,應黎把口罩拉下來,奇怪地問他:“你怎麽不說話,到底要去哪兒?”

  祁邪又是顧左右而言他:“要聽歌嗎?”

  應黎看了看他:“不聽。”

  兩個小時可以做很多事,祁邪隻字不提要帶他去什麽地方,未知的東西讓應黎很害怕,再三糾結後,小聲說:“我沒帶身份證……”

  “沒關系,我帶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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