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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秧子原配後[八零]》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林冬至臉上愜意的笑容僵住了。

  她拍了一下自個的腦門, 心道:真是越怕什麽越來什麽啊!

  背對著院子門的林冬至向秦圖南眨了眨眼,示意她配合自己圓謊。

  瞧見周青雲聽了個七七八八的秦圖南哪能乾這種當面蒙人的事兒啊?她立馬起身說:“哎呀, 我家小磊還沒吃飯呢!我得趕緊回去給他做飯了!”

  林冬至:“???”

  糊弄她也找個好點兒的借口吧?!

  自從程秀英搬進秦家後, 做飯的人都是她好不!
  尤其知曉小孫子秦磊是個學富五車的小天才後,程秀英把小孫子當眼珠子疼!壓根就不需要秦圖南這個阿媽操心!

  林冬至暗罵秦圖南不講義氣時,周青雲將教案往八仙桌上一扔, 冷聲複問:“你要把誰扼殺掉?”

  深知坦白從寬, 抗拒從嚴的林冬至立馬招了:“時霜。”

  不等周青雲發火,林冬至又撿重點補充道:“這段時間我雖說總跟她來往吧, 但我可以發誓,我沒讓她靠近過小平安!”

  周青雲壓下火氣,甕聲道:“你講!”

  林冬至笑道:“明天她會帶著人拐子上門,女公安袁勝男會將他們當場抓捕。袁勝男同志說,像時霜這類已滿十八歲的人,最起碼得判五年!若經她手買賣的人口較多的話,指不定還會判死刑!”

  她沒記錯的話,《贅婿不認命》裡說,周青雲是進了華夏科學院,而不是從軍吧?

  “她不會再有傷害小平安的機會了,小周老師,這一回你可以真正放心了。”

  周青雲沒搭腔,轉而說道:“若有下次,我希望你能提前跟我商量一下。”

  最後, 又給了周青雲一個好消息:“你以後再也不用擔心她會傷害小平安了,因為明天,她將會被繩之以法。”

  太正式的,讓林冬至都有些不太自在了。

  林冬至誠實的說:“我對成為軍人沒有興趣,但軍人對我有致命吸引力。”

  她當時又沒法如實交代, 隻好裝看不見咯……想著等一段時間後, 便哄周青雲, 說他已經戒掉了夢遊的習性, 不用再綁手了。

  林冬至覺得不太對勁兒,但又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

  瞧看正面無表情收攏桌上教案的周青雲,林冬至心道:這可是個小心眼的主兒,要是不讓他講出來,肯定會記在心裡,以後跟她翻總帳。

  他信以為真!
  為了杜絕這類事再發生, 他每晚睡前都會將雙手捆起來!
  林冬至顯然也想到了這事兒,她有點心虛的避開周青雲的視線, 小聲說:“我跟你講過不用乾那種事兒的……”

  正考慮如何激他開口時,周青雲突然抬頭,問:“林冬至,你覺得軍人是個好職業嗎?”

  還未作答呢,周青雲又欲蓋彌彰道:“楊校長說,高考志願需要提前填報,我在考慮以後的方向。”

  可惜,還沒來得及哄,事兒就敗露了。

  周青雲嗤了一聲:“你的保證?”

  周青雲瞪她一眼,說:“我不捆著手,就你這破爛身體經得起我幾回掐?!”

  之後就是她跟時霜周旋,終於等到了時霜的圖窮匕見。

  周青雲瞥了她一眼,問:“你很喜歡?”

  見他非要刨根究底,林冬至隻好從時霜‘英雄救美’開始講起。

  周青雲務實,一日沒見時霜落網判刑,他一日就不會放心。

  所以,臭著臉是在考慮以後要走的路?

  她小時候被解放軍叔叔救過,對這個職業有濾鏡。

  她乾咳了一聲說:“我是她阿媽,保護她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兒嗎?”

  所擔心的事兒沒發生過,所戒備的事兒也得到了解決。照理說,周青雲心裡大半火氣都得散去啊!
  可他依舊陰著臉,問:“過程呢?你把時霜扼殺掉的過程。”

  她先回答了周青雲的問題:“從各方面來講,軍人自然是個好職業。”

  他要是再信,他就是狗!

  而她將計就計,安排了甕中捉鱉的戲碼。

  難道心裡還憋著什麽話?但因她保護了平安,沒法開口斥責她?

  瞧他依舊陰這個臉,以為他因蒙在鼓裡而不高興。

  不過……林冬至看向周青雲,疑惑的問道:“你想從軍?”

  林冬至裝作聽不懂他的諷刺,轉移話題道:“小周老師,你還要我繼續往下說嗎?”

  “那日之後的早上,我問你後頸為何有青紫色手印,你!你說是我夢遊是掐的!”

  她想著,周青雲該收起臭臉了吧?
  卻沒想到,即使得了她的應允,周青雲依舊不太高興。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林冬至愣了一下。

  林冬至暗示道:“你不覺得比起參軍入伍,你更適合搞科研嗎?”

  於是,林冬至二話不說道:“行!肯定跟你商量。”

  不過……周青雲還是很鄭重的與林冬至說了謝。

  認為身強體健,保家衛國的男人太帥了!
  長大以後呢,不喜歡受約束的林冬至覺得,一年只有三十天探親假的軍人實在太適合做對象了!

  林冬至立馬認慫道歉:“我錯了,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乾這種事兒了。”

  剛講到劫匪掐她的脖子, 周青雲就火冒三丈了。

  還在因那句‘軍人對我有致命吸引力’而不痛快的周青雲冷冷道:“你不覺得比起胡侃,你現在更適合做題嗎?”

  甩下這句讓林冬至頭疼的話後,他便進去看兩個小朋友了。

  兩個小朋友如今快有四個月了,能翻身了,精力也比以前旺盛了不少。

  尤其是小芝麻,他不僅會翻身,還會連翻,小小的搖籃根本不夠他造。

  為了避免他蹬到相對比較文靜的小平安,周青雲給家裡的床裝了個護欄後,便讓兩個奶娃成天在床上玩兒。

  周青雲進去後,沒搭理狗都嫌的兒子,抱起了躺在角落裡玩自個手手的閨女。

  他親了親閨女的臉蛋,說:“你阿媽費盡心思保護了你,以後要跟她說謝謝,知道嗎?”

  隔牆而坐的林冬至眼睛看著數學題,腦子卻在想先前壓在心底的那點不對勁兒。

  直至臨睡前去喝水,意外看見那張時霜‘堂哥’的照片被撕碎了丟在簸箕裡時,她頓時如醍醐灌頂。

  她快步回屋,推了一下周青雲,問:“小周老師,你黃昏時想問的,不是我對軍人的看法,而是我對時霜她口中堂哥的看法吧?”

  周青雲沒答話,他閉著眼睛,呼吸平緩,像是已經睡著了。

  林冬至瞥了一眼他泛紅的耳朵,悶笑道:“小周老師,我的惡習多不勝數,但偷人這條並不在其中。”

  再說了,就算有偷人的癖好,也不敢乾啊!

  要是給小心眼的周青雲戴綠帽,她還有活路嗎?

  不知是不是昨晚那句話的緣故,第二天的周青雲特別好說話。

  即使很擔心會出什麽意外,也聽了林冬至的勸,和往常一樣去縣二中上課了。

  等他在回來時,時霜,還有她所說的‘親戚’全部被甕中捉鱉了。

  秦圖南給周青雲講當時的情況。

  本毫無波折的事兒,被秦圖南說得跌宕起伏。

  最後,她還冷呵了一聲,說:“那個時霜啊!都被公安同志們抓起來了,還衝冬至放狠話,說什麽會讓冬至為今天的事兒付出代價……我呸!她乾人拐子這行,才該付出吃槍子兒的代價!”

  林冬至糾正了一下:“她不一定吃槍子兒。袁公安不是說了嗎?這取決於她參與了多少起拐賣人口事件。如果只有這一次的話,還是未遂的話,恐怕只會判個幾年。”

  秦圖南驚道:“隻判幾年?!”

  見林冬至點頭,她瞬時慌了,磕巴道:“那、那她不真有機會出來報復你啊?”

  林冬至促狹道:“怕什麽呀?幾年後我們小周老師指不定成了一名優秀的軍官!她出來後,若真打擊報復我,周連長一定能保護我的,對吧?”

  秦圖南聽此,頗為詫異道:“小周,你打算考軍校啊?”

  周青雲瞪了林冬至一眼後,說:“有考慮過,但之後覺得不太合適。”

  被瞪的林冬至悶笑不語。

  時間過得極快,轉眼間就到了十一月中,周青雲二十二歲生辰這天。

  這可是個彌補周青雲的好機會。

  若是把人高興了,說不定心裡頭對她的恨意也能消減些。

  林冬至拿著從秦圖南那兒得到的分紅,準備去百貨大樓裡晃一圈,看能不能給周青雲準備個驚喜。

  沒想正要出門呢,就撞上了個驚嚇。

  是曾和醉酒的老林頭打了一架,把其推下山坡摔折了腿的村支書家的兒子白虎。

  他生得凶神惡煞,穿著件洗得泛白了的綠色薄棉襖,跟個惡霸似的,逮著一個又一個男人問:“你認不認識林冬至啊?”

  就杵他跟前的林冬至本人,他卻繞開不問。

  林冬至:“……”

  她有點無奈的上前:“白三哥,我就是林冬至。”

  正想著哪家小娘們這麽不害臊往他跟前湊的白虎差點沒驚掉下巴。

  他將林冬至上下打量了一圈,問:“你是林冬至?你莫不是唬我吧?!我認得的林冬至可不長你這樣子。”

  好吃好喝養了四個月,林冬至瘦得沒那麽嚇人了,氣色也好了許多。

  再加上林冬至見人就帶三分笑意,和以往的苦相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林冬至有些好笑問:“我唬你有啥用啊?”

  白虎一想,也是。

  於是他將老林頭要帶的口信兒說了一遍:“你阿爹說,馬上就要分田了,讓你趕緊把兩奶娃兒帶回去落戶。”

  林冬至臉上笑意收了幾分。

  日子過得太好了,她差點忘了跟老林頭的三月之期已經到了。

  這不,都讓人過來催了。

  白虎不曉得他們的家事,把口信兒帶到後就走了。

  林冬至在巷子口站了一會兒後,還是往縣百貨大樓去了。

  回去,必然是要回去的。不過,回去之前還是讓周青雲過個高興兒點的生辰吧!
    在縣百貨大樓晃蕩一圈後,林冬至最後花大價錢給周青雲買了隻表。

  這表還是有點貴的,林冬至把剛到手的分紅花了個七七八八。

  林冬至看著手上還剩的二十八塊八毛八,心道:希望周青雲看在這塊手表的份上,或多或少消減一點對她的恨意,不然……這錢她可就白花了!
  為了避免回家時,爹媽給臉色看,林冬至又用剩下的錢給老林頭買了頂洋氣的皮帽子,給劉桂蓮買了條絲巾。

  這都是能拿出去顯擺的,林冬至刻意挑貴一點兒的買,到時候就說周青雲給買的。

  收人錢財,拿人手軟。老林頭和劉桂蓮應當能給幾天好臉。

  她拿著東西到家時,抱著狗都嫌的兒子哄的周青雲瞧見她手裡的老頭帽,和花裡胡哨的絲巾,當即皺起了眉頭,問:“你說出去逛逛,就買了這兩玩意兒?”

  不等林冬至搭話,周青雲又委婉的說:“你不適合穿戴這些。”

  林冬至喝了口熱茶後,說:“今天不是你生辰嗎?給你買的。”

  周青雲臉都青了。

  他表情很奇怪,明明很嫌棄,卻忍不住上手試戴了一下老頭帽。

  還問:“還行嗎?”

  周青雲皮相是很出眾的,即使戴著老頭帽也遮不住那俊秀英挺的五官。

  不過……林冬至覺得,還是不要糟蹋這張臉比較好!
  她清了清嗓子道:“我覺得不太行,要不——”

  話還沒講完呢,周青雲便打斷道:“不退!你已經給我了,這是我的帽子了。”

  林冬至:“……”

  “小周老師,你覺得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帽子不是給你的?”

  周青雲臉瞬時陰了下來。

  他冷眼看向林冬至,問:“你打算給誰?”

  這個家裡統共就兩爺們兒。

  一個是他,一個是小芝麻。

  小芝麻腦袋都沒帽子大呢,哪兒能戴這玩意兒?

  難道是給其他什麽亂七八糟的人?
  越想,周青雲越不痛快。

  滿腦子都是林冬至要給哪個男人送帽子。

  林冬至忍著笑道:“給老林頭的。”

  周青雲立即取下了帽子,丟在了桌上,並道:“很適合他。”

  講完,他便將敦實的兒子林冬至懷裡,說:“芝麻給你,我去做飯!”

  他沒陰著張臉了,但依舊不快活。

  林冬至想,肯定是在生悶氣。

  因為給老林頭和劉桂蓮買了禮物,卻沒給他買。

  林冬至並未立馬拿出準備好的禮物哄他,而是等到一整天都過去了,要關燈睡覺時,冷不丁握住他緊實有力的手臂。

  一直悶悶不樂的周青雲習慣性的問:“餓了?想吃什麽?”

  “不餓,”林冬至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手表,親自給他戴上後,說,“只是想送你生辰禮。”

  已經完全不抱希望了的周青雲睜大了眼睛。

  他看著腕上的男士手表,遲疑了片刻,問:“給我的?”

  林冬至對天發誓:“這次真是給你的,我要是騙你,天打雷劈。”

  話音剛落,外頭就轟隆一聲響。

  冬天的第一場雨終於來了。

  來的太不是時候了。

  林冬至乾巴巴道:“你覺得有沒有一種可能——”

  她想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老天爺耳背,聽岔了她發的誓。

  可話才起了個頭,就被周青雲捂了嘴。

  周青雲瞪著她,說:“沒有其他可能!這就是給我的!”

  “你要又想給別人——”他深吸一口氣後,說,“這表多少錢,我給你,你重新去買!”

  說著,他便要去拿錢。

  林冬至幾番保證,這手表真的是給他的生辰禮,他才作罷。

  看他相當愛惜的取下手表,放在外衣的口袋中,而後又將外衣掛了起來,林冬至不由問:“這麽喜歡嗎?”

  重新躺下的周青雲說:“我從沒收到過生辰禮,荷包蛋都沒有收到過。”

  在金嶺村裡,娃兒們過生辰時,做阿媽都會給他們打兩個荷包蛋。

  尤其是男娃兒。再窮困潦倒的家裡,在兒子生辰那天,即使去借,都會給兒子弄兩個荷包蛋吃。

  那意寓著長輩對孩子的囑咐。

  爹不疼,娘不愛的周青雲即使投了個男胎,也沒能得到吃荷包蛋的‘殊榮’。

  林冬至卻道:“小周老師,你這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啊!今天你沒吃到荷包蛋嗎?”

  周青雲皺眉道:“那是你挑剔,嫌不好吃,硬塞——”

  話還沒講完呢,他就反應過來了:“你、你故意的?!”

  林冬至點頭道:“對啊!我就是故意的。”

  隨後,她又笑眯眯的問:“既吃到了荷包蛋,又得到了生辰禮的小周老師,你今天過得開心嗎?”

  白天一直悶悶不樂的周青雲沉默了許久,說:“開心。”

  林冬至心道:開心就行。

  面上卻道:“既然開心的話,那就說點不開心的事兒,中和一下情緒吧。”

  周青雲:“……”

  周青雲翻了個身,背對著林冬至,拒絕與她交談。

  這不開心的事兒,等到第二日,林冬至才有講的機會。

  早飯後,她講了老林頭催他們回金嶺村的事兒。

  正當兩人商量該如何應對老林頭時,女公安袁勝男來了。

  袁勝男眼底青黑,滿目疲憊,像是許多日沒睡過整覺了。

  她一口喝了周青雲給倒的溫水後,壓著火氣說:“時霜進了盛京少年犯管教所。”

  林冬至:“???”

  少年犯管教所?

  “她成年了啊!怎麽不是進監獄,而是進少年犯管教所?”

  袁勝男冷笑了一聲說:“上頭有人保她,臨時給她改了年齡,說是當時登記出錯了,其實只有十六歲!”

  周青雲冷不丁出聲詢問:“改成了十六歲?那她隻判了兩年?”

  袁勝男看著周青雲,心道:不愧是幾所高中搶著要的小周老師,這腦子真活泛啊!

  她點頭應了周青雲的猜測,而後嗤了一聲說:“也虧得隻判兩年,不然真實年齡就不是十六,而是六歲了!”

  林冬至不太能理解的問:“就算隻參與了這一起拐賣未遂的事件,那也得判個五年吧?”

  袁勝男答道:“那群人拐子全部改口了,說時霜是被他們騙入夥的。再有未成年做擋箭牌,她便隻判了兩年,且於盛京少年犯管教所受處分。”

  想到時霜這等惡人,兩年後出來時,個人檔案上連犯罪記錄都沒有,袁勝男就憤憤不平。

  即使剿了一個人拐子團夥,立了個一等功,下個月就要升到縣公安局的袁勝男依舊高興不起來。

  不過,再不高興,她也不會把個人情緒帶給人民群眾。

  講完時霜的判刑結果後,袁勝男說起了一件要緊事兒。

  “那些人拐子還沒改口之前,我發現了時霜和人拐子之間有個爭執點——就是你們的女兒,小平安。”

  林冬至心頭一跳,連忙問:“什麽意思?”

  周青雲也神情凝重的看著袁勝男,等她細說。

  “人拐子們說,他們想要的是生過龍鳳胎的女人,和龍鳳胎裡的男娃兒,可時霜非要他們拐走女娃。”

  “還哄他們說,女娃兒的阿媽生的是龍鳳胎,那等女娃長大以後也能生龍鳳胎。”

  袁勝男言簡意賅的講完後,總結道:“我個人懷疑,時霜可能有特別的原因針對你們的女兒。”

  至於究竟是什麽特別的原因……袁勝男慚愧道:“對不住啊,時霜油鹽不進,我沒能問出來。”

  這事哪兒能怪袁勝男呢?
  林冬至連忙說:“您道什麽歉啊?您能特意前來告知我們,已經讓我們感激不盡了。”

  袁勝男並沒有被安慰到。她覺得自己太沒用了,所以才沒法從時霜口中撬出答案;她還覺得自己太弱小了,所以只能看著時霜逃離法律的懲治!
  她深吸一口氣,說:“你們放心,這事兒我會記在心裡,一直查下去的!還有小平安的安全問題,你們若察覺到有什麽不對勁兒,隨時可以來找我!”

  給完保證,留了地址後,袁勝男便離開了。

  她走出了梧桐片區,走向了強大自身的路。

  周青雲看著她遠去的背影,說:“她是個好公安。”

  林冬至點頭表示讚同,而後進屋盯著小平安的臉看了半天,問:“小周老師,你說時霜針對小平安到底因為什麽啊?”

  一個成年女人,為何對一個小奶娃兒有那麽大的惡意呢?
  林冬至瞎猜道:“難道小平安長得像她的仇人?”

  小平安和小芝麻是異卵雙胞胎,她和小芝麻長得並不像。準確的說,小平安既不像林冬至,也不像周青雲。

  若非她一出生就被塞到了周青雲懷裡,期間壓根就沒離過手,林冬至還真得懷疑是不是抱錯孩子了。

  周青雲拒絕沒意義的猜測,他說:“甭管什麽原因,目前她已經被關進去了,暫時傷害不了小平安。”

  “現在該考慮的是,給小平安和小芝麻上戶口後,我們以什麽借口回縣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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