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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初第一太子妃》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次日,徐達、常遇春奉命前往山西作戰,朱元璋和朱標則致力於考評元朝舊臣,征詔有識之士入明廷官場。

  常樂最是悠閑,她帶著晚星、晚月遊走在北平的大街小巷,為福樂酒樓分樓選址。

  未婚夫妻各自早出晚歸,兩人已有數日未見。

  直至半個月後,朱標特意在隆福宮等著。

  常樂蹦蹦跳跳回來,看來在外面玩得很開心。

  她仍作男子打扮,倒是沒再抹碳灰,俏生生的一張臉,像是哪個富貴人家的小少爺。

  朱標招了招手,示意她入座,“樂兒,帝駕欲要前往汴梁,你一塊兒走麽?”

  汴梁作為十朝都會所在之地,朱元璋也曾有將此立為陪都的計劃,他要過去看看,意料之中的事兒。

  常樂卻是不感興趣,她搖搖頭,道,“我暫時不走,在北平還有事。”

  朱標事先略有猜測,但還是皺了眉頭,“你打算什麽時候回京師(南京)?”

  晚月欲言又止,“他怎麽會在北平?!”

  他還敢頂著那張原生的臉,是巴不得被認出來麽?

  “小姐,那是邵.”

  他的意思是要長留北平?
  常樂:“那您的學業怎麽辦?”

  常樂極其滿意,除了那英俊的眉眼隱隱帶著熟悉。

  常樂鄭重點頭,“是的。”

  故人遠至,也不知道是尋仇,還是尋仇。

  還是他就想被認出來,想看看自己的反應?

  掌櫃得八面玲瓏,還得會算帳,店小二要能說會道,脾氣溫和,以及,長相俊俏。

  他隻著了件墨色便服,微服私訪來了福樂酒樓!
  常樂趕緊領他進了包廂,“您怎麽回來了?”

  常樂在莫名的忐忑裡,自元皇宮搬到了福樂酒樓。

  那他想得真有點多,常樂除了防備,真沒別的想法。

  眼看著又是顆粒無收的一天,福樂酒樓來了位頗有姿色,還能識字的少年,說是來應聘店小二。

  數年之前,秦淮河畔,數年之後,北平城內,她還是她,邵佐卻不得不化名張佐。

  常樂搖了搖頭,“著人盯著他吧。”

  然後,朱標頭也不回,瀟灑地隨帝駕出發了。

  福樂酒樓開業在即,邵佐瞧著兢兢業業乾活,常樂便也隨了他去。

  常樂:“那那您的安全呢?”

  朱標:“我爹把李文忠和朱文英也一同調過來了。”

  朱標:“老師們已在北上途中。”

  李文忠是朱元璋的親外甥,朱文英是朱元璋的義子,兩人都是罕見的將帥之才,忠心也毋庸置疑。

  朱標笑意清淺,“北平百廢待興,我向爹請求過來鍛煉治理地方的能力。”

  但她到底還是把人招了進來。

  常樂:“.”

  朱標忍不住問,“為何?”

  常樂莫名有種英雄無用武之地的沮喪。

  但真能符合常樂要求和審美的,寥寥無幾。

  常樂:“???”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臨時的狗窩也是自己的窩!

  朱標拿她沒法,總不能把人綁回去,“你決定了麽?”

  酒樓歷時月余,已經重新裝修完畢,近段時間,她都在尋找合適的掌櫃,和店小二。

  常樂看了眼他,如實道,“至少也得到明年七月。”

  可誰知道,沒過幾天,朱標竟回來了!

  如今不過洪武元年九月,明年七月,差不多還得有一年的時間。

  因酒樓開的工資頗高,前來面試者不在少數。

  結果
  事情太過順利,總給人一種不踏實的感覺。

  她本來還以為要經歷“九九八十一難”,方能說服太子殿下。

  北平可不比京師,朱元璋能放心?

  常樂垂眸,“福樂酒樓諸事未定.”

  她是撒謊,也不帶編個順溜的。

  朱標:“.”

  朱標身邊聚集了朱文正、李文忠、朱文英三位明初開國名將,人身安全的確是有保障。

  但他好好的一國太子,棄安穩舒適的京師皇宮,跑來北平?
  嚴冬在即,北地的苦寒,絕非江南暖柔之地。

  原史裡的朱標,可沒做過這等任性的決定。

  常樂雙手捧著瓷杯,悄咪咪打量他,他.
  該不會是為了自己,為了所謂的愛情吧?
  那什麽,少年人的愛慕,真是猛烈。

  常樂有點沾沾自喜,也很惶恐害怕,“殿下,皇上該不會覺得是我帶壞了您吧?”

  朱標看她一眼,“皇上以為是我故意把你留在北平,是我威逼利誘的你。”

  常樂擦了擦額際不存在的汗,“那就好,那就好。”

  朱標:“.”

  他端起瓷杯飲茶,甫一入口,驚訝道,“茉莉花?”
    “啊,是”常樂點了點頭。

  北方水質差,鹼度高,苦味重,檸檬薄荷不太合適,茉莉花濃鬱的香可掩蓋劣質水的味道。

  朱標輕嗅其其味,再品了口,讚道,“確實。”

  “那個,太子,您”

  常樂想了想,還是想把他勸回京師。

  北平還有場仗,太危險了!
  朱標擺擺手,打斷她,問道,“你跟我回宮住,還是留在這?”

  常樂:“.我住酒樓,來回方便。”

  福樂酒樓離元皇宮有段距離,兩條腿走不了來回,馬車又太折磨人!
  那坑坑窪窪的泥地,對了.
  常樂拉起朱標,“我給您看樣東西。”

  朱標被帶到酒樓後院,常樂指著那圍牆道,“您來看看,有何不同?”

  沒錯,常樂利用現代知識,搗鼓出了水泥。

  本來她還要想辦法說服朱文正用水泥修築北平城牆,現在好了,朱標來了。

  她只要負責拿出東西,其他的交給朱標去交涉就可以。

  太子殿下駕臨,也算好事,起碼兵將就多了一倍。

  朱標摸著堅固的牆,很激動,激動過後,欲言又止,“你,是不是又要暈了?”

  他甚至雙手向前,提前做好了接人的準備。

  常樂:“.”

  圍牆邊的香樟樹蔭裡,兩人站那大眼瞪小眼了好一會,光影婆娑,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在含情脈脈,深情對視。

  院門外,隱在牆後的邵佐,無意識地捏緊了垂在身側的兩隻拳頭。

  眼睛睜得太大太久,又酸又澀,常樂率先敗下陣來,欲蓋彌彰般轉了話題,“那什麽,酒樓招了個店小二。”

  朱標也快速眨了眨眼睛,隨意且敷衍地“哦”了聲。

  店小二什麽的,他沒有興趣。

  常樂湊近他,輕聲道,“那個人是邵佐。”

  原本只有她一個人,常樂是不介意邵佐在自己眼皮子底搞些小動作的,可朱標回來了。

  她可不敢放任個不定時的炸彈在身邊,威脅朱標的人身安全。

  朱標聞言,猛地抬眸,邵佐?

  當年朱元璋親自處死了邵榮,但看在他過去的勞苦功高,免其家人死罪,隻做流放充軍。

  可邵佐竟來了北平,他怎麽來的?為何而來?

  他該不會,還覬覦自家未婚妻吧?

  朱標都要氣笑了,渾身往外冒如有實質的黑煙。

  常樂悄悄往後退了一步,“那什麽,我派人盯著他了。”

  朱標咬了咬後槽牙,恢復平日的道貌岸然,不是,溫潤如玉,“你”

  他聲音太低,常樂沒聽清,又湊近了些,“什麽?”

  朱標看看未婚妻近在咫尺的眉眼,笑了笑,“沒什麽,邵佐之事,我來處理。”

  常樂仿佛甩脫了個累贅,高高興興把人移交給了太子殿下。

  朱標突然覺得今兒天氣不錯,和風朗日,他連夜自汴梁趕回北平的疲累,仿佛都消失殆盡。

  元皇宮。

  五花大綁,抹布塞嘴的邵佐掙扎著被壓跪在地。

  朱標瞧瞧故人瘦長挺拔的身姿,再摸摸自己還帶嬰兒肥的臉,原本的愉悅煙消雲散。

  他揮了揮手,侍衛拿掉抹布。

  邵佐憤懣極了,“有本事,你殺了我!”

  朱標瞥他一眼,稍稍恢復些許心情,長相英俊又能如何,腦子拎不清也得完蛋。

  “拖出去,殺了吧。”

  他輕描淡寫命令,順便捋了捋自個的袖擺。

  邵佐有瞬間的傻眼,眼看著要被拖出殿外,“朱標,你個混蛋,樂兒不會愛你!”

  朱標聞言,嗤笑了聲,他招了招手,侍衛把人拖回殿內。

  邵佐以手稱地,搖搖晃晃站起身。

  他十九歲,比正在發育中的十四歲的朱標要高出半個頭
  朱標極有先見之明的坐到了主位,“說說吧,你想幹什麽?”

  邵佐捂著作痛的胸口,口氣狂妄,“當然是給你添堵!”

  朱標都懶得看他,“你覺得樂兒會受你所惑?哪裡來的自信?”

  邵佐臉一陣青一陣白,他知道樂兒不會愛他,但,“她也不會愛你!”

  朱標:“樂兒是我未婚妻,我們有的是時間。”

  “哈哈哈哈.”

  邵佐突然仰天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你不知道麽?”

  “常樂信奉的是一見鍾情,你有時間,那又如何?”

  朱標皺了皺眉,他是嘲笑自己沒有希望?
  “哈哈哈,你們是夫妻又能如何,不過貌合神離而已。”

  邵佐發表完意見,猛地向前,脖頸狠狠磕入抵在他肩頭的到刃,獻血流了滿地。

  他沒本事誘常樂愛他,也沒本事殺死朱標報仇,那就只能以己之命離間,隻願朱標、常樂今生今世,離心離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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