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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女主對劇情重拳出擊》第九十八章 亂遭
  第九十八章 亂遭
  薑杳去眠風堂的路上還在和系統打賭。

  “別看監控, 我說今天全到齊了。”

  系統不服氣。

  “薑謹行都被你坑得官都沒了,他還敢今天來見你?我說他不來。”

  薑杳笑意更深。

  “看看吧,我說他在。”

  進入眠風堂的時候系統就知道薑杳猜得一點不差。

  李老夫人, 薑謹行, 房氏,薑晚,薑陶……

  每一個人看起來都或多或少有幾分憔悴,眼底青黑都是基操。

  看來他們休息的不太好。

  薑杳一邊氣定神閑地和系統鬥嘴, 一邊和堂上眾人行禮問安。

  她微微蹙著眉,似乎感到有些疑惑,但唇邊仍然掛著笑。

  “大概是我命數突然就好了吧,這也是天生的,別人學不來。”

  “好孩子, 客氣什麽?快坐快坐!”

  “如今女兒也能是純孝了嗎?”

  薑晚仍然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麽。

  薑謹行眉頭狠狠一擰。

  她秋獵中找人來辱罵他,後面剛把刀架在了親生父親的脖子上,如今他薑謹行不追究,竟然又敢提!
  真是膽大包天、狂妄可憎!!

  薑謹行脖子和額角的青筋都在跳。

  “想來是父親原諒女兒了,真是……”

  薑杳疑惑,“父親不曾被誇讚麽,才這麽……呃,不允母親誇讚?”

  房氏:……

  薑謹行:……

  薑杳掃視了一圈,心裡輕輕嘖了一聲。

  “是呢,也不知怎麽的,突然運道就好起來了。”

  薑杳表情無辜,神情楚楚。

  薑杳微微笑起來,看向薑謹行,神色誠懇。

  他徹底忍不住了。

  房夫人笑意盈盈,“說來我們姑娘真是運道好,從進開鑒門靠擇巢試開始,就一路順遂,又是飛騎尉,如今竟然是正六品的驍騎尉,還是有正經名號的鄉君了!”

  系統:“你這話聽起來感覺像是要把他們都嘎了。”

  這是薑杳的本事。

  薑杳推脫一番,才順著房夫人的意,坐在了她的下首。

  薑杳冷眼旁觀眾人,笑了起來。

  “怎麽能這樣說,我一向溫柔好講話, 人家不煩我我從來不打人的。”

  “可是母親,父親前些日子還在痛罵女兒不孝。”

  一邊嘲諷薑謹行,一邊不動聲色挑撥離間。

  李老夫人還未吱聲, 房夫人便已經笑著站起了身。

  “薑杳!說的什麽話!”

  “母親誇女兒,女兒應承下來不是很正常?”

  “你這孩子,就是心直口快的實心眼,又不會說好聽話,母親知道你一片赤誠孝心……”

  “這算不算一家人整整齊齊?”

  睡了足足兩天的薑杳精神好得很, 興致勃勃問系統。

  薑陶不明白母親這是哪一出,但她被薑杳打怕了,也不敢冷嘲熱諷,只是偷偷翻了個白眼。

  這二人都是個頂個的會演戲,手一直緊緊握在一處, 好像薑杳沒有威脅她,也沒有扣押薑陶, 房夫人也沒有曾經算計過薑杳。

  但房夫人今日顯然是有話想說。

  房夫人明顯哽了哽。

  系統:……

  也不容易,為了形成威壓、抓緊做局算帳, 即使一家子人趕了兩天的路,那也顧不得休息, 就得將薑杳請來入局。

  她向前兩步, 親自攙起了薑杳。

  “杳娘見過祖母,父親,母親。三妹妹、四妹妹安。”

  “如今你是長昭鄉君了,母親該恭賀你才是啊!”

  薑謹行對她怒目而視。

  “你還有臉說,你這個狂妄忤逆的逆女!”

  他臉色鐵青,“成日勾三搭四,和那瘋癲冷血的小郡王、你自己的表哥都有牽扯,我倒要看看,你水性楊花、又命硬不宜結親的名頭傳出去,你這鄉君還能風光到幾時!”

  “老爺慎言!”

  這話罵得實在太重。

  什麽叫勾三搭四,什麽叫水性楊花?
  這是說千金小姐的話嗎,這是說親生女兒的話嗎?!

  煙柳氣得臉發白,猛然站在了前面。

  她明明身體還在發抖,卻字正腔圓地說完了自己想說的。

  “我們姑娘端莊守禮,從不曾有任何逾矩行為——還請老爺明察慎言。”

  她字字句句都努力壓得恭敬溫順,但仍然惹惱了薑謹行。

  “你的意思,是我故意冤枉她了?”

  薑謹行怒極反笑。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陳述事實。”

  煙柳垂眸。

  事實上,薑謹行確實是隨便找了一個最近常出現在薑杳身邊的說。

  但薑謹行怎麽會承認自己是隨口胡說的?
  他只會惱怒為什麽薑杳的侍女也敢反抗他。

  他冷笑一聲。

  “你算是什麽東西,也敢和我叫囂?!”

  他視線逡巡一圈,劈手奪過薑晚捧著的杯盞,猛然砸向了煙柳。

  站在遠一點地方的霜濃神色驟然變了。

  這是剛倒上的茶!

  若是潑一下子,臉上燒一串泡都是有可能的……

  “啊!!!”

  而她緊閉眼睛半晌,那熱茶也未澆到她身上臉上。

  只有薑謹行的痛呼。

  和霜濃猛然慌忙衝過來的聲音。

  “煙柳!有沒有傷到哪兒?!”

  煙柳這才茫然抬眸。

  一直一言不發的薑杳不知何時站在了兩個侍女前面。

  她不知何時抽出了薑謹行掛在腰間當作裝飾品的扇子,迅速無比地打開,猛然扇過去——

  大部分的熱茶全部被原封不動地潑了回去!
    薑謹行猝不及防,被熱茶扎扎實實澆了一胸口,痛得猛然叫出了聲。

  場面頓時混亂起來。

  薑陶喊“爹爹”的驚呼聲,房夫人慌亂間過去扶人,薑晚連忙叫人拿東西過來處理。

  只有薑杳面無表情地後退了兩步。

  但系統心疼得要命。

  因為薑杳擋的這一下,熱茶仍然有一些濺到了她的手腕上!
  白皙的腕幾乎瞬間就紅了,還隱隱腫脹出了個水泡的形狀。

  但薑杳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你怎麽樣……那一下你是可以拉著煙柳往後退的!”

  “但是我沒有她一點不被熱茶燙傷的把握。”

  薑杳看著掏胸口藥膏手指都在發抖的煙柳。

  “她是為了我出頭,我不能讓她受傷。”

  系統看到那藥膏,無聲地歎了口氣。

  那是薑杳給她的。

  喧鬧好一陣子才結束。

  如今深秋,薑謹行穿的厚,胸口並未造成大礙——他就是被嚇的,以及下巴上確實被熱茶濺得燙了兩個水泡。

  但仍然不妨礙他勃然大怒。

  “反了,真是反了!如今竟然敢跟自己的親生父親動手……”

  “你到底叫我來做什麽?”

  薑杳不耐煩打斷了他。

  “不想說我便回山漏月,誰再來我一並叫人打出去,保護鄉君安危是侍衛之責,到時候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我現在沒耐心和你們在這裡兜圈子,說還是不說?”

  這話一出,滿座皆驚。

  薑杳不管怎麽直言相對,也沒有用過這種不耐煩的語氣。

  但她現在眉眼無一絲笑意,眼神陰沉……

  是真的動怒了。

  房夫人看了薑謹行一眼,急忙笑著過來。

  “好孩子,怎的還真生氣了呢?不過是自家人一點口角……”

  “母親,別兜圈子。”

  薑杳溫聲,“我說的是對每一位。”

  房夫人臉色微微發青。

  但她仍然咬咬唇,努力讓自己笑起來。

  “是,母親確實是有一事。”

  薑杳點頭。

  她甚至不願意跟一句“母親請講”!
  房夫人心下怒意再次翻湧。

  忍住,忍住……

  現在不到翻臉和算帳的時候。

  所以房夫人繼續巧笑嫣然。

  “你知道的,你祖母生辰在即,最近病一直好不了,又在秋獵上受了驚嚇,驚悸夢魘,我們都憂心。”

  房夫人婉聲,“說是方士能解決,我們也請了方士,但他們說仍需去一日大相國寺,誦經祈福,驅邪招魂。”

  “他們說,要至親在的越多越好,最好是運道極佳之人,母親自然想到的是你啊。”

  房夫人聲情並茂,言辭懇切。

  “我和你父親,還有兩個妹妹都去,你看……”

  這是想叫她去大相國寺?

  薑杳有些意外,卻轉瞬想明白了。

  若是在家確實治不了,去外頭一趟確實方便動手。

  她的目光掠過今日從始至終都沒說話的李老夫人。

  平日若是她這般對薑謹行,李老夫人非親自動手不可,但今日眠風堂亂成那樣,她竟然也沒怎麽出聲……

  看來是真病了。

  老人病氣未愈,仍然勒著眉勒,清明銳利的眼底都變得昏沉起來。

  安嬤嬤憂心忡忡地扶著她,衝薑杳點了一下頭,肯定房夫人所言非虛。

  說的很好,如果是個乖順的或是不太出格的姑娘,大抵沒有拒絕的理由,就這麽去了。

  但薑杳唇邊冷笑毫不遮掩。

  “至親越多越好……可需要我去叫姐姐嗎?”

  這話一出,幾人的臉色同時不好看了。

  叫一個薑杳已經很難解決了,還要叫上薑漱那個羅刹?!

  他們是瘋了嗎!!
  “不用。”

  李老夫人終於有氣無力地出聲,“那方士說,是自己家人才管用……你姐姐出嫁多少年了?她早就不算咱們薑家的人了。”

  薑杳懶得和她掰扯這些到底誰算誰家人的事情。

  “去可以,但是杳娘有一事相求。”

  她淡聲說。

  這群人既然敢提,那就是準備好了一切後手,說不準到時候還能弄出來什麽么蛾子,不如主動出擊。

  房夫人聽到這裡眉目終於舒展。

  “好孩子,我就知道你是好孩子!”

  她撫掌笑起來,“你想要什麽?母親去給你準備……”

  “這件事大概母親幫不了女兒。”

  薑杳慢條斯理地說。

  她將目光對準了那裡的薑謹行。

  “父親既然說女兒水性楊花、不守婦道,這種人也敢讓女兒去給祖母祈福嗎?”

  “父親這是在……詛咒祖母?”

  李老夫人也抬眸。

  而那邊,薑謹行也勃然色變。

  薑杳不在乎孝道,他卻是不成的!

  “你在滿口胡沁些什麽!”

  他怒聲,“我從沒有……”

  “那父親又是什麽意思呢?”

  薑杳曼聲細語。

  “女兒究竟是什麽人?煙柳叫你慎言,又哪裡說錯了?”

  “——還請父親指教。”

  薑杳在逼薑謹行給她和煙柳道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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