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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姐弟在綜藝互黑爆紅》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七章

  兩天后, 《美好一天》節目組官宣第三期的錄製時間,並宣布在這一期裡將會有神秘嘉賓空降。

  很快,吃瓜群眾聞訊而來, 展開了熱議。

  【神秘嘉賓空降, 這是什麽磨人心癢的操作】

  【這屬於是第一次了,不知道是什麽樣的人】

  【不是吧, 楚薇柔剛讓親弟弟曝光, 又要來神秘嘉賓,導演真會搞事】

  【感覺神秘嘉賓已經在第二期埋過伏筆了, 有人看出來了嗎?】

  【如果你說的是諾哥小青梅的話,倒是有跡可循哦】

  【我記得我記得,所以, 會是小嫂子嗎】

  【可是小嫂子不是獨生女嗎,到哪兒找哥哥】

  【可是,這也許是哥哥最後一場演出了,他答應喬爸爸回家繼承家業了】

  【我也是我也是】

  他跌坐在沙發上,喃喃道:“是她,一定是她搞的鬼!”

  【諾哥到底對小嫂子有沒有旖旎心思啊,別磕一嘴玻璃渣】

  誰知到了第二天他們再去,早就不見人影了,屋子裡除了一片狼藉什麽也沒有,他們發動所有人找遍各處都沒有。

  按照她的傲嬌做派,才不會來節目跟他大眼瞪小眼呢。

  “不是啊大哥,這次是真的跑了,等我們發現不對勁,他早就不見人影了!!!而且他好像有幫手出村,避開了我們的所有眼線。”

  他瞥了一眼來電人,眉頭微皺,接通的語氣帶了諸多不耐:“林曜又作死了?”

  對方將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顧琛紅著眼睛看向喬諾的名字,胸腔裡全是跳動的怒火。

  【不管哥哥在哪裡,只要還在唱歌,只要還出現在大家面前,我就一輩子挺他】

  這幾天他每天都帶著“對不起”發好友申請,每次都被秒拒,足見她氣性有多大。

  “什麽?!!”顧琛從沙發上猛然起身,在屋裡來回踱步,“他跑不遠,去找找,沒準又躲在哪個糞坑裡呢。”

  【啊啊啊,修羅場殺我,求求一定是小嫂子】

  半夜就開始上吐下瀉,期間不斷有人來探病,都因為屋裡氣味太臭,沒有近距離觀察,隨便買了點藥給他,確保他不會死就沒管了。

  沒多久,這條動態就被《心聲》官方轉發,@喬諾,期待與您的合作【握手】。

  喬諾離開以後,林曜當即摸黑去了後山的河溝,弄了好多小龍蝦回來,胡亂做了一頓就著啤酒吃下。

  【對啊對啊,哥哥那麽喜歡,不會輕易放棄的,我們要相信他】

  觀眾對真相嗷嗷待哺之際,喬諾也開始坐立難安, 越看評論越覺得季櫟有空降的可能。

  【嗷嗷嗷,不行了,我的好奇心壓不住了, 期待正式錄製那天】

  他死死盯著手裡的授權書,猛地灌下一杯烈酒,明明自己籌劃的如此周全,為什麽最近頻頻出錯,事事不順?

  不僅如此,他還臨時把第二期的任務定為喬諾的家,摁頭讓他跟家人和解。

  等管事的靜下心來回憶,這才想起三天前忽然到訪的那輛麵包車,找了人去那家裡問,結果那家人也人去樓空。

  那人當即意識,這是一場精心謀劃的出逃。

  粉絲們迅速出動,開啟各種誇誇和激動。

  《心聲》官網也趁熱官宣了首播時間和嘉賓名單。

  【哇哦,如果帶個假的弟弟或者哥哥, 諾哥不是就被迫修羅場啦?】

  當喬諾不再需要跟家裡人賭氣拚財力以後,他還怎麽誘導他不斷接通告,悶頭賺錢!
  該死,真該死!

  【啊啊啊啊啊,哥哥終於準備好了嗎?】

  他到底要怎麽做,才能重新讓喬諾簽私人授權書?
  正冥思苦想間,桌上的電話忽然響起,催命符一般讓人煩躁。

  聽完整件事的經過,顧琛腦海裡忽然闖入一道身影。

  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可能,季櫟生他氣的時候,根本不會見他,以前當面道歉都被關在門外。

  【有沒有不得同框相處才知道啊, 而且他倆還有誤會呢,拽爺把人家氣走了,記得嗎】

  不過保險起見,喬諾決定暫時按兵不動,等確定嘉賓是誰了,再接著道歉,要是她忽然接受道歉,跑來節目怎麽辦?
  想定後,他把手機一扔,打開許久未更新的動態,發了一條消息--
  @《心聲》承蒙邀請,不勝感激,讓我們9.03見。

  借著粉絲們揣測《心聲》很可能是喬諾退圈前最後一場演出的言論,宋浩趁熱打鐵,讓團隊把這個消息炒熱,務必給他一場熱熱鬧鬧的謝幕。

  【救命,這是什麽喜大普奔的日子,嗚嗚嗚,淚目】

  【沒關系啊,哥哥不是說,唱歌不一定只能在舞台,他可以在茶園,也可以在家,哥哥沒有放棄,只是換了個地方而已】

  都怪宋浩多管閑事,竟然真的促成了《心聲》和喬諾的合作。

  “大哥,他、他跑了,林曜跑了!!”

  【哥哥加油,你永遠都是我們最愛的哥哥】

  【楚薇柔都可以找人裝熒幕姐弟,小嫂子也可以啊】

  “誰啊大哥,您認識接走林曜的人?”

  他怎麽會不認識,喬一像個如影隨形的羅刹鬼,總能殺得他措手不及,還抓不到任何把柄。

  林曜是刺傷喬諾的人,也是唯一能證實他是買凶的證人,喬一既然抓到了他,下一步一定會報警抓他。

  他完了,徹底完了!

  見他不回答,對方忙安撫道:“哥,林曜跑了也沒事,那件事都過去三年了,該銷毀的證據也都沒了,而且,故意傷人的定罪輕重,是根據被害人的傷勢嚴重與否裁決,喬諾活蹦亂跳的,就算真查到你這裡,咱手裡不還有林曜嗜賭成性的視頻作證嗎,就算他指認你,誰會信一個賭徒的話呢,更何況您還救過他呢,恩將仇報的人最讓人不齒了。”

  “況且,憑借您對喬諾的掌控,他懷疑誰都不會懷疑您的。”

  如果沒有喬一插手,這事確實很好解決。

  可上次喬一已經當著他的面提點過喬諾了,他當時不信,不代表過後不會深思。

  雖然他已經盡快把錢返回,但只要他細查,不是查不到資金走向。

  他何時暴露,取決於喬諾何時想求證。

  雖然這段時間他有派人盯著帳戶,暫時沒發現喬諾有動作,可如果喬一直接把林曜帶到喬諾面前呢,那麽大的陰影,他不可能忘記。

  如果喬一威逼林曜,誆騙他已經知道他對喬諾的所作所為了呢?
  林曜肯配合,還能減輕罪責,不配合就讓他加倍償還,那個混蛋肯定會倒戈的。

  畢竟,喬一對人心的掌控絲毫不亞於他,而他已經嘗過她磋磨人心的手段了。

  林曜無疑是他最大的把柄,有他在手,他便成了喬一的掌中之物,任她搓扁揉圓了。

  良久,他沉聲道:“叫兄弟們都撤回來吧,這三年辛苦你們了。”

  對方詫異道:“不找林曜了?”

  顧琛笑得苦澀:“不找了,我會想別的辦法。”

  “哦,那您如果有什麽吩咐盡管差遣,我們隨時恭候。”

  “好。”

  掛斷電話後,顧琛無力的垂下手,仰靠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發呆。

  接下來,他該怎麽辦,坐以待斃還是釜底抽薪,總要想一個對策的。

  喬諾這些年賺的錢差不多有三四億,不算固定資產的話,一億的現金流是有的,到手的鴨子真要飛了,他肯定悔恨終身。

  三億裡至少有大半是他苦心籌謀的,如果沒有他的指導,單憑喬諾那點智商,早被啃的骨頭都不剩了。

  所以,他就是全拿走,也問心無愧!

  更何況他還有那麽大的家業可以繼承,一億對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麽!
  想到他那個牛逼喧天的家世和姐姐,顧琛甚至覺得一億太少了,根本對不起他這五年的苦心鑽營。

  他猛地坐直身體,眼底湧上一抹陰鷙的凶光,實在不行就釜底抽薪!
——
  叮咚
  門鈴倏然響起,把他嚇了一跳,後背驟然湧上細密的冷汗,不行,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能鋌而走險。

  他深吸一口氣,朝大門走去,順勢看了眼時間,都快12點了,這個時間會是誰?

  念及此,他忽然戒備起來,在下一聲門鈴響起時,扒在門板上看向貓眼。

  這一看立馬讓他毛骨悚然。

  外面站著的正是蓬頭垢面,滿臉胡茬,憔悴又暴躁的林曜。
    他、他怎麽會在這裡,難不成喬一也來了?!!!

  沒等他思考太久,對方就已經耗光了耐性,換成拳頭砸門:“顧琛,開門,我知道你在家,你要是不想明天就坐牢,你就躲著好了,我給你五分鍾時間,五分鍾一到,我就直奔警局,要死咱們一起死。”

  林曜繼續砸門,一梯兩戶的格局,外加夜深人靜的空曠,讓敲門聲宛如驚雷,每一下都炸在耳邊。

  很快對面住戶就傳來悶悶的討伐:“大半夜的發什麽瘋,我報警了啊!”

  “報警”兩個字瞬間戳中了顧琛的痛腳,嚇得他手握門把,作勢要開門。

  但一想到林曜很可能是喬一用來詐他口供的工具人,又讓他忌憚的不敢開門。

  躊躇間,林曜頂著猙獰的笑臉,對著貓眼說:“你瞧,都不用我報警,有人代勞了。”

  話落,改手敲為腳踢,動靜更大了。

  此時,對面的防盜門發出開鎖的聲音。

  顧琛咬牙,硬著頭皮迅速開門,一把將人拉進來,然後關門。

  對面的人出來後,看著空無一人的過道,罵罵咧咧一陣後,四周重新恢復平靜。

  林曜被顧琛直接撂倒在地,對方順手拿了茶幾上的水果刀抵在他的喉嚨那裡,無聲說著“脫衣服”。

  他擔心他身上有竊聽器。

  林曜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琛哥,你在怕什麽?我藏在糞車車底出來的,身上除了屎味什麽都沒有,更不可能有竊聽器,我來是想跟你商量發財之道,咱們一起乾票大的吧?”

  顧琛確實聞到了濃鬱的臭味,但他依然堅持讓他脫衣服檢查。

  林曜投降道:“行,知道您謹慎,我脫,您好好的、仔細的看看。”

  顧琛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連最私密的地方也沒放過,確認他身上不可能藏東西後,他冷聲吩咐道:“洗乾淨出來跟我談。”

  林曜洗澡的時候,顧琛給自己倒了杯酒,默默清理著混亂的思緒。

  林曜的狼狽幾乎能洗清他是被喬一救出來的嫌疑了。

  村子裡確實有糞車挨村挨戶收糞水,老式農用車底盤高,趴在車底藏身是可以實現的,只需要出了村子,他就能搭到便車。

  他從沒克扣林曜的賭金,說是身上沒錢,應該是全部拿去搭車了。

  三年的囚禁足以讓人癲狂發瘋,不顧一切想逃,錢反倒成了最不要緊的東西。

  雖然他邋遢得像個拾荒者,但只要給足錢,沒人會拒絕。

  這裡雖然距離囚禁地不遠,但越是危險的地方越安全,喬一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絕對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找到林曜的藏身地。

  因為那個地方在地圖上是荒村,沒有人家戶的。

  至於村子裡忽然出現的麵包車以及忽然消失的人家,大概只是巧合。

  村裡留下來的,都是沒條件搬離的人,除非有親戚肯幫忙。

  當時望風的人也證實過,拜訪者是那家的遠房表親,沒準就是來接人的呢。

  他被喬一搞得有些杯弓蛇影了。

  他仰頭將酒喝光,慌亂的心得以平複,他現在更好奇的是,林曜約他乾的大事是什麽?
  林曜穿著顧琛小一號的睡衣,擦著頭髮出來了。

  他徑直坐到沙發上,自來熟的給自己倒了杯酒。

  在顧琛審視的目光下,慢慢的飲盡,坦蕩道:“琛哥,如果你被關了三年也會絞盡腦汁出逃的,前幾次的失敗,怎麽不可以成為這一次的經驗積累呢?”

  顧琛冷嗤:“看不出你小子大智若愚啊。”

  “沒辦法,潛能都是被逼出來的,就好像我初見您的時候,也覺得您很普通,絕想不到您會把喬諾捧成內娛第一個靠黑料而紅的人,諾哥現在離頂流只差一步了吧?”

  林曜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頓了一下又說:“不對,他已經是頂流了,畢竟,以他姐姐姐夫的家世,什麽資源都可以白送,他還有禦賜的茶園可以繼承,妥妥的人生贏家呢。”

  顧琛擰眉,對方有備而來,把喬諾這段時間的事查的清清楚楚的,他到底想做什麽?
  林曜似乎猜到了他心中所想,慢悠悠的解釋道:“這些事網絡上早就不是秘密,我知道不是很正常嗎,不是每個人都像您有這麽多心眼的。”

  顧琛給他氣笑了:“所以,你來找我就為了當面挖苦我泄憤?”

  “當然不是了,三年的時間,除了賭錢我還學會思考,每把過往想通一點,我對您的崇拜就會增加許多。”

  “您為了控制喬諾,可謂絞盡腦汁,在他最絕望的時候出現,成為他的伯樂,給他唱歌的平台,建立最強信任,讓他對您言聽計從。”

  “可是呢,無數古訓告訴我們,恃才者必定傲物,所以,在喬諾即將登頂最高峰時,您毫不猶豫的折斷他的翅膀和驕傲,讓他整日活在自我懷疑裡。”

  “您用我阻擋了他尋求外界幫助和宣泄的窗口,把他困在真空裡,淪為提線木偶,不停用賺錢證明自己不是無用之人。”

  “比起需要不斷投入精力和金錢的歌唱事業,短頻快的綜藝和網絡劇,更能快速吸金,短短三年賺的盆滿缽滿。”

  “您讓喬諾再次登頂,他成功的同時也驗證了您實力,您的身價水漲船高,就連公司高層都要對你禮讓三分,這樣的榮耀誰不喜歡。”

  “可以說,您用喬諾為自己謀了個好名聲,就算他糊了,也還有一大幫人等著被您挖掘,你在經紀人行列已然成了無人能超越的佼佼者。”

  “本來嘛,指著喬諾一個人賺夠養老錢,既省時又省力,奈何他卻忽然要退圈繼承家業,他走了,你只怕再也找不到這麽好操控的人了,也只有喬諾這樣的家世,會養出這樣一個傻白甜。”

  “如今,您好不容易才養成的搖錢樹,眼看就要被連根拔除,換誰都會不爽的。”

  顧琛放在扶手上的手掌不斷收緊,捏的骨節發白。

  林曜竟然猜到了,還真是讓人意外呢。

  林曜給自己倒了第二杯酒,悠閑的晃動酒杯,看著琥珀色的液體沿著杯壁滑落。

  “我猜,您一定在想辦法轉移他的錢,趁著他還信任你,趕緊撈上一筆走人,畢竟,他姐姐那麽精明,只怕早就覺察您的心思了呢?”

  顧琛的眼神逐漸變得陰沉,“所以呢,你準備告發我嗎?”

  林曜一愣,隨即笑道:“怎麽可能,我刺傷喬諾的視頻你不是存的好好的嗎,反而您這個幕後主使的證據卻找不到分毫,加上我這三年的賭癮,您覺得警察會信我的話嗎?”

  “看來你的確聰明了不少,之前我還真是小看你了。”顧琛默默攥緊手掌,林曜果然來者不善。

  “轉移資金需要當事人的簽名或是授權,如果只是一兩筆的話,喬諾不會在意,可如果是大筆資金呢?”

  林曜亮著眼睛看著他,“而且啊,喬諾現在身邊有姐姐護著,又有身份尊貴的姐夫做後盾,您想不動聲色就挖空金庫的法子,怕是行不通了,沒準對方早就盯著你,就等著您把證據親自送去呢。”

  顧琛忽然笑了起來,看來他這三年的囚禁確實逼出了他不少的潛能,真是叫人刮目相看呢。

  “所以,你跟我說了這麽多,到底想幹什麽?”

  林曜攤手,坦蕩道:“我想分一杯羹,然後回家當廢物,您也知道我爸媽很不待見我,如果我能帶著一筆錢回去,一定會被他們另眼相待,我被您耽誤了三年,這點損失我總要想法子找補啊,匕首不止能用刀尖傷人,刀柄捅人也很疼的。”

  顧琛微眯眼眸,問他:“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我以前是您的匕首,今後也可以繼續當匕首,只不過這一次,這把匕首需要精心保養以後再使用了。”

  “呵-呵哈哈哈哈。”顧琛像是聽了什麽笑話,笑得渾身發抖,“我看你還沒搞清楚狀況,你並沒有談判的籌碼,你的這些猜測沒有事實依據,只是汙蔑的話,我為什麽要跟你合作?”

  林曜也不慌,慢慢的拿出手機翻開一個相冊遞給他。

  顧琛沒有接,只是垂眸看了一眼,當看到照片上的內容時,眼眸倏然瞪大:“你、你是怎麽查到的?”

  林曜晃了晃酒杯,“我爸在開曼有公司,跟那裡的官員私交甚好,想查誰不過一句話的事,再者,誰家沒有幾個髒錢啊,資金流進流出要的就是暢通無阻還安全,這裡面的門道我不比您知道的少,所以,咱們要不要重新談過?”

  顧琛緊握的指尖把掌心都戳破了,這下,他非跟他合作不可了。

  “好,我們開誠布公的好好談談。”

  林曜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他悄咪咪的擦了擦手心的汗,下意識摸了摸耳廓。

  那裡面有一個內置耳麥,喬一全程都在監聽他們的對話,也在教他如何跟顧琛周旋。

  經過這場你來我往的試探交流,顧琛也徹底洗清了林曜是喬一工具人的嫌疑。

  就衝他說的那個點子,就不會是喬一想出來的,誰沒事拿弟弟犯險啊。

  顧琛猜對了,那個點子確實不是喬一想的,是喬諾自己決定的。

  他想知道一個人到底能邪惡到什麽地步。

  喬一聽完倆人的計劃,露出一個嘲諷的笑。

  她好整以暇的看向弟弟,笑道:“魚兒已經上鉤,接下來就看你的表現咯。”

  喬諾默了片刻,點頭應道:“是時候做個了斷了。”

  第二天一早,喬諾敲響了顧琛家的門。

  從貓眼看到喬諾那一刻,顧琛的心整個提到了嗓子眼。

  昨天林曜才來,今天喬諾就出現,他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懷疑又有冒頭的趨勢。

  這到底是巧合還是陰謀?
  如果是陰謀,喬諾姐弟倆到底在謀劃什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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