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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妻若神明》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七章

  聽到紀北微說想吃燒烤, 霍卿這幾日空蕩蕩的心,終於有了著落。他和紀北微還是夫妻,夫妻就該這樣, 偶爾有點小別扭了,也會相互和解。

  他們依舊可以擁抱,可以大晚上手牽手去吃燒烤, 過著細水流長的日子。

  “那去哪裡吃呢,這附近有燒烤店嗎?”霍卿摟著她的腰, 低頭親她的額頭。

  “我也不知道, 沒在這附近吃過。”紀北微拿出手機, “先找找看, 這附近有沒有燒烤店。”

  “好。”

  霍卿摟著她, 來到旁邊的椅子,讓紀北微坐在他的腿上。紀北微在手機上查看燒烤店推薦時, 他閑來無事地把玩碗紀北微的手指。

  拿出紙巾輕輕擦拭她婚戒上的沾上的泥漬,看著這戒指, 總覺得不太對勁兒,但又說不上來是哪裡怪異。

  紀北微在手機上看了一會兒, 說:“好像這附近也沒有好吃的店。”

  “那你想吃嗎?”霍卿握著她的左手, 偏頭親她的嘴角。

  陸書禮目光黯淡了許多:“知道了,把地址發給我。”

  兩人進入店內,點了滿滿一桌。霍卿已經吃過晚飯,沒有紀北微這麽餓,一直都在幫她剝烤蝦。

  陸書禮來到燒烤店,這裡人很多。

  “你幫我接一下。”陸書禮拿著紙巾,手忙腳亂地幫幾個孩子擦臉。

  紀北微考慮了一下:“那也行。”她從霍卿腿上跳下,拉著他的手, “走走走, 那就快點。”

  “有點想,我再看看。”

  見紀北微還是緊閉雙眼,霍卿親在她的唇上,捏著她的下巴讓她張嘴,舌尖探了進去。紀北微很快就醒了,下意識咬了霍卿一口。

  陸書禮聲音清冷:“多事。”

  薛昭昭吃著薯片,拿起陸書禮的手機剛按下接聽,對方便迫不及待地開口:“陸哥,給你帶來好消息了,我看到你的夢中情人了!”

  薛昭昭癟癟嘴:“我才不去。你要去見你的夢中情人,我才不去當電燈泡呢。”

  霍卿先是設置了導航,找了一家平常他和紀北微常去吃的燒烤店,弄好一切正要啟動車子。轉頭看了一眼紀北微,發現她都靠在座椅上睡著了。

  霍卿又等了十分鍾左右,紀北微還是在睡,他側過身在她耳邊道:“老婆,起床了,不是說要吃燒烤嗎,我們已經在燒烤店外面了。”

  “哦。”

  “去吃燒烤,你去不去?”陸書禮穿起外套。

  陸書禮正在自己爸媽家裡參加家庭聚會,他被幾個調皮的孩子纏得走不開,放在沙發上的手機響起來。

  “好。”

  紀北微這幾天確實是忙壞了,嘟囔了幾聲也沒醒過來。

  陸書禮接過手機,迅速走出門去,來到外面才問程達飛:“怎麽回事?”

  她才不想參與到這種不道德的事情中去。

  薛昭昭摟住陸研的肩膀:“就讓他去吧,省得他整日魂不守舍的。”

  霍卿笑著又親了她一會兒:“你這幾天是有多累啊,叫半天都不醒。”

  “哎呀,我這睡得也太沉了。”她掀開身上蓋著的霍卿的外套,扭頭看外面,“已經到了啊,咱們快點下去,我都要餓死了。”

  來到燒烤店外面,已經是九點多,這期間紀北微一直都在睡覺。

  “怎麽可能呢,她跟她老公在一塊兒呢。”

  薛昭昭聲音很大,幾個親戚都看過來,紛紛問道:“夢中情人?書禮這是談戀愛了嗎,可算是談了,不然還以為你身體有什麽毛病呢。”

  任何有關於紀北微的消息,都是陸書禮的興奮劑,問道:“她自己在吃燒烤?”

  母親陸研出來,喊道:“小禮,你要去吃燒烤?你這支氣管炎都還沒好,吃什麽燒烤呢?”

  霍卿笑著擁住她:“好好好, 這就走。”

  紀北微坐到副駕駛系好了安全帶, 打了個哈欠道:“中午都沒睡午覺,我先眯一會兒,等到了你再叫我。”

  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紀北微身上,又親了一下她的臉,這才正過身子,把車子開出去。

  他重新回到正廳,拿起車鑰匙就要走,薛昭昭道:“舅舅,都要吃飯了,你要去哪裡?”

  離開窯廠來到車上。

  霍卿:“要不咱們回城裡吃吧, 吃完之後就回家睡覺。明早我再送你過來,今晚就別睡在宿舍了。”

  薛昭昭喊道:“舅舅,有個叫程達飛的給你打電話。”

  “什麽夢中情人?”薛昭昭問道。

  霍卿解開自己的安全帶,伸手過去揉紀北微的耳垂:“老婆,到了,醒一醒。”

  薛昭昭不跟著陸書禮一起出去,還有一個原因,她知道陸書禮喜歡的是紀北微。而紀北微已經結婚了,舅舅這麽乾,不是挖人牆角嗎。

  “好嘞,哥,您又要玩偶遇啊,要不要我陪你一塊兒去?”

  “哥,我有個小弟說,看到紀北微現在就在燒烤店裡吃燒烤呢。”

  程達飛:“昭昭,怎麽是你,你舅舅呢。哥有急事兒跟他匯報呢,快把手機給他。”

  “哦。”薛昭昭把手機遞給陸書禮,“舅舅,程達飛說見到你的夢中情人了,讓你接電話呢!”

  他找了十幾分鍾,才看到紀北微和霍卿。他沒有上前打擾他們,戴好帽子,自己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他並不覺得自己的這些行為有多不合乎情理,愛上紀北微這件事情,就已經無法用正確的邏輯去解釋了,又何必去深思自己看似變態的行徑呢。

  再說了,自己又沒有給紀北微帶來傷害。

  他隻想一直愛著她,想要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裡,靜靜看著她就好。

  霍卿已經不止一次注意到坐在左斜方的那個男人了,男人戴著帽子,帽簷壓得很低,看不太清他的臉。他桌子上點了一些東西,卻一口都不吃。

  而這個男人的眼神,總是有意無意瞟到他和紀北微這邊來。

  霍卿借著去飲料的檔口,繞了一下,來回看了幾遍,最後確認那男人真的是陸書禮。

  本以為上次紀北微去找他談話之後,陸書禮就能消停一些了。沒想到,這人真的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剛安靜了沒幾天,又出來興風作浪。

  霍卿不知道陸書禮這次出現的目的是什麽,但他沒打算現在就揭穿陸書禮的偽裝。

  他能夠感受到紀北微這段時間的若即若離,現在兩人好不容易一起出來吃東西,不想就這麽被陸書禮給打斷。

  好在陸書禮似乎也沒有要出來打擾他們的意思,一直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玩手機,時不時才抬起頭來看紀北微一眼。

  直到他們吃完結帳後,走出了店門,陸書禮才跟著出來。

  霍卿牽著紀北微的手,帶著她上了車,透過後視鏡還是能夠看到陸書禮在跟著他們。

  開車回家的路上,發現陸書禮還是開著車跟著他們後面。霍卿有些受不了了,他還要帶紀北微去服裝店拿一套晚禮服,不想讓陸書禮跟著去。

  “這晚禮服,是過幾天參加你們家那邊的宴會要穿的嗎?”紀北微問道。

  “對,咱們現在去看看,有什麽不滿意的可以改。”
    紀北微靠在座椅上閉上眼睛。

  她疲於應對霍卿那邊的家族。霍卿家裡背景不小,三天兩頭搞這種人情世故的交際宴會。她每次都是能推就推,實在是推不了的,再硬著頭皮去。

  霍卿打算把陸書禮給甩掉,等會兒去到服裝店,他還要給紀北微一個驚喜,生怕陸書禮會打斷兩人的浪漫。

  他觀察了路況,打開左轉向燈,鳴喇叭示意要超車。前方的車輛做出讓車示意後,霍卿踩下油門加速,超速進行超車。

  這條路上,一連超了三輛車之後,紀北微睜開眼睛道:“開這麽快幹嘛,你趕時間啊?”

  “店長給我發消息,說是他等會兒有點事情,希望我們能快點過去。”

  紀北微:“不過你也不用開那麽快,小心點。”

  “好,放心吧,我會注意安全的。”

  霍卿故意繞了一段路,本以為能夠甩掉了陸書禮了,結果這人又跟上來了。而且還跟得越來越近。

  在經過一個公園時,霍卿降速,打算看看陸書禮會不會超車往前走。

  剛降低了點車速,只聽“嘭”的一聲,後面的車追尾了。紀北微嚇得不輕,揉了揉撞到車窗的額頭:“怎麽回事?”

  霍卿趕緊解開安全帶,先探過身查看紀北微的情況:“老婆,你怎麽樣,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只是磕到了一點,先下車看看吧。”

  兩人剛從車上下來,就聽到後面的司機大罵道:“你怎麽開車的,不長眼睛啊!”

  夫妻倆剛想說,明明是這司機撞的他們,怎麽還先開口罵人呢。走過去一看,才發現,那司機不是在罵他們,而是在罵他後面的人。

  原來這司機追尾撞上紀北微他們,後面又有個車撞到了司機,現在這司機的車是被前後夾擊,車頭和車尾都撞爛了。

  霍卿認得出,撞到司機的,正好是陸書禮的車。

  司機一直在拍打陸書禮的車窗,讓他下來說理。而陸書禮坐在駕駛位一動不動,絲毫沒有要下車的意思。

  霍卿走過去,也拍了一下車窗:“陸總,下來聊一聊唄。”

  陸書禮這才打開車門下來。紀北微看到陸書禮了,驚訝地小跑過來:“你怎麽在這裡?”

  陸書禮朝著她笑了笑:“路過而已,真巧。”

  司機看他們相互之間認識,更是窩火了,以為陸書禮和紀北微夫妻倆是一夥兒的,故意來找茬呢,大聲嚷嚷道:“原來你們是一夥兒的啊,故意來訛人是不是?”

  “怎麽說話呢,明明是你先追尾前面的車,我這才撞上你的。這事兒你是全責。”陸書禮道。

  紀北微拿出手機:“先報警吧,讓交警來處理。”

  聽到紀北微說要報警,司機慌了,他也知道剛才是自己違規超車,才撞上的霍卿。他看了看霍卿的勞斯勞斯,又看了看陸書禮的邁巴赫,再看看自己的桑塔納。

  撓撓頭道:“這也沒人受傷,要不就私了吧。你們看,我的車頭和車尾全都撞爛了,咱們要不就一筆勾銷了,省得耽誤時間。”

  陸書禮一臉無所謂:“我都行。”

  司機又看向紀北微:“那這位小姐,你們這邊呢?”

  紀北微困得不行,現在隻想趕緊回去睡覺,也擺擺手道:“算了算了,先把車開走吧,別堵在這裡了。”

  等司機走了之後,陸書禮上前對紀北微道:“微微,你沒事吧?”

  霍卿眯起眼睛:“陸書禮,你跟我們有一段時間了吧,想幹嘛呢?”

  “路過罷了,這條路是你家的,別人不能走?”陸書禮毫不示弱,也直直盯著霍卿。

  眼看這兩個男人之間的較勁一觸即發,紀北微也不像之前那麽有耐心了,直接道:“都閉嘴,想吵架就自己找地方吵,別總是在我面前胡鬧。”

  紀北微的各打五十大板,讓霍卿怏怏不平,明明是陸書禮先出來犯賤,到頭來紀北微卻讓他們兩個都閉嘴,無形中就已經偏向了陸書禮。

  霍卿什麽話也不說,直接上了車,隻留下紀北微和陸書禮站在外面。

  陸書禮看著霍卿的背影,小聲跟紀北微埋怨:“這人怎麽脾氣這麽大,居然給你擺臉色,有個這麽好的媳婦兒,還不懂得珍惜,太不懂事了。”

  “你有多懂事啊?”紀北微嘲諷了一句,踢了踢地上的葉子。

  “反正比他懂事,你要是我老婆,我做夢都得笑醒,哪裡還敢擺臉色呢。”陸書禮也學著紀北微踢地上的落葉。

  “整天就知道油嘴滑舌,滾。”紀北微把腳邊枯黃的樹葉,踢到陸書禮的皮鞋上,隨後轉身離開。

  回到車上,霍卿正襟危坐,面無表情地問:“可以走了嗎?”

  “你要是不高興,可以直接說出來。”看到霍卿這個樣子,紀北微也不高興。

  “陸書禮在跟蹤我們,從我們還在燒烤店的時候,他就已經在了。”

  紀北微轉過頭看向外面的夜景:“然後呢,你希望我怎麽做?”

  霍卿沉默了片刻才道:“至少你不應該偏心於他。”

  “我什麽時候偏心他了?”

  “你一直就在偏心他。上次也是一樣,上次我的頭被他打破了,你好像並沒有多關心我。”

  紀北微坐正了身子,道:“那你到底想讓我怎麽辦,他確實讓你受委屈了。但我打也打他了,罵也罵他了,你還想讓我怎麽做?”

  “你打他了?”霍卿抓住了關鍵信息。

  紀北微不想再隱瞞了,接二連三的謊話讓她覺得喘不過氣。

  “對,我是打了他。之前因為集裝箱的事情,我打過他,高嶺土的事情我也打過他,你說你被他用玻璃杯砸傷了,我也去打了他。”

  她深吸一口氣,繼續道:“我打也打了,罵了也罵了,你憑什麽認為我會偏向他?你若是現在還覺得委屈,我現在照樣可以下車再打他一次。”

  霍卿握著方向盤的手在不斷收緊:“我倒是想問你,你為什麽會認為自己有資格隨意對他進行打罵。他做錯了事情,為什麽要由你去給他懲罰,你是他什麽人,有什麽資格這麽做?”

  紀北微被霍卿給問住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以什麽身份去教訓陸書禮。只是知道,她的打罵對陸書禮是起作用的。

  打他一次,就可以讓他交出被藏起來的集裝箱;打他一次,就可以讓他承認高嶺土被掉包的事情;打他一次,就可以讓他老實一段時間。

  這是她通過事實檢驗出的道理。

  兩人陷入僵局,一言不發。

  這時,紀北微這邊的車窗被陸書禮敲響,陸書禮彎腰看了看裡面的情況,問道:“吵架了?別吵啊,吵架多傷感情。”

  “滾開!”紀北微吼道。

  陸書禮沒有離開,而是繼續語重心長地“勸架”。

  “那個.我簡單說兩句啊。夫妻之前重要的是要相互包容,過日子嘛,得學會相互理解。霍卿,您這脾氣有時也太大了點,別總是這麽大男子主義。”

  霍卿臉色越發難看,也忍不住罵道:“滾。”

  陸書禮尷尬地笑著:“怎麽還婦唱夫隨呢,你們兩個暴脾氣,這還怎麽過日子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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