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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原神]最後的女王》第二百五十一章 番外·還錢
  第二百五十一章 番外·還錢
  如果說須彌教令院有什麽是恨得咬牙切齒無論如何也都能排到第一位,那麽大概莫過於璃月古華了。

  教令院已經開始使用虛空的時候,對面還只是初初起步;
  他們追隨智慧之神的腳步四處廣泛招攬人才的時候,古華追隨璃月的冥主,選擇全都是死人和亡魂的黃泉冥府;
  六大學派的學者前往璃月研究試圖合作的時候,古華的弟子和長老們說著根本聽不懂的什麽“拉格朗日”“洛必達”等等亂七八糟的一些根本聽不懂的東西,而且那邊的側重根本就不是什麽學術研究,比起教令院看中的課題成果和最後的論文報告,古華弟子反而會更在意一些在他們看起來簡直莫名其妙的東西。

  古華不如教令院那樣直接分為六個學科,雖有明面上的“四絕”,可實際上分類駁雜,且各科互相之間都有交流,常見就是一個學生同時奔走於七八門內容中同時開始學習,如教令院這般作為某個學派的學生就永遠都是這一門的學者情況簡直少之又少,用他們自己的話來說,“你可以隻學一門,但你很快就會發現隻學一門根本就不夠用”。

  而且古華並不依靠論文和課題來滿足條件,課堂成績,實操成績,筆試成績和野外拓展,不同的長老和不同的學科之間還有各自的考核項目,所以往往是教令院這邊負責合作的學者還在琢磨著如何遣詞造句寫好這次的論文報告,一回頭的功夫古華弟子已經像是放飛韁繩的瘋狗一樣竄的影子都見不到了。

  聽說古華長老慣常愛將本門弟子稱為孽畜,此言非虛。

  於是前期幾次的合作都在中途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被迫停止,之後的合作項目也都只能不了了之。

  但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那麽還不足以撼動須彌教令院的自信心。

  不過是二流野路子折騰出來的誇張戲劇罷了,根本不足為懼,哼。

  當然,畢竟是最繁榮的璃月供養的學府,稍稍能折騰一些也是理所當然的。

  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教令院都沒有把古華放在眼裡。

  當日蒙德的英靈複生,其實這位紅發的老祖宗也已經醒了,但是他就是懶得去而已。

  萊艮芬德的家主笑容爽朗,卻透著一種完全無法理解的疲憊和滄桑。

  好在此時的那位好心的多托雷教授特意趕來慰問一番,“我實在是太了解須彌教令院在畢業問題上的嚴苛程度了,”這位好心的教授如此感慨著,並積極表示璃月古華是和教令院完全不同的教學模式,如果明論派的諸位不介意的話,他可以帶頭幫忙開幾個課題,其他的姑且不說,合作回來以後保證學生畢業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大的那個,還是小的那個,還是掛名的那個?
  不不不,就是萊艮芬德,唯一的萊艮芬德。

  隨即是妙論派的機械相關,被教令院神代流傳下來的各類神代造物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剛剛緩過來沒多久,就發現璃月那邊的虛數魔術尚且還沒有來得及觸及神代的苗頭,但是理科本身就不是個講理的玩意,某種意義上他們現在進行的古老研究項目早已被對方襯托對比的變成了完全無用的東西;
  不久之後又有研究歷史的因論派,因為教令院內部藏有太多蒙德神王時期的造物,歷史方面的相關研究也大多以蒙德為熱門題材開展課題,偏偏不久之前被死而複生的魔神驚得失聲慘叫手撕論文,被迫再度重蹈了素論派的覆轍;

  他人還怪好的嘞。

  教令院的大賢者看著今年的年終報告和有關璃月古華的消息,一口氣沒上來,險些氣得厥了過去。

  而與此同時,古華在做什麽?
  考試,刷分,挖魔神。

  “我一不擅長武力,二不長於政鬥,二則是對女王的忠誠遠遠稱不上狂熱的地步,比起其他身懷絕技的同僚們,我不過就是個小小的酒商,還是在後代的家中嘗嘗現在的蒲公英酒就行了。”

  最初是素論派,研究地脈的學者被璃月往生堂當真可以牽引生死兩界的術法和逐漸成型的虛數魔術體系一次次推翻的所有已知結論,一個個看著被反覆推翻的古代研究理論和最新的研究報告,以頭搶地恨不得當場跳崖自盡;

  最後是明論派,本就是以星空為其研究中心的學派,也是自認為最冷門、最無關緊要、最不受影響的學派,僅僅只是研究一下天文學和星相學而已……但隨著天穹碎裂,星空崩塌,那一次在絕大多數提瓦特人看起來只是一場太過突兀的落雪,卻幾乎可以說是廢了一整個梨多梵諦學院。

  *
  和堅持在須彌的教令院不同,這一次的古華真的決定在蒙德開分院了。

  這是萊艮芬德的心願。

  沒過多久後的生論派也被來自古華璃月的多托雷教授接連開了數場講座打擊得不少公認的天才都失去了原來的信心,折騰得上上下下認知重塑,一個個腳步虛浮埋頭補課,昏昏然不知窗外日月變換,歲月幾何。

  “我們會有很多個萊艮芬德,如果迪盧克未來娶妻生子,我們還會有未來的萊艮芬德,但是真正意義上的‘萊艮芬德’就只有一位而已。”

  這有區別麽?
  當然有區別了。

  是的,虛數魔術本就是百年傳承下來的日常,理科相對虛數魔術甚至不能說是需要入門門檻的普通人難度,醫峰的更不用提,本就是一群冥主最狂熱的信徒,研究上頭的時候會拿自己第一個嘗試開刀的瘋子,而幾乎讓半個因論派都發狂暴走的魔神複生一事在他們眼裡更是仿佛無事發生,倒是時不時就會和璃月的玉京台遞交申請要求去海裡面碰碰運氣,哪怕就只是挖個切片拿回去養呢?
  就算養不成魔神,切一切送去食堂做海鮮鍋也是個不錯的注意嘛。

  這是教令院的恥辱!!!

  不少明論派的學生為此感動的痛哭流涕,紛紛前往報名。

  聽聽,聽聽。

  “這說的是人話嗎。”

  “……老頭子和我說說也就算了,萬萬不能讓那位老祖宗聽見啊。”
    “沒關系凱亞,反正你不是萊艮芬德的血脈,從你嘴裡說出來就不算是大逆不道違背先祖了。”

  “誒……”

  而萊艮芬德之所以會突然提起要以私人名義幫助古華在蒙德建立分院的原因,是因為這位喝了家中最老最貴的兩箱蒲公英酒的老祖宗,忽然就想起來一點在後代人看來非常沒必要想起來的東西。

  “說起來家中地下的格式尚未改變,也就是說欠條還沒拿出來,對吧?”

  欠條,什麽欠條。

  萊艮芬德家主頓時警鈴大作。

  “如果放在我那個年代的話應該不是什麽大不了的東西,畢竟你們應該知道,陛下是煉金術的天才,也是那個年代蒙德真正意義上最富有的存在,想要跟上她的開拓速度,這第一桶金至關重要……說得再直白點,我當年提前用了不少東西,折合一下的話,也算是欠了陛下一些錢。”

  最初的那位萊艮芬德摸摸下巴,沉思道,“但是最近調查了一下教令院那邊和一些黑市相關的消息,看起來我當年用的東西還是蠻值錢的。”

  您能透個底麽,祖宗。

  你想要多透啊。

  給個心理準備的那種。

  “嗯……”

  萊艮芬德眯起眼睛,然後幽幽道:“你可知道高塔的寶庫?”

  克利普斯戰戰兢兢地點了點頭。

  “這些在舊蒙德時期都是沒資格放進寶庫的,大多是給學院用做參考或是放在其他地方當擺設,”萊艮芬德伸出一根手指圈了一圈,那裡麵包括了教令院只是用作對外展覽的藏品和一些已經在黑市賣出天價的東西,不太委婉的說道,“寶庫的東西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是可以隨便拿的。”

  克利普斯:……

  溺愛是罪,陛下。

  沒過多久後,克利普斯叫來了自己的兒子,很沉重的表示,你已經是個成熟的萊艮芬德了,是時候把家主之位傳承給你了。

  迪盧克說父親你之前不還說我大逆不道心性幼稚距離正式成年還早一百年呢麽。

  克利普斯說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這個位置現在就是你了一定不要和我推辭。

  於是當天的凱亞回家的時候就看到了一臉解脫甚至有些幸災樂禍的克利普斯和雙手交疊置於眼睛下方怎麽看怎麽陰氣沉沉的義兄,一臉的莫名其妙。

  “這又是什麽沒通知我的新型家庭倫理劇嗎?”

  迪盧克:“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凱亞你想先聽哪一個。”

  凱亞:“老爹看起來這麽高興,應該好消息比較重要吧,先說好消息吧。”

  “好的。”迪盧克很矜持的點點頭,“好消息是就在幾個小時之前我被強製接手了家主之位,手續和印章都完事了。”

  “……呃,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這個算是現階段的好消息,但是沒區別了,壞消息呢?”

  迪盧克:“壞消息就是,咱們家破產了。”

  迪盧克:“所以下個月開始記得把西風騎士團的工資上交,我也會去天使饋贈打工,補貼家用。”

  凱亞:“……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什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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