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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系統強製分配道侶後》第十六章 師父
  第十六章 師父
  許則詳細介紹了一下太白一脈弟子平日裡的靈石開銷。

  秦七弦聽得目瞪口呆,心中直呼我屮:原來真的有走路、呼吸都要錢的地方!
  “靈霄七脈,對弟子身家要求最高的就是咱們太白一脈,用脈主的話說,沒錢怎麽養得好靈獸?總不能讓靈獸跟著你喝西北風……”他也沒想到,這個新入門的師妹居然是個窮鬼,不過見她說起自己囊中羞澀時也表情自然目光坦蕩,想來也是一時之困,此刻若是雪中送炭與之交好,定然穩賺不賠。

  只是如何示好也是個問題,瞧著師妹這一臉正氣不卑不亢的模樣,想必也不願接受旁人的施舍,借錢必然太唐突了。

  有了,許則眼睛一亮,主動道:“以師妹的潛力,想必三五日後就能契約到合適的靈獸,這樣,我們鶴苑有隻靈鶴租用不需要靈石,你只需負責它吃喝就好。”

  許則從架子上取下個灰撲撲的鶴哨,“它叫小胖,實力也不錯,缺點就是太能吃了,好在不挑食,靈米、靈石、靈草、只要有靈氣的東西它都吃。”

  許則指尖彈出一縷靈氣落於鶴哨上,片刻後,就見一隻又大又肥、壯似鴕鳥的家夥噠噠噠地從遠處跑了過來,它在秦七弦面前刹住,伸出腦袋在她身上嗅來嗅去。

  秦七弦注意到這隻鶴脖頸、翅膀、腿上都有傷,有些奇怪地道:“它傷得不輕呀。”

  許則:“它天天跟其他靈鶴打架,連紅頂仙鶴的鶴食都敢偷摸啄一口,受傷是常有的事。不過你放心,只要讓它吃個三分飽,它就能老老實實聽話乾活。”

  他說這話的時候,旁邊的胖鶴連連點頭,顯然聽得懂許則的話。

  秦七弦:“三分飽是多少?”

  話音剛落,樹上靈鶴齊齊收聲,安靜得可聞針落。

  樹上的靈鶴也紛紛引頸高歌,聲如雷動,“那死胖子終於走了!”

  秦七弦默默掏出了靈米袋子,又喂了十斤靈米後終於拿到了那張鶴引符。

  “好了好了,別叫了,要是它聽到回頭找你們。”

  旁邊的胖鶴還不太滿意,嘎嘎嘎地叫了三聲。明明是隻鶴,叫聲居然跟鴨子差不多,實在是沒有半點兒仙氣。

  現在她一個人,這些流程能省則省,畢竟那隻胖鶴吃一口動一下,簡直是個神坑。許則師兄說它一天三十斤靈米,應該不至於糊弄她。

  “師妹,慢走不送。”

  鶴引符內是關於太白一脈的介紹和拜師流程等內容,按照正常的儀式,她需要騎鶴繞三峰一湖飛一圈,最後返回鳳棲台等一位願意收她為徒的師父。以前都是弟子一起入門,一起乘鶴飛天,一起等分配師父,場面看起來就極為壯觀。

  許則笑眯眯地重新坐回樹下,一臉愜意地泡起了茶。這次既跟新人賣了個好,又解決了鶴苑的老大難,他總算可以清淨幾天了。

  秦七弦原本覺得自己靈米還剩不少,如今一看,也就夠養這胖鳥十來天。但太白一脈對她這樣的窮鬼不友好,很多地方走路都到不了,要不就得花靈石傳送,必須得有隻靈鶴代步。

  “師兄,告辭!”

  落地後,胖鶴又從旁邊的雲樹上叼了張黃符下來,想來就是鶴引符了。

  許則無奈笑了一下,“它說三十斤。”

  等送走秦七弦,許則長舒口氣。

  秦七弦只能先喂了它三十斤靈米,等它吃完後,秦七弦才成功爬上了鶴背。

  許則猶豫了一下,說了個大概,“二十斤靈米吧。”

  雲在風中緩緩流動,使得鳳凰羽翼時而舒展時而收攏,就仿佛鳳凰在振翅高飛。

  她點點頭,“那就它了,多謝師兄指點。”接過鶴哨,秦七弦本想騎鶴去棲鳳台,奈何胖鳥不同意,非得先吃了靈米再乾活。

  鳳棲台是一座懸浮於空中的高台,底下並無任何支撐,遠遠看去就上天上一片鳳凰形狀的雲。

  秦七弦伸手要去接,孰料那鶴直接搖頭,還後退幾步,又抬起一隻腳指自己的肚子,分明在說:“給吃的,否則不給鶴引符。”

  秦七弦坐在胖鶴身上,小腿又開始麻癢。好在胖鶴速度很快,不多時就落在了鳳棲台上,宛如秤砣落地,將高台都砸得哐當一聲響。

  如今看來,這鶴鬼精鬼精的,看她修為低出入離不開鶴,借機漲價。

  “不遵守儀式有無懲罰?”鶴引符上沒寫,沒寫就不管了。遊覽諸峰的路線通通劃掉!
  拜師什麽的也不急,秦七弦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傳道閣該怎麽去,挑選功法有無限制。系統的一鍵修煉還有條件,她還不知道需要些什麽修煉資源,三天內能不能湊齊呢!
  她快速一覽,在鶴引符下端找到了相關信息,在發現新人弟子進入傳道閣有一次免費挑選功法的機會後,秦七弦立刻道:“走,去傳道閣。”

  毓秀峰,斷水林。

  一道瀑布從高空直墜,落到半空時卻突兀消失,仿佛被一刀斬斷。瀑布下方有一處園林,亭台樓閣立於葳蕤草木之間,奇山異石點綴其中,清幽雅致,環境宜人。

  白執鶴正在給鶴梳羽毛,他面前坐著個穿著寬松道袍的圓臉少女,少女身後還有一黑衣青年懶洋洋地靠樹站著,一雙眼睛眯著,好似站著都能睡著。

  “師兄,新來的那人到底怎樣?”少女心急,偏偏白執鶴一點兒不急,仍是慢吞吞地梳著鶴羽。

  “師兄!”

  白執鶴瞥她一眼,“怡寧,戒躁。”說罷,屈指一彈,指尖靈氣勾勒出一個靜字符,落在了阮怡寧身上。

  “啊!”阮怡寧扎起馬步,雙手舉過頭頂才堪堪托舉起那個靜字符,此刻她身體都膨脹了一圈,四肢鼓起的肌肉更是將衣服都撐得滿滿當當,魁梧的身軀配上一張可愛的圓臉,反差巨大。

  阮怡寧咬緊了牙,她不敢再開口說話,一旦張嘴泄氣,靜字符能直接將她砸地上。

  白執鶴仍耐著性子給靈鶴梳毛。
    等將白緋每一片羽毛都梳理整齊後,他還給它塗抹上特製的精油,保證羽毛油光水滑、香氣飄飄。

  阮怡寧臉漲得通紅,雙腿和雙手都開始打顫。

  就在她即將堅持不住時,白執鶴在白緋脖頸上系了個紅色蝴蝶結,將下垂的流蘇都梳得根根分明後才道:“平平無奇。”

  靜字符消失,阮怡寧滿頭大汗地撐著雙腿站穩,喘著粗氣道:“啊?可我聽說,是太上老祖下的命令,讓她來禦獸峰,還要她參加明年的藏劍秘境!”

  她說話時身體也隨之縮小了一圈兒,衣服更顯寬大,宛如竹竿兒外套了個大麻袋。“平平無奇的話,其他人哪肯服氣?誰也不想被她頂掉名額呀!”

  白執鶴皺眉道:“入藏劍秘境修士,必須築基。以她的資質,一年築基,難於登天。”

  “那誰收她入門,就得投入大量的資源,且投入了也不一定能進階,那她豈不是個……”

  白執鶴點點頭,“燙手山芋。”

  老祖張張嘴,底下人跑斷腿。他要培養秦七弦,卻又不給任何資源,現在太白一脈誰收了秦七弦,就得負責將其在一年內堆到築基期讓她入秘境,若她資質好也就罷了,偏偏她各方面平平,這就是個大麻煩。

  “師兄你說她最後會拜在誰門下?”

  白執鶴抬頭,瞥向樹下。

  阮怡寧跟著看過去,驚道:“塗黑子要多個師妹了?”

  塗檀的師父出了名的酒鬼和懶鬼,別人門下弟子三千,她就只收了塗檀一個,就一個弟子都不肯好好帶,完全是師父領進門,不管也不問。

  但她也是出了名的有錢,每日喝的酒都是醉仙釀,這些年喝的酒錢都夠維持一峰運轉了。因此這次秦七弦十有八、九會被強行安排到塗檀師父門下。

  阮怡寧:“塗檀,你要多個師妹了!”

  樹下打盹兒的塗檀眼皮微抬,打了個哈欠後又垂下頭繼續站著睡覺。

  阮怡寧低罵了一聲,“懶蟲。”接著又問:“那師兄你為什麽要幫她?鶴苑那家夥慣會見風使舵、你要不帶秦七弦過去,她肯定會被刁難。”阮怡寧就想知道,現在秦七弦被刁難的話,宗門那些人會怎麽處理。

  有人探探路也挺好的。

  白執鶴沒答話。

  一旁的阮怡寧心如貓抓,越猜越離譜,最後瞪大眼睛,驚呼道:“難不成……不會吧?”天天只知道玩鳥的男人終於對女人動了心?
  白執鶴看向正在水池裡玩魚的灰鶴,倏忽展顏一笑:“她管緋緋叫師姐。”

  阮怡寧翻了個白眼,嘀咕一聲:“嘁,鶴奴!”

  禦獸峰主殿正廳,太白一脈的長老們圍坐於長桌邊議事,大家正商討正事爭執不休呢,角落傳出咕咚咕咚的聲音,幾次三番下來,脈主關就不得抬手示意大家暫停,並皺著眉頭看向坐在最末尾的白衣女子。

  關就:“孤懸燈,別喝了。”

  孤懸燈側趴在案幾上,頭枕著個酒葫蘆,手裡還拿了個葫蘆,這會兒正往嘴裡灌酒。她一身素白,臉頰酡紅,雙目霧氣朦朧,眼神迷離得很。

  被點了名的孤懸燈又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酒,接著才眯著眼道:“我喝我的,你們商量你們的,不用管我。”

  她右側中年男子冷哼一聲,“你是不是想喝醉了不去接人?”

  孤懸燈將手裡的酒葫蘆往前一砸,打著響亮的酒嗝:“我孤懸燈……落子無悔!”

  她那酒葫蘆內飛出顆黑棋,飛射向前方。

  中年男子根本沒料到她會突然出手,直接被砸個正著,額頭腫起大包!
  他怒喝一聲:“孤懸燈!”

  孤懸燈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看著中年男子道:“蒲雙,砸你又如何?有本事你,砸回來,把我砸暈,正,正好。”

  說著,竟是一幅要躺下的樣子。

  眾人心驚,醉仙釀真喝醉的話醉上三年五載都是常事,這個時候可不能讓她借酒醉躲過去。

  一人立刻施以清風訣,一人迅速輔以凝神法訣、一人施展冰雪劍意……大家各顯神通,全力為孤懸燈解酒!

  孤懸燈搖搖晃晃地走出大殿,手一招,喚來一隻雪白銀狐,跨上去後就摟住狐狸脖子說:“去鳳棲台。”

  不就是收個徒弟麽。

  又不是沒收過。

  收了給……

  大徒弟帶。

  大徒弟叫什麽來著?孤懸燈甩了甩頭,算了,醉了,醉了,想不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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