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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的雙生子怎麼都是白切黑》第五十四章 攻略弟弟第五十三天
  第五十四章 攻略弟弟第五十三天

  ◎他輕柔地撫了撫她的頭◎
  寄雲水酒家, 二層雅間。

  “夕月師兄,你、你說賠了……多少錢?”

  沐暮咽了口唾沫,滿臉震驚, 不敢相信剛才聽到的答案。

  滄夕月笑眯眯地幫她盛好了湯,推到她面前, 再次重複了一遍剛才說的數。

  沐暮頓時覺得城中最好的寄雲水酒家, 這昂貴的菜錢也不算什麽了,她問:“不、不是有那種修補法術麽?”

  “你說的修補法術。”

  滄夕月慢條斯理地喝了口粥,笑著答道:“有倒是有, 但我學不會。”

  修補法術,是指破損的物品可以回復如初。

  “嗯?”

  不過提到滄天光這名字,沐暮剛剛稍微平複的心情又有了起伏。

  “剛才天光師兄……”

  或許還是難過的吧?

  滄夕月垂下頭,突然從手中變出了一朵紅色玫瑰,遞給了沐暮。

  沐暮蹙起眉, 問: “那該怎麽辦呢?”

  滄夕月表情輕松,十分坦然地說,“所有生物在我手上都會毀滅。也因為這種體質,我學不了任何複原類的法術。”

  沐暮眸中流露出迷茫。

  天罡宗財大氣粗,自是不吝嗇錢財。每位弟子不僅每月都會有小用錢,表現突出的弟子,獎勵自然更加豐厚。就連沐暮,都因為這幾次的表現,得了不少錢。

  “無法擁有的東西,永遠都得不到。與其抱著熱烈的期望,不如一開始就不去妄想。”

  滄夕月看到沐暮開口,放下了筷子,挺直腰板,認真地看著她,“怎麽說呢?”

  或許是滄夕月語調太多柔和,沐暮心中情感再也壓抑不住,急需一個發泄口。

  “說得偏了些,沐暮不要在意。”

  沐暮更加吃驚, 竟然還有滄夕月學不會的法術?
  加之近日凌庭軒一直在全方面地吹彩虹屁,她是真覺得滄夕月無所不能了。

  滄夕月聲音淺淡, “這是生來時上天就賜予你的, 恩賜也好, 罪孽也有, 都得受著,唯有……”

  “大概是因為人,像一朵花吧?”

  滄夕月緩慢地垂下眼睛,捕捉到她眸中真情實感流露出的害怕,微微眯起了眼睛。

  滄夕月唇邊浮起笑容, 意有所指地說,“總之在我這裡,一切事物有了裂痕, 就無法複原了。”

  滄夕月略有不解地歪了歪頭,動作倒是難得可以被稱之為可愛。

  “啊……”對哦。

  是什麽意思?
  沐暮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花?”

  “還是擔憂的吧。”

  沐暮雙手放在桌上,深吸了一口氣,“變得很陌生。”

  雖然滄夕月笑得雲淡風輕, 但言語中帶著一分低落的自嘲。

  “說著不明不白的話,然後莫名其妙地拿出一朵花。”沐暮發出咯咯的笑聲,“未曾意料到的發展,師兄,花到底從哪變出來的啊。”

  對自己熱切的期望。

  他的手抵著額,莫名變得懶散許多,“有些花嬌豔欲滴,美不勝收,枝身卻長滿利刺……”

  “天光也給你帶來過快樂吧,要不要想想那時候呢,那也是真實的天光啊。”滄夕月神色柔和,抿唇笑著。

  沐暮眨眨眼睛,突然噗嗤一聲被逗笑了出來。

  沐暮:“喔……”

  沐暮一愣,“怎、怎麽說到這個?”

  沐暮說得十分克制,但自己也越說越慌亂,“我有點害怕。”

  察覺到沐暮的不解,滄夕月微微調整了情緒,轉而說道,“其實賠償如此昂貴,還加了天光這些日的飲酒作樂開銷。我與天光在宗裡許久,也有不少存蓄,所以沐暮不用擔心這事。”

  不知道他現在在哪,怎麽樣。

  “沐暮是大概忘了。”

  滄夕月眉目舒展,“當然點到為止,無論發生了什麽不愉快的事,沐暮不必硬是回想的,不過,一個人胡思亂想著,也很辛苦吧。”

  “說起來,天光是被我關在我書屋中禁閉三日,只是罰他看看書,靜下些性子。”滄夕月看到她眸中的擔憂,說道。

  “他露出了與我印象中完全不一樣的一面……但他那時喝了酒,我不知道是喝酒的原因還是什麽,他整個人都很不對勁。”

  他緩緩掀起眉睫,看向沐暮,幽黑的眸中帶著些複雜難懂的情緒,“……死亡才是終點。”

  這話固然難懂,這眼神沐暮卻感受到了一份情緒,是熱切的期望。

  “但是選擇摘下花,不也是因為喜愛麽?”

  “今日受長老所托,去靈山花園找花妖取些種子,她便贈了我一支。”

  滄夕月自然而然地答道,“花妖嗅覺靈敏,聞到起火的味道,我這才趕過來的。”

  滄夕月這番話,順便道明了他為何會突然出現。

  “原來是這樣。”沐暮說,她原本還想不通滄夕月為什麽能及時出現。

  “那麽。”

  滄夕月一手挽著袖,一手拿著花,眸中帶著盈盈笑意,“此花美豔,但會在我手中枯萎著實可惜,可否由沐暮代為欣賞呢?”

  這倒是不能拒絕的理由。

  “那便替夕月師兄保管吧。”沐暮爽快地收下花,這花一眼看似現代的玫瑰,卻綻開了更多的花瓣,如同綻開的煙花。

  這朵花保留了幾片葉片,但枝身上的刺也被清去,沐暮不由自主地嗅了嗅。

  滄夕月看她收下,唇角緩緩劃開好看的弧度,意味不明地說,“真是多謝沐暮善心。”

  接著他慢慢瞥下眼睛,落到自己的手指上,大拇指不斷摩挲著食指,似乎在找尋什麽。

  “師兄,在看什麽?”沐暮將花暫時放下,關切問道,“是被刺扎到了麽?”

  “倒也不是。”

  滄夕月目光盈盈,和煦一笑,“只是感覺手指被什麽纏上了,但仔細看,卻又沒有找到。”

  “唔……”

  他輕輕拉長了低喃的聲音,意味深長地掀起眉睫,幽幽的目光落到對面沐暮的手指上,唇角緩緩勾起。

  “大概,系上的那根線已經落到別處去了吧。”

  “莫非……是什麽飛蚊症的變種?”沐暮順著滄夕月的話,認真地接話。

  對上滄夕月疑惑的目光,她解釋起飛蚊症的含義,“就是總感覺有什麽在眼前飛……”

  這對話堪稱古怪跳脫,但兩人一問一答,竟也聊得暢快。

  “倒是第一次聽到如此有趣的說法。”

  滄夕月抬起修長的手指,微微一笑,“那便稱這為幻線症吧。”

  “幻線症?”

  滄夕月眉目舒展,“幻想有根線纏著自己的含義。”

  沐暮愣了幾秒,又笑了出來,“天啊,我沒想到夕月師兄也會開玩笑。”

  “讓你意外了麽?”

  滄夕月用手托著下巴,動作優雅矜貴,“我平日也不是像恨鐵長老那般不苟言笑的人吧?不過若是變成那樣,沐暮大概會笑得更開心。”

  “嗯那確實……”

  沐暮忍不住將滄夕月的臉安在恨鐵長老的臉上,每天激動地打雞血,不自覺又笑出了聲,“那有點毀人設了夕月師兄!”

  她倒是沒想到滄夕月這麽會逗人開心。

  滄夕月見沐暮彎著眉眼,笑得開心,跟小二又要了兩份甜品,放了一份到她面前,“說這麽多,喝些解渴的甜水吧。”

  “好。”

  心情好了,食欲大開,沐暮是吃了個酒足飯飽。

  滄夕月給沐暮遞了張擦嘴的帕巾,笑著問,“怎麽樣?好吃麽?”

  沐暮瘋狂點頭:“好吃好吃,每一樣菜色我都很喜歡。”

  滄夕月彎唇一笑。

  他自小對飲食不甚在意,故而在點菜時犯了難,是參考了老板的意見才點了完全,現在對上沐暮胃口,他自然開心。

  “說起這個。”

  滄夕月拿著帕巾優雅地擦了擦唇,“沐暮這次出行,是不是還有任務需要完成。”

  “對,我都差點忘記了。”

  沐暮一拍腦袋,“需要去官衙取一本借出的書冊。”

  “今日天氣不錯,回宗裡難免浪費,我可以與沐暮一道麽。”

  沐暮順著往外看去,才發現今日陽光明媚,天氣晴朗,人的心情也驀地開闊起來。

  “好。”她爽快地答應了滄夕月的提議。

  *
  兩人從寄雲水出來後,便在滄夕月的帶領下往官衙走去,城裡不能行馬車,兩人便猶如逛街一般,悠然地邊逛邊聊。

  滄夕月很會聊天,這一路上倒與沐暮說說笑笑,兩人很快來到官衙。

  官衙的守衛伸出長刀,攔住了他們:“二位找誰?”

  “您好。”

  沐暮拿出手中的木牌,“我們是天罡宗弟子,受長老托付,前來找劉宿劉大人取一本冊子。”

  “原來如此。”

  守衛抱拳,“不過劉大人正在處理要事,不知二位能否在書屋稍等一會。”

  沐暮:“好,沒問題。”

  兩人在帶領下,來到官衙的書屋等待。

  書屋很大,滿目都是書架,書架上塞滿書籍,地上桌上也撒了些,可以看出書類繁多。

  沐暮坐到座椅上,忍不住和滄夕月說道,“有不舒服的感覺。”

  沐暮到底也有了修仙底子,而辨認邪氣就是基本功。

  修為淺薄的人,可以隱隱約約感到不舒服,而如滄夕月這般牛批的人物,大概能一眼看到妖物是何,位於何處。

  滄夕月彎腰,從地上散落的書籍中,隨手撿了本翻閱。

  “官衙平日也會處置些民間的妖邪之事,更別提劉大人曾是我們的前輩,他大概在處理著什麽事吧。”

  “劉大人?前輩?”

  “嗯。”

  滄夕月衝她微微一笑,將書搭在膝上,翻了翻,“劉大人曾在天罡宗修煉過一段時間,他天資優越,但對修仙得道沒有什麽興趣,便放棄了修仙,轉而在官衙做事,專門處理百姓的這些事務。”
    官府啊。

  沐暮下意識就道:“也不錯……旱澇保收的……”

  “什麽?”

  “沒事。”沐暮笑著擺擺手。

  “不過近日魔界騷動,人間定是也不太平。”

  滄夕月說,“他們近日很忙碌。”

  “是啊。”

  這倒是實情,因魔界分裂,此刻內亂不斷,常有魔族跑到人間作祟,作為天罡宗的弟子,自是擁有下山斬妖除魔的責任,近日下山除妖的頻率,都比之前高了許多。

  不過……

  沐暮默默看了眼未來的魔神,他統一了之後就好了吧。

  小說中,魔神統一魔界後,倒不危害人間,冤有頭,債有主,是將矛頭直指神界。幾天一小戰,十天一大戰,這般不堪其擾的騷擾,直到雙子對戰那日。

  滄夕月微微一笑:?

  “抱歉、抱歉。”

  此時,一位穿著藍色官服的男子大步走了進來,“剛有點棘手的事在處理,師妹是來取書冊的吧。”

  沐暮連忙起身行禮,“是,見過劉大人,我叫沐暮。”

  此人便是劉宿,天罡宗曾經的弟子。劉宿衝沐暮笑著點點頭,又見到身後的滄夕月,面上露出喜悅,“夕月,真是難得,你也來了。”

  “劉大人。”滄夕月恭敬地行禮。

  “我給你們找冊子去,順帶替我感謝長老借閱之恩。”

  劉宿笑著擠了擠眼睛,手托在下巴,“嘶,我想想我丟哪了。”

  他快步走到書架前,單手叉著腰,“好像在這?還是在這?……”

  他隨手一扯,一大疊書就稀裡嘩啦地散落到地上。

  滄夕月和沐暮對視一眼,道:“劉大人,若有急事可以先去處理,我和沐暮在這等你就好。”

  大概是個人都能看出劉宿目前十分地焦急,火急火燎的,似乎要趕著什麽事。

  “又被你看穿了,夕月。”

  劉宿一手抹過額頭的汗,長歎一口氣,“實不相瞞,我是剛抽得空,你不知道我們今日遇到了一位男子,好不容易才製了下來,只能趁這點時間……”

  “不好了!不好了!大人!”

  一位守衛衝了過來,說道:“那人又開始發瘋了!”

  “什麽!?不是困在結界中麽?”

  “是啊!但是就不知道怎、怎麽回事……”

  “嘖……!”劉宿低斥一聲,對兩位說了聲先失陪一下,便匆忙地離開了。

  沐暮看著劉宿急匆匆的身影,目露擔憂,“好像很棘手……”

  滄夕月走到她的身邊,“那便走吧。”

  “嗯?”

  “沐暮露出一副想去幫忙的模樣。”

  滄夕月嗓音溫潤,看著她一笑,“那我們就去吧。”

  “其實也、也是師兄出力……但我……”

  滄夕月這麽爽快,沐暮反而不好意思起來,若真遇上什麽棘手的問題,大概也會是滄夕月出力。

  滄夕月聽到這話,下意識伸出手,接著手在空中停滯了幾秒。

  最後他輕輕歎了口氣,放縱自己,輕輕撫了撫她的腦袋。

  “想幫忙,就別想這麽多。走吧,我和沐暮一起。”

  這動作著實溫柔,沐暮隨著他的動作,眨了眨眼睛。

  *
  他們來到官衙的某個院中,一個男人正跪在法陣中心,地上散落著碎裂的鏈條,而身上有著幾道透明的束縛,該是劉宿施的法術。

  他頭髮雪白,雙眼通紅,不知道在說些什麽,拚命掙扎著。

  劉宿見到他們,忙跑了過來,“你們……”

  沐暮:“他是入魔了嗎?劉大人。”

  “……”沐暮這一句回答,便一切盡在不言中。

  他們是來幫忙的。

  劉宿也不再說什麽客套話,直接開門見山,“是,是個普通人。”

  沐暮一下就明了,普通人入魔的後果便是喪失理智,最後身體承受不住魔氣衝撞,被魔氣吞噬而亡。

  因此最人道的方法,便是在他們被魔氣吞噬死亡前,送他們上路。

  像是看出了沐暮他們的想法,劉宿連忙解釋,“但他不是自願入魔,他死去的夫人附在了她的身上,我想若有辦法驅除他身上的惡靈,他還能活下來……”

  原來,這位男子叫作王垂,和深愛的夫人相守幾十年,但夫人去年因病去世。

  “但人死不能複生,更是無法招魂,附在他身上的靈魂,我不知道是怎麽來的。”

  在這個人間,人死亡後便會轉世投胎,魂魄轉生,用什麽方法,是怎麽也找不回的。

  “不,有一種法術可以。”

  滄夕月目光沉靜地看著王垂,薄唇輕啟,淡淡地說道,“招魂術,但能召回來的,只有殘余的惡念罷了。”

  劉宿大吃一驚,“招魂術?!”

  沐暮才疏學淺,沒聽過招魂術,疑惑地歪了歪頭。

  滄夕月沒再說什麽,只是安靜地看著王垂。劉宿焦躁地撓了撓後頸,“行,就是招魂術,現在該怎麽辦?身上這縷惡念,該怎麽驅除?”

  招魂術是極其偏門的法術,自然不能用一般的祛除法術,因此劉宿也是無處下手。

  “我有辦法。”

  滄夕月收回了眼神,垂下眼睛,“能逼出惡念的方法。”

  劉宿:“是什麽?”

  “用萬焱陣法。”

  “萬焱陣法?!”劉宿目瞪口呆,“這可是折磨人的酷刑啊!”

  沐暮也是一愣,萬焱陣法的名氣,跟現代十大酷刑的名氣差不多。

  傳說此法可讓人在短時間遭受不同的痛苦,溺水火燒冰凍萬箭穿心……因而,懲罰罪大惡極的人也不輕易使用。

  “正因酷刑,精神動搖,惡念才易逼出。”

  滄夕月轉頭看向劉宿,“況且,他也不會因此死去,只是日後體質會差些。”

  沒錯,這便是萬焱陣法最可怕之處,不致死,但會影響身體狀況。並且讓你在活下去的每一日,日日夜夜但凡念起這陣法,都受這痛苦的回憶折磨。

  “如何?”

  滄夕月問,“若放任下去,他最終會被惡念殺死。”

  劉宿明顯有了猶豫之色:“這……”

  此法太過殘酷,不亞於對精神和生命的再度折磨。

  “我想……”

  沐暮開了口,“若他想選擇死,也讓他在清醒的狀況下,清醒地求死比較好,說不定他不想死呢。”

  滄夕月看向沐暮的雙眸,手指微微一蜷。

  “你說得對,之後看他造化吧。”劉宿思忖半晌,歎了口氣,“但這萬焱陣法,書籍上可沒有記載。”

  下一秒,沐暮和劉宿一同看向滄夕月。

  滄夕月同時接到兩人期待的目光,輕聲笑了來,笑得眉睫毛顫動,“嗯,我的確會。”

  “沒有什麽奇特的故事。”

  滄夕月以手掩唇,微微一笑,眸色帶著黯然,“只是…我父親教予我的。”

  說完,施法開始。

  滄夕月偏頭向二人囑咐道,“沐暮,劉大人,大家都離我遠一些,免得被波及了。”

  滄夕月朝著男人走去,每走一步,腳下便生出一道金光,慢慢地,金光逐漸聯結,形成一個巨大的法陣。

  滄夕月站在王垂面前,衣角被風帶起,勾勒出他挺拔如竹的絕美身姿。

  天氣逐漸陰沉,風越來越大。

  劉宿和沐暮站在不遠處,沐暮躲在樹後,扶著樹乾,樹葉被吹得沙沙作響。劉宿站在她的身邊,以袖掩

  面。

  劉宿開口:“師妹,你覺得那男子遭受這樣的痛苦,可憐麽?”

  沐暮搖搖頭:“若以活著為目標,也不會痛苦了。”

  “你說的對,不過你知道麽,其實招魂術有相應的限制條件。”

  劉宿面色嚴肅,“只能召回在自己手下死去的生命。”

  沐暮一愣:“你是說是這個男人殺了夫人?”

  “對……”

  劉宿看著滄夕月,袖袍被吹得呼呼作響,笑著搖搖頭,“不過他說的對啊,犯下了的罪孽,無論如何都得受著。”

  “他?”她想了想,“他是夕月師兄?”

  “嗯,是他說話的調調對吧?”

  劉宿笑了笑,“一個小鬼頭,跟我喪裡喪氣地說些什麽宿命的言論。”

  “不過現在,他好像在朝著什麽目標前行。”

  劉宿欣慰地歎口氣,“目光中終於有了光彩,也變得出眾的優秀。”

  沐暮眨了眨眼睛。

  霹靂啪啦一聲巨響,一道刺眼的光芒從天空霹下來,滄夕月站在風中,衣袂翻飛。

  他看著前方露出痛苦表情的男人。恍惚間,他像是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那是和自己小時候一模一樣的臉。

  “原來當時你會是這副表情麽。”

  滄夕月掩下長睫,眼神懷念。

  “果真,和父親說的一樣…”

  他的神情無比柔和,透著一絲淡淡的慈悲。

  “看上去是真的好可憐啊,夕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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