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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冷情知青的佛系妻》第二十一章 教學
  第二十一章 教學
  “什麽,叫我姑娘去養豬?他江河怎麽不叫他女兒去?”

  孟母氣得狠狠拍了桌子,孟延春跟董含韻也是一臉氣憤,心裡暗罵江河這個老畜生不做人。

  雖然小晚不上工,但他們家也不缺她那一份工分,照樣養得起一家人。

  “我也是這樣說的,結果江河那個混蛋,說什麽再過不久就是農忙期了,到時候每個人都得忙起來,連孕婦小孩都得去上工,總不能讓小晚那麽大個人還待在家裡休息。”

  孟愛國也是氣得牙癢癢,恨不得一拳揍死江河那個混蛋。

  “那個江河,他肯定是故意的。”

  裴行之蹙眉,怪不得他之前丟了江家的面子後,江家那麽久以來一直沒動靜,感覺是在這等著呢。

  不對付他,而是針對起孟晚秋來了。

  孟晚秋看看她爹,又看她娘,“沒事,喂豬就喂豬唄,在家裡我也喂過豬,不過喂豬一天能有多少工分啊?”

  董含韻搖頭,解釋道:“小晚,家裡跟村裡不一樣的,家裡就只有一頭豬,村裡可是有兩頭呢,而且養豬的周婆子是個老無賴,不愛乾淨又懶的很,那豬圈又髒又臭,以前都是她三個兒媳婦來幫忙,她才能一直乾下去。”

  見裴行之在看她,孟晚秋眨眨眼,莫名就想到了前幾晚的事情,雖然沒做完,但是親親摸摸的事也幹了個遍。

  孟延春心裡著急,“哎呀,爹娘你們快想辦法啊,總不能真讓小晚去跟那個周婆子一起養豬吧?”

  孟延春激動地一拍大腿:“誒,差點忘了,奶曾經可是咱清河村唯一的老師啊,怎麽可能沒教過小晚。”

  孟晚秋倒覺得無所謂,既然不好留在家裡了,那她出去上工就是了,難道她會怕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太太,真敢找她麻煩,跟她撒潑,她也不是軟包子。

  孟父憨憨一笑,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行之,你會算盤嗎”

  “如果你去了,那周婆子肯定什麽都不肯幹了,全都讓你乾,況且她一個老婆子,又不好跟她吵起來,以前我看到周婆子跟她兒媳婦吵架,罵得可難聽了。”

  聞言,孟父孟母沉默了下來,以前孟晚秋沒結婚,又不出門,再加上以前傻過,很少有人會注意到她,所以不上工也沒什麽。

  “我”/“他會。”

  裴行之抿唇,心裡像針扎了一下,知道這是因為他的原因,孟晚秋才不得不去上工。

  裴行之把手放在嘴上輕咳了一下,另一隻手在桌子下面捏孟晚秋的手,示意她克制一下。

  那之後,兩人一對視,孟晚秋就不自覺抿唇,目光纏綿得都快拉絲了。

  董含韻聞言,總算放下心來,目光放到孟晚秋身上,眼尖地看見了她跟裴行之的小動作。

  不過,不過還有一件事,要說一下。

  想了想,裴行之看向孟愛國:“爸,我記得剛才廣播上不是說要招記分員嗎,為什麽小晚不能去試試。”

  “說吧,剛才你為什麽這麽說?”

  孟愛國一愣,隨即說道:“之前我也想過,但是記分員是有要求的。”

  孟父眼睛瞪大,他娘這話是什麽意思。

  “你以為平時我跟小晚待在家裡,就是大眼瞪小眼嗎?”

  “還有這事?”孟愛國震驚,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董含韻微挑眉頭,原本還想敲打一下裴行之,現在來看,兩個人的感情進展得不錯,看來不需要她多此一舉了。

  孟母斜晲了他一眼,“你知道個屁,那周家天天乾仗,周婆子一人單挑她三個兒媳婦,你還敢送你女兒去跟她相處。”

  孟晚秋歎了一聲,低頭不再看他,反手就握住了裴行之準備離開的大手,放在手心就把玩了起來。

  聽到家人讓她去爭取當記分員,孟晚秋心裡仍是無所謂的態度,既然他們想讓她去,她就去好了。

  裴行之耳根一紅,卻沒有繼續抽回來,任由孟晚秋為所欲為,拿她沒有辦法。

  孟奶奶也注意到了小兩口的小動作,神色平靜,她那麽大歲數,什麽沒見過。

  等短暫的家庭會議結束後,兩人回到了房間,裴行之坐在椅子上,環臂在胸`前,蹺著腿,歪著腦袋看孟晚秋。

  孟晚秋支起耳朵,認真聽孟母說周家的八卦。

  但是過後就是農忙期了,到時候整個清河生產隊家家戶戶都得忙起來,那時候孟晚秋還真不好待在家裡。

  “好的。”裴行之直直地盯著孟晚秋,應承了下來。

  裴行之看向孟晚秋,心裡松了一口氣,他剛才心沉了半截,以為真沒法子,得想其他辦法了。

  孟愛國後面的話沒說,但是大家都懂他的意思,記分員要有文化會打算盤,但是孟晚秋前十幾年腦子不清楚,後面好了也十五歲了,壓根沒上過學,哪有可能選上。

  董含韻把她擔心的事情告訴孟晚秋。

  這下孟晚秋竟然識字,那麽好好練習一下,當上記分員應該也不是很難。到時候如果真的不行,再想其他辦法,總不能讓孟晚秋真的去喂豬。

  聞言,孟奶奶瞥了孟愛國一眼,說話了。

  裴行之神情有一瞬間茫然,但還是順著孟晚秋的話,點了點頭。

  孟晚秋打斷裴行之的回答,桌子下的手拍了拍他的腿,先一步回答道:“他會。”

  孟奶奶面色柔和了下來,“這樣就好辦了,之前我只是簡答教小晚一點算盤的口訣,也沒怎麽練習過,這幾天你帶著小晚加強練習一下。”

  孟晚秋被孟父吃驚地表情逗笑了,孟奶奶那麽有智慧的一個人,怎麽可能讓自己孫女成文盲呢!
  孟晚秋不僅不是文盲,而且懂得很多。

  裴行之的手指白皙纖長,骨節分明,指腹有薄薄的繭,這是下鄉幹了幾年農活才有的,摸上去有點硬,但是顯得更真實了。

  孟母推開礙事的孟父:“果然是娘,就是比我們想得周到。”

  裴行之確實不會算盤,他沒有學過這個,但是孟晚秋為什麽要在家人面前撒謊。

  孟晚秋沒說話,只是把床頭櫃子裡的算盤取出來,上手就是一陣行雲流水操作。

  甚至她都沒有看算盤,而是在盲打,裴行之看在眼裡,雖然不懂,但是能看出來孟晚秋的手上動作很有規律。

  孟晚秋是在用實操來展現她的實力,上輩子她玩的最多的就是算盤,當年她被測出沒有習武天賦後,嘗試了各種各樣的技能,只有算盤最後被她學到了極致。

  憑著驚人的算術天賦,孟晚秋被組織首領賞識,才順利地活了下來。

  裴行之被孟晚秋這堪稱華麗的手上動作給驚豔到了,一動不動地盯著她。

  最後‘啪嗒’一聲,孟晚秋把所有算珠歸位。

  “怎麽樣,我這實力不需要別人再教了吧。”

  孟晚秋俯視著裴行之,語氣裡竟然還有分狂妄,上輩子孟晚秋就是憑著這手出神入化的計算能力,才能在組織活了下來,在孟晚秋心裡,這就是她最驕傲的事情。

  裴行之心中有疑惑,明明之前孟奶奶說過她只是教過孟晚秋幾句口訣,那麽孟晚秋又怎麽會把算盤用得那麽厲害,而且看其他人的樣子,好像並不知道孟晚秋會算盤。

  孟晚秋從是從哪裡學的呢,又什麽要瞞著孟家人呢?

  裴行之眼中有疑惑還有探尋,他隱約察覺到孟晚秋身上好像還藏著許多秘密。

  面對裴行之投來的視線,孟晚秋默默挪開了目光,不肯對上他的眼睛,她不喜歡撒謊,但是有些事情沒法說出來,她寧肯沉默也不願意欺騙。

  注意到孟晚秋的逃避,裴行之歎了一口氣,她不想說就算了,反正日子久了,總能暴露出蛛絲馬跡。

  而且孟晚秋選擇的是用沉默來逃避,而不是隨便說幾句來敷衍他,已經很不錯了,起碼她並沒有選擇隱瞞。

  孟晚秋在裴行之面前,始終保持真實的狀態,雖然偶爾耍點小心機,但都是無傷大雅的事。

  裴行之希望,不管什麽時候,遇到什麽事,孟晚秋能一直像現在這樣。

  至於那些秘密,等她什麽時候願意相信他了,再說吧,裴行之不再試圖找出她的秘密。

  他放下腿,伸手將孟晚秋拉進懷裡,溫熱奶香味進入鼻尖,這幾天孟晚秋天天吃大白兔奶糖,身上也染上了香甜的味道。

  “很厲害,想來已經沒有人能教你了。”

  裴行之讓孟晚秋坐在他腿上,攬住她的腰肢,轉了一個方向,面對著梳妝鏡,從下面取出之前買的紙筆。

  “不過,你的字寫得怎麽樣”

  之前裴行之在供銷社買了紙筆,就想著回來就教孟晚秋學習寫字,以孟晚秋接受知識的速度,裴行之知道她腦子很聰明,就教導她學習。

  但是無奈,回來的第二天,清河生產隊所有男人都被叫去挖河溝了,一直沒有機會教孟晚秋。

  裴行之用鋼筆在報紙在上面寫了幾個字,是孟晚秋的名字。

  “竟然認字,你寫幾個字試試?”裴行之把筆放到孟晚秋手裡。

  孟晚秋看了裴行之一眼,握住手裡的鋼筆,下意識用了握毛筆的姿勢,手腕懸空,拇指壓食指夾,中指勾過來,四指頂住它①。

  裴行之默默揚起嘴角。
    果然,用握毛筆的手勢,孟晚秋一個字都沒寫出來,鋼筆的筆尖卡著報紙,手一動紙就皺成一團。

  孟晚秋擰眉,以前用的都是毛筆,筆尖是軟的,用力不會跟紙打架。用手按住紙,再次動筆,可是這下筆竟然不出墨。

  裴行之笑,重新給孟晚秋調整姿勢,“如果當上記分員,可不能隨身帶毛筆和墨水,所以你得趕緊學會用硬筆。”

  “我沒用過這種筆。”孟晚秋被裴行之調整了幾次,還是沒弄對,語氣有些無措。

  “沒事,這個簡單,上手後就好了。”

  裴行之耐心地糾正孟晚秋,並不催促她,就像第一次見面時,孟晚秋說的那樣,她一直是一個很聰慧的人,裴行之相信她很快就能掌握。

  在裴行之的溫聲細心教導下,孟晚秋也靜下心來,開始拿出前世為了活命學習的勁頭,寫了半張報紙後,裴行之就松開了她的手。

  此時,孟晚秋完全沉浸在了練字當中,裴行之離開了房間,準備找孟愛國要清河村所有人的名單,方便孟晚秋練習,後面肯定會有用。

  從孟父房裡出來, 裴行之就準備回房間,結果對面孟延春恰巧也從房裡出來。

  “大哥。”

  “行之,你……”

  孟延春抓抓頭皮, 欲言又止地看著裴行之, 時不時往他屋裡瞟一眼。

  哎呀,媳婦真是的,這些話讓他一個當大舅哥的, 怎麽好意思跟妹夫說。

  裴行之見狀,猜測怕是董含韻的意思, 不知道又指揮孟延春告訴他什麽,直接問了出來。

  “大哥, 你有話直說就是。”

  裴行之都這樣說了,孟延春乾脆破罐破摔,朝裴行之招招手, 兩人來到一個角落,悄聲說道:“行之,你上次從縣裡回來, 小晚有沒有找你麻煩?”

  裴行之不明所以,搖頭:“小晚很正常, 為什麽這麽說?”

  孟延春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小晚沒生氣,你說都沒說一聲, 就一個人跑到鎮上去了, 小晚都不知道, 還擔心地跑去知青院找小皮問你下落去了?”

  “我不是說你不對,男人嘛難免粗心大意, 再加上剛結婚,心態上沒轉變過來,我是理解你的。但是,你嫂子那人你也知道,她向來愛操心小晚,所以就讓我來跟說一下,畢竟已經成家,不是一個人了,不管是做什麽事情、去哪裡,都要提前說一聲,別讓家裡人操心。”

  裴行之捏緊手,眸中露出複雜的情緒,心臟也變得軟軟的,等孟延春說完,他踟躇了一下才開口。

  “謝謝大哥,我記住了,以後我會注意的。”

  沒有辯解,只有乾脆的承認自己疏忽,他確實沒想到這些問題。

  成家之後,作為丈夫,出門做事都需要跟妻子說一下,倒不是控制,只是為了不讓家人擔心。

  裴行之十幾歲就一直是一個人生活,早就不記得這些家庭裡面的常識,他需要學會怎麽當一個合格的丈夫。

  孟延春拍拍裴行之的肩膀,朗聲說道:“嘿嘿,你做事我放心,也別太在意,大家都是那麽過來的。”

  相處時間雖然不長,但孟延春知道裴行之的為人,既然保證了,那麽就不可能再犯。

  說完之後,孟延春注意了一下裴行之的表情,見他並沒有什麽異樣,就放心地回屋去了,完成媳婦的交代事情,還沒有讓人有意見,他真是越來越聰明了,回去跟媳婦討要獎勵,壯壯都三歲多了,可以再要個閨女了。

  裴行之在原地沉思,抓到了孟延春話裡的漏洞,按照孟延春的意思,不打聲招呼就出門,害得家人擔心,這應該是一件比較嚴重的事,按道理孟晚秋應該會生氣,但是他回來這幾天,並沒有發現她情緒的變化,一直跟前面一樣。

  所以,是孟晚秋心大嗎?

  還是,她心裡壓根就不在乎?

  裴行之很快就扔掉了第二個想法,覺得孟晚秋不可能不在乎他,如果不在乎他,怎麽會深夜去接他,還費時費力地給他做鞋子。

  他想,孟晚秋不至於愛他,但肯定就像他對她一樣,彼此都是有好感,而且都抱著好好過日子的心態。

  孟晚秋沒生氣,應該是她心大,關注不到這些細節,才沒有像孟延春說的那樣找他麻煩。

  屋內,孟晚秋打了個噴嚏,放下硬筆,揉揉手腕,又有誰在念叨她。

  看著桌上報紙上的字,孟晚秋感慨,這硬筆確實比毛筆效率高多了。

  不過下一秒,看到她這分筋錯骨般的扭曲字體,跟裴行之那流暢工整,蒼勁有力的正楷字,放在一起簡直辣眼睛。

  孟晚秋沒什麽好勝心,但是看見這麽鮮明的對比,不禁生出幾分想練好字的決心,雖不至於達到裴行之的高度,但也不能像現在這樣不堪入目,起碼能讓人看懂吧。可能是坐久了,孟晚秋也挺直的背也彎了下來,眼睛離桌面越來越近。

  “坐直了。”

  裴行之走進來,見到孟晚秋不規范的坐姿,把手放到孟晚秋的背上拍了拍,糾正她。

  “當心眼睛得近視。”孟晚秋坐直之後,裴行之接著把手放到孟晚秋眼睛上,他手心是溫熱的,練了那麽久的字,孟晚秋眼睛有些酸痛,正好緩解了疲勞。

  “近視是什麽?”這對孟晚秋來說,又是一個陌生的名詞,她最近是對裴行之說出的各種新事物都感興趣,總是喜歡問裴行之為什麽。

  裴行之用拇指按壓孟晚秋的太陽穴,舒服的孟晚秋閉上了眼睛,像隻慵懶的大貓一樣,跟大咪很像。

  大咪是隻公貓,裴行之只見過它幾次,不過大咪最近發倩了,天天跑出去找別家小母貓鬼混,餓了就抓老鼠吃,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了。

  “近視啊,就是……”

  同一時間,江家。

  “爹,你真的那麽跟孟支書說了,讓他家那個傻子跟周婆子去喂豬。”

  江秀秀從鎮上回來,就聽江河安排了孟晚秋去喂豬,簡直快把她笑死。

  這半個月來,她天天往城裡跑,壓根沒去教算盤的老師家裡,都是在黑市、廢品站裡面。

  而江河給的學費,也被她換成了本金,去買了一些飾品偷偷在學校門口買給那些女學生,這麽半個月來,她就賺到了本金的兩倍,這點錢放在以後壓根不夠看,不過在現在,也不算少了。

  廢品站也去了,她想學著別人撿漏,但是她根本沒那眼光,只能試著買了幾個青花瓷瓶。

  其他的舊書,江秀秀不敢買,這幾年不太安分,鎮上總有文化糾察隊的人巡邏,萬一被抓到就不好了。

  江河哼笑一聲,端起桌上的熱茶,放到嘴邊吹了一口氣,邊緣濺起茶沫子,打濕了手臂,他也不在意,抿了一口,“當然說了,他孟家不給咱家面子,還跟裴行之接親,哼,沒想到吧,我不找他裴行之的麻煩,反而找了那個小傻子的麻煩。”

  江秀秀嘴角上揚,眼底都是幸災樂禍,裴行之看不上她,反而娶了那個孟晚秋,不知道讓多少人看了她笑話。

  孟家不是護著那個孟晚秋嗎?

  這下好了,孟晚秋那個女人,不僅不能繼續待在家裡,還得被周家那老婆子蹉跎,她可記得周婆子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孟晚秋跟周婆子一塊乾活,她可有好戲看了。

  “爹你真聰明,你對付裴行之,只有他自己難受,但是收拾孟晚秋,難受的不僅有裴行之,還有孟家所有人。”

  江河得意一笑,手敲了一下江秀秀腦門,“不錯,秀秀就是聰明。”

  江秀秀抱住江河的胳膊,親昵道:“那當然了,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女兒。”

  這話江河愛聽,他哈哈大笑起來,嘴裡的口氣直奔江秀秀門面,她面色一僵,忍住反胃的衝動,不著痕跡地松開了江河。

  “對了秀秀,你的算盤學的怎麽樣?”江河突然想起選記分員的日子已經不剩幾天。

  江秀秀心中一虛,擠出一個笑容,“當然沒問題了,我都跟老師學了那麽久了,肯定能選上,爹你就放心吧。”

  江河點點頭,隨即又有點氣憤:“本來爹還想給你透透題的,結果老吳那個老家夥死活不肯說,非得當天才宣布,就沒辦法了。”

  當時播放廣播的時候,會計老吳明確不能讓人走後門,所以當時就宣布想參選記分員的人,私底下找他報名,不能外傳。

  導致江河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參加,也不知道老吳弄得題目的是什麽。

  江秀秀聽江河的話,心裡也很生氣,這個老頭子事怎麽那麽多,害得她還得私下去練習。

  學費錢被江秀秀拿去做生意去了,雖然江秀秀並不想當什麽記分員,但是她家還是她爹做主,江秀秀不敢太囂張,一點都不學就去比賽,肯定會被她爹罵死。

  但即便這樣,江秀秀仍然自信心滿滿,她跟村裡的這些泥腿子可不一樣,上輩子為了熏陶情操,她可正經上了幾天培訓班,什麽插花、品紅酒什麽的她學的可不錯。

  知青院。

  自從知道村裡要選記分員之後,丁恆跟張秀清就心思活絡了起來,當普通知青每天上工累死累活才幾分錢,不如去爭取一下當記分員,雖然錢不是很多,但是起碼不用上工,每天那麽辛苦了。

  當然知青院裡只有他們兩個人想要去競爭,兩個人都會打算盤,張秀清事後去鎮上買了算盤練習,而丁恆想的則是去跟會計老吳套近乎。

  去鎮上買了肉,還有糖果、點心,但是老吳向來鐵面無私,在廣播裡都說了不會走後門,又怎麽可能收丁恆的禮。

  丁恆馬屁拍到了馬腿上,不僅沒套到近乎,反而還被老吳罵了一頓,說他思想不端正,當時就把丁恆嚇白了臉,這個時期,思想不端正,走歪門邪道是很嚴重的事情。

  不過老吳這人雖然為人刻板嚴肅,但心卻不壞,說了幾句就讓丁恆回去,並且讓他可以繼續參加選拔。

  孟家這邊,裴行之也在給孟晚秋急訓,他教的不是算盤,而是數學和練字,白天他還帶著孟晚秋出門上工,不乾別的事,就是讓孟晚秋認識人,記分員記分,總不能連人都不認識吧。

  同時,讓孟晚秋旁觀會計老吳平時是怎麽乾記分員的活的,這個時候當然不能直接上門去問老吳,怕人說閑話,就隔著一段距離,邊看邊聽能學多少是多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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