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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冷情知青的佛系妻》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六章

  聽到孟晚秋的話, 孟明夏瞬間彈了一下她的腦門,沒好氣地說道:“你這個臭丫頭,發生這麽大的事也不知道通知我。”

  不管七一五還是鎮上, 都有打電話的地方, 也都告訴了他們他的聯系電話,這兩人就是存心相瞞他。

  孟晚秋不敢躲,求饒似地想要抱住孟明夏的胳膊, 結果被對方躲掉了,訥訥道:“哎呀, 這不是時間太緊了嗎?沒來得及。”

  裴行之不著痕跡地將孟晚秋拉向自己,“二哥你別打她, 這事怪我,是我考慮事情不周全。”

  孟明夏後退一步,挑眉看了看夫妻兩個, 手牽著手,挨得很近。

  裴行之靠後,孟晚秋在他身前一點, 他個高肩寬,在纖細嬌美的孟晚秋身後, 像一座小山一樣,沉穩而堅定地護著她。

  孟明夏心酸了一下, 得了,他不說了, 搞來搞去他還成壞人了。

  “好了, 不說這個了, 下次有什麽事記得告訴我,免得讓人擔心。”孟明夏說道。

  孟晚秋乖乖點頭, 裴行之嘴上應答孟明夏,深邃的鳳目卻看著孟晚秋,眼底帶著堅定,不會再有下一次了,他會保護好她。

  孟晚秋眼眸瞪大,從模糊的記憶中找出曾經的畫面,聲音陡然拔高,“那個老道士!”

  沒想到的是,她躲掉了第二次,沒躲掉第三次。

  “師傅?我可”不記得我拜過師。

  見孟晚秋那乖乖女的樣子,老道士反而不給面子地笑了出來,真會裝啊。

  宋震則是還有事情要處理,並沒有一起離開,裴行之猜測可能是因為這位突然出現的老道長的事。

  一時間,有關這人原本模糊遺忘到大腦某個角落的記憶,竟再次清晰起來。

  “老道長?什麽老道長?”孟晚秋一臉問號,隨即感受到裴行之捏了捏她的手。

  孟晚秋在說‘師傅’兩個字時,意味深長地看了老道士一眼。

  裴行之笑著點頭,明白孟晚秋這是想跟對方單獨聊一聊,“行,二哥你過來幫我泡壺茶吧。”

  因為時間和地點的緣故,孟晚秋和裴行之等人都沒有在七一五所繼續待著,雖然冷寒這人看起來似乎還有事交代,但孟晚秋可不會管他,就讓對方送他們離開。

  他保證。

  “對了,小晚你知道老道長來了嗎?”孟明夏扭頭問孟晚秋,他可太佩服這位道長了,今天對方在宋震辦公室露的那一手,差點驚得他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不過除了這個原因,孟明夏還尊重對方是一個獲得過功勳的老兵,瞧老道長那一包袱的軍功章,他就知道,對方是一位值得他們所有人尊敬的前輩。

  車子抵達杏花巷子時,天色已經暗下來,住宅裡燈光點亮,照得頭頂的天空的灰蒙蒙的。

  這臭丫頭,打他當年見她的第一面起,他就知道這丫頭性子絕不可能那麽柔和。

  雖然沒有對方,事情也能解決,但是有了老道長,事情不會解決得那麽完美。

  孟明夏沒想那麽多彎彎繞繞,他只知道人家老道長為了孟晚秋特意跑那麽一趟,替他妹子解決了麻煩,他就感謝對方。

  待一行人回到家裡,孟晚秋就對裴行之道:“你先去做飯,把客房收拾一下,今天二哥還有師傅要住。”

  孟晚秋捂著額頭,不可置信地望過去,就見斜對面的樓道上站著宋震、冷寒和一個穿著灰色道袍,頭上挽著的發髻,續著長胡子,眉毛花白,滿是皺紋的眼睛瞪著孟晚秋,鼻子噴出的氣息吹起了山羊胡。

  “好。”孟明夏跟著裴行之離開,還不忘叮囑孟晚秋一句,“說話注意點,要尊重老道長,不許胡鬧。”

  孟晚秋驚呆了,這老頭還是那麽不要臉,她挨打了都沒生氣,他還好意思氣。

  一顆小小的瓜子準確地砸中孟晚秋的額頭,留下了一塊紅色的印記。

  之前,孟明夏跟他們說起這位道長時,嘴裡反覆出現‘算’這個字,在知曉孟晚秋的經歷後,裴行之對這些事情,已經深信不疑。

  最可惡的是,這個臭老頭就在旁邊哈哈大笑,全然不顧她當年還只是四五歲,身體還有疾的小孩子。

  這老頭仗著她反應慢,還故意使喚她,見她沒反應,就故意把吃的放到遠處。孟晚秋本就經不住餓,被老頭整了好幾回後,不得不聽他的話,慢吞吞地聽他的指揮。

  孟晚秋嘴角抽了一下,這臭老頭還是那麽欠。

  孟晚秋乖乖地點頭,“知道了二哥。”

  她仍然記得,當年孟奶奶帶她找到這個老頭時,他們祖孫倆在這老頭身邊待了幾個月,對方可是折騰了她好久。

  如果說出她跟這老頭不熟,不就跟她之前的話自相違背了嗎。

  況且,這位老道出現的時機未免太巧了一點。

  “就是當年奶奶帶你看病時的那位老道長,他找上門來了,說算到你有麻煩,特意過來幫你解釋的。”說起老道長,孟明夏就滿眼發光,身上源源不斷地散發著崇拜敬佩等情緒。

  算命誒,只是看了左政委一眼,就把他的生平紀事全部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孟晚秋話還說說完,裴行之按住了她,孟晚秋才反應過來,心咯噔了一下,冷寒那個家夥還在旁邊。

  “晚晚——”

  “臭丫頭,就是這樣稱呼師傅的?”

  不過,孟晚秋嘴角上揚,管他呢?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師傅來得正好,看那個姓冷的還怎麽監視她。

  去給大鵝喂食,卻反被鵝子追著咬,該死的,她反應慢跑不掉,只能蹲著抱著腦袋。

  裴行之清冷的聲音和一道蒼老的嗓音一同響起。

  而跟他們離開的人,還有孟明夏和老道士。

  孟晚秋話音剛落,敏銳察覺到什麽朝她襲來,她腳步一挪,躲開了,緊接著第二次。

  想著宋叔走之前遞給他的眼神,孟明夏就知道這裡面肯定還有事。

  正房左邊的屋子,被裴行之改造成了書房,孟晚秋和老道士就這裡面談話。

  老道士相當自來熟,房間裡面有個大書桌,是裴行之刻意找專門的木工師傅做的。老道士就坐到了書桌後面的椅子上,上面還墊著柔軟的墊子,這是孟晚秋自己做的。

  “我說,您老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見老道士從底下的櫃子裡翻出她的零嘴,孟晚秋嘴角抽了一下,開門見山直接問道。
    “臭丫頭,真沒禮貌,好好說話。”

  老道士把果脯塞到嘴裡,下一秒臉就瞬間扭曲成一團,像一朵枯敗的老菊花,最後皺著眉咽了下去。

  孟晚秋沒忍住笑了出來,這是她懷孕後,因為口味變化總想吃酸的,隔壁馮嬸特意給她送來的酸梅。

  那酸的程度,可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酸度。

  “還不趕緊給師傅我倒杯水過來,老牙都要酸掉了。”老道士氣地吹胡子瞪眼。

  這個不孝徒,就知道看師傅的笑話,跟前幾個一模一樣,都是沒良心的。

  孟晚秋往鋪著軟墊的椅子上一坐,抱著肚子懶洋洋地說道:“您真是的,我可是孕婦,指揮孕婦給你倒水,您老人家可真有出息。”

  “要尊老。”

  “要愛幼。”

  “尊老在前面。”

  “人人平等,老頭!”

  一老一小跟個小孩子一樣,幼稚得你一句我一句的吵起來了。

  連裴行之敲門進來時的動靜都一點沒打擾到他倆,完全無視了他,聲音越來越大。

  裴行之在旁邊聽著,弄明白了這一大一小吵架的原因之後,哭笑不得給老道士到了一杯茶。

  “師傅,你請,不是什麽好茶,但是是小晚親手做的,剛才她還特意叮囑我,說您喜歡喝茶,讓我給您泡她做的茶葉呢。”

  老道士狐疑地瞅了孟晚秋一眼,這丫頭還有這心思。

  孟晚秋輕哼了一聲,傲嬌地把腦袋偏過去不看這個臭老頭。

  她做茶的手藝,還是當年被臭老頭折騰時學會的,這老頭吃用什麽都不挑,唯獨偏好喝茶,而且還是喝好茶。

  一時間,氣氛倒是安靜了下來,老道士和孟晚秋都有點不適應。

  裴行之笑了笑,放下茶壺就出去了。

  老道士輕咳了兩聲,拿起茶杯慢條斯理地抿了一口。

  咦,老道士眼睛一亮。

  再喝了一口,嘴角的笑意洋溢開來了,難得誇讚了孟晚秋一句,“不錯嘛丫頭,那麽小就記住貧道的手藝了,這茶不錯。”

  孟晚秋挺胸抬頭,語氣輕快,“那當然了。”

  氣氛緩和下來,孟晚秋再次問了老道士,“您這拜師茶也喝了,是不是該跟我說清楚您的來歷了,比如說您到底是誰?您是怎麽算到我的事的?您跟冷寒那邊的人交易了什麽?”

  孟晚秋一連提了好幾個問題,老道士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指著手裡茶杯,“這就是拜師茶了,你想得可真美?”

  孟晚秋挑眉,反問道:“怎麽不算,難不成您還讓我這個孕婦給你三跪一拜不成,師傅,您徒孫在肚子看著你呢?”

  其實孟晚秋並不反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師傅。相反,對方的出現,幫了她很大的忙,她當然沒理由拒絕。

  而且,她悄悄瞅到老道士包袱裡面的那堆軍功章了,這玩意她從小就見過,是孟愛國的,經常被他拿出來擦拭,寶貝的不得了。

  他們家孩子,自小就知道這東西的來歷和意義。

  這老道士獲得過那麽多榮譽,說明他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平白多了一個靠山,孟晚秋又不是傻子,當然不可能拒之門外。

  真不要臉,老道士額間的青筋挑了挑,隨即又笑開了。

  不過,跟老子,呸,跟貧道可真想啊。

  “得了得了,看在我徒孫的面子上,就讓你糊弄一次。”

  孟晚秋露出乖巧地笑容,挪著椅子坐到了老道士面前,從另一邊櫃子裡取出了桃酥,“喏,師傅,這裡還有點心,您慢慢吃。”

  老道士也不客氣,一口桃酥一口茶,“呐,先回答你第一個問題,貧道道號不虛子,你還有三個師兄,不知道跑哪去了,嗯,有緣自會相見的。”

  “至於第二個問題嗎?這就是師傅我的本事了,推算到的。這個嗎,你不用深究,我也不會教你這個。你放心,師傅我竟然特意為你跑著一趟,當然不會害你。”

  孟晚秋眼睛一亮,手不禁捏緊自己的衣角,這師傅果然認得值。

  不教?到時候再說吧,想學總會有機會的。

  “第三個問題,跟那邊交易了什麽,唉,其實跟我沒什麽關系,而是跟你有關。”

  孟晚秋瞬間坐直,瞪著不虛子,“為什麽跟我有關,你把我賣了?”

  不虛子淡淡地瞟了孟晚秋一眼,“誰叫你自己做事不謹慎,軍區那邊勢力是你隨隨便便能夠招惹的,你這次能離開,除了我的因素,更大的還是你父親和哥哥的緣故,作為軍人家屬,沒找到確切證據前,他們不會對你怎麽樣。但就憑你暴露出來的能力,以後還想舒舒服服地過自己的日子,那你是在想屁吃。”

  孟晚秋臉黑了下來,如果娃娃臉不是軍人,得知放走娃娃臉會給她惹來那麽多麻煩,她必不可能輕易放對方走。

  不虛子一個腦瓜崩敲在孟晚秋之前被瓜子砸紅的印子上,警告地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幸虧你沒下手,不然我可不會認你這個徒弟,把你那些邪門的手段給我忘記掉。”

  孟晚秋立馬斂去臉上的情緒,心顫了一下,之前身上散發的狠厲氣息消失。

  不虛子眉頭緊蹙,再次警告孟晚秋:“別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你的底細你心知肚明,我也大致清楚。這一世是你的運道,如果作惡,最後報應遲早要落到你自己身上,時間長短罷了。”

  聽到不虛子口中吐出‘這一世’這幾個字,孟晚秋瞳孔驟縮,心中掀起驚天駭浪,支支吾吾道:“您,您這是,怎麽知”道的。

  還沒說完,不虛子的手就放在嘴邊,“有的事情不可明說,天機不可泄露,這事以後決不能讓第四個人知曉。”

  孟晚秋愣愣地點頭,不虛子的話給她帶來巨大衝擊,當聽到報應一詞時,心中原本的那點陰暗想法瞬間煙消雲散。

  不管不虛子的話是真是假,但是孟晚秋賭不起,這輩子她在意的人太多了,家人、愛人還有肚子裡孩子,她承受不起‘報應’這一詞的威力。

  “放心吧,師傅,我保證,絕對不會做出毀掉自己的事。”

  孟晚秋低著頭,雙手緊緊放在一起,真心實意、義正言辭地保證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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