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互相演吧[快穿]》第一百四十九章 導火索
第一百四十九章 導火索對於閻非的反駁, 郭會長並不意外,他笑呵呵地道:“你們既然能和那位雲先生一同相處想來也是打算對付尤派的。”
“那起碼這一步,你們就是要做的。”
這話說的沒錯, 無論衛元寄他們想要做什麽,激發兩派之間的矛盾都是必然的。
最終這協議還是達成了, 衛元寄手拿著郭會長交給自己的東西, 同閻非一起離開了這間房間。
而雲先生卻沒有著急離去, 他若有所思地望著房間的某處。
而在監控室的某處, 一雙眼睛正盯著屏幕,望著屏幕上那略帶疑惑的眸子。
一般的電子設備是無法捕捉到鬼的影像的,但玄學協會的設備那自然是不一般的。
即便是雲先生已經起疑, 他也沒有移開視線,直到屏幕中的人……鬼被郭會長笑著推出門外。
這時, 他才移開了視線。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的目標已經離去, 還是
“喂?你是不是做的太明顯了?”郭會長打電話給他,語氣無奈, “雲安隱好像發現你了。”
“之前跟蹤我的那個人。雖然沒有在場, 但還是在觀察著我們的一舉動。”衛元寄道。
閻非的眼睛睜開一條縫,可之後還是閉了起來,“你背我回家吧。”
他睡著了?
衛元寄有些無奈,心想,怎麽這人睡著了都還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腰……
衛元寄:“先照著他們所說的去做吧。之後隨機應變。”
什麽?
郭會長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語氣驚訝道:“你的意思是沈雲非和霍機也知道你的存在?”
就拿項淵來說, 他顯然是這陣營中的“死忠人士”了, 結果這樣的人還是不知道男人的身份。
畢竟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郭會長對他們兩個人並不算十分信任。自然不可能把一個核心之人的身份直接暴露給他們。
也不知道是冷的,還是其他的什麽原因。
此時已近深夜,路上都沒什麽車輛了,陪著他倆的都是些昏黃的路燈。
“不出意外的話。”他如此道,神色卻沒有半點兒擔憂。
閻非也覺得可以,便輕輕應了一聲:“好。”
衛元寄的車速慢下一些,但還是很快就回到了小區之中。
“好神秘哦~”閻非拉長著聲音故意道,“我們剛才居然沒有問那個人的身份。”
“接下來怎麽辦呢?”閻非有些困了,他並不太想動腦子,於是把動腦子的事情都拋給了衛元寄。
“發現就發現了,你以為只有他一個人發現嗎?”那人並不在意。
衛元寄覺得閻非會冷,剛想說些什麽,卻聽到了一旁均勻的呼吸聲。
所以衛元寄並不打算去問, 因為就算他開口問了,郭會長也會守口如瓶。倒不如不問,省的浪費時間。
事實上, 他猜的的確沒錯,兩人才騎上電瓶車就討論起這件事。
“也許問了也是白問。他們應該不會輕易告訴我。”
“到了,”衛元寄側頭,蹭了一下閻非的臉頰,“我們到家了。”
夜風的寒意真不算客氣,不請自來便鑽進來兩人的衣襟之中,就連衛元寄都察覺到一陣微涼。
被愛著的人總是想要偷個懶的,閻非湊到衛元寄面前,小聲地撒著嬌。
衛元寄自然不會拒絕。
兩人化成路燈下的一個重疊的影子,舉止親昵,他們沒說什麽膩人的情話,只是隨意地說些在家常的事情,顯得平常而溫馨。
一旁的雲先生眼裡自然是一對極其恩愛的眷侶。
可惜……
他自然觸景生情,又想到自己的那沒追上的心上人。
哎……
不知道等自己報完仇以後,能不能轉世和心上人相聚。
一算時間,自己估計得給心上人當兒子,他就不怎麽願意了。
要是成了母子,那還不如不相見呢。
翌日,衛元寄就通過項淵,得到尤派核心人的聯系方式,在說明身份與來意之後,那方想都沒想就是直接拒絕。
雖然這人一開始也驚訝於沈雲非能以一人之力解決尤守和尤騫兩人,這份能力讓他驚訝,若沒有那些複雜的利益關系,他絕對是想沈雲非加入自己的陣營的。
只可惜……
那人雖然有些惋惜,但在掛斷電話動作卻不慢,若非衛元寄及時說出下一句話,這談話怕是要提前中斷了。
“我有你們想要的東西,”衛元寄立刻道,“我們現在得罪了的尤派的那些家夥,如今能依靠的只有你們了。”
他把自己的態度放得很低,像是很迫切地尋求他們的幫助。
這種姿態很容易取悅高傲的人,而玄學協會中最不缺的就是這種人。
所以那人便原意多聽幾句,反正多聽幾句垂首求憐的話也不影響什麽。
“而且他們現在也不知道尤氏兄弟的事情是我們做的,不信的話,你可以打聽一番,”衛元寄繼續道,“我要同你們做的買賣的確不虧,如果你們考慮好了,可以再來找我。”
閻非就在一旁聽著,神情之中似乎帶著幾分無聊,見衛元寄掛了電話,他就湊了過去。
“好了,現在就等他們來找你了。”閻非像一隻貓兒蹭了過去,將衛元寄手裡的手機擠到一邊,“不管這些了,我們快來盤一盤其他事情。”
昨夜閻非睡得早,有些事情還沒來得及想清楚,就先行一步進入夢鄉。
等早上醒來,還是先衛元寄打完了這電話,這才湊過去說起一些被他們忽視的細節。
兩人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就有鬼從冰箱裡面冒了出來,說他倆青天白日就做這種事情,實在是有傷風化。
衛元寄聽出雲先生語氣裡的幾分怨氣,對此他是選擇裝聾作啞的。如今正好見他出來,便問了一句:“昨日你是否也覺得不對勁?”
雲先生一愣,顯然是沒想到衛元寄會突然談起正事。
“……的確有這種感覺,”他回想了一下,忽然明白了,“這就是你們人類說的攝像頭吧?”
其實雲先生在發現那個攝像頭時,心中的感官極為複雜,總覺得又是厭惡又是熟悉,心中複雜極了。
他總覺得自己應該是見過那個人的,不然為什麽會有那麽強的熟悉感?
衛元寄看著對方的表情有些疑惑:“怎麽了?”
“……我感覺那個人我應該認識,不過我也不確定是誰。”
衛元寄並不驚訝,但他也不指望對方能說出那個神秘人的身份。畢竟雲先生的記憶混亂,記憶之中除了自己初戀就是仇人——難不成那神秘人是他初戀或是仇人?
顯然不太可能。
閻非見他們一直在那神秘人的身份上糾結,便出聲提醒道:“你們沒有人懷疑郭會長嗎?他的來歷很奇怪。”
神秘人的身份可以暫且不說,但郭會長的身份倒是可以拎出來探討一番——說實話,閻非不理解他為何會生出要改變玄學協會的想法。
這人看似是個老好人,但從他能從一個毫無身份背景的人變成玄學協會的會長,便足以證明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再從今天的對話中來看,其心機怕也是不淺。
“最好還是留一手,全信他們的沒好處。”閻非的這話自然不是提醒衛元寄的,而是提醒雲先生。
這活了幾十年的鬼是有些過於單純了。
“哦……”
雲先生有些不解,他還想再問一些事情,衛元寄的電話卻是響了。
衛元寄沒想他們商議地如此之快,有些驚訝,不過還是很快就接了電話。
對方說:只要把那件東西送來,他們以後就算是他們一脈的人了。
雲先生驚訝道:“這麽快?”
閻非若有所思:“可能是有人也著急了吧。”
他說完這句,便把郭會長給他們的東西拿了出來。
那東西是一塊碎骨,應該是已經被處理過了,沒有一點兒血腥味。
只是不知道這骨頭到底有什麽吸引人的地方。
據說項派就是喜歡這種稀奇古怪的東西,也不知道這東西能研究出個什麽玩意。
衛元寄看了眼那個骨頭碎片,總覺得有些許不對勁,一種莫名的熟悉感縈繞在心頭,但他也沒有太過在意。
許是多想了?
按照約定,衛元寄將那塊骨頭送了過去,那些項氏一脈的人很快就歡喜地接納了他們。
隨後,尤氏一派的人終於知曉了尤氏兄弟進去了的真相,氣急之下自然是要找衛元寄他們算帳。
也就在此時,衛元寄他們找的保護傘也支棱起來,公然與這一派叫起板來。
之後衛元寄和閻非都沒做什麽,兩脈就鬥得不可開交,仿佛他們的矛盾由來已久,尤氏兄弟的事情只是一個導火索罷了。
不,也許不是仿佛,而是他們等這個導火索很久了。
衛元寄心想,哪有什麽穩固的兩方利益,只要有機會能吞並對方,尋來一方獨大的機會,某些人是肯定會出手的。
不過話說回來……
最近怎麽和他們一點兒關系都沒有?
衛元寄和閻非半點兒參與感都沒有,總覺得像是個局外人。
正當兩個局外人琢磨著自己給自己找點事情做,最好能把面前的渾水攪得更亂時,事情卻是找上門了。
項淵慌張地站在他倆的門口,遲疑片刻,終於是敲響了面前的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