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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互相演吧[快穿]》第六十五章 逃走
  第六十五章 逃走
  衛元寄如今只是個手無寸鐵的廢物, 這會兒落入土匪的手中自然是沒什麽法子了。

  只能被他們扛麻袋似的帶上了山,最後像是個沙包被扔在了地上。

  “寨主,你看這個人怎麽樣?”身邊的人興高采烈得像個二傻子, “這可比先前的男人都要俊啊。”

  衛元寄的臉就那麽被掐住了,被迫抬頭, 入眼的卻是一張極為熟悉的臉。

  衛元寄:“……”

  你好, 分/身四號。

  如今被挾持著, 衛元寄也說不清面前的這個到底是不是閻非本人。說實話, 一天遭遇這麽多事情,他有些疲憊了。

  那分/身四號捏了捏自己的臉,臉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小郎君, 你叫什麽名字呀?”

  “……江如霽。”衛元寄木著臉,任由對方捏著自己的臉。

  “倒是好名字, 我昨日剛好讀了一首詩, 說是長笛隔江吹晚霽,水光月色兩分明。”那人低低笑了, “我叫費月明,而你叫江如霽。”

  失策了,他原來看那些土匪人多勢眾,情急之下,一次性兌換了許多催眠粉,卻不曾想當時就沒用完。

  衛元寄:“……”

  而自己如今身無分無,竟換不了其他東西了。

  衛元寄忽然有一種很不祥的預感……

  可他還沒來得及說話, 那分/身四號就松開了他的臉, 對著手下吩咐道:“把這人送到我房裡, 今晚讓他侍奉我。”

  【……宿主,很不幸地告訴你,前輩他現在很忙,可能趕不回來。】

  那叫費月明的分/身本是想要揮手讓人把衛元寄關起來, 可這話說了一半,他的語氣一僵,竟是忽然改了口。

  可系統卻是幽幽道:【宿主,你忘記了嗎?我們沒積分了,就在剛才,你全拿來兌換催眠粉了。】

  衛元寄望著笑得輕佻的分/身四號,總覺得他的笑容有些許熟悉,可他還沒反應過來,嘴裡就被塞了一個饅頭。眼睛也被一條黑布蒙上。

  “兌換一個刀片。”衛元寄可不想被綁在這裡,在沒有閻非操控下的分/身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麽。

  “好像就這麽關起來有些可惜呢……”

  隨後幾個壯漢把他扛到了一個房間裡頭。

  身體被束縛住了,衛元寄嘗試性地掙扎一番,卻發現身上的繩索實在是太緊了。

  “這首正好應了你我的名字,是不是我們有緣呢?”

  【其實也沒事,我聯系一下前輩,讓他切換一下`身份來救你。】

  他如今的處境,怎麽會這麽尷尬?
  過了約莫十分鍾……

  衛元寄:“……”

  而這句偏得都不知道作者是誰,顯然不是閻非感興趣的范圍。

  【呀,宿主,怎麽辦才好呢。你真的要當土匪的壓寨相公了。】

  好了,衛元寄知道這個分/身不是閻非在操控了, 對方不太喜歡這些文縐縐的詩句。背的那些可都是初高中的必背篇目。

  衛元寄:“……”

  且不說閻非是不是真的抽不開身,就說這個系統,別以為自己沒聽出他語氣裡的幸災樂禍。

  就在衛元寄即將放棄掙扎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小郎君,可是等得不耐煩了?”閻非的聲音原是偏於溫潤的,雖說這與他本人那不算正經的性格並不相吻合,但聽上去也是極為悅耳的。

  可這分/身卻是把聲調扭成九曲十八彎,夾得詭異,卻讓衛元寄又覺得莫名熟悉。

  “你想做什麽?”這人目前還不是閻非,類似於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機器人”。對此,衛元寄自然不會太過親昵。

  更何況,這個人似乎想要對自己圖謀不軌。

  衛元寄察覺到自己的衣襟逐漸被解開,略有些冰冷的手指輕輕劃過自己的胸膛。

  “真是個嬌生慣養的公子哥……”那人低低地笑著,“這皮膚比小娘子的還細膩。”

  衛元寄頭一回被如此調戲,皺著眉掙扎著,可下一秒卻是被人抓住了下巴。

  指腹輕輕在衛元寄的臉頰上摸索著,因為視覺被阻擋的緣故,其他感官的感受逐漸放大。

  對方的拇指落在了衛元寄的唇上,輕抹著那抹淺紅,再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在裡頭放肆地遊走。

  “你放……”衛元寄惱了,也不再留情,直接咬了下去。

  “嘶,還真是性烈。”那人吃痛,還是把手指拿了出來,勾出來的銀絲輕輕地揉在衛元寄的臉上。

  那詭異的觸感,讓衛元寄覺得頭皮發麻。

  “怎麽了?就這麽不願意嗎?”那聲音繼續道,“可我就喜歡強求。”

  他隨意拿起衛元寄的一縷發絲,輕輕掃過那俊美的臉頰,沒忍住爆笑出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了,不逗你了,還真和強搶民男似的。”

  衛元寄聽到這語氣,終是明白那熟悉感是哪裡的了,松了口氣,等遮住眼睛的布條被摘下,他再次看見那張熟悉的臉。

  “……你再這麽搞下去,我都要精神恍惚了。”衛元寄身上的繩子被解開,依舊是有些恍惚。他沉默了許久,才吐出這麽一句話。

  剛才總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哈哈哈哈哈,”閻非很沒良心地笑著,挑起自己的眉梢,意味不明道,“反正都長我這張臉,你怎麽就這麽排斥啊?”

  衛元寄扭過頭,沒說話。

  長得一樣,那也不是你。

  這話說起來太過矯情,衛元寄又不想讓某人太得意,便沒說出來。

  “衛小寄,你不會是生氣了吧?”閻非隱隱約約察覺出一點兒不對,將語氣放軟一些,“那我給你賠禮道歉好嗎?”

  “你也可以把我這麽捆著,想把我怎麽樣都行。”

  衛元寄心說,他惱得又不是閻非捆他,這種捆綁蒙眼以前又不是沒有玩過。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衛元寄轉移了話題,不想在此事上太過糾結。

  “……”閻非說到這裡,眼神飄忽,“就在解開你衣服的時候啊。還好我急著趕來了。”

  可衛元寄不相信,方才出於危機情況,他沒什麽機會去細想,但現在看來,吩咐下人把自己帶到房間裡的就是閻非本人!

  剛才把聲音夾成那個樣子,也就是為了逗自己。

  還真是惡趣味啊……

  看著衛元寄那一言難盡的表情,閻非就知道對方猜出來了,輕咳一聲,轉移了話題:
  “月嶺山莊的人已經到長河門了,我之前沒能過來還是因為蔚霏還有要事要做。”

  “對方本來設定的性格太柔,若是我提前離開,怕是會被為難。”

  衛元寄自然知道對方有正事要忙,點頭表示理解。

  “這裡離長河門還有多遠?我現在過去能趕上祝壽嗎?”

  “多半是趕不上了……”閻非算了算時間,語氣頗為遺憾,“不過你還是得去哦。”

  “因為之後會發生一場大事……”

  說到這裡,閻非的語氣忽然變得陰惻惻的,帶著極為明顯的危險氣息。

  “你不會是要讓壽宴變喪宴吧?”衛元寄疑惑地問。

  “當然不是了……”閻非搖頭,“我才沒那麽無聊,而且我好歹在法治社會呆了兩輩子,怎麽可能一下子就殺人嘛。”

  “……你恢復穆斐的記憶了?”衛元寄聽他這麽說,疑惑了一下。

  “……那還是沒有的,”閻非輕咳一聲,“可就算不算上穆斐,虞非竺那個世界也有好幾十年呢。絕對是遵紀守法好青年。”

  “我只是打算大鬧一場,可不打算傷人性命。”

  “你現在的這個身份,是有關魔教的嗎?”衛元寄此時已經冷靜下來,腦子開始飛速運轉起來。

  目前已經出現了四個身份,除卻身份不明的藍衣分身,其他分/身都是具有一定代表勢力的。

  蔚霏是代表正派的月嶺山莊,郡主自然是皇室,而這山大王顯然也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

  閻非裝作什麽都不知道,茫然道:“什麽魔教?”

  衛元寄可不管他的裝瘋賣傻,而是拿起落在床上的一塊腰牌,笑吟吟道:“這不是映泉門的腰牌嗎?還是長老腰牌呢。”

  “只是映泉門的長老為什麽會待在這裡?”

  在還沒有成為魔教之前,這個門派叫映泉門,在成為魔教之後,他們的弟子還是更願意稱自己為映泉門。

  “那自然是以山匪的名頭藏我們的人,方便之後搞事情。”閻非沒想到自己的身份居然因為一塊令牌而暴露,悻悻地撇了撇嘴。

  “你之前遇到的那個藍衣分/身是藥谷谷主的獨生女,你現在沒有防身的法子。之後就問那個分/身要些毒藥,淬在小型兵器上防身。”

  “現在我先放你出去,之後到了長河門,你就知道該怎麽做了。”

  他先賣了一個關子,等著衛元寄自己去發現。

  衛元寄也沒多問,不過心裡已然做了一個準備——長河門那裡,鐵定有個大驚喜在等著自己。

  “你還有個分/身會在長河門出現嗎?”臨走前,衛元寄忽然想起一件事。

  自己還得找出哪一個是閻非的本體,找到那個一年後不會消失的身份。

  “是啊,那時候所有身份都會在那裡出現,你就可以開始猜了。”

  衛元寄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沉聲道:“你的真身反正不是這一個。”

  “……哈,的確不是。”閻非也不得不承認此事。

  因為在操控其他分/身的時候,真身會直接昏迷,而不是自己行動。

  由此看來,已經有兩個分/身被排除在外了。

  “其實另外兩個也排除了。”衛元寄又補上一句。

  閻非一愣:“為什麽?”

  “下次見面再告訴你。”

  他也給對方賣個關子,言笑之間竟帶了些戀人平日裡常有的狡黠。果然和某人呆在一起的時間久了,某些地方總是會越來越相似的。

  “好吧……”閻非伸手扯了一下他的臉,“那你路上小心些,你的馬我讓人放在山口的馬廄裡了,可別再走錯方向了。”

  聽見走錯方向的糗事,衛元寄表情僵硬一瞬:
  “……我知道了,我會讓小勤給我指路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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