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愛那個偏執反派[快穿]》第六十二章 假公子攻×真公子受(8)
第六十二章 假公子攻×真公子受(8)江泊舟的經商天賦無疑是非常出色的, 謝珩從來沒有懷疑過他家舟舟不能在商業領域達到頂尖位置,更何況謝父給他打下了一個非常好的基本盤。
大學四年一晃而過,謝珩成為醫學研究領域各個大拿爭相搶奪的新秀, 江泊舟也正式被更高層面的管理層認可, 具體表現就是一些商業聚會的邀請函會直接發到他的手裡,而不是和謝父一起。
雖然有一部分權利已經移交給江泊舟,但謝父依舊是個常年不露面的大忙人。觥籌交錯的宴會上,謝父才有功夫和江泊舟說幾句閑話。
“聽說你有一個交了四年的男朋友。”謝父穿著條紋西裝,和幾年前一樣嚴肅。
江泊舟和謝父長得很像,但到底比謝父少了幾分閱歷, 一舉一動間難掩風流。
“是的, 您也許想見一見他。”江泊舟對謝父同樣沒什麽感情,公事公辦道。
“不必。”謝父冷冷地拒絕道。
江泊舟有些失望, 他還想看一看謝父見到他家阿珩的反應呢。
謝父看著江泊舟,皺緊了眉頭, “你應該知道我和你母親為什麽會認回你。”
“那麽,多謝您的款待。”江泊舟言笑晏晏,風度不減。
“我想你需要脫離謝氏繼承人這個身份冷靜一下, 看看你的小男朋友會不會因為你身無分文而主動離開你。”
“舟舟這是怎麽了?誰欺負你了?”謝珩只是順嘴一問,他可不信有人欺負得了自家舟舟。
江泊舟趴在謝珩肩頭,“父親把我趕出家門了。”
“他不會。”江泊舟想到謝珩, 忍不住柔和了眉角。
這是又喝醉了。謝珩歎了口氣,好半天才明白在宴會上發生的事情。原來比小說更戲劇化的是生活。這是繼真假公子後又來了一出惡毒嶽父拆散王子與平民小子的劇情?
“糖呢?”江泊舟在謝珩身上摸索著,捏住了謝珩的嘴。“好軟的糖。”他說。然後江泊舟就把這塊糖吃進了嘴裡,還仔細品嘗了一番。
“我不干涉你的感情生活,但你必須給謝家留下一個血脈。”謝父冷靜得可怕, 他遠比表現出來的要冷血, 他在乎的無非是利益與血緣二詞。
江泊舟舉起手中的酒杯,示意謝父他在聽。
“當然會。不過說好舟舟會養我,舟舟這是要食言了嗎?”謝珩拍了拍黏在自己身上的人,笑道。
“我現在是個無家可歸的小可憐。”江泊舟繼續賣慘。
謝·甜糖本糖·珩:他家舟舟也很甜,但還好舟舟沒有上嘴直接咬,不然事情實在無法收場。
謝父冷冷地凝視著江泊舟,江泊舟毫不膽怯地與他對視。
“好甜!”本著好東西一定要吃完的原則,江泊舟在這塊糖上舔來舔去,然後他驚奇的發現這塊糖會自己動,於是舔的就更起勁兒了。
“嗯?”由於謝父實在太沒有存在感,以至於謝珩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江泊舟的意思。
“舟舟才不是無家可歸的小可憐,我一直都在。”謝珩把小醉鬼江泊舟抱進房間。
“才不吃鹽,我要甜甜的糖。”江泊舟閉著眼睛反駁道。
謝父認為,當年江泊舟不顧同學情執意讓謝珩離開謝家就足以看出他對感情的涼薄以及對權勢和財富的追求。所以只要把江泊舟的一切收回,他就會乖乖娶妻生子。娶妻不重要,做到謝家這個地步,已經不需要聯姻來鞏固權勢;重要的是留下第三代繼承人。
“那不可能”, 江泊舟想都沒想,果斷拒絕, “您和母親還年輕, 再要一個孩子完全可行。”
於是謝珩當晚就收獲了一隻委屈巴巴的江泊舟。
“那祝你好遠。”謝父絲毫不覺得收回給江泊舟的權力有什麽不對, 在不違法的前提下,用各種手段達成目的都是一種智慧。
江泊舟扒在謝珩身上不下來,“那阿珩會養我嗎?”
謝珩把已經熟睡的江泊舟安放好,去廚房熬了一碗醒酒湯。等他把醒酒湯端到臥室後,卻看到本在睡覺的江泊舟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醒了,正枕在床頭上揚著頭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麽有深度的問題。
“你不是應該走了?”江泊舟雙目無神,像受了什麽打擊。
“我能去哪兒,舟舟在哪兒我就在哪兒。”謝珩搞不懂自家愛人的腦回路,就順著他的話安撫。
江泊舟的眼珠轉動著,似乎在考慮這件事的真假。
“快,把醒酒湯喝了。”謝珩把湯端到江泊舟跟前,可江泊舟只是看著他,就是不伸手接清酒湯。
“舟舟這是要我喂你嗎?”謝珩歪了歪頭,問道,“那麽我去拿一把杓子。”
“不許去!”江泊舟急忙拽住謝珩的手,醒酒湯因為幅度過大的動作撒了一些在床上。
“那舟舟把醒酒湯喝了好不好?不然明天起來會頭疼的。”謝珩哄著喝醉的江泊舟。
江泊舟接過醒酒湯,冷哼一聲,“你已經拿到了所有權力,何必如此折辱朕。朕要是喝了這碗不知道放了什麽東西的藥,恐怕明天就不只是頭疼了吧?”
“朕?”謝珩終於察覺到江泊舟不對勁的地方。所以舟舟這是又覺醒了什麽奇奇怪怪的屬性。
“朕貴為天子,攝政王還不許朕自稱為朕了?”江泊舟端著碗,說出的話充滿了鏗鏘正氣。
謝珩:很好,他大概知道他家舟舟拿到的是什麽劇本了。
“那麽我是不是應該自稱本王?”反正長夜漫漫,江泊舟明天也不用上班,謝珩不介意和自家舟舟玩一玩角色扮演的遊戲。
江泊舟握著碗的力道明顯大了許多,手背上冒起了幾根青筋。
“怎麽了?”謝珩看著江泊舟面露屈辱的表情,不由得好奇自己在他的劇本裡是個什麽神奇的角色。
江泊舟閉上眼睛,似乎孤注一擲,“你在朕面前要自稱臣!”
“所以我親愛的陛下,您把臣熬的醒酒湯喝了行嗎?”謝珩才不會和自家舟舟計較這些小問題,從善如流地改了稱呼。
“既然你已經下定決心要除掉朕,朕臨死之前一定要告訴你一件事。”
謝珩笑笑,“什麽是還得這麽大張旗鼓地臨死前告訴我?舟舟把湯喝了再說也不遲。”說著吻上了江泊舟的眼角。
“請你自重!”江泊舟像是被紈絝當街調戲的良家女子,往後匆忙地挪了幾下,穩穩地被謝珩接在懷裡。
謝珩從江泊舟手中拿走幾經波折的醒酒湯放在桌上,然後從後面緊緊摟住江泊舟,“舟舟乖,既然不想喝醒酒湯,那我們就不喝了。”
“朕沒有喝酒。”江泊舟在謝珩懷裡冒著黑氣。
謝珩試圖給陷入角色扮演無法自拔的江泊舟講道理,“舟舟如果沒有喝酒,身上哪裡來的酒味兒?”
不過,這種方法在一個邏輯清晰的醉鬼身上是行不通的。這不,江泊舟咬著牙,“最初見到你的時候,我以為你是正人君子,沒想到幾年過去,你也會乾這種指鹿為馬的事了。”
謝珩表示很冤枉。
“我不想指鹿為馬,那太沒有成就感了。”
“那你想以下犯上?”江泊舟的聲音都在顫唞,他閉著眼睛,流出一行清淚,慢慢的解開了自己的衣服,“朕以前心悅過你,你既如此,朕便成全你!來吧,隻望今晚過後,你能善待朕的江山。”
謝珩眨眨眼,“舟舟演戲的天賦真不錯,不如考慮一下出道?”
“何為演戲?攝政王不要故弄玄虛。”
“舟舟啊,你要不要這麽有趣。”謝珩大笑出聲,要不是他曾經系統的學過演戲,今天就要被親親愛人騙過去了。
被戳穿的江泊舟也不裝了,他揪著謝珩的衣領,“阿珩怎麽看出來的,我覺得我演得很好。”
“你猜。”謝珩點了點江泊舟的額頭,不告訴他正確答案。
江泊舟也不想刨根揪底,他盤住謝珩的腰,把謝珩推倒在床上,笑得得瑟,“既然阿珩不想當霸道攝政王,那我就來當推翻攝政王的小皇帝吧。”
謝珩躺在床上,陳述著事實,“已經被你推翻了。”
“那可不夠,小皇帝還想著夜夜笙歌呢。”江泊舟趴在謝珩身上,在他耳邊悄悄地說道。
“那麽,陛下,您請。”謝珩笑得厲害,把江泊舟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氛圍破壞得一乾二淨。
不過,接下來的活動還是非常順利地進行了。想夜夜笙歌的小皇帝還是被喝下的酒拖了後腿,不一會兒就感覺身體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兒力氣。
謝珩只能抱著自家小皇帝去衛生間裡進行清洗,在他睡之前又熬好了醒酒湯。這次江泊舟沒有演戲,接過碗咕嘟咕嘟就喝完了。
“怎麽?陛下不擔心臣下藥了?”謝珩挑了挑眉。
江泊舟捧著空碗有些尷尬,阿珩好記仇啊,不過永遠不要小看江泊舟的厚臉皮,“愛卿甚得朕心,既然愛卿已經做了朕的入幕之賓,就不要糾結這件事了。”
“好,我不糾結。”謝珩在江泊舟的唇角落下一吻,眼中閃過光亮。他家舟舟似乎把某些事記起來了,但只是小小的演戲?似乎有些過於平淡了,他等著舟舟的保留節目。
不過,在此之前,他也許得先幫舟舟解決被催生的難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