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

  阿爾、沃利這些參賽者當中，他們此刻也有人正在通過屏幕注視著阿薩。

  圖森托斯基、阿萊尼德，西歐多爾。以及從伊萊指尖飛回，停在珀伽索斯獨角上的七月，目光全都看向光幕中的畫面。

  阿薩和他們的關系都挺好，阿萊尼德不希望阿薩會出現意外。

  天綿鳥看了眼屏幕中的攀岩角巨獸，再側頭看向恢復成年形態的阿奇帕德。

  天綿鳥心中思索，要是將自己換到阿薩那個地方，被關在土球——

  “啾！”

  天綿鳥搖晃身體，似小波浪抖動頭上漂亮的長羽，驅散腦中恐怖的幻想後舒展雙翼，輕盈的飛到萊恩的肩頭上站立，用翅尖指向龐大的魔獸，想讓萊恩幫幫阿薩。

  被那麽大的家夥撞一下肯定好疼，而且它還有尖尖的角。

  天綿鳥：“啾！”

  天綿鳥：“啾？”

  如果許願的話——

  察覺到西歐多爾他們的情緒，情感令許願星懷抱冰淇淋抬起頭。

  “讚美偉大的萊恩領主！”

  萊恩右手指尖輕落在天綿鳥頭頂，“安德魯就在攀岩角巨獸的身後，還有投影的魔偶……那些土牆並不堅固。沒有從中出來的原因，我想阿薩一定是在等待時機。”

  流風隱秘的隨攀岩角巨獸的移動而變化，它雖有一定智慧，此時也只是饑餓的野獸。

  攀岩角巨獸，饑餓令它心中隻想吃掉阿薩，並未注意土牆收縮的速度正在變慢，也沒注意到土壁裂開細縫，有風悄悄外湧。

  尼基塔西和眾人雖然好奇萊恩的這些‘魔寵’，但是什麽多余的話都沒問。

  其實天綿鳥也能感受到阿薩的情緒，但是隔的有些遠，鳥不準確。

  不可以欺負鳥的朋友！
  “別擔心。即使隔著屏幕，我也能感受到少許阿薩的情緒。”

  按照攀岩角巨獸往日的經驗，在它角撞進土壁的瞬間，岩石會隨之炸裂。

  在烈火與硝煙之中，環繞於犄角上的元素岩塊寸寸崩裂。

  天綿鳥似懂非懂的點頭。

  後一支銀箭若冰羽，飛行於空中沒有任何聲音，箭身仿佛由寒冰的月光凝聚，冰冷的箭頭纏繞銳利流風，一瞬穿透攀岩角巨獸的頭骨，伴隨後腦飛濺的一滴血液似冰花破碎，消融風中。

  幻的羽毛同樣散發紫色流光，與許願星身上碎光相融，像是在許願星的羽毛披上輕紗，似幻霧般神秘。

  “阿薩真厲害！”

  地面隨巨獸的奔跑在震踏，攀岩角巨獸頭顱微低，兩眼中間的尖角凝聚土系元素，一瞬暴增成被岩石附著的兩米長岩石巨角，意圖將還在收縮的土牆撞擊粉碎。

  ‘轟——’

  魔偶計算積分的規則已經被萊恩調整，當攀岩角巨獸倒地的一瞬間，屬於阿薩的光幕同步跳轉至最中間的第一，積分遠超第二名的一半，團隊分遙遙領先。

  巨獸用外形似岩石彎刀的角猛撞土壁，但是它並未感受到角穿透血肉的觸感。

  攀岩角巨獸奔跑過的地面，全是它腳印留下的小型坑洞。

  “他竟然真的做到了，一個人獨自獵殺了一隻七級魔獸！”

  攀岩角巨獸抬起的右前足停在半空，雙目中的神采，逐漸隨地面未完成的魔法陣一起消失，最後無力的向前傾斜，‘轟’的一聲重重朝前摔倒在地。

  許願星化身的天綿鳥外形很漂亮，羽翼似星雲，周圍各種情感匯聚成夢幻的淺光。

  伊萊看向許願星的眼眸中也充滿好奇。

  失去魔力支撐的土牆破碎，阿薩面色略微發白，冷靜的注視著距離自己只有幾步的巨獸，左手保持握弓的姿態，弓弦上還有未完全凝聚成型的第三支箭。

  與許願星雙眼對視的瞬間，萊恩立即便知道它在想什麽。

  前後兩支箭矢，接連從攀岩角巨獸撞開的破洞射出。

  安德魯依舊注視著攀岩角巨獸的背影，但是手中巨劍已經放下。

  因為風在讚歌勝利。

  許願星停下咬冰淇淋的動作，抬頭看向萊恩。

  萊恩、伊萊、尼基塔西以及阿萊尼德他們……也都接連放松了心中的緊張。

  無論是人類、魔獸，智慧的異族生命，許願星都能感受到他們的祈願和祝福。

  “不用。”萊恩右手食指輕揉天綿鳥，左手的掌心半覆蓋在許願星的後頸，“你在既是好運，阿薩一定會沒事的。”

  前一支箭矢的箭身燃燒流火，如璀璨流星，箭尾的白羽飛揚，鋒芒箭尖與攀岩角巨獸的尖角撞擊，隨即轟然炸裂。

  攀岩角巨獸發出怒吼的叫聲，當它揚起右前足準備重踏地面，想要用魔法擊殺土壁中的阿薩時——

  原來是這樣嗎？

  許願星抬頭模仿天綿鳥輕鳴，天綿鳥舒展羽翼從萊恩肩頭飛走，擠進去幻和許願星的中間。

  攀岩角巨獸，已距離將阿薩包圍的土牆極近。

  不止是許願星，伊萊還看不清楚幻的真實形態，但他也只在心中猜測會不會是虛空生物，隨後目光再次看向光幕。

  感覺到犄角尖被什麽東西抵住，攀岩角巨獸慢步後退，這才看見環繞成圓形的土壁其實早已破碎，是風將縫隙都隱秘鏈接在一起，偽造成魔法還受它自身控制的假象，還隔絕了剛才的一切震動。

  周圍所有的圍觀者，包括沃利、托比……以及尤林等參賽者們，看見屏幕中的阿薩，以及他暴漲的積分同時發出激動的歡呼，以及對萊恩的歌頌。

  “啾！”

  就連天綿鳥、阿萊尼德他們，此刻也都發出極為歡愉的叫聲，為阿薩奪得第一而高興。

  萊恩目光注視空中屏幕，等攀岩角巨獸倒地之後才收起長弓，雙臂微顫的阿薩在腦中驚歎道：“統，西瑞爾的月光之弓和月之箭，阿薩已經找到了屬於自己的箭嗎？”

  “剛才那並非是真正的箭，是力量的一種載體。”

  系統：“與西瑞爾的月光不同，建議早點用龍血激活阿薩的血脈。”

  “明日可以嗎？”

  “可以。”

  萊恩腦中輕聲應好，緩慢猜測，“統……難道剛才那兩支箭，是阿薩在沒有龍血激活血脈的情況下，釋放出了體內隱藏的天賦嗎？”

  “可以這樣認為。”系統，“那些箭矢的凝聚會消耗他自身血液。”

  “龍血戰士的成長時間比人類戰士更久，想要成為更強者，我記得龍血戰士的特殊在於……”

  萊恩，“龍血戰士，可以多次沐浴巨龍的血液令自身更強大。”

  “是。”系統：“龍血戰士沐浴的龍血越多，他們就越強大，但因為巨龍隱居於龍島，龍血戰士已逐漸消失，血脈越來越弱。”

  系統：“阿薩能快速成長至現在的程度，不止是因為西瑞爾的指導，更多是因為您給予足夠的食物，生命之水……再加上巨龍的氣息。”

  “真好。”

  萊恩目光看向朝阿薩走去的安德魯，“雖然我不該有這樣的想法……統，阿薩能沐浴的龍血不限巨龍。那如果讓安德魯……你懂我意思吧？”

  “我懂，可是很遺憾，您剛才說的是龍血戰士，我回答的不是阿薩。”

  系統，“遠古時的龍血戰士，確實能夠沐浴多種不同巨龍的血液，用於強化自身的強大，甚至可以從人類之身異化成巨龍。”

  萊恩：“阿薩也是龍血戰士。”

  “可是阿薩的血統不純粹。他的血脈太弱了，沐浴安德魯等過於強大龍族的血液……會容易讓他失控。”

  系統：“想要讓阿薩恢復遠古的血脈，您必須擊殺很多巨龍，安德魯即使給予血液讓現在的阿薩沐浴，我不覺得您希望看見他以後可能會瘋掉。

  這種後果想要逆轉，除非時間倒退……或是讓神明為他重塑身體，這樣就無需擊殺巨龍。”

  道理萊恩理解的很快，但還是覺得很可惜。

  如若他現在是神明，這些根本都不是什麽難解決的事。

  “這可能就是幸運的限制。”

  萊恩心態平靜，“畢竟我有安德魯，再來一個阿薩……嗯，那位可能不希望看見現在的我，如此的過於幸運。”

  “和您的猜測相差應該不大。”系統，“畢竟您重來肯定不是享福。”

  “確實。”

  萊恩認真回道：“真要是享福，那我應該不會重來這麽多次。”

  享福他肯定開個更大的掛，直接金手指拉滿。

  “雖然不能成長至安德魯那樣強大，但對於此世的頂尖戰力也不會太弱。”系統貼心安慰，“何況隨阿薩成長，與他簽訂契約的雙頭暴飛龍蛇，也許同樣能獲得更神奇的資質提升。”

  萊恩：“那我現在要給他們多吃點什麽？”

  “培養需要消耗大量金幣。”

  系統，“建議慢慢來。”
    “有道理。”萊恩，“統，氪金500陪聊費，我開心。”

  心情愉悅，想氪金沒有道理。

  “非常感謝！”

  系統，“友情建議，等阿薩沐浴森林龍血之後過一段時間，您可以去找精靈龍。

  阿薩跟隨西瑞爾學習的各種知識，也許阿蜜妮婭的血液，能讓他更快領悟一些特殊的東西。”

  萊恩眉梢輕輕上揚，“聽上去感覺是個很不錯的好提醒。”

  屏幕上的畫面，安德魯已經走到了阿薩的身邊。

  作為比賽的監測者，安德魯雖然有發現阿薩的異樣，但是他並不能出手幫助，這樣是對其他參賽者的不公平。

  萊恩目光從屏幕上移開，正準備和伊萊交流一些事，側頭的瞬間發現一隻光元素飛鳥遠遠飛來，懸停在他身前。

  伊萊目光看向飛鳥，“是伊西多爾找您有事嗎？”

  “應該是。”

  萊恩右手微抬，指尖與飛鳥觸碰，光在他的耳邊捎來了一段話。

  萊恩眼眸微合，取出和自己外形相同的魔偶放在身側，面向伊萊說：“伊西多爾和若爾日尼先生似乎找我有些事，瓦奧萊特也回來了，我暫時得離開一會，有什麽事可以通過魔偶聯系我。

  西格德先生，伊萊管家，還請你們暫時照顧下天綿鳥他們，阿奇帕德一定會很好的協助你們。”

  萊恩話落看向天綿鳥，“魔偶和我在本人這裡一樣，有事可以和魔偶說，記得聽伊萊管家的話。”

  “瓦奧萊特先生已經回來了嗎？沒想到比預想的時間更早。”

  伊萊頜首回禮，“請您放心，如若有其他需要做的事也請您及時告訴我。”

  西格德禮帽微揚，天綿鳥他們都乖巧的用叫聲回應。

  萊恩腳下出現魔法陣，側頭面向子民道：“諸位，因為一些事我需要暫時離開，但魔偶同樣是我的眼睛，我會認真觀看今日的狩獵。”

  尼基塔西起身回應，“還請您不用顧慮，尊敬的萊恩領主。”

  “我們會聽從伊萊管家的安排，還請您放心的去處理自己的工作。”

  周圍觀看比賽之人都接連起身回應。

  萊恩小幅頜首，用空間魔法暫離比賽地。

  *
  時空的波動消失，萊恩用魔法到達了會議的房間。

  不止是伊西多爾，房間裡還有若爾日尼、裡諾斯，維德和赫拉斯……

  若爾日尼的學生，那位即將晉升法聖的大魔導師梅爾，以及乘著風從窗外進屋的吟遊詩人瓦奧萊特。

  當萊恩出現在會議室，伊西多爾等人結束交流，同時面向萊恩行禮，“日安，尊敬的萊恩領主。”

  “日安，諸位。”

  萊恩溫和的回應，目光看向將風之飛鳥縮小成飾品，戴回耳垂的吟遊詩人，“好久不見，瓦奧萊特。不知你此行是否有所收獲，還算如意？”

  “好久不見，尊敬的萊恩領主。此行確實有收獲，但驚嚇也有，感恩幸運。”

  瓦奧萊特用風輕撫自己臉頰，抹去偽裝的痕跡，眼眸明亮的看向萊恩，“尊敬的萊恩領主，我找到了那一位留下的蹤跡，可惜我們現在並不是合適見面的時機。”

  “恭喜你。”萊恩，“這應該算收獲之一？”

  “這只是我個人的收獲。”

  瓦奧萊特面向萊恩行禮，片刻起身後退，面向所有人說：“我去到了皇城，原意是想散布和探查光明神殿的罪惡，但意外的是，有些罪惡已經被人為傳播出去。

  皇城的統治者、以及各大主城的統治者，他們明面依舊與光明神殿交好，不過就連多數異族，也都知曉了光明神殿的些許惡行。”

  萊恩看向瓦奧萊特的眼睛，“聽你的語氣，你從皇城中聽見的罪惡，難道和我們目前所知的罪惡不同？”

  “當我偽裝抵達皇城，我在多家酒館中聽見了三個消息。”

  見眾人目光都看向自己，瓦奧萊特省略平日歌詠的讚詞，聲音清朗的繼續道：“第一個消息是，光之城的國王已死，目前光之城的統治者，其實是教皇的一尊化身，偽裝成已故國王的容貌繼續統治著光之城。

  第二個消息是，教皇信仰光明，但私下內心黑暗且混亂，欺騙和欺辱多位內心純潔的少女。在眾多的聖子中，據說有一位其實是多年前，教皇強迫一名聖女生下的男嬰，是現任教皇的孩子。”

  說到這，瓦奧萊特的聲音稍微停頓，給眾人片刻緩神的時間。

  萊恩聽著感覺有些耳熟，但並沒有第一時間看向伊西多爾，避免令對方產生誤會。

  瓦奧萊特才剛回到城堡，他們立刻就用魔法通知萊恩，方才彼此間只有簡單的交流，伊西多爾他們也是第一次聽見這些消息，眾人立即在心中思索消息的真實性。

  即使身為前聖子，伊西多爾並未將此事聯想到自身，他擔憂安德莉亞會因為這些消息受到傷害。

  萊恩目光看向若爾日尼等人，見他們表情困惑且複雜，多少能猜到他們此刻內心在想些什麽。

  萊恩低聲在腦中說：“統，若不是從你這裡知道一些消息，我現在怕是會直接確定伊西多爾，就是瓦奧萊特口中教皇強迫聖女生下的孩子。”

  系統確定萊恩已經猜到，並排除了強迫生子這個答案，語氣極為乾脆且平靜的回道：“若您在氪金額度不夠、且沒有排除確切答案的情況下，即使您氪金1000來尋求答案，我也只會回答您他們之間關系匪淺。”

  “那還好我足夠聰明。”

  萊恩取出一塊白手帕，捂嘴側頭低咳一聲緩解尷尬，“這些可真是初聽讓人感覺驚訝，細思又覺得非常合理且真實的罪惡。”

  “是的。”

  比起情愛，若爾日尼更喜歡學術，平日不會研究和關注此類事，見萊恩出聲後停止思索，頜首附讚：“自從知曉教皇內心並非純淨的光明後，無論傳出他怎樣的罪惡，我都感覺可能是真實。”

  信仰光明者內心黑暗，會做出欺辱少女、迫使聖女生下自己的孩子這些事……

  不知道為什麽可信度還不太低。

  梅爾身旁漂浮環繞雷霆的法杖，眼神認真的思考，“不止感覺是真實，我甚至會認為有邪惡的黑魔法，畢竟那些光明之種。

  沒準教皇留下那個孩子的原因，是因為他需要一個新的身體。”

  維德和赫拉斯並排坐在桌上，嘴裡咬著能增強生命力的晶石，黑白骷髏認真聽他們之間的對話。

  “確實很有可能。”裡諾斯收斂雙翼，眼眸如火，“汙染光明者，他已不配再被稱之為純潔的教皇之名。”

  伊西多爾保持安靜沒有出聲。

  萊恩目光看向瓦奧萊特，“先暫時將這兩件事放下，你聽見的第三個罪惡是什麽？”

  “第三個罪惡和我們已知的情報相關。”

  瓦奧萊特，“我從一間特殊酒館聽說，有一名強大的佔星術士，在多人見證下，與一位入夢者祈禱預言，得到來自神明的聖言——

  掌控著光與暗的強者即將統治大陸，成為永恆之王。”

  萊恩眼眸輕抬，“這個聖言，我感覺很可能是神殿那位目前的掌控者……”

  顧及裡諾斯的情緒，他們都未再稱呼教皇這一稱謂。

  “光與暗的強者，指的應該就是我們猜測的那個人，但這並不符合他以往行事的習慣。”

  伊西多爾眉頭輕輕壓眼，低聲猜測，“如若是他，當不真實的罪惡被公布出去時，紅衣主教會攜帶光明聖言，清理和去淨化一切不真實之罪，何況罪惡傳播之地還是在皇城。”

  伊西多爾，“我很懷疑，如若這些事並非他主動或暗示旁人所為……那就是他遭遇到什麽事，必需要提前或加快某種計劃的進度，達成自己內心黑暗和邪惡的目的。”

  “風有告訴我一些訊息，這些消息已經傳達至很多地方，正如我們此刻猜測的一樣，有些小城的人類、異族都已相信預言所說的就是他。”

  瓦奧萊特，“目前各大主城和大貴族還沒有動靜，不知道他們最後會做出怎樣的決定。”

  “看來是……有所預謀的計劃。”

  萊恩閉上眼眸，在腦中語氣輕快的詢問：“統，你有沒有什麽重要的暗示給我，教皇他是不是快死了，所以才突然放出這種‘罪惡’的消息？不然我想不到，除了我和歐恩之外，還有誰看光明神殿不舒服。

  直覺告訴我不是皇城的那位神明後裔，難道是當時攜帶禮物前往皇城的那一位嗎？”

  “不是他們。”系統，“您是想知道更多，還是言簡意賅？

  前者氪金1000，後者氪金100。”

  萊恩：“我選後者。”

  “感謝惠顧。”系統簡潔快速的回答，“棋子有了野心。”

  萊恩瞬間領悟，“你指謊言之神？”

  系統：“棋子不好用。”

  “我似乎已經明白了些什麽，看來他們兩個似乎鬧翻了，這是好事。”

  萊恩心情愉悅，睜眼平靜的看向瓦奧萊特，“剛才那些都是你此行聽見的罪惡，你受到的驚嚇，難道是來自光明神殿的追殺？”

  “不止是光明神殿。”

  瓦奧萊特右手微抬，微風在掌心凝聚，“為了探聽罪惡的真實性，我保持偽裝乘風潛入了皇城的主城區。在華麗的宮殿中，在那裡我似乎發現另一件罪惡之事，光之城的國王被關禁，我還看見了皇城的國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