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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劫大佬在異世鹹魚[穿書]》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霍澤的心情過於混亂,在怔怔發呆時毫無防備就被葉行止帶走了,說是要去參觀他的煉器室。

  這裡溫度很高,站在屋外完全沒有感覺,但走進去之後猶如置身於火山口旁。煉器室中間,有三個造型奇異的容器呈三角排列,內部泛著若有若無的火光。不開燈時一眼望去還挺詭異的,就像誤入了奇怪的儀式現場。

  當然,擺在桌上亂七八糟的散裝果凍和餅乾,徹底打破了這份詭異感。

  葉行止牽著霍澤的手,依次展示他做的各種家具。椅子凳子八仙桌樣樣俱全,造型精美,比A市家具城賣的好看許多。

  對霍澤而言最神奇的是,葉行止只需要花一個下午的時間,就能做出如此多東西。

  霍澤盯著那張鑲嵌暖玉的紅木大床,手無意識摸了摸床頭的雕花。他覺得這床至少可以睡五個人,在床上打群架都沒有問題。

  “怎麽樣,好看嗎?”葉行止目光一直在追隨霍澤的動作,有些小得意。

  霍澤認真點頭:“很漂亮。”

  他不得不承認,葉行止的審美非常優異,手中作品與他表面氣質大相徑庭。

  尤其當葉行止的境界比他高出數倍不止。

  霍澤:……

  至於為什麽是表面氣質……

  葉行止很快察覺霍澤的狀態變化,便特意抬手扶在他後腰處略作安撫,隨即乾脆將整個人摟進了懷裡。熟悉的溫度,熟悉的觸碰,讓霍澤的呼吸漸漸平靜。

  思及此處,霍澤忍不住彎了彎唇。

  霍澤回房之後埋頭把晶核全吸收了,在暴漲的異能衝刷之下愣愣發呆,又忽然猛地坐起身子,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應該降低下限。

  莫名其妙欣賞完“婚房”的家具擺設,到最後,他倆還是以表白到一半的關系收尾。

  葉行止對他的腹誹毫無自覺,看到霍澤露出笑容還挺高興,便直接趁熱打鐵道:“我們的結契大典,你想在什麽時候舉辦?婚房肯定能在結契之前重新修好,很快的。”

  此時此刻,可以說是他第一次直面霍澤出浴時的模樣。

  但可惜葉行止這個人長了一張嘴。

  霍澤臉上的笑意僵住,好半天才艱難問道:“結契大典是什麽?”

  “我們,好像還沒進展到這一步吧?”

  霍澤回過神時,發現自己把腦袋緊緊貼在了葉行止肩頭,這幾乎是一個無意識尋求保護的動作——從最有可能輕易碾死他的人那裡尋求保護。

  夏天來了,氣溫轉高,霍澤隻穿了一件很薄的短袖白T恤。浴巾墊在濕漉漉的黑發之下,但T恤依然被水珠打濕了些許,能看到若隱若現的上身輪廓。他腰很細,勻稱的肌肉線條流暢漂亮,渾身染著水汽。

  葉行止有點苦惱:“可我現在很想親你。”

  霍澤哭笑不得,心中又泛著莫名的羞赧。他輕聲解釋:“表白,戀愛,求婚,結婚。還有很多步呢。”

  只需海水隨風泛起一絲波瀾,他就會被頃刻卷入深海之底,被牢牢裹挾著無法逃離。

  那磅礴的靈力熟悉卻又陌生,在他經脈間慢條斯理遊走著,似乎還壞心眼地放慢了速度。與葉行止相比,霍澤感覺自己就像一隻微小脆弱的螞蟻,漂浮在無邊無際的大海之上。

  “好了。”

  葉行止想了想,用這個世界的通俗說法解釋道:“婚禮。”

  葉行止神色逐漸凝重,隨即憑空掏出一個小筆記本,開始刷刷寫字,邊寫邊道:“那你以後多教教我。”

  而一打開門,他就瞬間僵在原地。

  而霍澤主動將手遞了過去,抬眸看著他,輕聲說:“排毒。”

  葉行止立刻扣住他的手腕,摩挲了片刻他仍然微燙的腕側皮膚,才將靈力緩緩灌入。

  葉行止已經為兩人的關系做了那麽多事,那他也要做更多。

  葉行止聽聞響動時還有些詫異,因為霍澤從未在這麽晚的時候來找過他。

  他好歹知道什麽叫非禮勿視。晚上霍澤要睡覺,葉行止更加不會偷偷去看。

  霍澤眼神略顯飄忽,嗓音也有些啞:“謝謝。”

  霍澤悄悄瞥了眼,發現這本子前面似乎已經被寫滿了幾頁紙……也不知道葉行止都用它記過什麽。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該擺出怎樣的表情,總覺得無論說出什麽話,都會被葉行止帶跑偏。

  葉行止沒有立刻放手,輕嗅他發絲上清爽的洗發露香氣,看著那雙比往常更為溼潤的眸子,好半天才開口:“我表白真的沒有成功嗎?”

  腿開始不受控制地發軟,但葉行止接下來的舉動令他很安心。

  霍澤的呼吸有些不穩。

  雖然不知道別人表白時具體都會怎麽說,但他還以為自己已經表白成功了!

  葉行止覺得自己一時半會移不開眼睛。

  只要葉行止不說話,端坐在椅子上目光幽深地看著別人,抑或是安安靜靜斂眸泡茶,那模樣必然和高不可攀的清冷謫仙毫無區別。

  於是等到洗漱過後,霍澤披著浴巾出來,敲響了葉行止的房門。

  “……好像還沒有。”

  曾經,秉承著良好素質與自我修養,雖然葉行止總會將一絲神識放在霍澤身上,但只要霍澤一準備脫衣服,葉行止就會立刻移開心神。

  自從引氣入體,霍澤就親眼目睹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新世界,盡管他如今體內的靈力微不足道,可他已經能感知到靈氣的存在。而這個新世界帶給他最大的感觸是……別人的靈力進入自己的身體,其實是一種極其具有入侵性的行為。

  “居然沒有嗎?”葉行止大驚失色。

  若是霍澤今天不提還好,可自從將接吻一事擺上台面,葉行止便已然深刻意識到,自己原來還懷揣著這樣的欲望。

  他以前不明白那種焦躁代表著什麽,可今天晚上,霍澤嘴唇的柔軟觸感,總會時不時在他指尖縈繞。

  葉行止選擇誠實說出自己的欲望。

  而霍澤聽到他毫不遮掩的話,面色驀然變得滾燙,沉默著從他懷裡慢慢拱了出來。

  浴巾順著動作滑落,將他耳尖的那抹紅暴露在夜色中。葉行止眼神微凝,莫名有一種即將失控的衝動。

  就像霍澤喝醉的那天,讓他渾身湧起陣陣燥熱,卻不知該如何疏解。

  他很想把霍澤抓回來親一頓。

  上次若是不曾弄暈霍澤,或許最終也會導致同樣的結局。

  這個念頭讓葉行止自己都嚇了一跳,好半天才被他狠狠壓下。

  他定了定神,面色依然維持正經:“晚安。”

  “……晚安。”

  霍澤輕聲說著,把浴巾撿起來塞到葉行止懷裡,甚至不敢與葉行止對視,迅速回房關門上鎖。金烏又被關在了門外。

  葉行止仍站在原地,攥著那條充滿熟悉氣息的浴巾,發現自己的衝動還是無法壓抑,心中頗為困擾。

  他不知道的是,也許如果他真的把霍澤按著親一頓……

  他倆現在可能都成了。

  霍澤已經搖搖欲墜,心裡那點對於“確認心意”與儀式感的小堅持,完全可能在葉行止強勢的態度下,一步一步走向崩潰。

  可葉行止又如何會明白。

  他有些憋悶地關上門,盤腿坐好試圖入定打坐,一低頭就發現自己褲子鼓起來好大一包。

  隨即葉行止整個人陷入宕機狀態。

  這種情況,要怎麽處理?

  葉行止從小埋頭修煉,首先便要做到摒棄世俗雜念。他雖然淺淺知道些許男女之事,知道已婚男女之間會互相疏解,還能生小孩,可當年到了男孩青春期躁動的年紀,葉行止修煉有成的身體,早就不會被凡欲影響分毫。

  他一個人該怎麽辦?!真的沒有任何經驗。

  分明霍澤只是洗完澡香噴噴靠在他懷裡,就靠了那麽一會兒……居然被迫遭遇了如此前所未有的棘手事件。

  他總不能把霍澤叫回來,問人家該如何處理吧?
  這點直覺葉行止還是有的,如果真去問了,霍澤指不定十天半個月都不願意再理人。

  萬般無措之下,葉行止感覺自己臉都青了。他閉著眼不斷調息吐納,卻收效微末。因為只要一想到霍澤眸子水潤潤地看過來,那罪惡之處便蠢蠢欲動!

  怎麽辦!!!
  *
  夜色漸深,山谷漸漸變得安靜。

  對兩人而言,這都是無法入眠的複雜一晚。

  而第二天一早。

  蔫乎乎的葉行止和神采奕奕的霍澤面面相覷。

  霍澤昨晚沒睡覺,一直努力修煉,在晨光熹微時成功突破至煉氣五層。整個晚上的疲勞一掃而空,整個人看起來容光煥發。

  至於葉行止……他可能臉還是綠的。

  霍澤心情很好,在葉行止依舊神遊天外時,轉身高高興興地做早餐去了。
    千層華夫餅很快就被端上餐桌。華夫餅上塗抹了原味酸奶,夾層中還有精致的山桃與葡萄切片。除此之外,楓糖漿和巧克力醬也被放在一旁備選,全方面滿足了葉行止的口味。

  酸奶冰冰涼涼,水果切片也被霍澤特意冰過,配上松軟溫熱的華夫餅,讓葉行止一咬下去便神清氣爽。

  他有一種終於活過來的感覺,不僅歎道:“等這批酸奶的保質期過了,以後怕是很難再嘗到如此美味。”

  霍澤拿起楓糖漿瓶子,澆在自己那份華夫餅上,眸中帶著些笑意:“我會做酸奶的。以後您想吃的話,咱們可以自己做。”

  葉行止聞言大受震撼,險些沒拿穩刀叉:“霍澤,你怎麽什麽都會做!”

  “很簡單的,這不算什麽,”霍澤忍不住微微彎唇,“如果我們自己養一頭奶牛就好了,以後我還可以做很多甜品。”

  葉行止一怔,被他的話瞬間點醒:“對啊,我怎麽沒想到呢?若是我早些遇見你該多好!”

  如今山谷裡的雞鴨鵝,其實最初都是買來裝個樣子的。葉行止以前確實沒想到,都末世了,自己還會突然開始喜歡吃飯……

  回憶起霍澤曾經做過的香嫩煎牛排,葉行止悔不當初。他就早該養一群牛,還要養幾隻羊才對!
  想到這裡,葉行止豁然站起身:“我出去一趟,很快回來。”

  霍澤茫然抬頭,話音未落,葉行止就瞬間消失在他面前。

  因為飛得太快,趴在地上打盹的金烏還被無形氣流撞到,整隻狗崽翻了個面,四腳朝天。

  他呆滯片刻,發現餐桌對面空空蕩蕩,葉行止居然不忘隨手把華夫餅給端盤帶走了。

  霍澤實在有些無語,乾脆默默低頭繼續吃早餐。

  葉行止確實是去找牛了,至於從哪兒開始找……他參照自己最喜歡喝的牛奶包裝盒,圖片廣告上寫著源自蘇格蘭牧場。

  很好,那就去蘇格蘭牧場。

  於是葉行止直接飛出華國,很快便降落在蘇格蘭一處私人牧場附近。

  風景優美,草場寬闊,漫山遍野都是逐漸變異的牛羊異獸。葉行止巡視一番,發現這裡只剩下一個活人。

  牧場主人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大叔,躲在自家三樓的房間裡,窗簾緊閉,沒有開燈。他胡子拉碴,頭髮也亂七八糟,蜷縮在床與床頭櫃相鄰的直角處,眼睛泛起血絲,一直在瘋狂擦拭著獵//槍。

  顯然是由於過度恐懼,已經陷入了一種神經質的狀態。

  葉行止沒怎麽見過金發碧眼的人,有些好奇地上樓推開門。

  那大叔被他的動靜嚇得一哆嗦,猛地抬起獵//槍對準葉行止,嘰裡呱啦喊了一通,葉行止還需要消化片刻才能聽懂。

  “你是什麽人?!從哪來的,你想做什麽?這裡是私人領地!我要開槍了!”

  葉行止原身設定的英文水平很普通,但他若是想學習新語言,基本也就只需要數秒時間。

  他頓了頓,看著惶恐的大叔,平靜解釋道:“我想跟你換奶牛和羊,如果可以的話,馬也要兩匹。你需要什麽物資?”

  大叔聞言,情緒竟然愈發瘋狂,雙手緊緊攥著槍柄,咬牙道:“把它們帶走,全部帶走!我什麽都不要,只要你把它們帶走!!”

  葉行止不由挑眉,怎麽還有這樣的冤大頭?異獸肉也是很好吃的。

  “如果你不想看見它們,我可以幫你把它們全部趕走,算作報酬的一部分。”

  大叔忙不迭點頭,狀態依舊顯得有些神神叨叨:“孩子,你聽我說,那些動物都是惡魔,它們會將你吃得骨頭都不剩!你要小心,千萬小心!”

  “好。”

  葉行止說完,感受到男人身上的異能波動,便將一包土系晶核放在他的床頭櫃上,轉身離開。反正霍澤也不喜歡土黃色的晶核,恰好能算作另一部分報酬。

  而他出門之後也沒有刻意遮掩,一揮手便把牧場裡的動物打包轉移,扔在荒無人煙的地界,靜下心慢慢挑選。

  山谷裡裝不下這麽多,葉行止摸摸下巴,決定挑出肉質更為肥碩健美的那批。

  一直在牧場裡稱王稱霸的異獸們瑟瑟發抖。

  與此同時,深陷恐懼中的大叔打開那包晶核,總算恢復了一絲理智。他戰戰兢兢地站在窗邊,撩開窗簾一角,小心地朝外面看去。

  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他牧場裡那些眼睛血紅的惡魔動物居然已經毫無蹤跡,放眼望去,只剩下優美寬廣的草地,綠茵與地平線相連蔓延,空蕩而平靜。

  大叔瞳孔驟然縮緊,口中喃喃:“媽媽,我遇到上帝了。上帝居然是東方人!!”

  自此,葉行止在華國境外莫名其妙創造了一個神話傳說。

  但他本人對此毫無自覺。

  現在葉行止心情愉快,挑選出一批品行溫順的牛羊,絕對是可以□□培養的良種。不僅如此,他還收獲了兩匹油光水滑的駿馬,一黑一白,毛發鮮亮純淨無雜色,肌肉健碩,體型很漂亮。

  帶回去讓霍澤騎著玩玩,他說不定會很開心。兩個人肩並肩騎馬沿著山路散心,也不失為一番美事。

  但一次性帶著那麽多動物從天上飛回家,陣仗未免太大。葉行止思忖片刻,從空間中拿出一支小靈舟,此時僅有他掌心大小,頗為袖珍。

  靈舟上有他的神識印記,只需葉行止心念一轉,便開始迅速變大,構造為上中下三層,每層至少有五十平米,用來運送活物再合適不過。

  對於葉行止而言,這真的只是一艘小靈舟,但周圍瑟瑟發抖的動物們都快嚇死了,原本桀驁的黑馬還在打響鼻甩蹄子,此刻差點腿一軟摔倒在地。

  看著大家都安靜下來,乖乖排隊上船,連蹄子踩地的聲音也放輕了許多,葉行止很是很是滿意。

  葉行止施施然坐在靈舟前端,操控著船身朝山谷飛去,順便再次欣賞了一下華國的美麗風景。

  他不知道的是,當靈舟滑過天際,華國各地紛紛出現了目擊UFO飛過高空的傳言,甚至連首都那邊也察覺到異常,正在不動聲色密切關注。而這僅僅是由於葉行止為了看風景,一不留神就飛得有些慢,有些低……

  渾然不知自己造成了多少混亂,葉行止順利回到家裡,靈舟在空曠處轟然落地。

  兩匹駿馬領著牛羊們飛馳而下,雞元帥警惕地領著雞鴨大軍衝出來對峙,金烏興奮得汪汪大叫,山谷中頓時變得熱鬧聒噪起來。

  正在跑步的霍澤目瞪口呆,放緩步子走過去,看著群龍無首的動物們到處亂竄,有些不安地朝葉行止身邊靠了靠。

  “您這是從,從哪裡找回來的……”

  “蘇格蘭牧場,”葉行止說著抓住了白馬的鬃毛,拉到霍澤面前展示,“漂亮吧?我用一袋晶核換的。”

  霍澤顯然也很喜歡,眸色微亮,摸了摸白馬健碩的肩頸肌肉。這匹馬性格比黑馬溫順許多,很配合地歪頭迎上霍澤的手。

  當然,這是在忽略它眸中垂涎之色的情況下。

  山谷裡的每一隻異獸,都想吃了霍澤。但葉行止的氣息太過強勢,早已將霍澤渾身層層包裹,讓眾獸望而卻步。

  在它們的理解中,葉行止這個山大王已經用氣息佔據的方式,把霍澤扒拉進了自己碗裡,準備獨自享用。

  霍澤對此毫不知情,他想要騎上去試試,但沒有馬鞍又怕不安全。他猶豫片刻,看向葉行止:“您會騎馬嗎?”

  “當然。”葉行止淡淡瞥了白馬一眼,白馬瞬間打了個寒顫,將那絲垂涎收斂起來。

  連蛟龍他都騎過,區區一匹凡馬自然不在話下。

  “能不能……教我?”霍澤又朝葉行止身邊靠近了一點,輕聲提議,“我們先一起騎這匹。”

  若是放在昨晚之前,霍澤主動提出騎馬同乘,葉行止肯定會忙不迭說好,心中甚至會想,居然還有這種好事!
  但經歷一晚無法入定的焦灼折磨之後,葉行止罕見地沉默了許久。他頂著霍澤疑惑的視線,最終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下來。他果然不能放過這樣的好事。

  托著霍澤的手將人扶上馬背,葉行止站在旁邊看向霍澤的腿,狠狠做了一番心理建設,才翻身上馬。

  腿稍稍一夾馬腹,白馬便機靈地邁著蹄子噠噠向前走,順著小溪欣賞風景,姿態閑適輕松。

  而馬背上的兩人,現在情緒都非常緊張。

  葉行止深吸一口氣,試探著摟住霍澤的腰,讓他靠在自己胸`前,同時努力凝神靜氣。

  隨著白馬動作,他們的腿幾乎貼在一起,時不時摩蹭幾下。衣物布料發出悉悉索索的響動,可是誰都沒有率先說話。

  霍澤表面不動聲色,其實臉已經變得滾燙,耳尖也紅透了。他緊繃著腰腹不敢放松,手上無意識攥了兩撮白色鬃毛,越攥越用勁。

  距離開水沸騰,只需一線。

  就在這時,葉行止微微低頭,伏在霍澤耳邊輕聲道:“有一件事,我不知該不該說。”

  “什麽事?”

  耳畔泛起一陣熱意,霍澤連忙咬了咬唇,盡可能保持聲音平靜,卻發現葉行止摟在他腰間的手也愈發用力。

  葉行止也在盡量調整呼吸,目光不受控制,盯著他鮮紅欲滴的耳尖,凝重道:“我想要的,已經不只是接吻。”

  “……還有什麽?”霍澤忽然有些不安,試圖向前挪一挪位置,就被葉行止再次拉回懷裡。

  葉行止將手牢牢按在霍澤腰側,根本不給他離開的機會,語氣壓抑而認真。

  “結婚之後,才能圓房。可我現在就想要圓房,否則便會坐立難安。這種感覺很奇怪,怎麽辦?”

  霍澤渾身猛地一僵,沉默地攥緊鬃毛發呆許久,才低低回道:“您,您就不能自己解決一下?”

  “一個人怎麽解決?”

  霍澤沒有說話,低著頭在心裡瘋狂數起了白馬背上的鬃毛數量。

  葉行止不依不饒,伸手將他手腕拉回來,直接扣在自己掌心。

  “教我。”

  再不教會出事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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