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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照組知青吃瓜日常[七零]》第三十九章 後續
  第三十九章 後續
  薑蜜哭著說道:“肖雅安姐姐,這個哥哥,求求你們救救秦晨哥哥和鄭和玉姐姐,他們被肖雅安姐姐的前夫送去了煤礦中,說他們偷盜,他們一定還活著,對不對?你就救救他們吧。你們呆在城裡,吃著米飯豬肉雞肉,不懂得鄉下煤礦中的日子的多麽艱苦啊。”

  眾人看著肖雅安兩人一桌子的菜,兩大碗米飯和四盤子的菜,兩人吃這麽一桌子,那可真是奢侈的沒邊了。

  一個圍觀的群眾說道:“肖同志,你拿著公家糧,花著公家錢,不知道日子的辛苦。人家姐妹來到咱們這兒,被你前夫一家剝削壓迫,沒有過過一天的好日子,人家女知青依舊留在這裡,為這片土地奉獻,如今是真的活不下去了,你看看她瘦的還有幾兩肉,心裡的創傷還怎麽好?你們別逼著這姐妹倆留下了。”

  肖雅安氣的發抖,“你是那個單位的,叫什麽名字?你不是也拿著公家糧來這裡吃飯?我拿著公家糧我還不能出來吃一頓飯嗎?”

  那群眾頓時被嚇住了,這要是被革委會的揪住了,那還能得好,他不敢吭聲了。

  薑蓉伸手拉著肖雅安的胳膊:“肖同志,這個大哥不是有心的,你別責怪他,也被為難他,我知道你不想讓我走,你恨我,你有什麽都衝著我來。我求求你,不要為難這些熱心群眾。”

  肖雅安的火氣騰的一下子燃燒起來,再也沒有一絲理智,她直接甩開薑蓉,“你們倆個說再多也沒有用,你回城就是為了逃避勞動,我不許你回城,你要去接受改造!”

  薑蓉一屁股跌在了地上,嚇得瑟瑟發抖掩面痛哭。

  薑蜜冷眼看肖雅安,這肖雅安的腦子是長屁股上了嗎?他們一家沾了高家的事情,昨天還率先批.鬥高劍,並和高劍口頭離婚,這就是棄車保帥,不夾著尾巴做人,還來攀扯她們?
  送上門來的人頭,不割了都對不起這使勁往前伸的脖子。

  薑蜜去扶薑蓉,哭著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求你不要送我大姐去改造,她的身體撐不住,這是要逼死我大姐,有什麽事情,你衝我來,我年輕力氣大,我不怕乾活,不怕艱辛。求你放過我大姐。”

  小姑娘的媽媽趕緊拉著小姑娘,捂著她的嘴,小姑娘嗚嗚哭泣。

  一定要揪出來這些殺千刀的毒瘤。事情遠遠沒有結束,事情才剛剛開始。”

  如今大家也不知道高劍具體叫什麽名字,就知道是杏花大隊的,好像是姓高,說到他的時候一律用肖雅安前夫代替。說道高慶的時候,一律用肖雅安前夫的弟弟代替。

  肖雅安氣的發抖,被男青年按住,“薑蜜同志,革委會失責,才發生了杏花大隊的事情,以後,革委會一定去各個大隊,去聽聽插隊知青的聲音。”

  有些人確實壞,骨子裡就壞,就愛打砸欺負人,但更多的孩子是心中有善意的。

  “這事情不能這麽算了,難不成她是革委會主任的女兒,就像讓誰去煤礦就讓誰去煤礦。今天豁出去了,這事情不能就這什麽算了。咱們去縣委!”一個女人說道,她正站在國營飯店的外面。

  那男青年勉強笑了笑,“革委會一定會調查這件事情。”

  薑蜜哭:“我明白,我都明白,你們恨我和大姐,因為大姐勇敢反擊,這才捅破了杏花大隊的事情,讓肖雅安姐姐沒有了丈夫,也沒有了孩子。肖雅安姐姐鞭打前夫,和前夫離婚,她心中舍不得,卻不得不做。我都明白!你們恨我吧,我身體好,我不怕苦,不怕累,不怕被折騰。我大姐的身子骨折騰不住了。你們盡可以送我去煤礦,去農場,送去任何工作艱辛的地方,我愛這片黑土地,我願意奉獻我的青春。”

  薑淼哭:“姐姐,那個壞女人的爸爸是革委會主任,他們要是把咱們送到煤礦怎麽辦?我不想挖煤。”

  而且,還有方明呢。

  其他人也跟著喊:“咱們去縣委大院。”

  其中紅小將最好用,衝動熱血能造.反,那就是一群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

  肖雅安還要踢薑淼,她旁邊的青年趕緊按住肖雅安,他道:“小朋友,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們也會悲傷,也很難過。高劍平日裡在革委會是個很善良充滿了正義的人,沒想到在大隊裡剝削百姓,革委會已經帶著小將們打倒了他們,批.鬥了他們。雅安等會兒要去醫院流產,她肚子裡的孩子是反.革.命的血脈,不能留。來這裡吃飯,也是為了給她補一補身體,她想到肚子裡的孩子,雖然這是壞人的血脈,可也在她腹中呆了四個月,她情緒有些激動,這才說了錯話。”

  有了人帶頭,其他人的熱血也上了頭。

  薑蜜真不怕。

  圍觀的眾人都要氣死了,革委會真的太囂張跋扈無法無天,如此欺負來這裡的知青。

  薑蜜更加感動:“先從解救秦晨同志和鄭和玉同志開始,還他們檔案清白,還他們光明未來。”

  薑蜜:“肖雅安姐姐,你有什麽氣衝著我來,不要傷害我大姐和我妹妹。雅安姐姐,你別走,你們還沒有吃飯,不能浪費糧食。”

  一個小姑娘吼:“這還有沒有公道,有沒有道理?你們怎麽如此欺負人,當著大家的面,就要送兩個姐姐去改造。那背地裡,你送了多少好人去改造?怎

  革委會的人壞,但革委會的乾事真沒有那麽多,他們用的最多的是民兵和紅小將。

  跟著她一起的男青年此時也知道,說什麽都沒用了,他也跟著一起跑了。

  麽可以這樣?你怎麽可以這樣?”小姑娘說完就開始哭,“我鄰居哥哥一家就被你們送去改造了,他們好好的生活著,突然就被抄了家。”

  事情的發展格外的好,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朝著縣委大院走去,幾十號人聚在縣委大院門前,門衛都不敢硬轟,趕緊去同志縣委書記,大概等了十來分鍾,裡面出來了一群人。

  都不用薑蜜開口,大家七嘴八舌的說著杏花大隊的醜惡事跡,又講了肖雅安如何囂張跋扈的逼迫薑氏姐妹,還有那不知道被肖雅安前夫送到哪裡改造的無辜知青們。

  肖雅安已經不想代呆在這裡了,她恨得不行,可是又說不過薑蜜,她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薑蜜姐妹三,準備回去找父親幫忙。

  群眾們真是越聽越生氣,越聽越上頭。

  肖雅安跑了。

  肖雅安又惡狠狠的瞪了薑淼一眼。

  領頭的是一個穿著白襯衣黑褲子的中年人,他示意門衛開門放群眾進來,很是平易近人的說道:“我是縣委書記李獻,有什麽事情,大家跟我說,我一定為大家討回公道。”

  除了她之外,旁邊還有很多圍觀群眾,都是來看熱鬧的。

  圍觀的幾個人一起扶起幾乎驚厥的薑蓉,一個個怒目瞪著肖雅安。

  薑蜜一臉感動:“不僅是杏花大隊,還有桃花大隊,荷花大隊。都是肖雅安姐姐前夫的親戚,都當了大隊長,在大隊裡魚肉百
  姓。不僅要查其他大隊,還要查一查這樣的人為什麽能當大隊長,為什麽能剝削百姓囤糧,為什麽能住地主家留的房子,為什麽能搶奪知青們養的母雞收拆知青們的信件包裹,為什麽能隨隨便便的送知青去農場煤礦,那兒的知青為什麽被捂住了嘴,為什麽發不出聲音!

  方明是軍人出身,還是秦老爺子帶的兵,薑蜜信任他的人品。

  方明一定想要肅清洛城嶺,現在機會都擺在他眼前了。

  這中間得有多少人參與其中了,一定得揪出來。

  薑蜜心裡誇薑淼真是個小機靈,她也跟著落淚:“先送大姐離開,大姐無論如何都不能去煤礦了,我會保護你,不讓你去煤礦的。如果他們一定要這麽霸道,我就是豁出去,也得去縣委討個公道。”

  她爸爸一定有辦法。

  其他群眾跟著呼喊。

  薑淼哭:“壞人,你瞪我們,你是不是還要乾壞事?”

  薑淼也是嚎啕大哭,衝上去拍打肖雅安的大腿,“壞人,你是壞人,你欺負姐姐,你要逼死姐姐,你怎麽這麽壞。”

  這是要折騰楊家溝大隊啊。

  肖雅安的名字徹底的和杏花大隊綁在一起了。

  洛城嶺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作為縣委書記的李獻,他當然知道,早上還從窗戶邊看到了遊行的隊伍,昨天夜裡,方明還去家中找過他,說了這件事情。

  李獻的態度當然是支持,洛城嶺的革委會地位很高,在縣裡的話語權,可比他這個縣委書記還要大。

  縣裡的什麽決定,肖開陽都能插一手。

  一個青年喊道:“為什麽肖雅安前夫的親戚都能當大隊長,在大隊裡當土皇帝。為什麽知青的信件包裹能被人簽收,為什麽知青能被隨隨便便的送去煤礦挖煤生死不止。是不是革委會在後面支持?說什麽肖雅安前夫,他們離婚了嗎?口頭離婚也算離婚嗎?”

  李獻保證道:“這些問題,我都記著了,縣委一定會調查清楚,用最快的時間解決這些問題,無論是誰,只要牽涉其中,不管背後是誰,一定定罪!”

  薑蜜哭道:“縣委書記,如果哪一天,我和其他消失的知青一樣別送到煤礦裡改造沒有了蹤跡,請你一定要找到我的屍體,把我火葬以後,灑在這片黑土地上。我無論生前還是死後,都要滋潤這片黑土地。”

  李獻看了這漂亮的不像話的小姑娘一眼,他知道,這是薑蜜,薑蓉的妹妹,也是這整起事件背後的人,還真是聰明又機靈,時時刻刻的往革委會身上踩。

  聽聽剛剛群

  眾一句句肖雅安前夫,肖雅安前夫的弟弟,肖雅安前夫的大伯,肖雅安爸爸是革委會主任……

  他覺得肖開陽應該已經氣得半死了。

  他道:“我看誰敢!小姑娘你放心,沒人敢欺負你,只要你不犯錯,沒有人能送你去改造。”

  薑蜜含淚不信:“有沒有罪,還不是肖雅安定的?她說人偷錢,人就偷錢了。辯駁的話沒有用啊。”

  李獻:“如果隨便定罪,那還要公安幹嘛?除非公安,誰也不能給群眾定罪。”

  薑蜜哭:“我相信公安,我只相信公安。”

  解決~
  縣委公安和革委會打擂台了。

  這要是還能輸,那就去市裡哭好了。

  有了縣委書記的保證,大家慢慢的散去,縣委書記請薑蓉姐妹三進來吃些東西再去火車站。

  現在國營飯店可是下班了。

  薑蜜不慫,跟著進去了,還不忘說道:“我要是莫名其妙的消失,我們大隊肯定要來要人,我爸媽朋友乾兒子肯定要來洛城嶺找我。”

  李獻無語:“……你消失不了,請你嘗嘗縣委大院的食堂,總不能讓你大姐餓著肚子上火車。”

  外面,紀瑩瑩的母親擦了擦眼淚,旁邊還跟著一個中年人和一個年輕人,他們是紀瑩瑩的爸爸和哥哥。

  紀瑩瑩的母親眼淚止不住的落,事情鬧得這麽大,沒有傳出一句杏花大隊的地下室關著幾個被欺負的女孩,杏花大隊的地下室裡只有糧倉,沒有別的。

  紀瑩瑩的名字從未出現在他人的口中。

  紀瑩瑩是被公安送回來時,說是在紅嶺煤礦裡找回來的。

  紀瑩瑩說,這是薑蜜提的。

  她說:紀瑩瑩和余梅就是被人拐到煤礦裡的,如果非要問細節,那就是她們兩個和高歡玩時,撞破了杏花大隊的秘密,被送到了煤礦。

  亦真亦假更讓人相信。

  在這樣的時代,女孩的清白太重要了,無論這女孩是不是無辜的,都會被當成最熱的話題討論。

  既然這樣,那就不要有類似的話題。

  公安同志不會往外說,楊家溝大隊的知青們也不會說。

  至於杏花大隊的社員,他們不敢說,他們的大隊的名聲已經爛

  到地溝裡了,如果這樣的話再傳出去,真的是子孫都別嫁娶了。

  如果有少數人懷疑,直接打上門去,打一頓不老實,那就打兩頓。

  剩下的創傷,就得時間慢慢的為她們撫平了,過程雖然難,但未來是光明的。

  李獻帶著薑蜜姐妹三去食堂吃飯,食堂已經過了飯點了,李獻要了四碗雞絲面,每碗面上再加一個荷包蛋。

  滿滿一大碗,上面一層都是雞絲,還有幾片青翠欲滴的菠菜,再蓋上一個白白胖胖的荷包蛋,看著就美味。

  這會兒已經三點半了,薑蜜也餓了,拿著筷子吃雞絲面,先把荷包蛋吃掉,還是糖心的呢!接著把肉絲和面條拌一拌開始吃起來,滿滿一大碗吃光。

  薑淼小朋友也吃完了一碗。

  吃了飯,李獻讓秘書送薑蓉三人去火車站,臨走前,薑蜜又幫薑蓉去接了水,往裡面放了半滴靈水,也夠調養薑蓉的身體了。

  吃剩下的三串葡萄也都塞到了薑蓉的包中。

  等到了火車站,薑蜜還挺期待肖雅安繼續跳出來阻攔的,正好再鬧一場,給添把火。可惜,沒出現,這個肖雅安被人按下去了,沒有來冒頭。

  薑蓉是六點的火車,到了火車站候車廳沒多久,方明提著一個布兜子趕來了,裡面是煎餅.十來個茶葉蛋.還有一個鹵雞,讓薑蓉帶著路上吃。

  薑蓉剛要說不要,她路上隨便吃一些就行了。

  薑蜜已經高高興興的接了東西塞給薑蓉,“謝謝方叔叔和常阿姨。”

  等火車來了,方明送薑蓉上了火車,李獻秘書也在旁邊幫忙,又是提東西,又是找位置,很是熱情。

  等安排好薑蓉,兩人才從火車窗戶上跳下來。

  薑蜜和薑淼沒有跟著上去,擠火車太難了,薑蓉湊到窗戶邊,拉著薑蜜的手:“蜜蜜,你照顧好自己,有什麽事情,跟家裡寫信。”

  薑蜜惦著腳尖衝她笑,笑容十分的甜美,她說:“大姐,一路順風。”

  火車逐漸的向前駛去,薑蜜的手從她的手心滑落,火車哐當哐當行駛,不過是片刻,再也看不到外面的身影。

  她從未想過有一天,她的妹妹把她從深淵中拉出來,把她送向光明。

  她的妹妹真的好厲害好厲害。

  從救她開始,一直到送她
  離開,每一件事情,她都安排的很好很好。

  仿佛沒有什麽是她做不到的。

  她教她如何應付別人,如何給人挖坑。

  薑蓉剛開始很擔心蜜蜜,但現在,跟多的是掛念。

  什麽時候,他們一家才能在濱城團聚?

  方明等人帶著薑蜜離開了火車站,方明等會兒要去煤礦找秦昊和鄭和玉,兩人均被送到了紅嶺煤礦,晚上是沒法請薑蜜喝小酒了。

  他去買了四瓶汽水,幾個人就在馬路上喝了冰涼的汽水。

  薑蜜喝了一口,涼絲絲的真好喝:“方叔叔,要加油!你應該很靠譜很厲害吧?”

  方明揉揉她的頭:“安心。讓小楊送你和淼淼回楊家溝。”

  薑蜜謝了方明和李獻的秘書後,領著薑淼坐在了三輪摩托車上。

  這個年代的三輪摩托車,真的很酷。

  她和薑淼坐在車鬥裡,嗖的一下子就竄出去了,風吹在臉上搜搜的,還挺舒服。

  走路需要三個小時的路程,騎著三輪摩托車,四十分鍾就到了地方,楊墨直接把她們倆送到了知青點的門口。

  薑蜜道:“謝謝楊大哥,路上小心。”

  薑淼也跟著說謝謝。

  一群孩子孩子圍在摩托車旁扣扣摸摸,這是三輪摩托車啊!他們還沒有見過,一個調皮一些的直接爬到了摩托車車鬥裡。

  楊墨已經習慣,也不說他們,放任他們爬上爬下。

  知青點的知青也出來了,都圍在三輪摩托車前看。

  蘇文成:“你大姐走了嗎?公安同志開著摩托車送你們倆回來,這也太威風了。”

  薑蜜點頭:“大姐今天下午的火車。”

  楊墨讓大家都讓一讓,他開著摩托車離開,一群小孩子跟在屁股後面追,追出了大隊,才作罷。

  知青點晚飯已經吃完了,陳惜又幫著給下了兩碗的豬油渣掛面,使喚薑蜜去摘兩顆菠菜和一把小蔥,等會兒點綴進去。

  又把剩下的一些油渣撒了點白糖,端給薑淼吃。

  薑淼:“謝謝陳惜姐姐。”她吃了一口:“真好吃。”

  剩下的就不吃了,等著薑蜜回來一起吃。

  薑蜜洗了菠菜和小
  蔥,又進了灶屋,跟著薑淼一起吃加了糖的豬油渣,並給陳惜講了小將們帶著人遊街的事情。

  其他人也都挺好奇的,湊過來聽。

  等知道有人朝著高家人潑屎尿,隻覺得痛快!

  讓他們作惡多端!
  豬油渣掛面已經煮好了,薑蜜和薑淼一人一碗,又香又好吃。

  其他人倒是沒說什麽,他們昨天吃了一頓紅燒肉和大米飯了,薑蜜這個大功臣都沒有吃肉,吃碗豬油渣掛面當然應該的。

  薑蜜也謝了大家昨天的幫助,蘇文臣表示這種事情多多益善,他這一身肌肉隨便薑蜜使喚。

  薑蜜:“肌肉?真有?”

  蘇文臣給薑蜜比劃了他的肌肉,還撩起來汗衫,讓她看腹肌。

  整日裡乾體力活,有肌肉很正常。

  薑蜜嘖了一聲:“這線條真不錯,好看。”

  蘇文臣趕緊放下汗衫。

  這時候知青點外面來了一個梳著兩條大辮子的姑娘,是村東頭的楊曼麗,在家裡很受寵,屬於不用下地乾活的那種。

  楊曼麗走了進來,她道:“安康哥在嗎?”

  正在聽熱鬧的丁安康趕緊站起來,仰著下巴走了過去,屁股後面的鑰匙鏈晃著,發出金屬的碰撞音。

  楊曼麗:“安康哥,我家今天蒸了餃子,我給你送來了一些。”

  丁安康:“曼麗同志,我已經吃過了。你自己留著吃,看你瘦的,多吃些。”

  楊曼麗硬是塞給了丁安康,“我吃過了,你多吃點,要不然晚上看書肯定要餓了。”

  丁安康被迫接了一飯盒的餃子。

  楊曼麗羞羞答答的說道:“安康哥,我能坐在旁邊等你吃完餃子,拿走飯盒嗎?”

  丁安康領她進來,當著大家的面吃餃子。

  楊曼麗伸手扇扇餃子:“安康哥,小心燙。”

  丁安康一口吃了一個餃子,“野菜雞肉餡的?你包的餃子嗎?真好吃。”

  楊曼麗溫柔的說道:“我大哥在山上抓了一隻野雞,家裡包了雞肉餃子,下次家裡包餃子了,我還給你送餃子吃。”

  丁安康:“不用,我吃燉野雞也行的,不用你這麽辛苦的剁餡包餃子。”

  楊曼麗柔弱微笑:“謝謝安康哥這麽關心我。”

  丁安康一臉深情:“曼麗同志真是溫柔善良。”

  眾人:……

  不過人家當著面親親熱熱,不看白不看啊。

  等丁安康吃完了餃子,要去洗飯盒,楊曼麗羞羞答答的搶著飯盒:“我去洗。”

  丁安康感慨:“曼麗同志真是太溫柔,是最美好的女子。”

  薑蜜覺得這是在內涵她們不溫柔,不美好。

  陳惜翻了個白眼,跟薑蜜小聲說道:“今天下午,楊曼麗還幫丁安康乾活。”

  薑蜜:“這是看上丁安康哪裡了?不愛乾活愛看書?”

  陳惜:“還看上了丁安康屁股後面的一串鑰匙。大隊裡的人都說,這樣掛著鑰匙鏈像是城裡人。”

  薑蜜:!!!
  所以丁安康時時刻刻的都要掛著他那串鑰匙鏈子。

  她抓了一把瓜子分給陳惜一半,“嗑瓜子嗑瓜子。”

  楊曼麗洗了碗以後,就見丁安康拿了一本主席詩集開始念詩。

  楊曼麗聽得如癡如醉,直誇丁安康是個文藝男青年,要不是不能參加高考,肯定能考上大學。

  丁安康又連著讀了幾首詩。

  於達:“我實在聽不下去了,我去外面遊個泳,你們去不?”

  黃永健跟著一起去。

  蘇文臣:“我不去。我覺得這很好看!”
    程玉澤不去,他要跟著學習!他感歎:“原來女孩子喜歡這樣的,正好我也有主席詩詞。”他小聲的跟著丁安康一起抑揚頓挫的讀詩。

  陳惜正要說話,薑蜜拉了拉陳惜,煞有其事的點頭,“看看曼麗同志多喜歡,多陶醉。”

  薑蜜:有熱鬧當然看!
  丁安康又讀了幾首詩,表示有靈感了,要進屋寫詩,下次再給楊曼麗讀詩。

  楊曼麗崇拜:“安康哥真厲害,還會寫詩,你明天能讀給我聽你寫的詩歌嗎?”

  丁安康點頭,“曼麗同志喜歡聽,我自然念給你聽。以後我還能教你一起寫詩。”

  楊曼麗羞澀:“我的未來,有你有詩。”

  等丁安康進去以後,楊曼麗沒走,坐在薑蜜跟前,“你
  就是薑蜜嗎?你長得真漂亮。你以後不許和文康哥說話,不許衝文康哥笑,不許喜歡上文康哥。文康哥是我的!以後只會喜歡上我!”

  薑蜜:……

  她只是普普通通的吃瓜群眾,怎麽就成了瓜?

  “曼麗同志,你不能這麽侮辱我,我又沒瞎,看不上你的文康哥。”

  楊曼麗不樂意:“你就是瞎了,文康哥那麽帥,那麽優秀,那麽好。”

  薑蜜:“你盡管放心,我不會跟他說一句話,他要是跟我說話,說一句,我揍他一頓。”

  楊曼麗滿意點頭,又說道:“你也跟你那個堂姐薑書音說一聲,也不許她跟安康哥說話,衝安康哥笑,不,不用你說,我明天跟她說。那我下次再來玩。”說完就走了。

  薑蜜:……

  “嗯嗯嗯,你自己說。”

  陳惜幾個人都要笑噴了。

  蘇文臣:“所以你能揍丁安康,但是不能和他說話,不能對他笑。這姑娘看著一點也不喜歡丁安康啊。”

  丁安康發現楊曼麗走了以後,從屋裡跑出來,“怎麽樣怎麽樣?我剛剛帥不帥?是不是很讓人喜歡?這個楊曼麗特別溫柔,跟我說話都是慢聲細語的,還幫我乾活給我送吃的。”

  蘇文臣一點也不覺得楊曼麗溫柔,不過他點頭:“很溫柔。”

  丁安康冷著臉:“你死心吧,曼麗同志隻喜歡聽我念詩。”

  蘇文臣:……

  薑蜜撲哧笑了出來。

  程玉澤:“安康,你教教我怎麽念詩,我晚上也給書音念詩聽。”

  丁安康笑:“我教你。姑娘最吃這一套了。除了楊曼麗,大隊裡的周荷花也喜歡聽。不過,你可不許跟楊曼麗念詩啊。”

  程玉澤更心動了,表示他就喜歡薑書音。

  丁安康:“一個個的都那麽彪悍,以後要是結了婚,那還能有好日子過。”

  程玉澤說,薑書音都是被其他人逼的,他跟著丁安康進屋去學念詩了。

  薑蜜:“他給薑書音念詩,薑書音會不會揍他?哈哈哈哈。”

  陳惜:“應該會,薑書音現在在知青點裡已經不裝溫柔善良小白花了。”

  蘇文臣:“周荷花也相中丁安康了?他肩不能扛手不能
  提,看中他有什麽用?為了以後結了婚多乾活?”

  薑蜜和陳惜同時說道:“為了聽他念詩。”

  說完兩人都笑了,哈哈哈哈。

  薑蜜看看手表,已經快八點多了,她和薑淼一起洗漱,等會兒再用熱水擦一擦。

  薑蜜:“何招娣和許念兒該不會又去跟蹤薑書音了吧?這麽晚還沒有回來?跟上了?”

  陳惜:“這就不知道了。”

  有時候不能念叨人名字,這邊剛一念叨,何招娣和許念兒就跑了回來,薑書音在後面追。

  薑書音:“你們賤不賤啊?跟在我後面。”

  許念兒挺理直氣壯:“不就是看到你鋪個花床單在河邊吃罐頭,這有啥呀。還不能看?而且,我也不是看你,我是看罐頭,那肉罐頭那麽香,饞的我舍不得走。”

  薑書音直接衝了過來,撕住許念兒的頭髮,給她來了一個大嘴巴子,“你還有理了,你都跟了我幾次了,你有病吧。”

  許念兒直接就跟她打了起來,“你要是不心虛,你怕我跟蹤你?也不知道你在那裡等哪個野男人呢?”

  這兩人之前就打過一架,這一次是新仇舊怨一起打。

  許念兒經過昨天的打架,如今戰鬥力更高了,跟薑書音一樣下黑手,兩人打了一陣,紛紛退開。

  媽的,都疼。

  許念兒:“何招娣,你就乾站那兒看著?”

  何招娣:“那我換個地方看?”她又挪了幾步,表示換一個位置看。

  許念兒:“薑書音,又不是我自己看的,你就揪著我自己打?你怎麽不打何招娣?何招娣還在旁邊看咱倆打架。”

  程玉澤聽到外面的動靜,趕緊出來,看到薑書音挨揍了,他心疼的說道:“你怎麽樣?哪裡疼?我給你吹吹!”

  薑書音:!!!

  看著不停增加的喜愛值,她強忍住沒有動手打他,她勉強笑笑:“不用。”

  程玉澤更心疼了。

  薑書音回了屋子,拿出了一把巧克力:“以後別跟蹤我了,這巧克力給你們,乾嗎?”

  許念兒和何招娣毫不猶豫的點頭,薑書音把巧克力遞給兩人,讓兩人分。

  一共九塊巧克力,何招娣和許念兒沒法分均,都想要最後一塊巧
  克力,差點又打了起來。

  於達無語,“你們倆一人一半不就行了,別打了,吵得頭疼。”

  兩人分了最後一塊巧克力,還說薑書音雞賊,故意少給一塊。

  薑書音看她倆沒有打起來,瞪了一眼於達:“就你長嘴了。”

  許念兒:“不是你多嘴,我都打贏了,最後一塊就是我的了。”

  何招娣撇嘴:“得了吧,就你這打架的本事,也就能打得過薑蜜的。”

  於達:???
  這些女人有病吧。

  薑蜜:……

  陳惜樂呵的不行,沒想到事情的結局,竟然是於達成最後輸家。

  薑書音再次出門。

  程玉澤趕緊抱著主席詩集跟上去,抑揚頓挫的念了兩句詩。

  薑書音:媽的!!!

  “程同志,你念錯了一個字,你去翻翻字典。”

  程玉澤一愣,低頭仔細看詞,這字他都認識,沒有錯啊。

  薑書音迅速離開。

  程玉澤一抬頭,已經看不到薑書音了。

  許念兒和何招娣對視一眼,許念兒:“跟不跟?”

  何招娣看看手裡的巧克力:“先吃完巧克力再說吧,這次要是還跟著,指不定以後就不給咱們東西收買了。不就是去會野男人,沒啥可看的。”

  薑蜜等人已經洗刷了,又在屋子裡用熱水擦了擦汗,躺在炕上準備睡覺。

  許念兒問她薑蓉怎麽樣了,已經回濱城了嗎?

  薑蜜:“嗯,六點的火車。”

  許念兒感慨:“也算是因禍得福,能回城挺好的。不過這裡也好,城裡沒有工作,吃家裡的喝家裡的,日子就過不下去了。”

  何招娣:“那些失蹤的知青能找到嗎?”

  薑蜜:“已經在找了,如果還活著,就能找到。”

  何招娣幾人紛紛說道:“希望他們還活著。”

  陳惜又和她們講了遊街的事情,何招娣:“等到這些人槍斃時,怎麽也得去看看。”

  許念兒:“薑蜜,我覺得你挺厲害啊,你這一出手,直接收拾了三個大隊!以後咱們大隊的人肯定不敢欺負你。”

  薑淼噓了一聲,繼續的給薑蜜扇風:“我姐姐睡著了。”

  許念兒撇嘴:“睡得可真快。”

  何招娣:“小孩兒,你在這邊扇風,也能讓我蹭一點,反正你也是要扇風的。”

  薑淼不理她:“你想什麽美事呢?”

  何招娣覺得沒趣,又開始八卦薑書音:“真不知道薑書音私會的哪個野男人,是不是楊佳和啊?咱們大隊,就他長得最好看。一個小夥子比大姑娘還漂亮。”

  陳惜:“你這話最好當著楊佳和的跟前講。”

  何招娣:“我覺得楊佳和這人不太好相處,雖然他也愛笑,但看著有些冷漠。”

  許念兒:“肯定不是楊佳和。昨天咱們一起出去,還有晚上吃飯,薑書音都沒有多看楊佳和一眼。”

  門被推開,薑書音回來了,許念兒趕緊閉嘴,倒也不是怕她,主要是打來打去的,誰也討不了好。

  薑書音洗漱完上床睡覺。

  何招娣:“看樣子,你還挺高興的,去哪兒玩了?”

  薑書音用力的扯了簾子,懶得理她,直接隔絕了何招娣。

  睡覺吧。

  次日,天蒙蒙亮,門口響起了念詩的聲音。

  是程玉澤的聲音。

  念來念去真是沒完沒了。

  許念兒吼:“程玉澤,你他媽的再背一句,我掐著你的脖子,把你扔進河裡喝個飽。”

  外面瞬間安靜如雞。

  薑蜜翻了個身又眯了一會兒才起來,洗漱完以後,早飯已經做好了。

  程玉澤再次捧著詩詞開始朗誦,丁安康還在旁邊豎起大拇指,表示朗讀的很好。

  這次許念兒沒管他們,反正她也不睡覺,而且,看著像是衝著薑書音背的。

  看看薑書音難看的臉色,她哈哈哈哈笑。

  薑書音的臉色十分難看,她又不傻,當然知道這是給她讀的。

  媽的,這男人,油死了。

  這喜愛值不要也罷。

  她笑著對程玉澤說道:“詩詞選集給我。”

  程玉澤見她如此笑,高興的把詩詞給她。

  薑書音接了詩詞,把詩詞本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朝著程玉
  澤笑的十分燦爛,下一刻,直接伸手朝著程玉澤扇了兩耳光。

  ‘啪’‘啪’兩聲,讓所有人都望了過來。

  程玉澤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不可置信的看著薑書音。

  薑書音笑著把詩詞遞給他:“這詩很好,但你念得很難聽,還念詩嗎?”

  程玉澤懵逼搖頭,“不,不念了。”

  薑書音拍拍手,嗯了一聲。

  程玉澤和丁安康嚇得瑟瑟發抖,嗷嗷嗷的跑回屋了。

  程玉澤:“她為什麽打我??”

  丁安康勸她:“咱們知青點裡的女知青都不是正常人,你要是想找個對象,把眼光放高一些,看其他人。不過你別找楊曼麗,你找其他和她一樣溫柔的姑娘。”

  程玉澤:嗷嗷嗷嗷嗷嗷。

  何招娣:“這貨給薑書音念詩呢?哈哈哈哈哈哈。”她把眼淚都笑出來了,“媽呀,怎麽那麽搞笑啊?”

  薑書音冷著臉:“很搞笑?”

  何招娣趕緊收斂笑容,盛了稀飯,拿起二合面餅子吃了一口,“陳惜姐,咱們下次蒸餅子,多放點精細面吧,咱們不是帶回來了三十多斤嗎?”

  陳惜:“可以。”

  過了一會兒,丁安康和程玉澤小心翼翼的出來吃飯,也不敢坐桌子邊,端著碗在旁邊吃。

  眾人:哈哈哈哈哈。

  紅嶺煤礦
  方明領著一隊的人,在天亮時,在一處礦井邊的簡易茅草屋裡找到了秦晨。

  秦晨一臉麻木,被搜救時,他不敢置信,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會想起來他,會來救他。

  兩人很巧的碰到了一起,如今算是一起搭夥過日子,總算是有個照應。

  鄭和玉是女人,不讓下礦井的,她負責運煤。

  剛開始時,秦晨也是負責運煤,這活重,但是能活著。上個月時,秦晨被調到了下井挖礦。

  這裡的工作更苦更累,也更危險。

  指不定哪一日,命就沒了。

  身邊的工友逐漸的減少,又有新的工友補充進來。

  有的是犯錯的知青,有的是發配來的黑五類,更多的是日子窮的過不下去的人家,來這裡用命換高工資。

  他們這樣被扣上犯錯

  帽子的知青是沒有工資的,管飯管飽,然後乾不完的活,日複一日的乾活。

  他們麻木又絕望,就等著哪一天,命就丟在裡面了。

  方明把犯錯的知青都帶走,如果是真的犯了大錯,那就再給送來,如果是和秦晨鄭和玉一樣的無辜之人,那就追責到底。

  足有十來個人,紅嶺煤礦不讓方明這麽帶走人,方明直接拔.槍冷笑:“今天,這些人我一定要帶走,他們最好是正兒八經的調來的,否則,你們還是想想怎麽交代吧。”

  他強硬的帶走了這些人,先送去醫院讓醫生檢查。

  秦晨等人艱苦勞作,身體不同程度的受了損傷,好在還年輕,忙忙的養著,總能養回來。

  方明跟他們說了杏花大隊.桃花大隊和荷花大隊的事情,還帶著他們去看了關在監獄裡的那些人。

  秦晨和鄭和玉當場痛哭,等了這麽多年,終於等來了這一天。這些邪惡的人類終於得到了懲罰。

  方明:“秦晨同志,你當初曾去縣知青點討說法,是誰讓你等消息的?鄭和玉同志,當初你來公安局,是誰讓你回去等消息的。”

  他直接拿來了縣知青點和公安局的名單和照片讓他們認。

  秦晨:“是彭文韜!我永遠忘不了這個名字。”

  鄭和玉不記得名字,但她記得對方的長相,她指了出來。

  方明看了一眼照片,一個幹了十來年的老公安,和他一起處理過不少的命案,雖然早已經猜到了一些,可說不失望是假的。

  方明揮揮手,讓人去抓捕這兩人,他翻看著兩人的檔案。

  彭文韜和譚莊是分開審理的,兩人都是死不承認,說秦晨和鄭和玉記錯了。

  秦晨:“彭文韜,當時還有別的乾事,應該是叫河溪的女同志,具體名字可能記錯了,但大概就是這個音。但是她被人喊走了,就剩下你一個人。把她找來!”

  方明讓人去找河溪。

  彭文韜的眼神都灰暗了,他依舊不肯承認,但知青點裡確實有個叫夏河溪的乾事,她甚至對彭晨是有印象的,不過後來她被喊出去以後,等回來時,已經沒有彭晨了。

  她還問彭文韜是什麽事情,彭文韜隨便敷衍了過去。

  方明盯著彭文韜的檔案翻看,“你和肖雅安是初中同學呀。

  ”

  彭文韜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沒當回事,後面的事情,跟我沒有關系。我不認識個肖雅安,初中的事情,過了太久了。”

  方明:“肖雅安幫你們家換了房子。”

  彭文韜立刻否認:“沒有!”

  “事後一個月後,你們家就從大雜院裡,住進了樓房裡。”方明:“你這罪,至少在牢裡三十年,你是咬死不供出其他人,那就在牢裡蹲三十年。還是供出其他犯罪,從寬處理。三十年後,你的父親母親已經年邁,你也五十歲了。不知道你的新婚妻子是守著你家,還是選擇改嫁?應該會改嫁吧。哦,對了,你有孩子嗎?妻子懷孕了嗎?有了還好,你的父母也能幫著養大。要是沒有,等你五十歲出來,也不可能生孩子了。”

  彭文韜額頭的汗珠往下滾落,落在地上的磚頭上,“是,是肖雅安。”

  方明點點頭,走了出去,看另外一個稍微年輕一些的公安審訊的。

  譚莊是老公安了,說話滴水不漏,沒有任何的漏洞,方明泛著譚莊的檔案,規規矩矩的,家中沒有什麽大的變化。

  但譚莊的大兒子今天高三了。

  方明思索許久,“去查查今年縣裡的工農兵大學的名額。譚莊的大兒子有沒有在名單裡面。”

  楊墨震驚:“譚哥為了他兒子的工農兵大學名額?可是革委會主任會為了一個大隊花費這麽多的心思嗎?換房子,工農兵大學名額,這些應該沒有那麽容易辦啊。只是因為肖開陽寵肖雅安嗎?”

  方明皺眉,一定不止這些!
  “先去查查。”

  他在旁邊聽小賀審問譚莊,依舊是毫無進展。譚莊甚至還能和藹的指導小賀審問技巧,就像是一個和藹可親的老大哥。

  根本不像是能乾出這種事情的人。

  正在這時候,一個公安匆匆忙忙的進來,“方局,高劍自殺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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