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綜武,開啟大航海時代》第269章 黑雲壓城城欲摧
“八賢王叛亂,快去救援少爺!”“龍雀,以最快的速度前往東京城郊外狩獵場!”
收到“打更人”傳來八賢王叛亂的消息,江玉燕臨時接管【龍雀號】洞天戰艦,對著艦靈吩咐道。
【龍雀號】洞天戰艦,趙平安擁有第一權限,就算讓戰艦自毀都可以。
盛明蘭、王語嫣等趙平安的紅顏知己擁有【龍雀號】戰艦的第二權限,青竹、如意以及江玉燕擁有第三權限。
“嗚嗚”
急促的警報聲響起,根據趙平安制定的第三套方案,所有人緊急奔赴各自的崗位,全力運轉【龍雀號】。
戰艦兩側,一門門粗大的火炮被推出來,黑洞洞的炮口仰天怒吼,密密麻麻的宛如漫天的繁星;
甲板上寒光凜凜的獵獸弩正在張弓以待,體型龐大的符文大炮汲取著太陽光進行充能;
戰艦內部正在訓練的武者軍團在各自長官的帶領下,迅速穿戴好甲胄,結成嚴密的戰鬥陣型,隨時準備投入戰爭。
“江統領,前方有人攔路!”
“根據少主記載的信息,來人應該是帝釋天。”
一襲黑色勁裝,挽著高馬尾的楚橙面色甚是焦急,當下正是救援自家少主的關鍵時刻,帝釋天卻突然出現,這可不是巧合!
“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即便是帝釋天也不能阻攔我們救援少爺。”
“殺了他!”
江玉燕面若寒霜,如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睛透露著無邊的殺機,溫暖的駕駛艙內氣溫驟降,好似身處寒冬臘月。
八賢王叛亂,趙平安首當其衝,此時【龍雀號】戰艦多停留一刻,趙平安的危機就多一分。
“咻咻”
散發著森然寒光的符文弩箭在眾人精準的操控下,勢若雷霆的射向帝釋天,漫天的箭雨就像一個密不透風的網絡,堵住帝釋天所有的退路。
“轟隆隆”
橘紅色的光束宛若神靈的怒火,一時間光芒萬丈,就連太陽的光輝都有些暗淡。
強烈的高溫炙烤著空氣中的水份,一道道白霧升騰而起,將湛藍色的天空劈成兩半。
“七無絕境。”
感受著即將到來的致命危機,逃生本事一流的帝釋天當即使出自己的絕學,化身漫天的粒子。
所謂七無絕境就是可以身化為粒子,並且帶著霞氣、閃電,在其他任意地方重組。
當然這個任意地方是有空間限制的,不能距離太遙遠,帝釋天憑借著這個絕學,很難被人殺死。
只要他化身無數粒子,再加上鳳凰之血,除非有人滅殺全部粒子,不然帝釋天瞬間就能重組歸來。
……
“駕駕!!!”
鐵手、冷血以及追命使勁兒抽打著胯下的汗血寶馬,沒有絲毫的憐惜,只為了盡快趕到東京城。
叛亂發生後,諸葛正我作為太傅時刻守護在官家的身邊,盛崖余由於腿腳不便,求援的任務就放在其他三人身上。
往日裡風馳電掣的汗血寶馬,此刻鐵手三人還是覺得慢,區區八十裡的路程顯得格外遙遠。
“此路不通!”
“執傘鬼”蘇暮雨打著一把油紙傘靜候在道路的中央,一張白的幾乎沒有血色的臉出現在鐵手三人面前。
蘇暮雨,暗河蘇家家主,曾經是前代暗河大家長直屬蛛影殺手團的首領“傀”,人稱“執傘鬼”。
他與前任魔教教主葉鼎之、前任北離大監濁清、怒劍仙顏戰天並稱為北離四大魔頭。
四年前東海一役後,雪月城在司空長風的帶領下與“暗河”不死不休,慘烈的廝殺致使“暗河”損失慘重。
之前不放在眼裡的螻蟻趙平安,當下成長為一顆參天大樹,“暗河”怎能不忌憚,除之而後快?
八賢王叛亂,“暗河”順勢加入,蛛影殺手團在蘇暮雨的命令下,正在四處截殺求救信使,截斷東京城跟官家的聯系。
“你是什麽人?”
“神侯府辦事,還不速速讓開!”
平日裡吊兒郎當的追命此刻頗為凝重的望著眼前的蘇暮雨,感受著他身上那股陰冷的氣息,頓時警鈴大作。
“追命、鐵手、冷血。”
“此地的風水不錯,很適合作為三位名捕的墓穴。”
蘇暮雨清冷而又俊秀的臉龐上古井不波,平靜的語氣說著殘酷的話語。
身為“暗河”前任“傀”,蘇暮雨武道修為奇高,一身陸地天人的氣息顯露無疑,磅礴的氣勢鋪天蓋地。
“拚了!”
鐵手、追命、冷血三人對視一眼,咬了咬牙,極限壓榨著丹田內的內力,強忍著筋脈刺痛的感覺,準備拚死一搏。
四大名捕聞名天下,然而受限於自身的年齡,他們如今只有天象大宗師的修為。
面對陸地天人的蘇暮雨,鐵手三人頓時處於不利的位置,一時間,慘烈的廝殺聲響起,驚起一灘鷗鷺。
與此同時,繁華的東京城混亂不堪,一副兵荒馬亂的樣子,滾滾的濃煙遮天蔽日,到處都是燒毀的房屋。
暴亂的惡徒四處殺人放火,牽製住官府的絕大部分力量,一幕幕人間慘劇發生在大街小巷;
不少禁軍相互攻伐,甚至反戈一擊,導致人人自危,誰也不敢相信,鎮壓東京城的禁軍瞬間崩盤。
“快,關城門,所有人不得進出!”
“大梁門”的城門官葛松面色一變,一改往日的卑微、諂媚,煞氣騰騰的說道。
“大人,這不合適吧。”
“沒有指揮使的命令,擅自關閉城門可是殺頭的大罪。”
一位頭戴白色范陽帽,身著黑色鐵甲,眉宇之間流露出一種稚氣未脫的年輕士卒頗有些手足無措,忐忑不安的問道。
“我的地盤我做主!”
“快給我關城門,不然後果你們是知道的。”
說著,城門官葛松笑嘻嘻的來到年輕士卒的身前,拔出腰間的橫刀,一把捅進他的肚子,淚淚的鮮血混合著腸子流的滿地都是。
葛松如何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是殺頭的大罪?
身在官場,一切都身不由己,葛松也不想這樣做,然而現實逼得他不得不如此。
看著葛松那凶狠的眼神,殘暴的行為,余下的士卒敢怒不敢言,“老油條”的他們最是識時務,不像那個年輕士卒。(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