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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小撩精:反派大佬動個心》第773章 教父(26)
  第773章 教父(26)

  巷子尾,黑色的轎車停在偏僻的角落。

  “老大”紋面男驚慌失措看著少年面上的紅腫,“我剛才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啊?”

  宵元把手裡的金色假發戴好,又從手提包裡拿出小鏡子對著自己照了照,“還行。”

  他把手裡的鏡子放下,指尖漫不經心戳著鼻梁骨,“不過,我也沒想到她竟然那麽能打。”

  紋面男低下頭,“是是我們太弱了。”

  “不。”宵元笑著否認,“不是你們弱,她是真的練過。看那出手的狠勁兒和力道,應該也是學了很長一段時間。她出國三年的資料還沒查到麽?”

  紋面男搖搖頭。

  “沈清淮也真夠上心了,竟然能把她出國這幾年的資料藏這麽深。”

  “老大,他們今天出來沒帶多少人,要不我們.”

  “先別輕舉妄動。”少年“咯咯”輕聲笑了起來,剛還溫柔無害的瞳眸,此刻遍布陰冷和報復,“你難道不想看看,當她知道了自己殺父仇人就在她自己身邊時,會是什麽模樣。”

  “三年前你們讓她僥幸逃過一劫,三年後.先讓她多蹦躂幾天吧。”

  “是。”

  “蔣明軍那個老東西最近在做什麽?”

  “還能做什麽,當縮頭烏龜躲晏清門的風頭唄。”

  “讓他有空出來跟我見一面。要是那老東西敢避而不見,我隔天就把他兒子割一塊送他。”

  “老大,沈清淮那邊兒應該也要馬上撤了,我們要不要.”

  “不急。”少年燃了根雪茄,“老三,你去送他們點兒東西。”

  碎光忽明忽暗,一會兒用溫暖把整個屋子填滿,一會兒又讓整個屋子陰沉遍布。

  但不管怎樣,薑菀始終能清楚感受到從指尖慢慢擴散至全身的溫度。

  “教父.”

  男人嗓音沉潤“嗯”了聲。

  “這地方是我讓林嬸兒帶我來的,你不要生她的氣。”

  “不會。”

  “還有您小時候經歷過的那些事情.也是我讓林嬸兒說的。”

  他的小時候.
  沈清淮垂放在大衣兩側的手指收攏攥緊,“我不會生氣,也不會怪任何人。我說過,你想查的事情我不會幫你,但也不會阻攔。”

  聽到沈清淮這樣說,薑菀微微松了口氣。

  “暖和了麽?”男人垂眸對上她的視線,“暖和就可以把手拿出去了,我們該回徽山閣了。”

  薑菀懨懨“哦”了下。

  她剛還以為沈清淮肯給她暖手是軟了心,原來還是她自作多情了
  薑菀慢條斯理把自己的手從沈清淮的懷中慢慢掏出來,她指尖不經意輕劃過他的胸膛。

  薑菀在聽完林嬸兒那番話後心太亂了,亂得她都沒察覺到面前的男人身體逐漸僵硬,還有那微微發紅的脖頸。

  “等等——”她的手腕被男人猛地扼住。

  “怎麽了?”

  沈清淮用了些力,將人拽近自己。

  他盯著她的手指,湊身過去聞了下,“藍翠。”

  薑菀被他禁錮在懷裡,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莫名其妙,“什麽?”

  “一種價格昂貴的雪茄。”

  就在沈清淮的話剛落下,窗戶外突然響起“砰”的一聲,接著屋裡的窗戶碎了一地。

  “黃銅色的金屬”直逼沈清淮心臟位置。

  在Z國上學的三年時間,薑菀對那“黃銅色金屬”太過熟悉。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她手臂猛地用力,重重把沈清淮給推開。

  薑菀再睜開眼,窗簾已經被女仆拉上了,房間裡只有床頭微黃的燈亮著。

  她想翻身,動了兩下,手臂上傷口的麻藥勁兒已經過了,痛意隨著她的動作遍布全身。

  “嘶——”薑菀疼得抽氣。

  今天早上沈清淮被人暗殺,要不是她把他給推開,興許這會兒躺在床上的人也不會是自己。

  後悔麽?
  或許吧。不過要是再重新選擇一次,薑菀知道那個時候她還會把沈清淮推開。

  倒不是她腦子有病想受傷,關鍵這不是絕佳攻略反派的機會嘛?
  再說,這位反派小時候的經歷也太淒慘了,她也確確實實心疼他。

  不過,中這一彈也不虧。

  沒記錯的話,她這手臂一中彈,上下車可都是沈清淮親自抱著的。

  “叩叩——”門響了兩聲。

  薑菀虛著聲音說了聲“進來”。

  門推開,床頭燈的光暈將那道清冷峻拔的身軀照亮。

  是沈清淮。

  “醒了?”沈清淮走到床邊,他把房間裡的燈打開,又將一杯溫水放在了床頭櫃上,“餓麽?”

  薑菀搖搖頭,巴掌的小臉瞳淺唇淡,看上去蒼白又脆弱,像是隻斷了薄翅的蝴蝶。

  “教父,麻煩扶我起來一下。”

  沈清淮彎腰,手臂穿過她的脊背,輕微用力把她半抱起來。

  薑菀心裡錯愣。

  她剛才.好像說的是“扶”,不是“抱”吧?

  沈清淮尋了個椅子坐在薑菀床前,他盯著她那條被紗布纏裹的手臂看了幾眼,平靜的語調帶著微不可察的起伏,“上午在孤兒院,你見到了什麽人?”

  薑菀埋在被子下的另一隻手緊了緊.
  片刻,她眼神自然避過沈清淮的目光,將在賭場偶遇“小元”的事情跟他全部交代了。

  “小元?”沈清淮念著這兩個字,“賭場裡上上下下都是晏清門的人,而晏清門裡又沒有你說的這個人。”

  “教父的意思是”

  “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

  “知道了。”薑菀端起他擱在床頭的溫水,抿了口,是甜甜的蜂蜜味道,“那教父呢?”

  沈清淮看著她。

  薑菀又咽了一口水,水濕潤了她的唇,“我可以相信教父麽?”

  她話裡透著脆弱無助。

  沈清淮對上她的目光。

  霧氣濕漉,清純至妖。

  上午那顆化在嘴裡草莓的味道,還有她對他說的那句話始終徘徊不散。

  “沈清淮,其實你也很幸福的。”

  “教父現在,不是也遇到了我麽?”

  沈清淮指尖酥麻,那種酥麻顫栗直擊內心,逼迫他和自己此時此刻內心的想法對峙。

  他現在幸福麽?

  或許吧。

  但他不配得到幸福。

  “我”沈清淮淡淡道,“也不要信。”

  他的話太過坦誠直接,薑菀一時也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腳伸出來。”

  薑菀一頓,“什麽?”

  “早上在商場的時候,不是崴到了麽?”沈清淮把口袋裡的化瘀藥酒拿出來,“下午醫生來給你看槍傷的時候,我忘記告訴他你腳裸也被扭到了。”

  這都過去多久的事情了?連薑菀自己都不記得!
    再說,其實也沒多疼的
  看著他眼中的堅持,她到嘴邊想拒絕的話又咽下。

  薑菀乖乖把小腳給伸了出去。

  男人寬大的手掌將她纖弱的腳裸包裹。

  “疼的話,就告訴我。”

  疼,薑菀是沒感受到。

  她隻感受到男人搓弄自己腳裸肌膚時帶來的那種炙熱滾燙,像是一把火。

  “崴傷的地方會有淤血。你現在手臂不方便,如果沒把淤血揉開,可能還會去醫院。”沈清淮語氣停頓兩秒,又說,“你眼下跟在我身邊,去醫院那種人多的地方也不太安全。揉開就好了,疼就稍微忍耐一下,不要鬧人。”

  鬧.鬧人?

  這詞兒被沈清淮用的讓薑菀竟覺得很羞恥。

  不過也沒什麽好羞恥的,畢竟她在沈清淮眼裡就跟小孩兒一樣!
  行。

  他還真把她當小孩子看是吧?

  “教父~”她靠在身後的枕頭上,聲音嬌軟,帶著勾,“其實一點兒都不疼的就是被教父揉得太舒服。”

  沈清淮動作猛地僵住。

  “教父.”

  沈清淮把少女受傷的小腳放好,“抱歉,我借用洗手間洗下手。”

  他驀地站起身,平靜的眼底只剩下慌亂.
  浴鏡前,男人雙手撐在洗漱台兩側。

  急促的水流聲衝淡了悶重的喘息。

  片刻,他把手放在涼水下衝洗,冰冷的溫度讓他的身體漸漸冷靜了下來。

  他剛才是在做什麽?
  甚至還在心裡辯駁替自己開脫?
  水柱裡,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被用力搓紅,直到有了刺痛才停下。

  沈清淮把水龍頭擰緊,他抬眸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眼神之中不再是無波無瀾,而是深邃暗沉。

  他聲音很輕。

  “沈清淮,你不僅髒,還惡心。”

  過了有五分鍾左右,沈清淮才從洗手間裡出來。

  “教父怎麽洗了這麽久?”薑菀躺在床上,不動聲色笑著問他。

  沈清淮走到床邊,一邊將床頭上擱置著的藥酒蓋好瓶蓋,一邊漠道,“這個東西味道大,不怎麽好洗乾淨。”

  薑菀“哦”了聲。

  “一天兩次,讓女仆幫你換手臂上的藥時順便給你揉一下。”

  “教父不幫我揉麽?”薑菀挑了下眉梢,“教父揉得很舒服呢。”

  沈清淮喉嚨有些滾熱,燒得聲音沙啞,“我最近比較忙。”

  薑菀沒接話,睫簾往下垂了垂。

  她的動作被沈清淮悉數看在眼底。

  沈清淮也知道小姑娘有了脾氣。

  但他們不能在這樣下去。

  “啪——”房間裡的燈滅了,“早點休息,賭場那邊我先讓阿正幫你打理。”

  他聲音一如既往地沉潤清冷,好像剛才放開少女腳裸落荒而逃的人不是他一般。

  沈清淮轉身,腳步慢慢往外走。

  “教父。”少女倏然把他喊住,“你不問問我,今天為什麽要把你推開麽?”

  沈清淮腿裡好像在一瞬間被灌滿了鉛。

  他想問,一直都想問。

  可他也不敢問。

  從進到房間裡時,他就在逃避這個問題。

  其實今天晚上他本不想來的,但他又放不下心
  “因為.”沈清淮沒轉身,他背對著薑菀,一字一句,“因為我是你的教父。”

  少女彎起唇角笑了,“恰恰相反。我之所以會推開您,用手臂為您擋下那顆子彈,是因為我從來沒有把您當過教父。”

  “你知道你在說什麽?”沈清淮轉過身看她,眼風冷得可怕。

  “那麽你呢沈清淮?”她軟在床上,澄澈的茶瞳緊緊盯著他,盯著他內心深處已經開始肮髒的靈魂,“你又為什麽會同意陪我去超市,知道我多看了一包薯片那麽多眼,縱容我知道你那段不堪回首的過去,甚至這麽晚來我的房間?”

  “夠了。”他攥緊手。

  “沈清淮,你不要告訴我你這樣做因為我是你的教女?”

  從容平靜的他被少女的幾句話瞬間摧垮的體無完膚。

  “你想的太多了。”男人強撐著最後一絲理智,“我對你的縱容,不過只是因為你父親曾經救過我的命而已。”

  死男人嘴真硬!

  “好,就當是我想多了。”薑菀,“沈清淮,如果我父親沒有救你的命,如果你不是我的教父,你還會繼續縱容我對我好麽?”

  他回答,“不會。”

  這個答案並不讓薑菀吃驚,她就知道沈清淮會這樣說。

  “可是怎麽辦教父.”少女柔軟的聲音對沈清淮編織了一張永遠逃脫不掉的網,“我不想當你的教女,還希望你可以像現在這樣對我這麽好。”

  沈清淮快忘了呼吸,忘了“理智”是什麽東西。

  她根本不知道她自己在說什麽。

  她根本不知道他有多麽髒。

  她更不知道她的父親,其實就是死在了他的手裡。

  他真的是她的殺父仇人。

  所以.他不配,永遠不配。

  沈清淮闔上眼,感受著呼吸在胸口一收一張。

  再睜開眼,他依舊是那靜如死水的晏清門教父,“今天晚上的話,我就當你從來沒有說過。”

  薑菀,“沈清淮,晚安。”

  她不再喊他教父了。

  門被用力摔上。

  紙醉金迷的酒吧包廂。

  “不行不行.”蔣明軍被懷裡的女人又灌下一口酒,“宵先生,我真不能喝了。”

  他胃裡翻山倒海,再多喝就要吐了。

  蔣明軍平日裡飯桌上也喜歡貪幾杯,但從來沒被人這樣灌過酒。

  “蔣先生,有個忙我得請您幫我一下。”

  “您說您說,只要別讓我再喝酒,什麽都好說。”

  “半個月後,我要運一批東西。”

  “宵先生,最近這風頭緊。”

  “事成之後,給你兩個點的利潤。”

  “這這真不行,您要不等風頭松了?”

  “五千億美金的貨。”

  蔣明軍心如明鏡,很快算出來五千億美金的兩個點是多少利潤。

  “.行,東西我可以給您放。可您也知道,晏清門的沈清淮也不是吃素的,你說說這些年他都攔截了多少毒品生意了,你這塊兒肉這麽肥,要是被他給叼走了.”

  少年“呵呵”冷笑著,“我還就怕他不來叼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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