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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被綁,我的44重人格殺瘋了》92.第92章 孤身赴宴,與美食家的第一次正式
  第92章 孤身赴宴,與美食家的第一次正式見面

  他剛才的那個動作其實很危險。

  畢竟哪怕是被普通人掐住了脖子,這裡是頸動脈的存在,一旦超過一定時間,就會當場休克。

  更別說像蘇木這樣的連環殺手,很可能只需要用一秒,就可以擰斷一個人的脖子。

  造成當場死亡。

  但用這樣的危險,換美食家人格一隻左膀右臂,很值。

  現在在這方精神空間中,自己的人格隱約被分為兩個陣容。

  遊戲家,美食家。

  曾經他們只不過是自己腦海中虛無縹緲的兩個人格。

  卻在這方精神空間擁有了自己的身份。

  甚至有了自己的過去,比起之前更加有了人性,也變得更加難纏。

  這是一場絕對公正的競技。

  誰能夠取得最後的勝利,誰就能帶著自己的身份,回到外界。

  成為新的陳墨。

  包括陳墨自己,也不能逃避這場競爭。

  現在蘇木被關押在拘留所,毋庸置疑已經失去了這場競爭的資格。

  現在他需要面對的,還有四十三個人格。

  “你要的資料我們都去調查過了,蘇木的確有一座經常來往的心理診所,但是在對方的記憶中,他從來沒有去過類似這種地方。”

  “他甚至在此之前,完全不知道自己患有精神分裂這樣的疾病。”

  劉盛手中拿著一份厚厚的資料。

  這是他這幾天加班加點讓手下人收集回來的情報。

  除此之外,他們還在蘇木曾經的家中找到了蘇父被砌在牆裡的屍體。

  當時年僅十四歲的蘇木,為了害怕事情暴露將屍體用保鮮膜層層包裹。

  最後全部砌在了牆中。

  貧民窟常年惡臭的氣味,掩蓋了屍臭的散布。

  就這樣十一年來無人察覺,所有人都認為蘇木的父親,為了躲避賭債丟下兒子逃往了其他地方。

  可事實上,他從來沒有離開過家門。

  蘇木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成長,內心如何能不變態。

  嗯。

  陳墨從劉盛手中接過資料,點頭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

  這一點他其實早有所料。

  蘇木和開膛手傑克之間其實並不存在所謂的主人格副人格的區分。

  而是屬於是分開為兩部分的階段。

  這兩部分佔比是相等的,一個在白天生活,一個隻活在夜晚。

  兩者一個在白天休眠,一個在晚上,自然蘇木從來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甚至白天,還能體力充沛地進行外科手術。

  兩者的生活方式就類似於兩邊倒。

  蘇木人格蘇醒的時候,開膛手都在沉睡。

  開膛手人格蘇醒的時候,蘇木在沉睡。

  一個是經受童年陰影承受所有惡的開膛手傑克。

  一個是走出陰影后,將曾經一切過往都掩蓋起來的蘇木。

  後者當然沒有前者心理變態,也沒有前者知道的事情更多。

  在心理領域有這樣一種疾病,名叫選擇性失憶。

  指在人的意識,在經歷過巨大刺激以後,會主動將這一部分記憶遺忘,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

  但這一部分傷害,並不會從此消失不見。

  而是會一直隱藏在大腦中,成為大腦的陰暗面。

  就像是開膛手。

  他是曾經的蘇木,自然知道蘇木的存在。
    而蘇木卻選擇遺忘了過去。

  因此,作為邪惡人格的開膛手,才能和美食家達成合作。

  後者幫助前者壓製蘇木這個善良人格。

  前者則成為後者的門徒。

  替對方進行狩獵。

  像這樣的門徒,除開膛手以外或許還有不少。

  畢竟對方身為心理醫生的職業,每天都能接觸各種不同的極端精神病患。

  鬼知道像蘇木這樣的門徒,他究竟有多少。

  “你打算一個人去看看?”

  劉盛對陳墨的決策感到驚訝,畢竟如果結果真如同他們猜測的一樣。

  這個心理醫師,是隱藏在背後的大boss,那孤身赴宴的陳墨那可就是真的危險了。

  “這不是還有你們嗎?要是發現不對,不正好人贓並獲。”

  陳墨笑著開了個玩笑,他知道美食家就算想動手,也不會在自己地盤上。

  畢竟連兔子都不吃窩邊草。

  要是有人公然在他的心理診所出了事,這不就是活活告訴別人自己就是凶手。

  沒有哪個殺人魔會這麽傻。

  看了一眼在人群中擔憂的秦瑤,陳墨眼神示意讓對方放心。

  精神空間將他與四十四個人格之間的差距無限拉近。

  所有人都是普通人的身格,一個腦袋兩條腿。

  不至於到被秒殺的程度。

  而且心理師人格,相較於其他人格,明顯屬於智者類型。

  收拾屠夫這種變態殺人狂或許不行,但是拿捏一個心理師還是輕而易舉的。

  “叮鈴鈴,叮鈴鈴。”

  “請進。”

  只聽一聲溫文爾雅的聲音。

  陳墨推開面前的門。

  便是聽到一陣柔和的音樂,在這種音樂下,神經不由得放松。

  給人一種十分舒服的感覺。

  “這位先生,你有病。”

  他剛剛進來,坐在沙發前的男人便是看著他開口道。

  他穿著白色的襯衫,黑色西褲,臉上始終掛著淺淺的微笑。

  “是啊。”

  陳墨毫不客氣的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那麽你能說說,究竟得了什麽病嗎?”

  他大刀闊斧,直奔主題,一雙眼睛直直盯向對方的眼睛。

  男人卻是沒有在這時候回應,而是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到了一旁的咖啡桌。

  這裡精心擺放著各種,研磨咖啡的工具。

  伴隨著屋子內輕快的音樂,男人一邊忙碌,一邊用自己那平淡如水的聲音講訴道。

  “疾病,在千百年間,通常都代表著死亡,瘟疫,流感,病毒,甚至是現代人看起來再過普通不過的感冒,都能輕易結束古人的生命。”

  “病,侵蝕著人類的身體,使人的身體死亡。”

  “經過數千年的進化,人類的科技終於可以克制疾病,我們不在畏懼這種來自身體上的疾病。”

  “卻轉而至,出現了新的心病。”

  “這很奇怪,在物質生活豐富的現代,人們過著比曾經奢華富足無數倍的生活,卻會因為心病,結束自己的生命。”

  “而在那樣的惡劣環境下,卻從未聽說過同樣的事情,你不覺得諷刺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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