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就截胡》第172章
第172章秦淮茹把自行車接了過去,也挺疑惑,這二大爺有啥事呢。
“喲,李治國,快進屋,就等你了。”
劉海中原本坐在那兒聽收音機,見人上門,連忙迎了上來。
“哥!”
“哥,來了啊!”
屋裡還坐著仨倒霉孩子,也連忙起身。
“李治國,你坐,我給你倒水,喲,是倒酒。”
二大媽招呼著壞小子坐下後,趕忙把花生米和酒拿了出來,跟著就去煎雞蛋了,得整點熱乎的下酒。
“二大爺,你找我啥事啊,還得等到現在?”
李治國把劉光福給摟了過來,這小子長大了也是一號狠人,能當街把棒梗給批鬥了。
“嗨,就光齊的事,他不是一天天的待在家嗎,我琢磨著想給他找一工作。
街道那邊總算是回信了,就是去的有點遠,十幾裡路,往後回家就不方便了。”
劉海中是舍不得老大跑了,雖說平時沒少打,但那是老祖宗傳下的規矩,棒打出孝子。
他以後還指望著老大給養老,這不住在院裡,鞭長莫及啊。
“是有點遠了,什麽廠子?”
李治國讓劉光福抓了把花生米,又把劉光天叫了過來,給揉了揉腦袋,院裡的弟弟們,都得在他的陰影下茁壯成長。
“哥,是木材廠,工資跟軋鋼廠當工人是一樣的,我覺得挺好。”
劉光齊想跑,在家裡待不下去了,等去了木材廠,徹底遠離老爹,一個人領著工資,那還不好啊。
“好什麽好,天天扛木頭的,風吹日曬,早晚得害病。”
劉海中罵了兒子一陣,扭頭就堆著笑臉說:“李治國,你看能不能想想辦法,給調換一個崗位,讓光齊到軋鋼廠上班。”
“哥,用不著!”
劉光齊還想說什麽,只見劉海中騰的一下起身,一腳就飛了過去,雖然沒揣著,卻被人給踹跑了。
“這沒你說話的份,老實一邊呆著去。”
劉海中一陣火大,這還沒上班呢,就想跑,真有了工作,那還得了,這麽大個兒子不能白養啊。
李治國想了想說:“這事其實簡單,想辦法對換啊。往木材廠塞個人過去,讓光齊佔了這崗位就行了。
而且有現成的,把李新民調過去吧!”
“這能行嗎?我沒那麽大面子啊!”
劉海中意動了,他可沒少折磨李新民,調走了好,免得哪天別人使壞。
“這樣吧,你準備點東西,我明天去一趟廠裡,找楊廠長說說,應該問題不大。
光齊是鋼鐵工人的孩子,去扛木材像什麽話,就該留在院裡,以後討一媳婦,有了孩子,還得我二大媽幫忙照顧。”
李治國也不是坑人,就想候補一個跑不了的兄弟,再次集齊四合院五大進步青年。
“這說得在理,那我這就準備準備,等你的好消息。”
劉海中樂呵了,這下養老的孩子有著落了啊。
“哥,這……”
劉光齊快哭了,哥哥啊,你這不是坑人啊,眼看他要脫離火坑,怎麽還裡邊加了一把柴火啊。
“光齊你這就不懂了。你想想咱們院裡大部分都是在軋鋼廠上班,你去了,就不用擔心被人欺負,也容易提級,好處太多了。
你看院裡,賈東旭雖然不上班,但賈張氏頂替了崗位,以後還能有退休工資。
傻柱也上灶了吧,天天帶飯盒,日子好過。
許大茂升職了,都是副主任科員。
我二大爺也是小組長,一大爺是高級鉗工,我也是四級鉗工。
這說明什麽?軋鋼廠是咱們院裡的福地啊,這你就更得去了,機會難得。”
李治國瞎說了一通,感覺像是那麽回事,沒毛病。
“對對,你哥說得在理,光齊,你以後跟著你哥好好學學。”
劉海中說著又給倒了酒,這時二大媽也端著煎雞蛋來了,也是下了本錢,一次煎了三個,讓壞小子吃倆,多補補
李治國就著雞蛋和花生米,整了小二兩酒,最後提著一個籃子走的。
裡邊有一籃子帶殼花生,兩瓶好酒,還有一個紅包。
紅包是托他送給楊廠長的,花生好酒是他的勞務費,少是少了點,但不嫌棄啊。
“治國,這怎麽還送東西了。”
秦淮茹見人進門,連忙迎了上來。
屋裡,秦母也在這,小關響還沒睡,小京茹倒是在洗腳了。
“二大爺送的,托我辦事。”
李治國把籃子放桌子上一放,拿起紅包就給拆開了,現在沒有專門的紅包,都是用紅紙自己做的,裡面有多少錢,摸一摸厚度就知道了。
“喲,五十呢,看來我二大爺是真下了本錢。”
“送這麽多啊,這都快趕上二大爺一個月工資了。”
秦淮茹咂舌,這是要辦多大的事啊。
“見者有份,分了吧!”
李治國把錢拿出來,當即給秦淮茹拿了二十,給媽拿了三十。
又說:“淮茹,你的錢自個兒收著,花不完攢著存銀行也行,不用跟我交代。
媽,這錢不是生活費啊,是給您的格外花銷,收著吧。”
“啊!這就分了啊。”
秦淮茹拿著錢,心裡高興,可她怎麽才二十,比媽還少十塊錢。
“女婿,這太多了,媽每個月買菜都有剩余的。”
秦母心裡更高興,女婿一直沒變過,對她很好,好到她就想跟著過一輩子,以後兒子娶了媳婦有了孫子,都不想去帶了。
“那才幾個錢,媽你收著吧。
正好京茹和關響都放假了,找個時間聚一聚到外邊下館子。”
李治國打了個哈欠,困了。
秦母高興的把錢收好,帶著小關響去了隔壁屋,不影響女婿休息。
秦淮茹看著母親出去,這心疼啊,三十塊錢呢,說給就給,媽一天天在院裡,家裡也不缺吃喝的,怎花得出去。
“姐夫,爐子上給你燒好水了。”
“哎!那姐夫去衝個涼。”
李治國隨即就洗漱去了,早點歇著。
……
“李治國,醒了嗎,挺晚了啊。”
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在叫喊,一睜眼,我去,這就天亮了?
每次早晨醒來,都感覺才睡著,沒準這是胃病引起的嗜睡。
“來了,二大媽。”
他呼喊了一下小京茹,結果沒人,穿戴好出來,發現家裡一個人都沒有,啥情況啊這是。
“李治國,你媽帶著孩子們出去了。”
二大媽進屋幫著張羅洗漱,也是挑了個好時候。
卻是秦母知道女婿沒那麽早起來,索性帶著孩子們出去遛彎,主要是小關響想出去玩。
“得嘞,你是想讓我去辦光齊的事吧,忘不了。”
李治國哈欠連連,在二大媽的伺候下洗漱了。
跟著就前往軋鋼廠,路過中院時見到了東旭,前院見到了閻埠貴,好吧,這院裡不上班的人多了去了。
出門太早,他特地繞了點路,去吃了碗地道的雜醬面,這才到了廠裡。
沒想到那麽巧,正騎著車前往辦公樓,路上竟然遇到了熟人在前邊走著。
“嗨,梁拉娣,你幹嘛呢?”
李治國叫了一嗓子,把人給嚇了一跳。
“李哥兒,你怎麽來了。”
梁拉娣眼神一亮,都好一陣子不見人了,開春那會孵化箱完成後,李哥兒就消失在軋鋼廠,連工資都讓秦淮茹代領了。
“來看,隨便看看。”
李治國差點就嘴貧了一句,這可說不清楚了。
“李哥兒,我又給你做了一件夏裝。”
梁拉娣聲音說得很低,怕別人聽到了不好。
“又給做衣服,這都第三件了吧。”
李治國有點懵,之前的兩件他還怎穿,這又來,加上陳雪茹偶爾也會送衣服,秦淮茹也在家做衣裳。
這導致他竟然已經一年多沒在店裡買過成衣,體會不到消費的快樂啊。
“嗯,第三件了。”
梁拉娣又說:“李哥兒,我家裡出了點事,要請假回老家一趟。”
“出啥事了?要幫忙嗎?”
李治國看著這妹子,感覺挺複雜的,當初想過截胡,但問題是麻煩啊。
別人還年輕,不可能一直拖著不結婚,難道甘願一輩子當小三,不能生孩子?他的魅力沒那麽大吧!
但如果真要操作,也不是沒有辦法。
“我爸病了,我想回去看看,要是嚴重,就送到城裡來治療。”
梁拉娣低著頭,手裡捏著衣角。
“什麽時候出發?”
李治國想到一件事,他一直想下鄉,但因為老丈人家都給搬空了,去住宿不方便,家裡小寶也還小,就給拖到了現在。
“明天一早!”
梁拉娣很意外,難道有什麽事兒?
李治國追問:“你家哪兒的,從哪個車站出發?”
“我家是豐台的。”
梁拉娣心跳得難道,不會跟她想的一樣吧。
“明早車站見,車上裝不認識。巧了,我正好要去豐台辦點事,走了啊!”
李治國說完就騎著自行車跑路了,成與不成,就看明天,在城裡容易被人盯著,到了外邊高低問個清楚。
“啊!”
梁拉娣愣了好一陣才反應過來,她剛是聽錯了嗎,還是又做白日夢了?
李哥兒竟然說在車站見,還說在車上裝作不認識,這是要跟她去豐台?
一時間,梁拉娣患得患失,一會覺得是真的,一會又覺得剛才是自己想象的,可又沒辦法去找李哥兒詢問,心亂如麻。
卻說李治國去找到楊廠長,直接用小發明給吊了胃口,就把換崗位的事情談妥了。
這屬於正常操作,各個單位和企業、工廠,有了工作崗位就會下放到街道。
而街道會安排城市待業青年就崗,但到了如今,崗位是越來越少,很不容易。
他這邊搞定後,本來想找傻柱問問情況,但不是剛遇到梁拉娣了嗎。
乾脆一溜煙去了農業部,這次要給農業部做一個東西。
“方主任,我明天要去豐台調研,看看下邊的種植情況。”
他要下鄉,不說需要個借口,也需要介紹信什麽的,這就成了公乾,有補貼不說,到時候才好辦事。
比如去住招待所,有人接待,能找到組織,還能扯大旗,好處太多了。
“你要下鄉,要不我給你安排輛車?”
方主任覺得稀奇,這鐵樹開花了,終於想起領了這麽多年津貼,良心也會痛了?
“車就不用了吧,我是去豐台調研不是走馬觀花。”
李治國頓了下又說,“不過回頭我到車隊學學,倒是可以考個駕照。”
他自然是會開車的,還有老司機的技能,可也需要一個過程。
“這是小事,部裡有幾輛公車,你拿到駕照可以隨便用車,油費這些全報銷。
你到豐台屬於出差,我讓人開個證明,你到糧站去換全國糧票……”
方主任叮囑了一番,也沒問具體下鄉幹嘛,好不容易別人來了,別給問走了啊。
“那感情好!”
李治國拿到想要的東西後,沒急著走,而是要求查閱建國後這些年的產糧數據。
這玩兒意雖然報紙上有說,但不夠全面,也可能造假,他這邊能看到真實的。
建國當年,全國糧食產量為一億一千萬噸,人均口糧8公斤,平均每人每月有35斤糧食,完全平均的情況是夠吃的,但實際是吃不飽。
之後就是一路增長,到去年五七年,糧食產糧已經接近兩億噸,人均也達到300公斤,人口也增加了九千萬,不然人均會更高。
在統銷統購的情況下,先不說細糧的比例,至少是夠吃的,城裡並沒有那麽缺糧。
只是很快就要因為自然災害拉胯了,人均口糧會降低到建國前,比如今驟降三分之一,相當於以前一天吃一斤糧食,現在就隻給六兩多,工作強度不降,肯定扛不住了。
偏偏這災難最主要的是乾旱,無論種什麽都是白瞎。
並且還不能是簡單的算平均,有些地方顆粒無收,全靠調糧救急,但產糧的地方也受災了。
一年減產幾千萬噸糧食,這誰扛得住。
在這種天災面前人力無法阻擋,但卻通過自救以及他救來挽留更多的生命。
第二天一早,李治國就出了院裡,昨晚上已經跟家人說清楚了,要去公乾幾天。
轉眼到了跟梁拉娣說好的車站,剛到門口,就見梁拉娣孤零零在那兒等著了,手裡提著一個大包袱。
反觀李治國就背了一個帆布包,輕裝上陣,都只是做樣子的,空間裡啥都不缺,鍋碗瓢盆,帳篷什麽的都有。
他看了梁拉娣,就把目光移開了,裝著不認識,先去把自行車給停好。
在看梁拉娣已經到了一輛汽車旁邊,就李治國看過來,她才轉身上了車,心裡已經跳得厲害。
李治國跟著也上了車,很自然就坐到了梁拉娣旁邊,座位比較靠後。
此去二十多公裡,放在後世,還沒別人上班通勤遠,但現在真的是出差了,走路要五個小時,即便是客車慢吞吞的也要跑挺久。
他把帆布包放在身前,一伸手就抓住了梁拉娣略微有些粗糙的手。
梁拉娣瞬間臉紅了,由耳朵紅到了脖子根,不自然的扭頭看向窗外。
直到賣票的上了車,李治國才松開手自個兒單獨買了票,旁邊梁拉娣也單獨買了票,兩人全程都沒說話。
轉眼到了九點過,已經超時十分鍾,車上差不多客滿,汽車才啟動出發。
李治國再次握住了梁拉娣的小手,就這麽握了一路,出了不少汗。
一直到了太平橋,汽車停靠,兩人都下了車,這個站點下車的還有好幾個乘客,倒是不顯眼。
隨後乘客們就化整為零,到了這兒,李治國也沒啥顧忌了,開口就問:“你家離這兒有多遠?”
“啊!”
梁拉娣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忙說:“還要走幾裡路,沒有客車。”
“那就走吧!”
李治國聳了聳肩,他是能走路的。
“嗯!李哥兒,我幫你背包。”
梁拉娣沒問為什麽要到家她去,這會腦子裡都是亂的。
“別,走著就行。”
李治國心想,他一個大男子,讓女人背包,這像什麽話?至少要等到沒人的地方吧!
“哎!”
梁拉娣帶著李治國,很快到了無人的小道上,只是路上沒人,兩邊田地裡還是有不少人在勞作,但是離得遠就無所謂了。
李治國想了想,開口就問:“梁拉娣,你有沒有什麽想對我說的?”
“啊!”
梁拉娣懵了,但反應也快,忙說:“我,我稀罕你。”
“稀罕到什麽程度?能不求名分,不能公開?
要是行,就給我當個外室,若是做不到,我把你調離軋鋼廠,到挖掘機廠去吧,就當沒認識過。”
李治國說得很直接,不然以梁拉娣的年齡,哪怕還能再拖也拖不了多久,不如挑明,能行就行,不行就再問幾次?
“啊!”梁拉娣沒想到來得這麽陡,問得她一點心裡準備都沒有。
“怎麽?不行啊,那就按我說的辦。”
李治國停下腳步,這會轉身回去還能到太平橋去找組織安排調研,總歸不能白跑一趟。
“行的,李哥兒,你說怎辦就怎辦。可是,我家裡該怎麽說?”
梁拉娣哪能不答應,已經惦記好些年了,家裡催婚了好幾次,都被她推了。
不然以她工人的身份,每月有工資拿,哪能嫁不出去,就連在廠裡都有不少人變著法子來問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