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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系統來大唐》第1292章 國強不作梁甫吟(第三更)
  第1292章 國強不作梁甫吟(第三更)
  在李易看來,一些國家就是暴發戶,看不透歷史。

  上下五千年,多少文明消失?他自己的文明為何還在?
  從來沒有哪一個宗教、朝代永遠傲立。

  宗教的派系會越分越多,政權的更迭傾向性在於自己沒有根。

  一會兒傾向這個制度,一會兒傾向另一個制度。

  執政者茫然,隻考慮眼前利益,從未想過民族根基。

  這便是那些國度的悲哀,不如李易的國家。

  正統的民族為漢族,發展到最後,漢族不是單純的漢族,早就融合了。

  基因可以融合,文明始終都在。

  最初時的中原只是大唐的河南府一點的地方,那叫中原。

  後來不叫中原,叫中華。

  若只看眼下就定義一個文明國度,整個世界,沒有一個國度有這個話語權。

  漢族的政權一次次丟掉,沒丟的是傳統。

  一丟幾百年都正常,最後還不是融合了?
  這便是一個種族、一個文明、一個能夠延續幾千年而不會更改的特性。

  它的優秀,不需要額外的語言與文字來證明,他本身的語言與文字,就是最好的證明。

  幾十年的沉淪,那叫個事兒?

  所以不能學別人,什麽自由,各種冒險,越危險越往上湊。

  這等自由說白了是自私,不符合人類發展的理論。

  人類在大自然的搏鬥中戰勝了其他的野獸,難道是因為自私性的自由和突現白皮膚種群地位的民主?
  人類的繁衍,之所以到現在處食物鏈的最頂端,關鍵在於團結、犧牲、奉獻、奮鬥、拚搏。

  當非洲的獅群和鬣狗群在對峙爭奪一頭被母獅子放倒的獵物時,一個非洲人扛個大棒子走過去,拽著獵物就往回走。

  那時的獅子和鬣狗就眼巴巴看著,看著食物被人家給拖走了,不敢去搶。

  不是軟弱,是基因中的一些東西在告訴它們,別搶,搶了保證被收拾。

  都刻畫在基因裡了,就能想象出歷史上人類是怎麽團結起來乾獅子和鬣狗的。

  獅子和鬣狗咬住斑馬群中的幼崽,其他的斑馬會躲開。

  當它們咬住人類的幼崽兒時,人類不會躲開,人類會瘋狂拚殺,甚至不給你咬孩子的機會。

  大人會衝上去為孩子抵擋,哪怕死亡。

  轉過頭,立即就想辦法組織人手把這一支獅子群或鬣狗群滅掉。

  這就是責任,這便是擔當。

  李易很想繼續下去玩兒,但當他發現有那麽多的洞的時候,他忍住了。

  “繼續派羽林飛騎下去,不用加氮氣了,氧氣夠用,深度不到四十米。”

  李易選擇在岸上呆著,他看周圍的人,一大群人之前全在為他擔心。

  他無法去追求自由,許多人因他而生活變得好過。

  此刻他的任何一個冒險,都是自私。

  只不過他覺得他那時有一點叫人悲哀式的宣傳。

  為家庭、為社會默默奉獻、每天都努力工作的人,不會被重點宣傳。

  拋棄了家庭,去探險,去危險的地方還不把保障措施弄好的所謂的追求自我的人成了網紅。

  然後就因為保障措施不夠死了,不少人稱讚他。

  這是自由?在李易看來,這是自我、自私,沒有擔當,對社會發展無益。

  稱讚這種存在的人,就是吃飽了撐的,應該弄到戰亂國家,或南非那裡,稱讚吧,飯都吃不上,餓死你。

  在這個國度能夠吃飽飯,讓你在網上給沒有家庭和社會責任心的人點讚,那絕對不是因你點讚的人為你提供的現狀。

  雜交水稻之父,他會去冰川冒險?

  啥?社會分工不同?那冒險的人分了什麽工?不顧父母家庭責任的工?
  他好多年跟家人沒聯系,他就是牛逼了?

  比掃大街的為父母和孩子賺生活費的環衛工牛逼?
  若真的推崇這樣的人,那麽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就徹底毀了。

  “唉!”李易想著,重重地歎口氣,不願意去想他那時的事情了。

  他看王維和孟浩然,這兩個玩意兒,不對,這兩個人在歷史上就沒有任何行政方面的東西。

  “二位,有何感想?”李易問兩個過完年就去藍田縣當第二和第三縣丞的人。

  王維和孟浩然相互看看。

  孟浩然深吸口氣,說道:“水流春秋深,周岸遠尋痕。耕牛蹄不在,魚豐墜網沉。”

  田園風格的,直接擺出來,即興。

  王維在孟浩然話音剛落的時候,出聲:“四河匯一中,草綠雲映呈。豔陽寒霜攏,水暖霧氣蒸。”

  他也是即興,詩中有畫。

  若叫兩個人作畫,還是孟浩然畫田園,王維畫中帶詩。

  李易點點頭,沒啥可說的,兩個人就這風格。

  他很期待李白,換成李白在旁邊,寫一首即興詩,絕對不同。

  估計李白會寫:漫天鵝毛雪,池深千尺落。閑釣盈丈魚,細膾存筆墨。

  要是換成杜甫呢,又是一種風格。

  杜甫估計會寫:朱門釣歲寒,閑趣歡笑顏。若看近鄰裡,溫飽歎成艱。

  李易聽著想著,一個個人的風格,要是不寫個詩,似乎就不是好文人。

  當官的不寫詩,絕對不行。

  實際上李易特別反感行政人員寫詩,閑的啊?
  像他那時,還有的領導腆著臉寫所謂的‘梨花體’詩,寫完了居然可以沾沾自喜。

  你讓從三四歲就開始努力學習中華文學的人,情何以堪啊?
  你以為這些人不會寫現代詩歌?一個可以寫詩、詞、歌、賦、曲、聯、現代詩、散文的人,寫不出來‘梨花體’?
  “快過年了,老畢沒寫信過來啊?這不是他的風格啊,我都給他們準備好吃的了。”

  李易沒對王維和孟浩然寫的即興詩給出任何評價,他想起畢構了。

  這不是快過年了嘛,你畢構要啥?趕緊說呀,你以前總是寫一個順口溜給我,我現在挺懷念的。

  “沒有!”永穆公主很自然地挽住李易的胳膊。

  她根本不在乎王維和孟浩然寫的即興詩,她也能寫,沒什麽難度。

  她更看重的是地方的百姓生活,小孩子們今天就很高興。

  他們也在圍觀著,看到了有大魚。

  鯉魚和黑魚足夠大,自然可以給孩子們嘗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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